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旭心里就在想,要是金锁嘴边的残留物是他哆嗦后弄出来的,金锁还乖巧地将残留物都吃进肚子,还说这残留物的味道就和豆浆差不多,那该有多好啊!
幻想着,刘旭就忍不住咽下口水。
听到吞口水声,金锁就问道:“旭哥你想喝豆浆了?”
“额,没。”
舔了舔嘴角,金锁笑道:“你要喝也成啊,我去泡一杯给你就是了。豆浆很有营养的,你喝下去的话,一定会干劲十足。”
这时,刘婶补充道:“旭子这么年轻,一定要干劲十足才行,那干起事来才会特别有劲。”
知道刘婶的话中含义后,刘旭就呵呵笑了两声,道:“不喝我也是干劲十足,刘婶你说是不?”
“是啦,是啦,”刘婶眼神里有些暧昧。
一个小时左右,都将总算都磨好了,而此时刘旭已经是累得出了一身汗,就连裤子都湿了一大片,就好像是尿裤子了一样。
坐在金锁之前坐的小板凳上休息,刘旭就看着正端着豆浆走向厨房的金锁,那翘挺的小屁.股让刘旭喉咙更干了,他还真想让金锁体验一下做女人的快乐滋味,顺子那次压根就没让金锁舒服,反而让金锁疼得不行。
刘旭也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一般都会有些痛,但要是前面的戏份做得充足,里头足够湿滑,被破的话也不会太疼。
所以呢,对于金锁的第一次就那样子没了,刘旭还*得有些可惜。
可是呢,刘旭不知道,那天早上金锁并没有丢了第一次,她还是个处。
休息片刻,刘旭就将石磨搬回杂物间。
因为处了一身汗,刘旭就想回去洗澡。玉嫂和刘婶已经聊得差不多了,所以玉嫂也就跟刘旭一块回去了。
送他们两个到门口,盯着他们两个背影的刘婶就嘀咕道:“玉子守寡这么多年,身边又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干儿子,看来她绝对经常被弄。哎,早知道当年我就领养旭子,那样我就可以每天晚上给他弄了。”
想着昨晚被旭子弄来弄去的场景,刘婶就觉得很痒很空虚,继续被男人填充。
这时,刘婶看到了二柱和他老婆夏雪正从不远处走来。
二柱扛着一把锄头,夏雪拎着个篮子,两人有说有笑的,看上起还真是甜蜜,可夏雪完全不知道她老公和刘婶搞过好几次。
看到他们,刘婶就打招呼道:“去哪儿呢?”
“刘婶好啊,”二柱笑得极为憨厚,“我跟我媳妇要去挖花生,待会儿捎些给你。”
“不用了,多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停下脚步后,二柱就问道,“我妹妹没事了吧?”
“没事了,没事了,多亏旭子,旭子打算在咱们村开个诊所,到时候咱们去看病都不用花什么钱了,”靠在门上的刘婶笑得非常灿烂,“旭子还真是替乡亲们着想,以后大病小病都不怕。小雪啊,如果你得了什么不好说的病,你也可以去找旭子,他上学的时候就专门治女人的病。”
“我正好……”
“得去挖花生了,”说着,二柱就将夏雪拽走了。
知道二柱可能生气了,什么话也没说的夏雪就对着刘婶笑了笑。
刘旭之前说过要喝豆浆,所以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的他就去刘婶家。
见刘婶正坐在门槛上啃瓜子,走近的刘旭就道:“刘婶,外面太阳大,你待这儿也够热的,还不如去屋里歇着。”
扫了眼刘旭的裤裆,刘婶就道:“婶子我就怕进屋后被你弄得更热了。”
坐在刘婶旁边,抓了十几颗瓜子啃了起来后,刘旭就问道:“昨晚婶子你舒服不?”
“舒服得不得了,做了这么多年女人,还是第一次那么舒服,”摸了下刘旭膝盖,刘婶乐呵道,“我那死去的男人也不顶事,一次就弄个一两分钟,我刚有了感觉就没了。二柱那娃儿啊,也好不到哪里去。幸好你以后都呆在村里,要不然婶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旭子,晚上再弄婶子一次,好不?”
刘婶近四十,不过身材皮肤脸蛋之类的都很好,算是熟.妇级别,所以刘旭当然同意了。
不过呢,刘旭又想拿一点好处费,所以就道:“婶子啊,这事当然是没问题的,但是啊,你也知道经常做的话,我会腰疼肾虚之类的。”
“那你不弄婶子了?还是婶子伺候得不够好?婶子的技术没那么差吧?”
想起昨晚刘婶弄嘴巴的情形,刘旭某处就有了反应。
趁着周围没人,刘旭就顺手捏了下刘婶的胸,道:“刘婶的技术顶呱呱,一个顶两,让我满意得不行。要是可以打分,我准给你打个满分。”
“那你晚上到底弄不弄婶子啊?”
“弄啊!”刘旭回答得很果断,却又补充道,“婶子,我想看金锁洗澡,可以不?”
一听,刘婶脸色随即变得有些难看,就瞪了刘旭一眼,道:“金锁是我儿媳妇,是我儿子的老婆,你说话之前就不能动下脑子?哪有婆婆让其他男人看自己儿媳妇洗澡的?别以为婶子昨晚给你了,你的尾巴就可以翘上天了啊?”
刘旭早知道刘婶会是这反应,所以他就笑道:“不看也成,那婶子你晚上穿着金锁那黑色的罩子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晚上我会把婶子伺候好的。”
眼珠子一转,刘婶就道:“成,我答应你。”
既然刘婶会答应戴着儿媳妇的罩子给刘旭弄,那么只要刘旭把她伺候好了,说不定以后刘旭想看金锁洗澡,刘婶也会答应!
坐在门口聊了一会儿,刘旭就进屋喝豆浆。
喝完豆浆,没事干的刘旭又坐在外头跟刘婶聊天。
聊了半个多小时,他们就看到二柱夏雪正从山下走下来。
看到夏雪,刘婶这才想起了一件事,所以她就迎了过去,并将二柱扯到了一旁。
“婶子,有啥子事啊?”二柱显得有些不耐烦。
看了眼也算是个美人的夏雪,刘婶就道:“你老实跟婶子说,小雪是不是生病了?”
“没这事。”
“之前小雪想说话的,你却不让她吱声,”停顿了下,变得有些严肃的刘婶继续道,“二柱,你是个愣头青,你不晓得女人下面要是生病了有多危险,很可能以后都没办法生娃儿的。”
刘婶这话把二柱给吓到了,他就支支吾吾道:“我媳妇这些天一直说下面很痒,用了洁尔阴也不顶事。我琢磨着过几天就会好了,所以就叫她忍着了。”
“你还真是愣头青!”刘婶瞪着二柱,“要不是我刚刚说了旭子是治女人病的,小雪还不会说出自己生病的事,你呀你,你真是想把小雪给整死了啊?”
“婶子,我错了。”
“旭子是专治女人病的,你让他给小雪瞧一瞧,看是生了什么病。”
“这哪成,我媳妇下面怎么能给旭子看?”
“这病是绝对不能再耽搁了,你瞧小雪刚走路都有些奇怪。”
刘婶说的确实是事实,可一想到自己媳妇最隐秘的地方要给旭子看,二柱还真下不了决心。
不过在刘婶的开导下,二柱最终还是同意了,但要求自己也在一旁看着。
二柱同意后,刘婶就将这事跟刘旭说了。
一想到自己即将看到二柱媳妇下面,刘旭二话不说就同意。
之后呢,刘旭、二柱以及二柱的媳妇夏雪就一块走进了刘婶睡觉那屋,走在最后面的二柱还顺手把门给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