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华和柱子一前一后来到刘纯燕的家里,还没进门,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啜泣声,柱子顿时又心疼又胆怯,看了管华一眼:“你听听,她还哭着!”
“你家嫂子怎么着她了?”管华白了柱子一眼,偷情不怕,别被捉住呀,捉了以后又没办法解决,这男人才真正是可恶的。
柱子叹了口气:“还能怎么着?我那婆娘你不是不知道,又凶又悍,她把纯燕光着绑起来,审了半天……唉,我不进去了,你劝劝纯燕,说我对不起她!”说完,竟然一溜烟地跑了!
管华目瞪口呆。他虽然看不起柱子,可在他心目中,这柱子还是比较男人的,平时说起话来都挺义气的,可现在……他除了鄙视柱子以外,心里则对刘纯燕升起了一股同情,这女人很想傍上个可靠的男人,可以让她衣食无忧,现在看来,柱子是让她失望了。
“栓嫂子!”管华跨进门去,转头朝床上一看,脸“腾”得就红了:“你……穿上衣服!”
刘纯燕赶紧拿件衣服披上,抹了抹眼泪:“华子兄弟来了?做!”
管华这才进去坐到她床边:“听说你胸口郁闷,我来看看,还有别的地方不得劲么?”说着,把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听诊器:“你躺好!”
刘纯燕赶紧乖乖躺下,解开前面衣服扣子,靠身穿的是一件纯白的胸衣,很薄很圆滑的胸衣把那两大团肉球包裹起来,丰满圆润的**直插云端。管华把听诊器放到乳上,仔细地诊测起来。
心跳有些快,应该没有其他的毛病,想来是刚才的那场羞辱,让刘纯燕心里的气排解不出,所以有了郁结的症状。
手在那两团山丘似的丰盈上弹跳着,管华道:“没啥大毛病,你心情不好,排解不开才这样的。嫂子,有些事不能强求……”
说着说着,他的手就被一只柔软嫩滑的小手给按住了,刘纯燕的脸蛋通红,声音颤抖:“华子兄弟,我……我实在是难受!”
管华粗壮的大手被那样柔软的小手按着,心里美滋滋的,血液也在他的血管中奔突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大有要闯祸的趋势。
见他看自己的眼神中火苗闪闪,刘纯燕立刻心领神会地把他拉坐到自己身边,头靠在他肩上,双手也自然地拥住了他的胸。当她的脸靠在他身上的那个刹那,管华终于忍不住了,他一转身,将她拥进怀里,用力揉搓起来。
“喔……华子,姐这辈子,没经历过什么好男人,他们也就那么回事,进来以后觉得什么都有了,抽出去以后什么都没了,姐真傻,以为他们能把那东西塞进来,就能把一切都塞给我……”看来刘纯燕对她接触过的男人怨气很大,这一般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女人的**太强,一个是男人太无能。
不过在管华看来,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这刘纯燕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要照她小姑娘时的标准,这样貌完全可以嫁进城里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嫁给了柱子。管华不知道,刘纯燕在相亲的时候,愣是没有看上城里那个四十多岁的有钱男人,而是对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栓子起了歹心。
这歹心,也就是色心。据她事后回忆,当时的她很羞涩,抬起眼睛看到栓子黑黝黝的皮肤和结实的胳膊,满眼里都含了桃花,两个人都忙着去倒水,然后就撞到一起,再然后,就“不小心”滚到了床上。
那一次可真过瘾啊,刘纯燕终于知道了“**”是什么滋味,那种感觉让她沉醉,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缠着栓子夜夜不放,直到他去世。
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是漂亮寡妇。在栓子去世后的第二天下午,就有单身非单身的汉子们来家里串门,他们的眼睛贪婪地在她身上停留,恨不得用眼睛把她的衣服烧光,然后把她融进身体里。
刘纯燕知道他们的意思,可她没有任何心思,只默默地守着栓子,尽管他不仗义,什么都没留下就匆匆走了。倒是柱子,经常性地过来帮把手,时间一长,就把她也接手了。
天真的刘纯燕还以为,柱子是喜欢她的,而且他帮自己都是实心实意,没有求回报的意思。可是时间一长,她发现好像并不是那种回事,柱子跟其他男人一样都觊觎她的身体,只是方式不同,伪装得过于真实了而已。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很多事情开始了,就无法退出来了,何况有一次她跟柱子在一起的时候,又被村长发现,然后又……唉,在刘纯燕眼里,那都不叫爱,那就是交配,交易,或者就是耍流氓。
可是自从见了管华,她突然发觉有一丝不同,因为她看他的感觉,跟当初看上栓子的感觉是一样的。可谁让她参与了害死人家的爹呢?对此,刘纯燕又内疚,又后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她以自己身体不好、要求管华为自己看病为由,央求柱子帮自己,所以,柱子才会在大晚上跑到管华家里,低声下气地把他求了来。
当然这些,管华都不知道,他只以为这刘纯燕是在发情。
刘纯燕发了一通感慨,却发现管华并没有认真听,他只是皱着眉头听着她的呼吸,似乎还在判断病情。
见他如此,刘纯燕顿时心里一动,莲藕般白嫩的胳膊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使劲将他的脸按到自己胸前,声音略微颤抖:“华……华子,你能给姐吗?”
管华一怔,赶紧挣脱开来,严肃地道:“你干什么?我在看病呢!”
“我没病!”刘纯燕干脆地道:“我让你来,就是因为我想见你……对,我就是不要脸了,华子,你原谅我吧,管大叔那事,我真的是被利用的!”
管华白了她一眼:“少装蒜!”
“没有装,我说的都是真的!”刘纯燕说着,再次拉着管华,把他的脸按进自己的波涛汹涌中,轻摇身体:“华子,我跟管大叔之间也有误会,你就原谅了我吧?”
那两团又白有软的嫩球蹭着他的脸,管华的心里陡然产生一种别样的情愫,他的小腹突然紧了起来,之前的感觉袭击而来,将他的坚定击溃了。
不由自主地按在她纤细的腰间,管华的呼吸开始急促:“你……你不是又在害我吧?”
“我发誓没有!”刘纯燕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一吞一吐,管华的二弟差点跳了起来,急急地四下寻找目标。
此时的两人已经全然没有了要斗嘴的**,四只手飞快的舞动着,把身上所有的布片全都扯掉,然后急急地抱到一起,滚落在床上。
管华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移到她的股间,手指一竖,直插花蕊。
刘纯燕的身体颤栗起来,轻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那一团黑色丛林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管华面前,他脑中顿时鲜血充盈,将她一条腿压在膝下,一条腿抗在肩头,提枪便刺!
室内旖旎一片。
虽然刘纯燕是过来人,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可因为对手不行,那里依然紧得很,吸力极强。管华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在床上如此放浪主动的女人,她完全配合他,以最好的姿势和状态迎合他,管华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发泄。
让两人都没想到的事,管华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疲倦,泻过之后,只消稍一休息,他马上又精神抖擞。整个晚上,两人根本就没有闲着,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好不快活!
直到天快亮,刘纯燕终于彻底投降,沉沉睡去。
管华斜卧在她身边,望着熟睡中那张姣好的面孔,心里不由感动:不管刘纯燕接近他是示好也好,愧疚也罢,能够这样付出,实在是不容。从现在开始,他会好好对这个女人,当然,她以后的每分每秒,都是他管华一个人的,跟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眼看外面天已经亮了,管华穿起衣服,在她额上轻吻一记,提了药箱匆匆回家。现在脑子正常了,他突然想起柱子来找他的时候,王云也在家里,那么她该听到他出去了,也应该知道他一直呆在刘纯燕这里……
想到这,管华的脚步又加快了,希望能赶在那个女人醒之前赶回去,以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