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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针的暧昧
    清晨和煦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熟睡中的林宇鹏的脸上,暖暖的,柔柔的。
    林宇鹏根本没有起床的打算,他翻转过身子,用被蒙住头脸遮挡住阳光,继续呼呼大睡。
    他昨天晚上在家里做实验熬了一夜,今天周日休息正好美美地睡个够。
    要说林宇鹏可是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今年虽然才23岁,却已经获得了医学和物理学的双料博士学位,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造诣,这在全国乃至全世界都是十分罕见的,只是他素来行事低调,很少出入公众场合,从来都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自幼就聪明绝顶,被人称为“神童”,他5岁就上了小学,14岁就参加高考,以优异成绩考取了全国著名的医科大学,而且是本硕连读。7年的学业他用了4年就修满了毕业需要的学分,这期间他在政策允许的情况下又考上可本市另一所名牌大学的物理学研究生,到他18岁的时候,已经获得医学和物理学双硕士学位了,但他仍不满足,继续攻读博士学位,4年后终于拿下了医学和物理学双料博士学位。
    毕业后他留校任教,自动晋升教授职称,挂临床医学系副主任的衔,并兼任所在的医科大学附属人民医院的脑外科主治医师,本来按照他的成就他可以爬上更高的位置,但他没有这么做,他觉得只有当一名普通教授和医生,才能更好地学以致用,真正把临床和教学联系起来。另外,无论在学校还是医院,总有些嫉贤妒能的人在压制他,这年头“同行是冤家”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他一天的生活就是在学校、医院和家里来回跑,如此反复已经有1年多了。
    林宇鹏正在熟睡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迷迷糊糊地接起来,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清脆婉转的女音道:“老铁,快来我家一趟,我感冒了哦,你给我打个吊针!”
    林宇鹏不用分辩声音就知道电话那边的女人是他青梅竹马的好朋友阮忆红,也可以说是他的红颜知己,因为只有她会称呼他为“老铁”,但他们只是那种非常要好的朋友,没有恋人的成分,林宇鹏甚至都没把她当成女人,她的性格很像男人,直爽、泼辣,好打抱不平,而她的职业也恰好和她性格相符——她是天瀚市东湾区分局的一名女刑警,毕业于省司法警官学院的优秀“霸王花”。
    “大姐,你感冒去医院看医生啊!我昨天晚上一宿没睡,让我多睡会行不?”林宇鹏懒洋洋地道。
    “不行!你赶紧给我过来!不知道我讨厌医院那气味呀?”阮忆红语气坚决地道。
    “我凭什么去啊?我又不是你的私人医生!”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翻个身想继续刚才的美梦,但铃声又响了起来,林宇鹏一看还是阮忆红的,这回他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他以为这样就能清静了,哪知道刚关手机还不到一分钟,家里的固定电话又爆响了起来。
    林宇鹏无奈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走到电话旁一看来电显示正是阮忆红的手机号,本想把电话线也掐断,但转念又一想,不妥!这丫头肯定还会找上门来,根据多年和她打交道的经验,她从来都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主儿,就她那蛮劲即使生病了也不好对付。
    当下他急忙抓起电话没好气地道:“阮大警官,我去行了吧!我这就收拾东西,等会啊!”
    “快来呀,我难受死啦!”
    握着话筒,林宇鹏脑子里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你不叫我睡好觉,我过去也得好好整整你!”他的嘴角边立即浮上一丝邪邪的笑意。
    他急忙放下电话,胡乱洗了几把脸,然后拿起药箱子,出门打车直奔阮忆红的公寓而去。
    阮忆红住的是标准的女子公寓,和她一起住的还有一个东湾区分局技术科的同事,也是她的好朋友罗晶晶。
    林宇鹏来到阮忆红的家门口,见门虚掩着,他便推门走了进来,大声道:“你怎么连门都不锁?不怕招来色狼呀!”
    “你不就是吗?大色狼!”阮忆红在里面卧室里嗔道。
    林宇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嘿嘿干笑着走进了卧室,见阮忆红穿着一袭睡衣,正躺在床上,薄薄的一层毛巾被根本遮掩不住她那丰满姣好的身体,要说林宇鹏的这个红颜知己,也算是个大美人了,明眸皓齿,粉面含春,肤白如雪,修长的睫毛下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显得格外的明媚。
    她的身材属于那种曲线玲珑、性感丰满型的,而且没有什么赘肉,一般女人有这样的魔鬼身材也应该满意了,但她却偏偏不满意。
    林宇鹏可知道,从小学开始她就嚷嚷着要瘦身,结果现在都上班工作了,还没瘦下来,要说瘦了也只能是她以前穿的衣服裤子显得瘦了。
    “你怎么才来呀!慢死啦跟蜗牛似的!”阮忆红见面就是劈头盖脸一番质问。
    “大姐,我是接到你电话就赶紧往这赶!”说着,林宇鹏四下扫了几眼,脸上浮现出一丝邪笑道:“好像就你一个人在家哦,我的晶晶呢?”
    “你别那么肉麻的好不好?叫的还挺亲热!今天休息,罗晶晶一大早就和男朋友出去玩了!”
    “唉,又一次失去和美女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了,真叫人失落啊!”林宇鹏喟然叹道。
    “她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别总想打她的坏主意!”阮忆红冷声叱道。
    “嘿嘿,我没想打她的坏主意呀!我的意思是,晶晶正好不在家,我就可以和你……”说着,他一脸坏笑盯着阮忆红。
    “你别想占我的便宜!别看我现在有病,但收拾你还不成问题,小心我把你抓起来!”阮忆红嗔道。
    “行了我怕你了!其实我是想说我正好可以和你聊聊天,不是你叫我来给你看病的吗?”林宇鹏仔细打量阮忆红几眼,见她俏脸略显憔悴,而且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一看就知道是发烧了,但为了精确地掌握她的病情,他从药箱里拿出了温度计递了过去,正色道:“先量量体温吧,把它放到腋下,夹劲点!”
    阮忆红乖乖地把温度计夹在了腋下,这时又听林宇鹏道:“把嘴张开,张大点,我看看扁桃体发炎了没?”
    阮忆红张开檀口,林宇鹏很夸张地拿着个放大镜左看又看,其实用肉眼是能看清的,他是要故意捉弄阮忆红。
    “我先看看舌苔啊,舌苔是舌面上附着的一层薄白的苔状物。正常的舌苔应该是颜色淡红,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颗粒均匀、干湿适中的白苔。你舌苔颜色有点发黄,是发热、上火引起的;再看看扁桃体啊,哎呀,还好哦,扁桃体没有发炎。这个扁桃体可产生淋巴细胞和抗体,有抗细菌抗病毒的防御功能……”
    他还想继续像讲课似的说下去,阮忆红一直张着嘴却累得有些坚持不住了。“你怎么这么罗嗦啊?又不是叫你来讲课的,我嘴都酸啦!诚心捉弄我是不?”她闭上嘴不叫林宇鹏继续看了。
    “对不起哦,平时这个时间我都是在学校讲课呢,条件反射!”林宇鹏嘿嘿一笑,“你咳嗽吗?嗓子很疼吗?”
    “是哦,嗓子好疼,还咳嗽呢,难受死啦!”
    “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舒服的?”
    “大概是昨天晚上吧,下午去逛了趟街,可能是穿的少着凉了。”
    “哈哈,要风度不要温度了?”林宇鹏讥笑道。
    “少贫!”阮忆红嗔道。
    “到时间了,把温度计拿给我看看!”林宇鹏边看表边说道。
    阮忆红从腋下拿出了温度计,就在她伸手往腋下摸的时候,林宇鹏无意间瞥见了她半裸的酥胸,粉白剔透,滑如凝脂,看得他骤然心跳加速。
    “哎呦,38度8呀,你烧得不轻啊,现在初步诊断你是得了感冒,因为走得急没带化验的器材,不能给你验血做进一步确诊了,我看就先按感冒治疗,死马当活马医吧!”林宇鹏一本正经地道。
    “什么死马活马的?”阮忆红面带愠色,伸手在林宇鹏胳膊上使劲掐了一把,“哎呦”,林宇鹏疼得一皱眉,苦着脸道:“有病了手劲还这么大?我看你还没到病入膏肓呢!我先给你打一针退烧针!”
    “什么?打针?”阮忆红闻言立时瞪大了眼睛。
    “是啊,不打针怎么能退烧呢?我针头和药剂都带来了,先打一针退烧药,然后再给你点上一瓶消炎药,明天就能痊愈了。”
    “啊!那个……打针是不是要打屁股针呀?”阮忆红秀美的脸颊浮上两朵红云。
    “那当然了,必须要打屁股针,打别的地方药物吸收太慢,我们的女警花连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都不怕,还怕打针吗?”林宇鹏边说边笑。
    “我不是怕疼!我是怕……你是男的,给我打屁股针,羞死人啦!”阮忆红俏脸绯红娇嗔道。
    “我可是大夫啊,大夫可以避嫌的嘛!这都啥年代了你还这么封建?”林宇鹏嘿嘿一阵干笑,随即又正色道:“你打不打?要不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
    “我不去!我最讨厌医院那气味啦,去一次两三天都洗不掉!”阮忆红坚决地道。
    “那怎么办呀?退烧针你也不让我打,唉,你知道吗?这每发烧一分钟,皮肤的活化细胞就会被烧死很多呢,活化细胞可是有延缓衰老的作用,如果大面积死掉……难道你想老得快吗?不想就赶快打退烧针把烧退下去!”
    林宇鹏故意夸大了发烧的危害,果然正中要害,就见阮忆红身子一震,轻咬樱唇道:“那……那你就给我打一针吧!”说着,她又瞪起了大眼睛,表情严肃,语带警告地叱说:“我告诉你,你给我打针,脑子里可不许有坏念头,手规矩点,要敢占我便宜我可饶不了你!”
    “放心吧!我能占你啥便宜,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女人呀!”林宇鹏嘿嘿一笑,心里好不痛快:“叫你大早上搅了我的好梦,我得好好治治你。”
    “哼!”阮忆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很不情愿地翻身趴在床上,没好气地道:“快打吧!别婆婆妈妈的!”
    “也不知是谁一直婆婆妈妈的呢!”林宇鹏一边嘀咕一边从药箱里拿出针头、药剂和酒精棉。
    “我要打针了啊!把裤子褪下来一些!”林宇鹏邪笑道。
    “快一点哦!”阮忆红慢吞吞地、很不情愿地褪下裤子,只露出了左臀的一小部分。
    “再往下拉一点嘛!至少得露一半呀,要不扎到骨盘上那可不是小事啊!”林宇鹏催促道。
    阮忆红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紧咬菱唇,又把裤子往下拉了一些,林宇鹏拿起酒精棉在她臀部擦了擦,指尖无意间碰到了她白皙嫩滑、晶莹剔透的肌肤时,心中不由得一荡,给美女打针还真是第一次呢!他抬头偷眼看看阮忆红,只见她双目紧闭,脸上神色又尴尬又害羞,耳根都泛红了。
    见林宇鹏迟迟不推针,阮忆红没好气地催促道:“好难受哦,你快刺进来呀!”她的意思是让林宇鹏赶快打针,可是这话听起来却很容易让人往男女床事那方面歪想去了。
    阮忆红没意识到自己那话“有问题”,林宇鹏可想到了,他不由得嘿嘿一笑,拿起针头推了下去。
    他打针的手法很熟练,因为他在读研究生的时候曾经受过专门的护理学培训,就是为了给市卫校的学生上课。
    接下来二人的对话就更令人浮想联翩了。
    “感觉疼不?”
    “还好啦,不疼!”
    “我使劲了哦!”
    “快点!”
    “全都射里了!我拔出来了哦!”
    “嗯……”
    拔出针头后,林宇鹏微笑道:“棉花按住了,过会儿就没事了!”
    阮忆红急忙把被子拉过来盖在左臀上,瞪着林宇鹏,俏脸一阵红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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