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听说赵文轩还是处男之身,不由大吃一惊,心想那下午他跟村长之间,难道真没做那事么?
但见赵文轩那尴尬万分的样子,没半点说些瞎话的样子,再说了他说瞎话也没意思,只好点点头,说:“我是处女身,也不知道怎么破处啊?不然,我跟我妈说说,让她指导我们破处?”
赵文轩听了,连连摇头,低声说:“这怎么好意思呀?算了,我们还是自己先试试,到时要真的破不了你的处,我们再叫七婶来指导吧!”
樱桃听了点点头,正转身想继续热菜去,突然想起赵文轩是医学院毕业的,不由又回身来,悄声问:“你不是学医的么,怎么会不知道怎么破处呢?”
赵文轩脸红到胸口处,尴尬万分地解释说:“我解剖过男女的尸体,但就是没做过。再说,学医是为了看病,又不是为了破处。破处这种事,当然要在实践中学习了!”
樱桃想想也是这理,但她就是不能理解,以赵文轩的长相与身材,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的,怎么还是个处男呢?
可樱桃却相信赵文轩真是一个处男,她相信普天之下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让一位他非常熟悉的老人,来当面给他做破处的指导。然而,赵文轩却刚刚讲了,他要破不了自己的处,就要叫婆婆来给他做指导。
赵文轩侷促不安地等待着,似乎在等待对他的宣判一般,既有着期待,也心存着畏惧。
七婶替他们铺好“新床”出来站在“洞房”门口,一脸开心地说:“小轩子,进去看看七婶铺的床满意不?”
赵文轩听话地走进他的“洞房”一看,整个床铺上一色新,也许已经在小平子的结婚那天用过一次了。
赵文轩边回忆着小平子结婚那天的情景,边带着尴尬的微笑说:“七婶,你太细心了!对了七婶,这一床的新东西,好象是小平子结婚那天用的,是不?”
七婶脸上闪过一小会的尴尬,随即笑着说:“是啊!小平子不成事,七婶就用当天用的铺上,好还樱桃一个真实的洞房之夜。小轩子,你不会怪七婶吧?”
赵文轩心里掠过一丝丝的失望,他从心里不愿意用小平子结婚那天用过的东西。
可七婶说得没错,这些东西是樱桃洞房里用的。
那天小平子既然没能给樱桃一个完整的洞房之夜,樱桃心里也许真的希望用当夜的东西,来圆她的洞房之梦呢!
也许,樱桃会用这种方式,在她心里来报复小平子对她的无视吧!
赵文轩装出一脸开心的样子,微笑着对七婶说:“七婶,我挺喜欢的。小时候就经常跟小平子一起睡,今晚再用他的东西睡上一觉,也蛮好的。”
七婶听出赵文轩话里的些许不满意意思来,微微一叹,说:“小轩子,别怪七婶,家里真的没新的东西了!”
赵文轩心知他刚才的话,伤到了七婶很敏感的心了,赶紧陪着笑脸说:“七婶,我真的挺喜欢的,我真心喜欢的!”
幸好这时樱桃在餐桌旁叫他了,赵文轩这才匆匆走出他的“洞房”去吃新人合欢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