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安把人放到床上,低头堵上他的唇,手隔了一层薄薄的毛衫在他腰间轻轻摩挲着。
顾予挣扎的幅度更大了,身体十分抗拒,但嘴又被堵着说不出话来。
没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
就在这时,奶牛叫了一声跳到了床上,趴到顾予胸前护着,一旦感觉有危险靠近就发出低吼声。
不过它的低吼也是奶声奶气的,对人构不成什么威胁。
顾予笑了,在它背上顺了两把道:“没白养你这么久。”
司淮安把手伸过去,奶牛一口咬住,但没用力,咬完立刻在他指尖舔了舔。
“我这不是欺负。”司淮安把猫抱了起来,认真的解释,“是在疼他,乖乖出去待着。”
门上锁。
卧室里的窗帘被拉上了,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线,屋内一片黑暗。
两个人喘着,司淮安翻身压到了他身上,低头在他脖颈上嘬吻。
顾予浑身颤着,用手背挡在眼前,觉得有一把火在体内烧了起来,烧的人口干舌燥。
他开口:“明天还要出去见人。”
司淮安睁开眼,轻声说道:“有反应了,怎么办……”边说边握住他的手朝下移。
隔了一层睡裤感受到尺寸时,顾予惊了,他在司淮安背上拍了一把道:“第一次别这么刺激,来,我先用手帮你。”
空气中的温度骤然升温,就跟干柴遇了烈火似的,快速燃烧,“噼里啪啦”闪着火星,熏人的热浪一层一层的朝上蒸腾。
*
第二天下午顾予提前了二十分钟就驱车去了莫家。
他把车停好下了车,远远就看见莫雪冲他招手。
顾予朝她走过去。
“怎么这么早?”莫雪问。
“嗯,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我就提前来了。”顾予说,“再说,也不能让老先生等我。”
莫雪笑了笑道:“走,我带你去收藏室。”
两个人一起走进去,这个收藏室在四楼,顺走廊上去一直走到尽头就是。
门是敞开的,莫老先生背对他们站着,站姿很挺拔,他听见动静转过头,温和地笑了笑,招手,“进来。”说完,他又对莫雪说,“小雪去沏茶,你不是对我这些老古董不感兴趣吗?”
“爷爷。”莫雪娇嗔的跺了一下脚。
“去吧。”莫老先生一脸慈祥。
等莫雪走了之后顾予才迈步走进。
莫老先生笑了笑道:“这丫头,从小娇生惯养,有时候还跟小孩儿似的,让你见笑了。”
顾予摇了摇头:“其实这样挺好的。”
两个人一起朝里走,这个房间空间很大,一眼扫过去里面的表有上千多块,有的年份已久,在小玻璃橱柜里保存完好,后面还放了个木板,上面刻着这块表的年份跟来历。
“这些都是以前收藏的,大概有三十几年吧。”莫老先生说,“太多了,都快放不下了。上次你在拍卖会拍下的那块表就是从这儿出去的。”
他指着橱柜道:“你看,这块怀表是我在英国的拍卖会上拍到的,也是在所有的表中价值最高的。”
这块怀表很小巧,但做工却很精细,中间的部分镂空,周围镶满了碎钻,下面还坠着流苏。
“还有这块是我在古董市里淘到的,那卖主不识货,两千卖给了我。”莫老先生回忆起来,笑道,“回来我找人估值,后面再加三个零才是这块表的真实价格,不过以后再没这种机遇了。”
顾予安安静静的听他说。
“还有这块,是我在美国拍到的,本来是一对,但是现在只找到这一块。想想还有些遗憾啊。”莫老先生轻叹了一口气,“这对表对我来说有点不同的意义,这几年一直再找另一块,但就是没消息。”
顾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块表确实是一对,一龙一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