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走后,左向成立刻大声地喊着左立冬的名字。
听到呼喊声的左立冬,重行放下出于礼貌送走徐大夫后,刚拿起的锄头来到北屋。
左向成冲着左立冬就说:“你去把左村长请来,就说我有事找他,快去!”
左立冬加快着脚步依然瘸着的腿,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站在左向成的床前说:“左村长不在家,去开会了。”说完接着就离开北屋,走到院子里拿起锄头走出了大门。
街道上的过往不断的村民,偶尔有停下脚步商量着徐大夫要钱的的事,只是谁也没有说出将钱还回去的话。左立冬默默地走在街道上,村民不会忌讳他从身边走过,也从未在意他的存在。
左向成坐在院子里,抬起头来四处看着,心想“那只喜鹊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也不来给我报喜了,哎!我那两个儿子白养了,该死的东西,也不回来看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他们出去工作。我这房子也白给他们盖了。这老大也太不争气了,就知道干活,我的事一点儿也帮不上忙,还要靠我自己。这都是我的命不好啊!我怎么就摊上这么3个儿子呢?命啊!命啊!都是命不好啊!我要自己去争取,要不然将来死了以后怎么见祖宗呢?我一定要争取,我要把那1000块钱送给左村长,一定要让他把事情给我办好,晚上我要亲自去找他。我要把两个儿子都叫回来,如果钱不够再让他们给我想办法。徐副村长已经疯了,现在只有左村长说了算,我找他一定没有错,就这样办,就这样办!”
太阳渐渐地升了起来,万缕阳光洒在大地上,温度也随之慢慢的上升了。过往的人们挥洒着劳动带出的汗珠,地里的庄家卷曲着叶子,一副要着火的架势,土地裂开了缝隙,期待着雨水的到来。
左立冬站在一片玉米地前,紧皱着眉头昂望着天空,找寻着雨水的痕迹。低下头时,他一边擦着脸上裸露出来的汗珠,一边向着村里人工灌溉土地的机井走去,按顺序排好了给玉米地浇水的准备。
回到家中的他,走进东屋,看到了坍塌下来的土砖,紧皱的眉头带着焦急的目光,盯着坍塌残缺的墙壁。蹲下身子抓起掉下的土砖又跺在了原处。土砖再一次坍塌在地,他就再跺在原处,往返几次,终于残差不齐堵上了坍塌的痕迹。心理明明知道这样的举动解决不了任何,东屋目前存在的问题。左立冬低着头,眉头紧锁着,坐在地上,他的疲倦让腰显得弓的特别厉害。
爸爸的呼喊声惊动了左立冬,他瘸着缓慢的脚步,走到北屋的床前。
左向成没有看一眼左立冬张口就说:“你现在去左村长家再去看看他回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