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说:“这张照片是白皇后号的监控拍摄下来的,我黑进他们的管理设备找到的,还有一些其他的。”
将内容各不相同的照片,一一展示在卡尔瓦多斯的面前,场景、行动虽然不同,但角色毫无变化,全部都是毛利小五郎与贝尔摩德,饮酒、跳舞、玩闹,每一张照片都让卡尔瓦多斯妒火中烧。
“而贝尔摩德在白皇后号当天,就被FBI抓获了。”波本说。
“可恶!可恶!可恶!”
卡尔瓦多斯咬牙切齿的,在内心中策划了一个剧本。
纯真善良的贝尔摩德被卑鄙无耻的名侦探所暗算,沉浸在美好的气氛之中,一不小心被万恶的侦探抓住了把柄,从而招致了无妄之灾。
在谈到打火机时闪烁的态度,则是贝尔摩德无法遗忘的证明。
可恶,可恶!该死的毛利小五郎!
欺骗了贝尔摩德的无耻败类,由我!由我卡尔瓦多斯来制裁!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卡尔瓦多斯目露凶光,暗藏杀机:“波本,你帮我跟贝尔摩德说一声,我有些事要处理。”
“好。”波本点头。
得到回应的卡尔瓦多斯匆匆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波本平举右手并肩,将手比成枪状,朝着卡尔瓦多斯的背影做出射击的模样。
闲聊的时间大概有10分钟左右,返回餐桌的波本自然受到了贝尔摩德的嘲弄:“还挺久的嘛。”
但她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卡尔瓦多斯呢?”
“他说有紧要的事,先回去了。”
贝尔摩德了然,但这其中似乎又稍许的不对劲。
卡尔瓦多斯迷恋着贝尔摩德,虽然她本人对此无感,甚至于将此视为可供利用的弱点。需要卡尔瓦多斯支援的场合很少,但是在有限的机会里卡尔瓦多斯从来都随叫随到,一次也没有过拒绝的。
而且这次是···
“明明是卡尔瓦多斯提出的邀请?”
波本耸耸肩:“我可不清楚。”
“你跟卡尔瓦多斯谈了什么?”贝尔摩德皱眉,这件事中散发着浓郁的不协调感,充斥着不安的不协调,是让女人的第六感频频示警的不协调感。
“没有说什么啦,”波本摊手:“只是说了些你在白皇后号上,为了假扮成毛利小五郎从而接近他,将他灌醉的事,不过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嗯?”
误会了什么?不需要说明,贝尔摩德已经猜到了。
知晓组织的存在,也就是有在调查组织,毫无疑问是充足的暗杀理由,而其中还掺杂着妒火,因此而产生暗杀毛利小五郎的行动,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行,不能让他去!”
波本反问:“为什么不行?对方能抓住你,一定也在调查组织,还是早点解决的好,不然琴酒回来也会动手。”
不行就是不行!
如果父亲死了,angel一定会伤心的。
“那个毛利小五郎跟警方有很深的关系,杀了他的话会产生很多不利的影响。”
“似乎这个毛利小五郎很得你的欢心?”波本反问。
说服失败。
贝尔摩德本身就并不抱有说服的奢望,只是想确认,如果连毫不在意的波本也无法说服的话,那就表示也绝对没办法说服卡尔瓦多斯,同样也绝对没办法在将来的某一天说服琴酒。
angel···
那就只能由我来保护angel,不得不由自己来保护angel。
“你胡说什么!”贝尔摩德佯装发怒,一拍桌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