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智苑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艺人,饶是如此,也被张怡吓了一跳。“张怡小姐,你,你,你是因为爱上振武哥,来向我这个曾经是振武哥女友的人了解他的性情和经历?”
“是啊,这有什么不可以吗?”张怡道,“我本来就是个直来直的人,而且你不是跟他分了吗?既然已经是过式了,那就无所谓了吧?”
河智苑逐渐从震惊当中冷静下来,张怡的这种做法在韩国人心目中绝对属于离经叛道的那一种,不过,她自己也不是普通人,对张怡的敢作敢为反而产生出了一种好感。
“其实我跟振武哥的相识很奇怪,那时候我甚至不算是一个艺人,”河智苑道,“最多算是他的粉丝,可我很勇敢,当着他的面走出来了。”
张怡想象了一下那个情形,“那确实很勇敢,可是king不至于因为这个就同你交往吧?就因为这个特别?”
河智苑见到她眼中那奇异的光芒,知道她会错意了,急忙道,“不是的,我的只是跟他结识的过程。到交往,我应该从来没有跟他交往过,那只不过是名义上的交往罢了。我因为那个得到了很多人气,但也因为那个感到压力太大,不得不跟他分了。”
张怡诧异地看向河智苑,“压力?king会给人以压力吗?我怎么从来也感受不到?哦,我明白了,你受到的压力是你自己的,还有其他人给你带来的,根本没有自信啊。”她摇了摇头,“我猜,现在的你对当初的决定一定很后悔吧?”
“确实有点,”河智苑有些诧异地看向张怡,“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现在的身份地位都跟当初不同了,”张怡道,“以前随着你人气的增加你会更加发现他的遥不可及,所以你感到压力,放弃了。可当你的人气过了某个临界点之后,情况又不一样了,你现在处于韩国艺人的顶峰,又没有世界上发展的**,这个压力就消失了,对吧?”
河智苑看着张怡,一时间不出话来,张怡道,“这没什么,你这个过程我也经历过,不过,面对的不是爱人,而是老师罢了,在临界点之前,他就是神,而我过了那个临界点,他就变成一个凡人了。对我来,可以仰视的就是凡人,所以对于我来,张谋老师也就是个凡人。”
“对,”河智苑点了下头,“振武哥给我的是同样的感觉,就像张怡小姐跟你的老师一样。”
张怡果断地摇了下头,“不同,当然不同,我跟老师之间的是师生关系,怎么可以拿来跟爱情相互比较呢?爱情是私人的东西,你觉得别人的眼光需要在意吗?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king现在正在跟那个李孝利交往呢,而李孝利原先有什么背景?比你强吗?我不觉得啊。”
“振武哥跟李孝利交往的事情你也知道?”河智苑更加讶异了,“那怎么?”
“我刚才不是了吗?李孝利又没有什么特别的背景,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
“等一等,”河智苑有些着急,虽她跟king之间的缘分已尽,但她是真心希望他生活得好的人,可不希望有什么人破坏他与李孝利之间的感情,“振武哥跟李孝利之间有着八年的感情,这是改变不了的,你还是不要做这种无用的努力吧?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他的。”
“没错,八年的感情是她的优势,”张怡道,“但我也有优势,我喜欢的却又不努力一下得到,那不是我的性格。”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张怡小姐,你刚刚认识他,怎么可能有什么优势!”河智苑可没有放弃努力。
“至少我是中国人,这就是优势。”张怡笑道,“你不能不承认他也是。”
“这算什么?”河智苑道,“难道你认为振武哥会在意这个?”
“问题不在于他在意与否,而在于我是否利用它。不利用它就不是,利用了不定就是呢,还是那句话,你不了解我的性格。”
河智苑想要再些什么,可是她最终没有开口,任由这个女子离了,她自己不敢于尝试,又有什么资格阻止别人呢?
河智苑对king的了解比张怡预期的少太多了,她再次出现的地方是在金喜善的事务所门口。
金喜善已经一个月没有接通告了,这不是她人气下滑,而是因为eric的关系。自从年跟king的恋爱合约执行不下了,她就打算跟eric痛痛快快地谈上一场恋爱,而目的早就确定了,那就是结婚。既然放弃了king,那么能够找到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如意郎君不也不错吗?
不过,正如金泰熙告诉给king的那样,金喜善可并不顺利。king现在名气那么大,如果跟他交往家中自然是非常支持的,可是eric却不同,神话是韩国最顶级的音乐组合这不假,韩国的艺人,特别是歌时间上总是很有限的,像神话这种已经出道了五年的组合一般来就会逐步走向没落—粉丝的口味在发生变化,更年轻的歌也会对他们造成冲击。eric现在还没能算solo,也看不到他solo能够到达类似雨天这样世界级歌的实力,于是家中的人一致反对。
金喜善在家族中的地位确实很高,但这不意味着她可以不尊重传统、尊卑,在韩国,被家里的长辈一致反对的话,恋情肯定不能持久,她就是这种情况,以至于根本没有什么心情接通告,并且拒绝接见演艺圈的任何人。当然,拒绝接见任何人不包括张怡,对于远道而来的客人是不可以怠慢的。
“张小姐远道而来,找我肯定是为了什么影片吧?可我最近的心情很不好,不一定能保持很好的状态。”
“是现在心情不好,还是从年开始就心情不好?”张怡突兀地问道。
金喜善一下子起来,“张怡小姐,你竟然是为了振武哥而来吗?”
“是的,”张怡点了下头,“我为了这件事做了很多准备,查询了金喜善小姐这几年来所有的新闻,你如果心情是从年就开始不好,那么年的放弃其实不是真正放弃,要是从今年的,我就要表示同情了。一个女人,在感情上受两次打击,确实很难接受。”
“我的事情没什么好提的,如果张怡小姐是为了振武哥而来的话,只要想一个问题:你可以为他做什么?你为他做的能比李孝利更好吗?”
张怡皱了下眉头,跟金喜善谈话比跟河智苑的感觉差远了,“这个问题需要考虑吗?如果是爱情,不应该是排他的么?河智苑觉得外界压力大,而你觉得帮不上他的忙,这跟爱情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问振武哥本人的话,他也会完全没有关系,可是爱情从来就不可能独立存在的。你要是想了解打算以纯粹爱情俘获振武哥的人,那你要日本。”
“日本?内田有纪?”张怡又皱了下眉头。
“看来你了解得很多,”金喜善道,“没错,就是她,现在你已经知道我退出的理由了,那就是我帮不上他任何东西,在他身边我就是个花瓶。而我不愿意只是当个花瓶,所以只好退出。如果张怡小姐你还想继续了解下的话,我建议你不要找泰熙。”
张怡点了点头,“不会的,她是个跟我同样骄傲的人,而且从你和河智苑的经历我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信息了。下面,该是什么?就该是人气歌谣了吧?在这里,我给喜善小姐一个忠告,你新的感情碰上了桎梏,而桎梏就是用来打破的。”
金喜善的眼睛虚了一下,又沉默了下来。
(张怡寻访了河智苑与金喜善,而此时,人气歌谣的日子也即将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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