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叫着,“不要啊,不要啊!”
她挣扎着,在他的身上拍打着。
小军疯了似的,狂亲她的脖子和脸颊,当他亲到她的眼睛的时候,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他抬起头来,看见她已经泪流满面。
小军忽然觉得自己这是在趁人之危,她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村妇,而自己则是个大男人,自己就这么强占她,他跟畜牲有什么区别?他一下子清醒了,读的那些圣贤书是白读的吗?
他的脸上火辣辣的,忙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赶紧提起裤子,拎起地上的兔子,就走。
“等一下。”后面的春草喊了一下。
小军怔了一下,停了下来,“你还有事?”
春草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那只兔子,舔了舔嘴唇,“你手里的兔子可不可以给我,我家飞飞,正馋着野兔肉呢。”
“不行,咱们家也好久没沾过野味了,我爸知道我把野兔送给别人,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我求你了,飞飞真的很喜欢吃兔子肉。”
“不行,野兔肉我们也喜欢吃,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说着,小军就走。
“等等,你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小军又停了下来,“有话就说吧!”
“你站那么远,我怎么说?你过来,我跟你说。”
小军早已欲火焚身了,只怕是再面对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没有回头地退了几步,“说吧!现在近了。”
春草是想,反正自己已经成这样了,不在乎多换那么几次,于是她淡淡地说:“既然你知道我用身体跟二柱换猪肉,那我也不介意用我的身体换你这只兔子,你看怎么样?”
小军心里一喜,看来睡春草是希望的,他看了看手中的兔子,这么肥的野兔,还是正宗的野味,心里又有些可惜,于是他说:“这可是正宗的野兔,今天是运气好,以后就怕没这种运气啰,难得啊!再说了,这野兔肉可不比猪肉,猪肉家里养的,论口味,香味、营养,哪能跟这野兔肉相比,还有这毛皮,这么大一只,怎么也得二三百块钱吧?”
“行,算三百,你和二柱一样,一次一百,我让你睡三次,兔肉归我。”
“行,兔子归你了。”说着,小军转过身来,将兔子爽快地扔在了她身边不远处。
春草也爽快,利索地将胸前盖着春光的衣服拿掉了,露出那挺拔的双峰,水嫩丰盈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圆润的细腰和欣长丰润的**,还有两腿间那一稀疏的小森林。
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把衣服铺了铺,躺了下去,“来吧!”
“好,”小军又迅速脱了裤子,扑了上去。
年轻人性子急,他压在她身上,就猛亲她的嘴和脖子,双手就抓她的胸部乱捏乱摸,下体趴在她两腿间,一阵乱捅,可怎么也找不到门。
经过小军的亲吻和挑拨,春草的身体也浑身燥热起来,呼吸局促,喘着粗气,身子不安地扭动着,她咯咯地笑着:“咯咯,瞧你,忙活老半天,还没找到洞,你搞什么搞啊?怎么,你还是个雏?”
“嗯,在哪啊?怎么,死都找不到门。”
他急得满头大汗,那红通通的烧火棍憋得通红,这时,一只温滑的小手握住了他那烧火棍,引导着带到了一个湿润的入口。
他大喜,用力一挺,终于进去了。
他如鱼得水,狠命地拱着,春草的双手也抱着他的背,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可毕竟刚经人事,几分钟后,小军就将精华全射在了她肚子里。
他的身体一下子就空虚了,刚刚真是太爽了,真没想到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小寡妇。
他从她的身子上翻了下来,喘着粗气。
香草却说:“还有两次,要不然,小军你一次性拿去吧!我不想欠着你。”
“那你怎么能欠着二柱的?”小军酸酸地说。
“他跟你不一样,他也就是个杀猪的,你不一样,你是村支书,前途不可限量,我们俩在一起,次数越多,对你越危险,我一个寡妇也没什么,可你呢,我担心影响你的前途。”
真没想到香草,还为他着想,他内心一阵感动,他反而有些自惭形秽,“嫂子,是我不好,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小军,别这么说,嫂子已不是冰清玉洁了,来吧,还有两次,你一起拿去,这样,以后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咱们两清。”她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小军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啊!可我没那能力,算了,嫂子,兔子还是归你,那两次我也不要了,谢谢你嫂子,让我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
说着,小军从地上爬了起来,穿上裤子就走。
香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落下泪来,心里在说,这小军相比二柱,小军就是好啊!免掉了她两次,换成是二柱,半次他也不想少,看着地上那只肥肥的野兔,心中涌起对小军的感激和油然而生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