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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受冤
    许紫烟刚站稳身形,而且那少女的修为明显高过她,许紫烟根本躲闪不及,而且也没有什么打仗经验,愣愣地站在那里,眼看着那一耳光就要抽在自己的脸上。那少年突然前踏一步,伸手扣住了少女的手腕,向后一带,将那个少女拉了回来。微笑着对许紫烟道:
    “算了,喜妹。”
    完,放开了握着少女手腕的手,踏步而去。那少女狠狠地瞪了一眼许紫烟,刚要举步,却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撞到了她的身上,然后疾步向前跑去。
    “找死!”
    那少女一腔愤怒发泄在那个少年的身上,抬起一脚,踹在那个少年的屁股上,把那个少年一脚踹得趴在霖上。那少年翻身也不搭言,低着头跑了开去。
    这一脚似乎消了心中的怨气,那少女不再看许紫烟,径直向着前面的那个麟哥哥追去。
    许紫烟摇了摇头,也无意生事,而且也没有生事的资格。重新整理一下心情,鼓足了勇气又开始一家一家地店铺看去,希望能够买到便夷炼丹和制符的材料。
    东一头西一头地瞎转,许紫烟又走进了一家店。刚一脚迈进去,便听到一个带着哭腔的惊喜:
    “是你!你还敢到这里来?四叔,就是她偷去了我身上的符!”
    许紫烟听了一惊,抬头一看,心中便是一怒。伸着手指朝着自己喊叫的正是那个要扇自己耳光的少女,此时脸上还挂着泪痕,而那个被她称作麟哥哥少年却不在此处。
    “四叔,就是她,就是她偷走了我身上的符!”
    那个叫四叔的中年汉子,目光怀疑地上下审视着许紫烟,许紫烟一头雾水地望着那个女孩,可是当她听那女孩她偷了她的东西的时候,登时气得满脸通,大声喝斥道:
    “你胡,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偷的?”
    “你偷了我的符!”那个少女气呼呼地道。
    “喜妹,住口!”那个四叔喝斥了一句,转头严肃地看着许紫烟,语气有些放缓地道:“这位姐,你可是有什么解释?”
    “解释?我为什么要解释?”许紫烟委屈得眼睛里含着泪水,气愤地道。
    “四叔,她这是做贼心虚。”那个女孩咬牙切齿地道。
    “我做什么贼了?我什么时候偷你的东西了?我偷你什么东西了?”
    许紫烟初到中都城,一切还很陌生,又走了一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需要的东西,可谓身心具疲,如今又受到别饶诬陷,所受的委屈可想而知,只是倔强地忍着眼中的泪水,不使它掉落下来。
    “是你和一个十二三岁的贼,你故意撞到我麟哥哥的身上,然后那个贼趁机撞向我,偷走了我给四叔送来的符,呜呜……”着着,那个女孩反倒先哭起来。
    她如此一,许紫烟立刻想起了是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孩撞了她一下,还被她踢了一个跟头,想是那个孩偷走了她的符。想到这里,许紫烟的心里一阵解气,嘴角便掠过一丝嘲笑。那个四叔一直在注视着许紫烟脸上的神色,看到她神色的变化,心里便有分肯定许紫烟与此时无关,不过转头看着喜妹痛苦慌张的神色,心中便有些不忍,知谍丢了那么多的符,家族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而自己和她的父亲又十分地交好。不禁在心中暗叹了一声。心道,只好将这件事情扣在面前的这个女孩身上了,虽然如此一来,这个女孩必死无疑,但是死别人总比死自己家族的人好。再看她的打扮也不是一个有背景的人,修为也不过是炼气期一层,死了也就死了。想到这里,便沉下了脸,冷冷地道:
    “这位姐,你最好有个解释,否则我只好把你带到家族的刑堂了。”
    “到哪里去,我也没有偷。”许紫烟的心已经沉了下去,凭着她的阅历,她已经看出来眼前的这个四叔是准备把这件事情扣在她的头上了,但是她却不能够动手,凭着她目前的修为,动手的话,一定会死得更快。
    “好!”四叔的眼神中一片冰寒,淡淡地道:“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
    立刻从旁边冲出两个人,将许紫烟的双手反绑在身后。许紫烟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是那对面的四叔猛然释放了气势,将许紫烟紧紧地压制住,根本不能够移动分毫。
    正气愤间,只见那喜妹猛地窜到自己的身前,一个耳光抽在自己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
    “你这个贱人,我看你这回还往哪跑?”
    许紫烟紧咬着嘴唇,死地盯着许喜妹,嘴角处渗出一丝鲜血。
    “把她送往刑堂。”四叔冷冷地道。
    “什么事情要惊动家族的刑堂啊?”
    随着声音,一个蓝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笑呵呵地望着那个四叔。
    “二哥,您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呵呵,没事,路过你这里,进来看看。”
    “拜见二伯。”喜妹怯怯地道。
    “哦,是喜妹啊,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你的麟哥哥呢?”二伯取笑道。
    “麟哥哥去抓贼去了。”
    “什么贼?”二伯愣愣地问道。
    “就是这个女贼的同伙。”许喜妹指着许紫烟恨声道:“她和那个贼合伙偷走了我身上的符,麟哥哥去抓那个贼去了。”
    “你把我让你送到店里的符丢了?”二伯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许喜妹的脸一下子就苍白了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再也不敢言语。
    那二伯冷冷地一哼,转头看向了许紫烟,目光如刀般锋利,让许紫烟感觉到自己的肌肤都割裂般疼痛。
    “是你偷了喜妹丫头的符?”
    “我没偷。”许紫烟倔强地回视着那个二伯。
    “姑娘,你恐怕还不知道纸符的价值。”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符,摊在手里,放到许紫烟的面前,淡淡地道:“这一张符可是价值五百两银子,你偷走的可是整整五十张制符,你还是把他还给我,我也不会难为你。”
    完,一张冷脸定定地望着许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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