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始终都会在清醒时终止。 左立冬颤抖着僵硬弯曲地手,掏出枕头套里的一个,已经褪色泛白的包裹,隐隐约约看着包裹可以断定最初应该是红色。期待的眼神看着包裹,迅速的揭开一层又一层,裸露出的纸张已经破烂不堪,稍有不慎就于事无补。这是方小燕临走时悄悄地塞给自己的。
这张纸上当时清晰的记着方小燕的地址。现在看来四十多年年已经过去了,岁月将纸上的清晰带到了模糊不清。包裹的的布用的是自己结婚时的红布,左立冬还是清晰地记起,是方小燕扯下来放在枕头里的,意识两个人的日子可以过的红红火火。
树上的“单身喜鹊”还没有睡下,期待着天空可以把雨水收回去。
左立冬重行将包裹,小心翼翼的包好塞进枕头里,侧着身子蜷起双腿渐渐地睡着了。
外面雨水还在挥洒着,洗礼和冲刷着一切。
左向成睡梦中突然醒来,急忙伸手,去摸索着床底下的皮鞋。慌乱中没有抓住,接着就冒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布满了全身。心里也跟随着没有着落的手抖动起来。“钱去哪了?钱去哪了?”心里问自己。可是自己也不明白,钱在哪里。
左向成试着,抬起臃肿的的双腿,心里的焦急催促着,双腿必须要站起来。扶着床沿蹲着身子,透着手电筒的光芒在杂乱中,找寻着皮鞋的踪影。扶着床沿的手也伸向床下,慌乱的翻找着,眼前一阵阵的模糊,让咫尺间的皮鞋,怎么都摸不着。一声声的哀叹后。左向成心里断定钱和鞋子一起丢了。
左向成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回忆着自己一直在屋里。外人是绝对不可能下手,唯一有机会下手的就是左立冬。“这小子是在报复我,报复我不让他去南方,他表面上是听我的,其实心里有气,四十多年了从来就没对我笑过。一定是他,在我睡着时。他要给他母妈妈立碑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