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森严自不必说,即使刘健是古永恒领回来的,还是被全身检查了一遍,以免他携带有危险品,威胁领导的安全,这一路走过来,刘健的胆子不像开始那么壮了,说到底这是见太子,再有四年就登顶的尧哥,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好在进了房间之后,气氛放松了下来,没有那么多荷枪实弹的武警,刘健自认轻松了许多。
“二哥,领导人不都住在中南海吗?”刘健记得前世的报道,疑惑的问道。
古永恒点点头道:“是都住在中南海,只不过那里进出不方便,我们在这里有一个四合院,平时上下班什么的,还是要方便的多。”
刘健想说了:就这么检查还是方便了许多,你开什么玩笑。仔细一想,这里在严也要比中南海好很多,那里怕是进出检查都要国安出面了,幸好不是见中南海,不然更麻烦了。
古永恒对刘健道:“你先在客厅坐着,我去书房见爸爸,这个时候他一般都在书房。”
刘健点点头,没说什么。心里却犯嘀咕:这么大的国家领导人不忙着工作,回家来干什么,还要见见自己这个小朋友,和他比起来自己恐怕还是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吧。
没过多久,古永恒走了出来,叫刘建跟过去,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刘健跟在古永恒后面,进了书房。
看到坐在沙发上读报纸的那张熟悉的面孔,刘健恍然入梦似的,差点喊道:“尧哥!”还好他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张了张嘴喊道:“校长好!”
本来就很安静的书房,更安静了,就连古永恒的脸色都绿了,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兄弟发什么疯。
古永恒急忙拉着刘健的手道:“瞎喊些什么?”
刘健苦笑着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叫,一紧张就想起了领导是党校的校长嘛,就想起了这么个称呼。”
尧哥也很是意外,听人报告说二儿子昨天一直和一个小朋友在一起,甚至昨天还留宿了蓝宇会馆,这在以前根本没有过的。虽然古永恒不显山不露水的,眼光却不是一般的高,很少有这么亲切的朋友,这就不能不引起他的兴趣了,再加上对他来说,孩子的家庭教育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所以今天叫来他的朋友看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没想到一进屋给自己来了一个这么雷的称呼,他都感觉头顶有一排乌鸦飞过,不知道说什么好。
尧哥忍住不悦道:“你就是刘健吧,来坐下聊聊。”
刘健点点头,像个木头人的坐下来,脑袋一片空白,古永恒也傻傻的,不知道自己这个满精明的弟弟,这是怎么了。
尧哥冲着古永恒点点头道:“你先出去吧,让厨房准备一下饭菜,小刘是东北人,就让他们准备东北菜吧。”
古永恒点点头,现在就盼着刘健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引起父亲的不快了。
尧哥饶有兴趣的问道:“小刘,你刚在一件门叫我什么?”
刘健舔了舔舌头,擦了擦汗,想搪塞过去,不过在尧哥深邃的目光注视下,谎言怎么也说不出口,张了张嘴道:“校长,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为什么这么叫我,按照年龄叫爷爷,叫叔叔都可以,怎么会这么叫。”
刘健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都这样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道:“当时一紧张,就这么叫了,我认错!”
尧哥笑道:“好了,别那么紧张,从永恒那里论,你叫我声伯伯就可以了。”
刘健顺从的喊了声:“伯伯!”
刘健想了想,自己正愁知道的那些历史事件,没人说呢,是不是可以和尧哥说说,可是万一尧哥不相信,还把自己抓起来怎么办,万一要将自己切片研究,自己可就傻了。
尧哥注意到刘健表情很不对,好像有什么难以做决定的事情,冷汗不断冒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主意。尧哥在刘健来之前已经看过他的档案了,知道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短短两年时间就成为了当地首屈一指的富豪。
刘健看到默默看着自己的尧哥,想了一下还是不说的好,因为有些事情说了就没法解释,自己最大的秘密就是重生,要是说出来谁会知道是什么后果。再说自己刚和领导见面,就胡天胡地的瞎说,恐怕没有人会相信的。
刘健犹豫了一下道:“伯伯,你怎么会想见我的。”
尧哥饶有兴趣的道:“我是听说永恒昨天新认识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一见面就送给了他一张价值两百万的古董床,想看看这个小子是什么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触他。”
刘健道:“伯伯,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和二哥很投缘,而且两百万现在对我来说和两块钱没有什么大的区别,能交一个朋友是完全值得的。”
尧哥摇摇头道:“不是这么简单吧。”
刘健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小心思隐瞒不下去道:“当然我当时也是看着二哥不是一般人,他身上穿的手上戴的,都是高档货,有些东西就是国外也不是很容易买到,我想二哥肯定在北京是很有门路。”
尧哥皱起了眉头道:“哦,你就这么相信自己的判断。”
刘健点点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想了很久道:“二哥手上戴的手表,是瑞士名表,而且是全球限量产的,我在瑞士见过一次,但是太贵没买得起!”
尧哥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刘健接着说道:“还有那个宋老板能在潘家园有那么一家店,那也是在北京有名的老板了,能让他那么小心翼翼的陪着二哥来,那二哥有的不光是钱还要有权。”
尧哥脸色变了,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考虑的这么细,简单的见一面,就会发现这么多东西。
刘健注意到了尧哥的脸色不对了,接着说道:“我听过一句话,不到广州不知道钱少,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宋老板肯定没少见当官的,能让他这么赔小心,说明二哥要么自身是高官,要么家庭不一般。”
“无论是哪一种,对我来北京发展事业都有好处,就算我判断错误了,也不过损失两百万,何况那两百万本身就是捡来的。”
尧哥没有说话,深深的看着刘健,这个小子太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