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东婶身体一震,就笑声,伸手指撩起她下巴。
还别说,东婶的模样在李庄也是赫赫有名的,当年东叔为娶她花了不少代价,光彩礼就塞满整整三车,就瞧她家玲玲就知道了。
当年才十二岁就迷得村里的痞子东倒西歪的,东叔可每人都给了一棍子才赶走。
这如今十六七岁了,出落得跟那电视里头的明星一样,也就比二妮差点而已。
裤头还是被东婶给扯下来,光瞧那软瘫的泥样,就比东叔来劲时要粗要长,这要是……才在想着,就突然一挺,打在东婶脸上一阵晕乎。
“乖乖的,你这玩意儿不得把人弄死?”
说是说来着,东婶猴急得很,扯住衣摆就要脱,才露出肚皮就听虎子在叫:“妈,爸爸晕过去了。”
东婶赶忙冲进里屋,就见丈夫在大口大口吐血。
“东婶,赶紧的,让小伍开车送东叔去医院。”
这地上都一滩了,光这血少说也有两三百升,也不知他能不能熬过这关。
唤了村里的货车司机小伍,就扶着东叔上车,虎子也坐车后头跟去。
李傻子不想凑这热闹,就跑回家去了。
推门瞧赵秀英在跟黄桂花边聊天边缝布鞋,翻了下眼皮,跑回房里拿起那本《春事绘》琢磨起来。
吱啦!
“这书借我瞧。”
赵秀英劈手抢过书,李傻子就冲她笑:“你跟东婶都说的啥,我差点被她了。”
“呸!你要不起意,她能把你咋样?东婶不好?脸盘子身条子,哪样不顺溜?就是生了小孩,要不还是咱李庄一枝花。”
瞧她翻了几下书,就拉着她坐大腿上,手在她胸上胡摸。
“明天试试这书上头的老树盘根、神仙抱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
“呸!”
赵秀英一脸假正经,李傻子火上来了,把她翻过来,按倒在床上,脱掉她裤头,手掌就落在她白面似的上,一下去就是五指红印。
“哎哟!”
叫了声,她就捂住嘴,怕在外头做针细线的黄桂花听见。
“让你给我胡乱介绍女人,我给你长长记性。”
几掌下去,她起先还叫疼,后头就呻吟了起来,竟然有些享受的样子。
李傻子听得心烦意乱,扯下裤头,就插下去。
“别,傻子,小满,别……”
这下面还没消肿,再来几下,这撒都疼。
求饶一点用都没,李傻子该干啥还是干啥。撞得她作响,都走了样。
好一阵子李傻子才消停,她都只剩下喘气的份了,裤头一拉,哀怨的瞅着他。
“你想弄死我啊?”
“弄不死,你到乡上买盒药膏,擦两天就消肿了。”
李傻子干完活,神清气爽的靠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瞧着那水渍,怎么瞧怎么不舒服。
“哼。”
赵秀英叉着腿跟黄桂花告别就回家了,寻思着那是啥药膏。
刚进门就被李四海堵着,黑着脸说:“你又跑李傻子那去了?”
“爸,我去跟桂花嫂学缝布鞋……”
提着竹篮说了句,李四海脸更黑了,妈批的,你身上那味我都闻到了,还缝布鞋,缝你麻痹。瞅着她摇着进屋,冷冷的眯起眼。
趁黑娃才去当兵,这把她干了,怀上娃,回头能说是黑娃去部队前留的种。反正都姓李,生下来模样也不会差太远。
瞧着火头上来,瞅了眼刚从城里省亲回来的媳妇,往房里一指。
“秀英啊,你来我房里,我跟你说事。”
一大早的,李四海吃过早饭,嘴里叼根牙签,边剔牙边说。
赵秀英也不蠢,早防着他了,听着要去房里,那八九不离十是那事,就说:“爸,咱家也没外人,有啥事在院里说。”
李四海眼睛一圆:“我听村里人说你跟李水根有些不清不楚的是不是?”
“你听谁说的?”
“村里的陈河、九叔都说了。我说你怎么成天往老六家跑,原来是想男人了。黑娃这才走,你就胡来,这要传出去了,我李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你给我跪下来。”
赵秀英冷哼一声,提起竹篮扭头就走。
“回来!”
“李四海,我看你是黑娃的爹,叫你一声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看我洗澡?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整我,这事传出去,看是你李四海名声臭,还是我名声臭。”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
李四海瞧着晃个不停的铁门,一时怒不可遏,重重一拍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