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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皇室嫡系 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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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的际遇,有许多事的发生,都偶然之极。而偶然发生的事,可以对一个人的一生,形成巨大的影响,甚至于改变一生。
    离渊见到此处又是一阵感叹,想了片刻,对金言格道:“金老,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训练小偷的机关人,和在木头人身上挂风铃的事,只是不清楚现在还存在这种训练模式么,如果真能够这样的话,倒是勤能补拙,成为所谓的‘神偷’也不是什么很难得事情。”[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金言格一扬眉,道:“哦,现在知道这种训练方法的人不多了,这算是一种很难把握的技巧,关键是靠个人不断的感悟跟不断的尝试,也不完全是训练方式的远因?”
    听了此话,离渊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挂满风铃的机关人,如果凭借着风水秘法的话,可以暂时用灵枢秘术定那风铃片刻,或许也能够取的像金言格那种境地,但总就是取巧之法,算不得真本事,就是不清楚如过自己这样作的话,不知道能够达到什么样的条件。
    “小子,帮个忙把这些风铃给收了吧,时间不早了,我把这些包袱中的古玩恢复原位去,你小心点,这机关人不经不起折腾,“说着金言格小心的从苏绣包裹中,将一件件稀世古玩拿出来,在内室找位置摆放好,在场几人中,丰虚道长肯定是不屑于做这般的事情,至于夏达呢,金言格是完全不敢让她做这般的事情,离渊要收拾那机关人,这样一来,最熟悉这些古玩布局的,当然由自己来做。
    眼见金言格一副心神都放在那古董上边,离渊将风铃一个个小心的收到小匣子之中,当机关人上边的风铃只剩下十五个左右的时候,离渊看着略显得空落落的机关人,心中一动,手臂装着取那风铃,手却是灵巧一动,从那重重叠叠的风铃中穿了过去,顺势从那机关人的衣服中取出了一支钢笔,而后手诡异的弯成一个角度,从另一个位置退了出来,那十五个风铃却是没有声响。
    见此离渊心中不由得一喜,看来自己学习这小偷的技术,还是有一点天赋的,这十五个明显不是离渊现在的极限,如果再加强些训练的话,也有可能达到一个不小的地步,想到此处,离渊不由摇了摇头,自己如今连风水秘术也是才算是登堂入室,怎么能分心去做其他的事情呢。
    离渊动手穿过十五个风铃取那钢笔的一幕,被在一旁无事的丰虚道长看到了眼中,而那金言格全部心思都放在那古玩之上,倒是没有注意到此时的一幕,夏达则是心中不知道想些什么,显得有些魂不守舍,直接将这些事情忽略了过去,丰虚道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离渊确属一个难得的少年,不但是风水秘法上边,在其他的领域他同样有着独特的天赋,只是可惜了,不提也罢,真要让金言格知晓了,他的心中也不会太舒服。
    当然这只能算是一个小的插曲而已,不到盏茶的功夫,离渊已将那风铃全部都取下,放置好了,闲来无事就在丰虚道长的一旁坐下,看着金言格金老摆放那古玩,夏达也是默不作声的轻轻的依着离渊,感受到夏达身上曲线玲珑的娇躯,不由得心中乱动,强自按奈下来,如今夏达也这么大了,还是如此这般没大没小,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觉得这样舒服,还是故意如此呢。
    待金言格将那苏绣包裹中的古玩都放置好后,原本正堂前边的桌子上只剩下离渊刚刚看过的三件紫色的木匣了,里边的弦纹尊、犀角杯、玉观音、德化双螭壶,离渊方才已经看过了,但是眼见那金言格将这三件古玩如此郑重的与其他古玩区分起来,倒像是有着其他的寓意,就是不知道这三样古玩对那金言格又有什么含义了。
    金言格把玩着那其中的一个紫色木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今离渊对那金言格的性格也摸得七七八八了,这金老外表严肃其实内心是个不大不小的老好人,如今与金言格算是不打不相识,熟稔之后也没有太多的顾忌,离渊终于将心中一直犹豫的问题问了出来:
    “金老,这三件古玩好像对你的意义挺大的,只是不知道到底又有什么不同之处?”
    “只不过是以前家族传下来的东西,谈不上什么珍贵,但是每一件都代表着家族的事情,想想以前的辉煌,到现在社会的多少落寞,难以自我罢了,老人嘛就喜欢回忆个过去。”金言格头也没抬起,只是缓缓的说道,点起了一袋旱烟抽了起来。
    “这样,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金老如今的‘盗贼之王’称号也是世袭下来的么,我见那匾额上边的署名好像不是江湖之辈,倒像是朝廷大员颁发的称号,我早前在一处豪绅家中也见到过相似的,在下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为何贼与官能够掺乎在一起。”离渊指着上边的赤龙九青匾额,言外之意指的就是那弘时名字的来历。
    “小友还真是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思啊,这个问题本来我可以不说的,也可以不回答的,这个匾算是我家族最大的痛了,这些旧事恐怕丰虚,也不清楚我的家族来历吧!”金言格看了一眼离渊,苦笑一声说道。
    “这个我的确不知道,我还以为这是你本身神偷水平,得来的,不过好像你家几代都是这称号吧!你不说起来,我还以为你家族武术传承比较的好呢。”丰虚道长听了金言格的话语,脸上也是闪过一丝异色。
    “呵呵,如果真是那样倒是好了,起码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丰虚道长,其实我本名不是姓金的,只是因为被迫改名的,从我祖上开始,就被赐姓称呼这个名字,其实我家原来的族姓是爱新觉罗-豪格,现如今你们也不是外人,索性我就将那陈年旧事讲出来,省的我闷在心中。”金言格苦笑了一番,放下紫色匣子道。
    “爱新觉罗,你是满清皇室的人!”离渊听到此处不由得失声开口问道,联想到方才那青色大匾上边的弘时嫡系一族,原本一直缠绕离渊的错误,都显得迎刃而解了,怨不得一开始就觉得这弘时名字如此熟悉,只是官匪不一家,离渊一时之间恍惚了过去。
    “都是以前的虚名了,现在哪还有什么皇室之人了,满清弘历一族的人脉早就断绝了,我们弘时一族早就不属于那皇室的人了,都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一切都是不可考究的,趁现在离中午还有些时间,我给你们讲个陈旧多年的故事。”金言格说到这里,按了一下手中的一个现代化的盒子。
    不多时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进来房中,金言格面色红润的,轻轻一挥手吩咐道:“方文,你去准备些南京的特色菜肴,今天中午我要陪着几位贵客吃饭,你就下去安排吧,对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不要让其他访客到我这里了,你替我打发掉吧。”
    “好的,老爷不知道这位道长是吃斋还是………”那中年人迟疑了一番,对着丰虚道长问道。
    “不必因我有什么不同,随意弄些就行了,我这人吃饭一向不多,修行以来特别期望能够达到辟谷的境界,呵呵。“丰虚道长微微一笑道。
    “那我知道怎么安排了,你们先聊着,中午准备好了的话,我找你们来。“方文说了这样一番话,就体态文雅的下去了。
    “呵既然没有人来打搅,我就慢慢的把这事情说下来,这以前的旧事埋在我心中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到现在才能给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也可谓是一件幸事,当初我那祖上的故事也是以一顿豪宴开端的故事。“
    离渊夏达等人听到此处都是面带好奇的听着,屋内一时间很惊,只有金言格金老一个人的声音,伴随着的则是他偶尔抽旱烟的声音。
    金言格的家族史皇室的支系,这故事的开端当然在京城开始的:
    “清朝乾隆六十年的端午节,这天,皇城北京最负盛名的天福居大酒楼,大堂里人头攒动,欢声笑语,几十桌筵席桌桌爆满。令人诧异的是,从衣着打扮来看,这些食客并非老百姓们认识的达官贵人,亦或者皇商阔佬,却几乎尽是平头百姓,以及各地的三教九流人士;而更令人惊诧的是,再次大摆筵席、请客的主人竟是在江湖中声明呵护的“天下贼王”金贤平金六爷。
    在江湖“绺子行”,也就是窃贼行当中,提起金六爷,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金六爷纵横京师及顺天府几十年,专偷豪门贵宦钱财,而且得手之后,还在墙壁上盖上“天下贼王”四个朱红印戳,因此人称“天下贼王”。官府豪门对金六爷恨之入骨,派人抓捕追杀,却连个人影儿也没见到。
    但是奇怪的却是,一个月前,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金六爷忽然在江湖上现身,并遍撒“英雄帖”,邀请京师及顺天府的“绺子”同道,于端午节到天然居赴宴,一来是庆贺自己七十五岁大寿,其二是当众宣布他从此退出江湖,因此名曰“金盆寿宴”!酒菜上齐之后,酒楼掌柜来到大堂,拱手发话,说金六爷在楼上牡丹厅雅间设有专席,如果有自出道以来,从不曾“失风”的同道,请“更上一层楼”,陪金六爷喝上一杯!
    这下偌大厅堂安静了下来。常言道: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不失风的盗贼可谓凤毛麟角!大堂里不少绺子惭愧地低下了头。就在这时,有四个汉子应声而起,跟在酒楼掌柜身后上了楼梯,大伙儿抬头望去,只见这四人中,一个是普普通通土眉土眼的老农,一个是矮小猥琐腰别量衣尺的裁缝,一个是不时抹脸捋须老生打扮的戏子,走在最后的则是一个身着长衫、手摇折扇的白面书生。
    乍一看,这四个人没有一个像窃贼,但谁也想不到,他们不但是窃贼,而且是从未失过风的盗窃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四个人来到牡丹厅,只见一张堆满山珍海味、琥珀玉液的大圆桌前,端坐着一位白眉长须的老人,他身板挺直、双目炯炯,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王者风范。不用说,他就是“天下贼王”金六爷。令人吃惊的是,金六爷竟然身穿赭黄色团花龙袍,这种龙袍只有亲王爷才能穿,普通人穿了便是杀头之罪呀!这个金六爷真是贼胆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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