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村庄被,“这是我的钱,这是我的钱??????。 ”掩盖住了该有的宁静,只有长在路边的各种植物不被打扰的,趁着夜黑风高的夜晚迅速的窜长着。
躺在床上的左立冬,因为空气里的闷热让自己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隐约的听到徐副村长,抱着石头呼喊钱的哀叫声。
白天路过街道时偶尔听到,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突然在耳边响起,“他为了选举的事,在外面欠了很多债。村里几乎每家都收过他的钱,不知道是那些,丧尽天良的收了钱还不眩蝴。现在他家每天都有来讨债的,他确实疯了,还没有钱治病,现在就连副村长都不让他当了。哎!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夜越来越深了,徐副村长的哀叫声依旧荡漾在山村中,左立冬带着平静的表情渐渐的睡着了。
东屋的土墙经历了风雨和阳光交替的洗礼后,依然又坍塌下来一块,左立冬并没有听到坍塌的响声。因为口渴起来喝水的左向成,听到了坍塌声,心里惊触了一下,赶紧摸了摸床底下的钱。确定钱还在,紧张的表情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重行躺在床上的他,一只手一直摸着床底下的钱,直到天明才睡着时手都没有离开过钱。
早上的宁静,被村里的人民用勤劳的举动打破了。鸡鸭鹅的混杂叫声缠绕在一起,就连路边机动三轮车,浩大的声音经过北屋的窗户下面时,都没有惊醒左向成带着紧张面容的酣睡。
徐大夫背着医药箱敲打大门,左立冬放下手中,刚拿起的锄头赶紧打开大门。徐大夫无视左立冬的存在,直接走向北屋,跨进北屋的门后,看着睡觉的左向成,毫不犹豫的就以看腿为理由把他叫醒了。直接了当的就冲着左向成说:“我是来拿钱的!”
左向成立刻将摸着床底的手迅速收回,摸着光亮的头顶说:“什么钱!我选的是徐副村长,选票不是早就投了吗?”
“我知道我是不应该来要的,可是徐副村长现在病了,需要钱治病,希望您能退一点儿给他。”徐大夫放下刚才的士气带着恳求的目光看着左向成说。
“我没有见过他的钱,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和他都记错了,我现在只记得我的选票,是选的我们和蔼可亲的徐副村长,他没选上是他的命不好,怪不得谁!”左向成理直气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