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轻初显然没有料到管华竟然会这么说,抬起头怔怔地看了他一眼,俏脸羞成了亮粉色,身子一扭:”你说话,我哪里调戏你了?”
“还哪里?你是要让我摸摸你么?”管华说着,大手落到她胸前,使劲捏了捏,忍着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好了,满足了,过去吧!”
什么?高轻初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袭得脑子一热,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又走了,而且还摆出一副这样无赖的死相,气得小脚一跺:“管华,我……看我不杀了你!”
说着话,抡起右手,直朝管华的双眼插来!
手势利落,疾风闪电,倒是把管华吓了一跳,他赶紧避开,整张桌子被他的身子一带,“哗啦”一下掀翻在地。冠盟网满桌的饭菜变成一地狼藉,而高轻初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怒气冲冲地对着管华又是一脚!
看来,小妞是玩真的!
这要是以前,管华肯定不敢惹她,可现在他身体里有药珠,除了医术和性能力得到提升以外,身手也是了得。躲开高轻初的香脚,管华高叫:“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快点住手!”
高轻初哪里听得进这些?现在她满头满脑子都是刚才被羞辱的画面,试问一向高高在上的高轻初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如果今天不打得管华满地找牙,她就无法向自己的个**代!
拳打脚踢一阵之后,高轻初的气再次得到升华,她碰不到他不说,自己动起来的时候胸前的那两团颤巍巍的,倒是让管华看了个痛快!见他家伙的眼睛里氤氲出的暧昧而玩味,她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可,她够不到他!
一番努力之后,高轻初不打了,转过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她快羞死了好不好?
管华歪着头,见她马上要下雨,心里有些不忍,嘴巴却不饶人:“喂,想哭?那摆个好看的姿势呗?”
高轻初使劲咬着嘴唇,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打不过他,又撒不来娇,她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毫无用处,心里堵得满满的。
“好了,别闹了!”管华尽量让自己声音温柔点:“说吧,你到底想干吗?我能帮的就会帮你!”
其实跟这个丫头认识也就半天的时间,他凭什么帮她?只不过看在她漂亮的份上,为以后揩油赢一点资本罢了。
高轻初使劲抿着嘴,求他?没面子;不求?她要拿什么回去做交代?
“你不说,我可就走了!”管华故意道。他看出来,高轻初有难言之隐,她来到这里,肯定是有事相求,而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跟王云的目的是一致的。
为了他管家的钱?不。
管家没什么钱,即使有,也不值得王云放出这样美貌的帮手来,所以管华笃定,她们需要的不是钱,而是其他的东西。
高轻初死死咬住嘴唇,什么都没说。
见她如此,管华在心里暗叹一声,转身去前屋上班,看来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想要凭自己的力量拿到想要的。
本以为高轻初会再出来,可管华等了一下午,再也没见她的影子。
高轻初去了哪里呢?
为了给他们创造机会,王云一个人跑去了村外的山上,等得无聊,见大中午的也没什么人,于是脱掉衣服,在山腰旁的小溪里美美地泡起了澡。长长的黑发垂下来,散落在她如雪的肌肤上,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看得人心旷神怡。
心旷神怡的自然是有眼福的人,此人是四邻八乡有名的光棍汉,大家都叫他傻四。傻四并不傻,他只是不爱说话,家里穷,当年他娘带着他嫁到了这里,继父连姓都不让他跟着姓,所以,他就叫傻四了。
老话说“人善被人欺”,其实在傻四这里,人穷也是被人欺的,大家都拿着他打哈哈,傻四虽然生气,却也从没有说过什么。不过,傻四天生蛮力,壮实得象头牛,能跟他交手的还真没几个。
大中午的,傻四在山上晒太阳,不经意地抬起头,就看到了湿漉漉白花花的王云。
虽然已经三十二岁,傻四却从来没有经过人事,话说前进村有位寡妇在他二十七岁的时候把他拉进门,说让他帮忙搬白菜。结果傻四把一大垛白菜从屋外搬到屋里,又从屋里搬到屋外,硬是没有瞧一眼躺在床上酥胸半露的女人。
这件事在十里八乡被传为美谈,傻四也成为当地著名的新闻人物,有时候他走在街上,就会有某些男人窜出来,拉着他向他讲解:该怎么样把那女人压倒,然后找对地方,一举干得她爬不起来。
经过了很多遍详细的讲解,傻四终于在理论上明白了“那点事”。
只是他更沉默了,不管别人说什么,他总是低着头,一副受气的模样。时间长了,男人女人都把这个人忘记了,只有在无聊的时候会把他的故事拿出来调侃一番,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
傻四也忘记了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从来不去想,也不敢去想这些。只是有些时候,在无人的夜里,他会猛得惊醒,屁股底下那凉凉的湿告诉他,他依然是个正常的男人。
此时的傻四,眼睛里被那一大块白花花的身体塞满了,身下的那根东西开始不安分起来。
被嘲笑了很多次,傻四也学乖了,他不能再给别人奚落自己的机会,不过女人的味道,他真的想尝一尝。
悄悄地站起身来,傻四跑到树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在离王云不远的地方下了水,叼着跟芦苇杆,从水下摸了过来。
王云哪里知道这些?
此时她洗得正惬意,一只手哗哗地拨拉着水花,另一只手则探到了身下,摸到那片娇嫩的花蕊。那个地方,已经被很多男人开垦过了,但所有的人都比不上老管,他留在她身上的那些吻,那些颤栗,直到现在她都忘不掉。
如果不是有任务,如果不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她不会让其他男人碰自己分毫。
想到刘镇林那老树皮一样的硬物和叶正义尖利的手指,王云的心里没得一阵恶心,这样的男人,真是死一百个都不嫌多。
她现在真是后悔把老管给气死了,如果他还活着,她就不会象现在这样……想得心口空虚。
回忆起老管在床上带给自己的那些,王云闭上了眼睛,中指顺着那条湿润的缝隙插了进去,轻轻摩娑着,刺激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终于,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叹,王云瘫软在了水里。
她有些累,想休息下,却发现自己的腿有些不听使唤,只挣扎了一下,就有一股钻心的疼痛袭了来。王云顿时吓坏了,转筋了!她以前老是转筋,冬天睡觉的时候,醒来就是一头汗,后来老管说她缺钙,给她吃了很多钙片,又让她保暖,所以这很久以来,她再也没有转筋过。
现在怎么办?
疼是其次,她还在水里,如果不马上出去,她会死在这里的!
王云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只喊了两声,她就没到了水下,双手拼命地扑腾着,却无法阻止身体急速地下落。难道说,她真的要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么?
眼泪硬生生地挤了出来,她从7岁就被师父送到了这里,以一位身家清白的良家女子形象,嫁给了比她大22岁的老管。尽管他对她不错,可对王云来说,他只是她的目标,一个想要完成的任务而已。
直到老管死去,她才突觉爱已经走了,或许世界上再没有一个男人,象老管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却连后悔都来不及,她又被安排了下一个任务,一生中都在做别人的事,她好像,还没有真正地为自己活过。
就这样,死了么?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王云应该是悲沧的,因为她存在过的意义,几乎为零。
而就在那具白嫩的身体要到水底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将她轻轻地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