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芝昨天半夜回来的,想着鲁上涛沉着脸保证帮要回鱼塘,眼泪就想流,憋着坐了未班车回村上,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可终于有个指望了,早就死了的心又活泛起来。早上起来就哼着小调跑到鸡棚里喂鸡,清扫鸡粪。
等都弄完了,就从蒸屉里拿出两个馒头,开了包咸菜,坐在院里吃。
这才咽下去半个,就被人敲开门。
“你这婆娘好大的胆,刚跑到乡里打小报告!”
李家老二撞开门,指着她就吼,吓得吴月芝脸都白了。
“我,没,我没有……”
啪!
一巴掌扇下去,白净的脸庞现出五根手指印。
“打你个清醒,你是忘了咱村谁做主了吧?你以为到乡上说几句闲话就顶用了?”
吴月芝被打翻在地上,捂着脸,脑子一片空白,弱弱的往后缩着身体。
她这模样激发了李老二的凶性,又瞅她那娇滴滴的脸蛋,露出小半的白嫩胸部,还有那斜歪着的蛋子,心头狼性大作。
麻痹的,家里那婆娘跟她一比,那就是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想着,将她提起来,手就往她胸上摸。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一抓,掐得吴月芝喊痛,惹来的又是一巴掌,打得脑子都快晕了。
“麻痹的,你这,老子早就想日了,今天就日了你这浪蹄子,看你还敢不敢往乡里跑……”
说着,将她裤子往下一扯,手劲大了,整条丝裤撕成两片,又圆又大的露出来。
李老二一瞅,下头就腾腾的上火,解开皮带,就往下拉裤头。
“求求你,别日我,你想做啥,我都做。我不要鱼塘了,给你们成不?”
“哈哈,你现在求我?晚了,你早干嘛去了?到这时,我还会不?你不成天昂着头装孔雀吗?老子跟你说话,你都不给我好脸色瞧,我看这回日了你,你能咋样……”
说着裤子就脱了下去,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就要往吴月芝底下摸。
手才伸到一半,一根烧火棍冲他裆下就捅过去。
那是刚从灶台下抽出来的,还带着火星,一上去,就闻到一股烧肉跟烧焦毛的味道。李老二大叫一声,捂着裆倒在地上。
有些火星落在吴月芝上,疼得她使劲拍,转头就瞧见拿着烧火棍往李老二裆下擂的李傻子。
“别擂了,都烂了,你啥时来的?”
吴月芝瞧李老二疼晕过去,下头都成了烂肉,拉住李傻子就问。
“早来了,他进屋我就跟着躲在后头……”
“那你咋现在才出手,我都快被他日了……”
“他那么大个,我得想法子啊,要不然也白给,你转过来,我瞅瞅你。”
瞧那白嫩的上烧了几点火星,起了泡,心疼得紧。
“你去我家拿蛇油抹上,过两天就好,这就让他躺在这儿。”
瞅李老二还躺着,李傻子就伸手过去摸了下脖子,还好没死,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踹醒。
“嗷!我的*……我*麻痹……”
拿着烧火棍就冲脸上砸下去,李傻子恶狠狠的说:“你再说一句,我就把扔火灶里。”
李老二一脸惊恐,可那下头痛得要命,他心里后悔死了,就想着日吴月芝了,这下好了,以后女人都没得日了。
“还赖在这里等死?”
吴月芝换了衣裤,走出来就冷着脸说。
李老二捂着裆走出院门,嚎啕大哭的跑去找车,赶去县医院了。
“把抹好药了,等伤好了,我再。”
“嗯,你救了我,以后你想咋日就咋日。”
说着,在李傻子脸上亲了下,又拿过他手,让他摸了几把*,才去找他家找黄桂花。
李傻子也不知黄桂花回家了没,跑到东婶那边去,就看她在跟虎子说:“你妈这回要出事了,就你去县里找你姐,让你姐带你过。”
“妈……”
虎子眼里啜着泪花,拽着她衣角。
“东婶,你咋跟虎子这样说,出不了事,我妈没跟你交代清楚吗?李四海这回死定了,刚我才从月芝婶那边回来,那李家老二,想要日她,被我拿烧火棍打走了,你等乡干部来了,再往上一说,他死都不知怎么死了。”
“小满,你别骗我,”
东婶抹了把泪,“要真能扳倒李四海,你咋说我咋做。”
李傻子说李四海想要*东婶,这话也不是空来风,村里稍微有点姿色的,他哪个不想日?东婶的主意他也打过,就没啥行动,只是遇上就嘴里不干净的调戏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