正在肉食者们谋定大事,下一盘很大的棋时,而始作甬者的党为民溜进了鲁宁市郊,在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之后,骑着自行车到了郊外的乔老大的那个村边儿附件。
党为民看了看报,现在时间为夜里点0时,稍微早了些。于是他又在外面转了几圈,天气还热,所以倒也不挨冻,最麻烦的是蚊子却还多,虽然涂抹了风油精,仍然咬了一堆疙瘩。
到了点一刻后,党为民准备行动了。这次他携带了两只隐形装备,万一有一只失效,另一只多少也能起到补充作用。很快他就到了村主任乔老大的三层小别墅外,看四下无人,确定安全之后,将一个小小的盒子插在了墙上,按了一下按纽,转身蹲下。
“卡啦”一声轻微的细响,金属盒向墙里边猛然射出一根细金属丝,然后发出极微小的颤抖声。党为民看了一下手臂上的微型电脑显示的数据,便站在墙边轻轻向里面一钻,整个人便无声无息地进入到了住宅里面。
之前用雷达系统早就扫描过这座住宅的情况,据目标所示,除了前院有几只大狼狗外,就剩下屋子的两个人,一个是乔老大,另一个是个女人。
就在一楼的客厅中,一团模模糊糊的水纹影子出现了,他四处张望了一下,便轻声向两楼走去。刚上楼没有走多远,就听到屋子传来了淫笑声。
“嗯……嗯……嗯……”党为民丢出一个微型探测器,通过那个在投射式眼镜里一瞧。只见屋中乔老大半躺在一张躺椅上,迷着眼睛,上身只穿了件背心,下身。而一个长发女人正跪在面前,为乔老大做x交,看着乔老大舒服的样子,像是处于极度的欢乐中。
“啊~啊~”乔老大终于忍不住了,射在了那个女人嘴里,那个女人也咧着嘴将白色的粘液吞了下去。然后乔老大慢声道:“去那个抽屉,把‘冰’拿出来,咱们好好爽爽……”
那个女人答应着,光着身子下地,到门口处的立柜处开始翻找。正找着,突然轻声啊的一下不动了。乔老大等了一分钟不见那个女人动弹,便怒道:“找个东西都这么磨叽?”
仍然不见女人动弹,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想起身,就觉得一个东西挨近自己的脑袋,“吱”的一响,他立时浑身僵硬起来。
只见眼前突然出现水样的波纹,一个人影慢慢闪显,乔老大顿时吓得半死,莫非是以前的冤鬼来索命来了??那个人形越来越清晰起来,最后露出一张年轻人的脸庞。
“你,你是……”乔老大立时想起照片的那个人,吓得一激凌,“这位大哥,不关我的事,都是我那堂弟想……”
只见那个年轻人面无表情,摇摇头,走到一边儿将那个光屁股女人拖了过来,丢在他的脚下。然后翻开抽屉,找出几件淫俱,挑了一下,选了两件大号按摩棒,点点头。
“你怎么进来的?我门口养的狗不起作用吗?”乔老大浑身筛糠。
党为民掏出一个绿色金属口香糖盒,取了一片含在嘴里,点点头道:”行,死也让你死个明白。这个小盒子是一个高频震荡器,通过这个与人体同步跳频,然后再通过一根金属丝对墙体进行高频震荡。一块石头放在沙子上不会陷落,但只要把沙子给予一定频率的震荡,石头就会下陷,明白了吗?”
看着乔老大一脸的茫然,党为民接着拿着一个金属棒晃了晃道:“这个是次声波发生器,可以麻痹你的身体神经系统,非常好用。”
“那你,你想干什么?”乔老大带着哭腔道:“我从一开始就不同意,谁知道他们那么干。”
党为民将那两样东西放回衣服上的小背包中,然后又取出了思维探测器,拉开乔老大的嘴,将几根探针沿着上颌,直入乔老大的大脑,疼得乔老大死去活来,眼泪是哗哗地流。
地上的女人半躺着,看到了乔老大的惨状,连连狂哭:“我什么也不知道,饶了我罢……”
党为民用皮靴踢了那个女人两脚,道:“闭嘴,如果不想死就闭嘴。”那个女人一听不敢再说话了。几分钟之后,党为民从乔老大的脑子里得到了想要的情报,拨出了带血的控针。
“啊,嗯,饶了我罢,我真得没有和别人说过,真的。”乔老大一边说,一边哭。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面该你了。”党为民不耐烦的打断了乔老大的唠叨,用手揪着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嘴巴分开,豪不怜香惜玉地将探针插了进去,那个女人小声叫了一下,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行,这两个人没有再告诉其它人,还可以。”党为民放了点心,这样就好办了。看着晕死的女人,将一只按摩棒顺手塞进那个女人的后门,那个女人啊的一声,又醒了过来,但由于神经系统麻痹,丝豪不能动弹,只得流泪忍着。
乔老大一看党为民取了另一只按摩棒冲着自己比划,吓得浑飞天外,他的堂弟乔老二有这个嗜好,他可没有,连连求饶。
“你不是向来喜欢对女人这样做吗?现在你也尝尝吧。”党为民知道这个家伙的癖好,所以一用劲塞进了乔老大的后门,疼得这个男人死去活来,眼泪也如河水一样的直淌。
“好了,好了,忍一会儿就适应了,向日本人多学习学习。”党为民将抽屉里一只注射器翻了出来,然后将自己携带的一只小玻璃瓶注射了些生理盐水,用力摇晃了几下,将里面的晶状体化开,然后抽到注射器中。
“你你你要干什么?”乔老大看在眼里,急在心上,“那个不会是……”
“海洛因,很纯,量很大,一定你会很Appy。”党为民还将注射器上端的空气推了出去,什么时间都得符合打针的安全规程。
“这么量大?那我会……”乔老大连连拒绝。
“不是你一个人的,还有地上这位。”党为民找到了乔老大胳膊上的血管,轻拍了两下,将针头刺入,将一半的量推了进去。
“那我也会送命,量太大了。”乔老大眼珠子都快凸出眼眶了。
地上的女人一边哭泣一边求饶,”别杀我,我没有干坏事,你饶了我,我什么都能做……”
“好了,打个针而已,一会就好了。”党为民给地上的一位也打了针,然后将针管握在乔老大的手中,“冰的劲太小了,您这样的老大应当用猛药才对。”
“我……”乔老大只觉得自己眼前变得恍惚起来,舌头也不听使唤了,“救命……”
党为民看着表过了十五分钟之后,重新检查了一下地上的两具尸体,叹了口气,在胸口划了个十字,然后下楼出门走人。
再找了个旅馆,党为民睡了一觉,第二天起床后,从异空间将备用手机翻出来,逐个听手机语音信箱。安家庄市情况都正常,大家都在问自己什么时间回去,他回了几条短信说自己很快就忙完了。然后又掏出另一只手机,拨了一下明城的老关系打来的电话。
一个语音信箱传来了哭声:“哥,哥,我是明明,我爸爸出事了,你赶紧打回电话来。”
党为民赶紧打了养父母家的电话,明明是自己养父母亲生的儿子,跟自己关系还可以。一接听电话,明明在那边哭着:“哥,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爸爸,爸爸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党为民大惊。
“爸爸刚提了副科,当了县局的副局长,陪着市局的周局长一家到京城坐飞机去台湾玩,结果在昨天凌晨的高速公路上出事了,好像是一个油罐车爆炸,就死了,妈妈已经去了那里,我一个人留在了明城,呜呜……”电话里明明哭得很伤心,毕竟他才十四岁。
党为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在那儿出的事?”
“就在快到丰达市的高速路上,死了好多人,呜呜……”
党为民觉得舌头发干,”那现在谁在照顾你,不然我赶回明城罢。”
那边停了一下,像是在擦眼泪,“不用了哥,你还是去找妈妈吧。学校老师和居委会的都来我们家了。嗯,还有警察叔叔也来了几个……”
“警察?”党为民挂断了电话,一股凉气直冲脑门,腿一软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