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点微光飘洒在深邃的夜空上,点缀着那轮皎白的玉盘。瀑布的水流声周而复始地驱赶着深夜的静谧。莫大的阴影笼罩在竹林瀑布上,却包围不住那间灯火通明的茅草竹屋。
“嗯啊……”
竹屋传来的那隐忍低吟的声音细细碎碎,屋内的缱绻旖旎尽显其中。
偌大的床榻上,一副姣好肤白的娇躯难耐地扭动着腰。虽说那腹部隆起似身怀六甲之态,但大肚之下,那腰段却可盈盈一握。
她的额头不断渗出豆大般的汗水,双手被刻着经文的锁链绑缚于床头柱子之上,白嫩的脚踝也惨遭锁扣。女人的表情表情露出极度的难耐隐忍,欲望的潮红漫上她的脸庞,她咬着下唇的软肉细细低吟。
愿真竖起双腿,将腿心那张贪婪的小嘴暴露在空中,在迷糊混沌之中本能地寻找令自己稍些好过的姿势,让肿胀的阴唇迎风冷却欲望的滚烫,然而静息的空气没有半点涟漪。
她的双乳涨得发疼,乳尖高高立起。那充血的乳头肿胀得似与爆裂,若是细看,乳晕周围那白嫩的肌肤还缠卧着细细的青筋。
“祈遇……”她鬓边的青丝早已被汗水浸湿,身下肿胀的阴唇即使相互拥挤,也阻止不了春水儿好如洪水猛涨那般汩汩……
男人尽是衣着裤衩,神色凝重地坐在床榻附近的椅子上,而床头旁的矮桌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瓶子亦或纸包,那些都是阿汤搜罗送来的春药。
祈遇不敢坐得太近,却也不忍离得太远。即使眼前是这般春色,他的眼睛却没有沾染半分欲色,只是皱着眉头,那鼓起的“川”字,尽显担忧。握着扶手的大掌青筋鼓起,指尖有些发白。
他知道,他现在还不能过去,药效还未发挥到极致。
愿真的意识完全被吞没在这片情欲之中,她的娇躯几乎软化成一滩水。小穴儿似万蚁攀爬,密密麻麻的刺痒侵占她穴儿中的每一处润土。阴唇肿胀得不像话,红通通的。上面那充血的阴蒂高高竖立宛如豌豆般的大小。
愿真好似失禁那般,一直流淌着晶莹的水儿,不似凡人的那股骚味,反而还散着一股子的清甜。她臀下的床单被浸湿大半。
她噬心的痒意不断折磨着她,她的脑袋迷迷糊糊,眼前好似看到了那模糊又熟悉的身影压在她的身上。
“祈遇……给我,快给我。”女人的娇呼透着浓浓的哭腔,就像浮漂于大海中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然而祈遇却是坐在椅子上,看着意识全然溃散的愿真露出一副惊喜的笑容,接着便是挺着腰身,如同他们往日纠缠那般迎合,只不过这次她的动作要比以往欢爱更加热切和激烈。
愿真挺着腰,努力地迎合着身上的男人,但不同以往,小穴儿并没有半分摩擦带来的快感,只有着发烫红肿的阴唇来回挺动时,迎着周围的风冷却了点点热意,却远远不够。
出奇的,祈遇竟然看见那两片肥软的阴唇竟然还吐出了泡泡,只不过瞬间破碎。甚至穴口的嫩肉微微颤动,似乎是在咬合着什么。
愿真攥紧了拳头,薄薄的皮肤包裹着那似乎要胀裂的青筋,难受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仍是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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