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看上去都无比凶狠的眸子毫不偏离的逼视着窝在墙角醉着的秋天审视着,长发湿漉漉,面色白镪镪,大V领的黑色镂空网衫湿哒哒滑下他的肩头,袒露大片还布满爱痕的胸肌,看着,真特么碍眼。
什么在蠢蠢欲动,林洛见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故意在克制,却又觉得自己好笑,他妈的为什么要克制?早就说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干的,香草他,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想法,连他自己都鄙夷男人只是下体动情的动物,妈的,尝了一次就特么上瘾了。
不再犹豫,林洛见直奔窝在墙角看起来可怜楚楚的秋天,迫切的抱起柔软的人直奔门外的卧室中那超大的床。
没有什么多余的前戏,林洛见直接掰开秋天的两条长腿就特么的捅了进去,这货的后面的是肉洞不是铁洞,骚浪了这些年早特么失去了起初的紧致,不说松垮垮却也不是多么难进入。
极其意外的,梦中似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的秋天竟扑朔朔的流下眼泪来,脆弱至极的痴痴梦呓:“妈……妈……妈……”
刚欲挺动的林洛见一怔,他从来没有再骄傲如女王般的秋天脸上看见如此落寞凄凉的神情,从未听过他如此脆弱可怜的低泣,这张憔悴的脸要人看着心痛,面具下的真实清秀的要人不可思议,林洛见蹙起眉,若有所思的瞧着梦中不知为何伤心的秋天,瞧着那两行清泪漱漱而下、
“唔……水……渴……”睡在一旁的仁莫湾不是时候的梦呓一声,翻了个身,这货竟然不可思议的醒了过来。
呃……愣了,呆了,傻了,仁莫湾大力的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插入秋天的林洛见,旋即大吼一声:“你,你们在干什么?”
这厮也是睡的五迷三道,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喊得像杀猪,怔了三秒,这厮有些理清头绪,拧着眉炸毛:“靠,神经病啊你俩,丫的不知道老子是失意人,做毛爱啊???刺激谁呢???”尴尬,尴尬死了,妈的。
仁莫湾呐喊着跳下床,迅速逃离现场,丫的,被撞见做爱的又不是自己,自己干嘛这么难为情啊????咦?做爱?林洛见和秋天?艾玛?什么情况?????
赤裸裸的嫉妒,小肚鸡肠的仁莫湾隔着门板很没素质的补上一句:“变态啊你俩啊,做爱就做爱,显摆个屁?干毛睡在老子的床上?混蛋!”
也不知道是仁莫湾这厮喊醒了秋天,还是这蹄子被本不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东西胀醒,反正,秋天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帘,一秒的愣神,两秒后的微笑。
林洛见不觉得秋天喝的不认识正在操他的人是谁,却也看不出这蹄子是庆幸的,反正他操着他,他没有圣诞节那夜热情、疯狂,安静的像只猫,流着泪瞧着他笑,要他的心一阵阵的痛,不知是为何。
再次醒来后,不见了秋天,头痛欲裂的仁莫湾立在他床前怒视着他:“秋天呢?”
不知为何,林洛见从仁莫湾口中听到这三个字时,竟是压抑不住的心跳一下,旋即男人开口:“你他妈问爷,爷问谁?”他也想知道秋天去哪里了,过了昨夜,他更想知道秋天背后的故事,为何,一个人在你生命中、在你的眼前、在你的身边长达十多年,你却从来没有注意过到他呢?
“爷爷爷,爷你妹,自己睡去吧,老子走了。”仁莫湾吼完真的就转身走了。
头痛欲裂,坐在后排上的仁莫湾难受的快要死掉了,买醉真不是什么好事,以后这种自我摧残的事他可不干了。
手机响起,有那么一秒仁莫湾是雀跃的,他希望是滕子封,可惜不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这厮漫不经心的道:“啥事?”
“哥,晚上一起吃饭啊,展翔学长请客,嘿嘿。”电话里是雷迪轻快的声音。
“吃吃吃,神经病啊你,一大早的打电话就是为了吃饭?不去!”我去的,这厮太没品了,就这么无情的把他妹给拒绝了。
挂断电话,这厮要不是看着司机大哥身材魁梧,他都想冲着人家司机大哥疯吼:看看看,看你妹啊,没见过啊。当然,他没敢,不过是自己在心中鄙夷一番。
很快到地儿,付了车钱,仁莫湾这厮晃晃荡荡的往大堂走,上了楼,似曾相识的一幕再次上演,龚龙和几个保镖又门神似的站在仁莫湾家的大门口,这次根本没给仁莫湾说话的机会,小男人直接被人请下了楼,请到了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坐上的高级汽车。
“是,是小封出了什么事情嘛?”气压真低,上车N久也没人开口说话,这厮自己心里还惦记滕子封,便没忍住的脱口而出。
“我是你父亲!”龚龙的目光很冷,落在仁莫湾的脸上审视半天,半晌,语出惊人,那是雷得仁莫湾脑门子上一道道的黑线啊,直接把他给雷清醒了,奶奶的,特么的一点也不醉了,我去的。
“啊?”这厮本能的反应,眨眨眼,很二的咧嘴客气道:“呵呵,别闹!”我勒个去的,这次把龚龙雷的里郊外嫩。
“没人在和你闹。”龚龙的语气很严肃,目光仍旧冷冷的,要仁莫湾很不适应,干嘛啊?我们又无冤无仇的,别用杀人的目光看老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