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婶这话,刘旭那双手就从刘婶腰部迅速往上滑,并握住了那两颗浑圆滑溜的雪峰。
紧紧握住后,刘旭的冲击速度就比之前还快了不少,身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响更是在这极为简陋,地上还坑坑洼洼的茅房里回荡着。握了片刻,大进大出的刘旭就捏着那已经充了血的樱桃。只是轻轻一捏,刘旭就听到了刘婶那好像要丢了的叫浪,更感觉到刘婶的通道猛地缩紧。
一缩紧,刘旭都觉得自己快要被夹断了,这种致命的窒息感让刘旭爽得都打了个哆嗦,所以他就随意旋钮着刘婶的红豆,更是在刘婶那潮水泛滥的通道内急速进出着。
刘婶非常喜欢跟刘旭做嗳,所以在刘旭的攻击下,刘婶就流出了不少的蜜液,部分蜜液还被带出,大部分都滴在了刘婶那退至膝盖的内裤上。
蹂躏着刘婶的同时,刘旭脑海里就想起了玉嫂露着腰肢的模样。尽管没有露出更加诱惑的部位,可单单是想着那一手可握的腰肢,刘旭那大家伙就变得更加的硬,简直就像钢铁一般,每次都顶到了刘婶的花心。
“唔……噢……旭子……你好棒……婶子快要被你弄死了……”
听着刘婶的赞美,刘旭自然就更加卖力了。
说真的,他实在是喜欢跟刘婶做嗳。每次做嗳的时候,刘婶都会一个劲地说着婬语,那会更加的刺激刘旭,让刘旭更卖力地满足着极为空虚的刘婶。
刘旭满足刘婶之际,金锁正从家门走出。
刘旭刘婶呆着的茅房是许静家的,不过金锁每次大号都是来这个茅房。因为呢,她家那个茅房墙壁的裂缝恰好正对着大木桶。要是她在自己家上大号的话,只要有人趴在裂缝上,那她下面都会被看到。
至于许静家的茅房呢,虽然也有裂缝,但就算趴着那些裂缝上,也没办法看到大木桶。
当然,今天金锁不是要去上大号,她是要去尿尿。
她家里本来是有尿桶的,可早上她婆婆把两个尿桶的尿都挑去浇菜,随后还放在粮架上晒,所以她才不得不在茅房里尿尿。
走到茅房前,金锁就顺手去推掩着的门。
轻轻一推,金锁就听到了木头掉到地上的声音。
很显然,之前门被顶着,但因为木头是斜斜地顶着,所以被她这么一推,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木头就掉到了地上。也就是说,只要她现在再轻轻一推的话,门就会被打开。
但她没有再推门,她知道里面有人在上厕所。
金锁是想离开的,可现在她尿急得都快尿出来。加上她知道用这茅房的人就那么几个,所以她就问道:“里头有人吗?”
听到金锁的声音,嘴巴被刘旭捂着的刘婶就吓得半死。她还想让刘旭不要再插她,可嘴巴被捂着,她也说不了话。虽然刘旭的速度很慢,可每次完全进去时,刘婶的花心总是会被顶到,那种碰触的感觉又麻又舒服。所以就算嘴巴被捂着,刘婶还是会发出声响。
事实上呢,刘旭应该应一声的,这样至少金锁不会走进来,这这会儿他脑子短路,都不知道该说话。
见里面没有人应,实在是憋不住的金锁就推开了门。
见里头没人,又见地上有木棍,金锁就有些纳闷。
或许,木棍原本是摆在一旁,她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就掉到了地上吧。
如此想着,金锁就掩上门并用木棍顶着。
做完这一步,金锁就走向大木桶。
沿着大木桶边缘的木头梯子走上去,又扶了下土墙的金锁就踩在了架在大木桶上的木板上,随后她就往下蹲。往下蹲的时候,金锁还将松紧裤跟内裤往下脱。脱至小腿后,金锁就撑着下巴尿尿。
刘旭可没办法土遁或者尿遁的,所以他跟刘婶其实还在茅房里。
柴火堆堆得差不多有两米高,加上柴火堆跟土墙有着半米的宽度,所以刘旭跟刘婶就躲在柴火堆后面。而且呢,他们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刘婶依旧是背对着土墙,但因为之前有听到儿媳妇的声音,所以刘婶知道正在尿尿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儿媳妇。
想着儿媳妇就在十多米外尿尿,她这个婆婆却在跟刘旭做嗳,刘婶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可这种好像马上会被看到的感觉还是很刺激的,所以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变得更加的敏感。加上刘旭还在意非常慢的速度摩擦着,所以她就更加的舒服。
刘婶其实想回头看正在尿尿的儿媳妇,可她又不敢,她就怕蹲在大木桶上的儿媳妇会看到她的脸。
儿媳妇看到刘旭是无所谓,知道刘旭在跟某个女人做嗳也无所谓,但就是不能知道对象是她。
要是被儿媳妇知道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那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跟儿媳妇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至于刘旭呢,他除了缓慢进出着外,他还扭过头盯着金锁那打得非常开的双腿。
因为金锁是蹲在高处,所以刘旭就看到了金锁最为神秘的器官,他更看到了晶莹的尿液正洋洋洒洒地喷出。甚至呢,在尿尿的过程中,金锁那原本闭合着的花瓣也微微张开,就好像在呼唤刘旭赶紧插.进去一样。
见金锁正歪着脑袋盯着地面,刘旭就更加的兴奋。
说真的,他完全没想到能这样跟金锁相遇。
感觉到刘旭那根比之前还粗还硬,刘婶就扭过头。
见刘旭正盯着自己那正在尿尿的儿媳妇,刘婶就气得不行。儿媳妇是无心的,可刘旭完全可以不去看。更何况,刘旭现在看到的地方是她儿子还能看碰干的地方。心里虽然很不爽,可刘婶也不敢说话,更不敢去掐刘旭,她就怕刘旭会突然叫出声。
尿尿完,金锁就拿出卫生纸擦了擦那儿,随后她就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金锁并没有穿起裤子,而是弯下腰看着自己那稀稀疏疏的毛,并嘀咕道:“好像比以前多了,真不知道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