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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5章 床摇塌了
    陶股长好半晌才在卫生室里醒转,跟着就带人拿了李傻子写的标语走了。这趟下村,真正把脸丢光了,竟然给个小孩说晕了,回乡里还不知被多少人嘲笑。心头乱得慌,连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
    她一走,刘明德就松了口气,心里在盘算咋对马家动手,这总不能让人打破了头,也不还个手,这在村里还有啥威信?
    李水根在房里抽烟跟他计划咋样拿捏马家,等天黑下来,才想出个辙来。先将马家的份子钱给扣下,再把户口的事跟他们摆摆,说清了这不上户口有啥坏处。
    这除了一胎,剩下三胎都是一年一胎,现在还瞧不出差来,等要上学了,那就知道麻烦了。
    还没等他俩让人去办,李傻子就跑过来。
    “马家的人跑了……”
    “跑了?”
    刘明德坐直起来,“咋叫跑了?”
    “全家老小,从外村叫了辆车,把东西都放上去,出村去了。”
    李水根一拍腿:“成,人跑了就好,也不用再算计了。”
    “不成,这人是跑了,户口还在咱村,这还拖累着咱的计生工作,小满,你叫蓝委员追上去,看他们能不能把户口销了……”
    李水根一惊:“销了户口,要没地方落,那他一家都是黑户了?”
    “哼,他们能跑,咱就不能销户?”
    刘明德发了恨,一扭头,那脑袋就疼,拿白纱缠了七八圈,瞧着不大好看,想要被村里人笑话,他心里就不自在。
    “成,那就这样。”
    李水根让李傻子去办。
    蓝委员哪能追得上,回来一说,刘明德就说:“那他那份子钱咱就给全村平分,那院子租给要用的。”
    总之,得让马家回来没个落脚的地方,才算出了口气。
    忙活到夜间,李水根才回家,李傻子等他不及,先吃了饭,缩在房里看书。黄桂花指着灶房说:“饭菜都热着,你拿下来就能吃。”
    “那条黄鳝呢?”
    “啥黄鳝?晚上吃的春笋炒肉。”
    李水根一跺脚,敲开李傻子的门。
    “你把黄鳝弄哪儿去了?”
    “刘伯伯要补身子,就让蓝委员拿走了,我明个儿再帮你抓一条就好了。”
    “嗬!”
    李水根无奈的走进灶房,这忙活一天,还想着回来能补个劲头,晚上好跟黄桂花弄弄。没了黄鳝,这吃的又是春笋,吃过后,身子一点力都没有,懒洋洋倒在台阶上不想动弹。
    瞅李傻子出门,唤住他问这大夜的了跑哪儿去。
    “去瞅瞅竹鼠出窝了没,再给你打二两散酒,回头让你补个饱。”
    “嗳,这孩子。”
    等他一走,黄桂花就倚着门说:“咋个,没黄鳝就成不了事了?要不帮你搓搓?”
    李水根嘿笑起身:“你咋不早说,我这都憋慌了。”
    “还能早说?不得等小满走了?”
    黄桂花横他眼,扯着他衣服进了房……
    李傻子先到二妮家打了二两散酒,又跑到东婶那敲门。
    “嗬,你咋还打着酒过来?想把你婶子灌倒了好办事?还是想这大冷天的暧暧身子再做那事?”
    东婶笑眯眼的接过酒,李傻子也不好说是给李水根打的,就挤进门来。
    赵秀英听到动静也出了屋,瞧见他就点下头。
    “虎子咧?”
    “这不开学了吗?送去乡小住校了,叶中河一走,他在学校也不怕被人欺负。”
    那这屋里就一个脑瘫,两个女人?
    “吃了吗?要不让东婶给你煎两颗鸡蛋?”
    赵秀英说。
    “吃了也饿了,这都几点了,我去给你煎鸡蛋,再抄个小菜下酒。”
    东婶扭着进了灶房。
    李傻子瞅赵秀英在抛眼球,就笑:“我来找东婶商量事,你咋还发情了?”
    “去,谁发情?不就瞧你来了,还以为你想做那事。”
    “咋能见面就做,那不成种猪了?”
    赵秀英掩嘴就笑:“你要是种猪,我跟你东婶就成母猪了?”
    “嘿,你要这样说,也没差。”
    李傻子跟着笑了几声:“砖窑的事你咋个还没动静咧?你不跟我爸商量,这咋个办?”
    “我一时开不了口,”
    赵秀英为难说,“这一说又要扯上李四海,我怕村委会……”
    “这还怕了?我都说了你把账本交了,小洋楼都让出来了,村里现在可没人说你闲话,你得赶紧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赵秀英细细想着,东婶那头热好了菜就捧上来,摆在桌上,把酒给开了,每人拿小杯倒了三钱。
    “婶,你不说要我灌醉你吗?你咋给秀英倒咧?我把两人都灌醉了,你俩跟我一起睡?”
    “呸,美的你呢,我是瞅秀英也醒着,就让她也喝一杯,身子暧了好睡觉。”
    “你人咋这样呢,你也知道我跟秀英睡过了,你咋就不能大方些?”
    李傻子瞅眼前这两个女人。
    东婶生了两孩子,身体略微发福,但胸也更大些,鼓得跟塞了俩冬瓜一样。腰肢也粗些,腿也稍圆些,可抱起来那干劲,比吴月芝都厉害。
    赵秀英没生娃,这身体就跟年轻女人差不多,年纪也才二十嘛,细条条的,胸部跟两颗金瓜挂着一样,翘挺,摸起来都弹手得很,腿也长,咋瞧都一副中带媚的模样。
    要能同时跟这两个女人睡,少活十年都值当。
    东婶被他说得脸红,瞅赵秀英脸色没变,就说:“秀英你咋想的?”
    “想啥?你说跟小满一起睡?这有啥的,不就是睡嘛。”
    东婶这会儿倒也静下心来,对嘛,就睡嘛,还能咋了,秀英的身子又不是没睡过。
    一定神,就挟了块素瓜,放嘴里嚼完,抿了口酒,脸蛋更觉烫了。
    “这过冬来春的,天都冷,你家烧了坑,可也得找个女人焐一焐才是,要不晚上你就睡咱家?”
    李傻子乐呵呵的说:“那敢感情好,赶紧喝酒,喝完这二两酒,咱就去房里。”
    二两酒下肚,菜也吃得七七八八,东婶把碗碟筷子放到洗碗池里,就擦了把手,回身瞧李傻子抱着赵秀英往房里走,就急忙跟上去。
    “你咋个就顾着秀英,荒了你婶子咧?”
    “咋能忘了婶子?”
    李傻子赶忙伸出只手将东婶揽住,隔着棉衣就掐她腰肉,她咯咯一笑,歪着贴着他,伸手将门拉开,进屋去了。
    这屋子原来是虎子跟玲玲睡的,有两张床,这会儿将床一并,成了个大床,比双人床都要稍宽些。
    先将炕烧起来,就坐在床边先说会儿话。
    “先**服。”
    赵秀英和东婶娇滴滴的将衣服脱掉,就一左一右靠着李傻子。
    身子都挺白净,可**就不一样,不说那小红点的颜色,光就那光圈都不同。赵秀英那头明显小一圈,东婶这都快跟铜钱大了。
    李傻子低头边瞅边研究,还不时用手指掐那小红点。
    炕还没烧起来,两人都被他弄得烈火炎炎的,快要烧身了。
    “你咋跟个小孩似的,光顾着玩那个,也不赶紧的,我这都快闹水灾了……”
    东婶性子放开,可比赵秀英吴月芝都大胆,说的话也露骨得紧。
    赵秀英也是个媚的性子,没跟黑娃成亲就在外头搅和了几个男人,成亲后才算收了心,搭上李傻子,这性子就全都放开了。
    可这三人行的事也是头回做,在外头还大着胆子说话,进了屋,衣服一解,就成了闷葫芦。
    被李傻子那手指一搅弄,更是咬住嘴唇做不得声,耸肩夹腿的,眼睛也迷离的眯着,仿佛再要下去就得失魂了。
    李傻子的手指早就按那《春事绘》上写的练得炉火纯青了,一往下头进洞,就跟金手指似的。
    先专注在赵秀英身上,东婶还想要埋怨,就瞧赵秀英一抖,竟然还没咋的就交了身子,脸色顿时一变。
    等李傻子转过身,她既期望又有些害怕的往里缩了缩,他哪能放过她,伸手扳住蛋子,往后一翻,让她身子抬起来。
    又是一通好搅弄,东婶根本不避不顾的叫唤了几声,时间比赵秀英还短就丢了。
    “你这指头咋长的?跟你下头比也不输啊,”
    东婶感慨道,“但这一弄,我更觉着空虚得紧,你还不快些。”
    李傻子嘿嘿一笑,扑在东婶身上,就压住她,挺直那玩意儿,往前一伸,摇晃起来。
    赵秀英抿着嘴唇,瞧这两人在捣弄,心里也空落落的,就抱住李傻子,剩下那只手往下头自摸。
    摇得十来分钟,东婶早就快晕死过去了,他又将赵秀英摆正,摸了一把,就笑了。
    “咋个潮成这样,你这,许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吧?”
    赵秀英扭了子,顺着他,就见那物滑进去,她嘤咛一身,便享受起来。
    东婶听着床吱吱响,这还喘着气,却还想享受几回,直起身就找李傻子的嘴去亲。
    她嘴唇厚,吸起来格外带劲。
    等二十分钟过去,赵秀英讨饶了,李傻子就一指东婶:“到你了。”
    东婶眼角含媚的躺下,就被李傻子抱起双腿,一阵摇晃。
    赵秀英喘着粗气,回味着刚才,正要起身,就听得轰的一响,整个身体往下坠去,这两张床并成一张的,其中的那张竟然塌下来。
    这下头是烧的假炕,一下席子就砸在炭火上,三人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跳又叫的跑到旁边。
    从水缸里打了一桶水才将火浇灭了,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李傻子突然噗嗤声笑出来,东婶和赵秀英也跟着大笑。
    “换张床,去你东叔那屋。”
    提到东叔,东婶半点愧疚都没,这边就等天亮再清理了。三人又胡天胡地不知多久,才抱在一起睡过去。
    到早上赵秀英去给黑娃清屎,那护工得要晌午才来。东婶就去房里打扫,还说床得修好才行,别等玲玲虎子回来生气。
    李傻子靠门框上就说:“东婶,跟你说个事,县中食堂要搞承包,你手艺好,要不去承包来看看?”
    “食堂?做饭?”
    东婶停下来问。
    “没多大的食堂,县中就五六千人吧,午饭多数都在学校吃,晚上呢,好像就是住校生吃吧。我瞅那上头贴着转让,你要有兴趣,就跟我去县中,跟学校谈谈。”
    东婶惊道:“几千人,我哪做得过来?”
    “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做啊,得请人来做,你就管个总的,想下厨就下厨。咋样?”
    “这得要不少钱吧?几千人呢,按六千算,你得说说一天都好几万的流水呢。”
    东婶粗算下就摇头,光从流水瞧,这承包费都不便宜,她哪能拿得出钱来。
    “钱的事咱们想办法,你有这心做没?”
    “小满,这事太大,我得再想想。”
    李傻子没催她,跑去找了赵秀英,见她在帮黑娃换裤子,就捂住鼻子说:“赶紧换好了,去我家跟我爸说说砖窑的事。”
    赵秀英忙把速度加快,没两分钟就换完了,又换了身衣服,小短袄子,显得干净利落,跟李傻子就回家。
    李水根坐凳子吃早饭,豆浆油条加个大白馒头,放了一碟子白糖,蘸着吃。
    黄桂花喊了几声没见儿子出来,就想开门,这边就看李傻子跟赵秀英从外头进来。
    “你晚上又没回来?”
    她有些生气的说。
    “嗯,”
    李傻子应了声,就到李水根那坐下,“爸,我让秀英嫂子跟你商量个事。”
    “啥事?”
    李水根以为是要让他提亲,脸顿时一黑。
    这黑娃还没死呢,你俩好上就好上了,还带回家里来,这大清早的,也不怕人瞅见?这要还想让我提亲,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小满说啥也不能娶个二婚。
    这小子也是,昨天还说想着二妮,晚上就跑赵秀英那睡,早上还带人回来。
    “砖窑的事,村委会不把砖窑收回来了吗?秀英来想问问能不能承包?”
    李水根一愣,把筷子放下来:“要承包砖窑?”
    “这事我来说吧,秀英,”
    李傻子说,“她想承包砖窑,我想,黑娃那也要用钱,李四海出事,家里也没个钱,这要有个赢生,也能保障她以后生活。她手头没几个钱,承包费交不了多少,砖窑要重启也需要花钱买机器请人,我就想咱家也出个钱入股,一块儿来做这事……”
    李水根皱眉说:“这做了以后家产还不得跟黑娃对分?要不先跟黑娃离了再说?”
    一提这事,赵秀英就有些为难,交出李四海账本,村里的口风是转了,可要一离,那不得又被推上风口浪尖的?
    那些碎嘴婆娘嘴头上可不饶人的,说啥的可都不会少。
    “对啊,我也跟你说离了算了……”
    赵秀英睁大眼,你上回不还说不离的吗?
    “此时不同以往,你要离了,那就离了,都半年了,还能一辈子都陪下去?李四海的媳妇都离了,你就离了,他们要说闲话,你回娘家他们还能咋的?”
    话说得李水根频频点头:“就这理,你要肯离了,我就找个小院,让黑娃过去住,你不请了护工吗?让护工去那边照顾他,你一个人跟东婶住。”
    越说赵秀英越动心,倒不说薄情,咋能还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也才二十岁,这瘫在床上的,可有瘫几十年的,到时人老珠黄了,还能指望有人肯娶?
    “那我先办这事,等办好了,我就去村委?”
    赵秀英问道。
    “嗯,你先去办吧。”
    等她一走,李水根就追着李傻子满院跑。
    “你小子能耐大了啊,夜晚都不回来,跑去跟人家赵秀英睡,睡得舒服了是吧?还打起砖窑的主意来了?我跟你说,这是个赔本的买卖,以前能赚钱,那是以前,现在还能赚,你就是老子,我是你儿子!”
    被踹了几腿,李傻子也怒了。
    “咋就不能赚了?咱这粘土多,满山遍野都是,挖都挖不完,这做出来的砖,都结实得很,现在乡里县里又在盖楼盖街的。砖都是外县运来的,县里的砖厂出来的砖都供不应求,咱要能做了,还能愁卖?人家生意还不得先照顾咱本乡的?”
    李水根追得累了,就站在那里喘气。
    “那要赔了呢?你还要买机器,这一台机器得多少钱?你请几个人不成吗?”
    “请人不也要钱?这还没机器做得快做得规整……”
    “就你想得多,我不跟你说,等赵秀英离了,再掰扯这事。”
    李水根恼火的摔门而出,黄桂花就拉住李傻子说:“你真跟赵秀英好上了?”
    “也不能说好上,就你情我愿的睡过几回……”
    “你这孩子!你咋能乱睡人家?这事你是为她着想,还是为咱家着想?这投下去的钱可不少,咱家去年忙活一年,加上乡里给你的治病钱,才不到十万,这要一股脑的砸下去,赚了还好说,要是赔了……”
    “赔不了,出了砖,只要没啥问题,我去找谭秘,让他帮联系用砖的单位,这咋的一个月总能卖出一两万块砖吧?”
    黄桂花被他说服了,就说:“那等晚上你爸回来,我再跟你爸说说,你也别急,赵秀英那不还没离吗?”
    “知道了,妈。”
    李傻子跑去抓竹鼠了,知道李水根那性子,不得帮他弄些补货来,他晚上还得动手。回头又到河里捞了一条黄鳝,个头比昨天的都大。
    再拿渔网子下溪里弄了些龙虾,琢磨着能做四个菜了,就跑回家里。
    黄桂花去田里插秧了,这春播可不能误了,李傻子就把东西一放,也赶去水田。
    田头上都是在忙活的人,各家各户都来了,刘明德和李水根也在那儿。
    “你才来?家里的农活要误了,我饶不了你。”
    “爸,我给你抓了黄鳝和竹鼠,还网了一笼子龙虾。”
    李水根这脸色才稍微好瞧了些。
    “你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可这事你得先跟你爹商量,哪有拉着个别人媳妇上门来说事的。你睡归睡人家,可别把咱家都搭进去喽。”
    李傻子乖巧的点点头,就卷起袖子去帮黄桂花。
    刘明德瞟他眼说:“水根,小满这病能治好吧?”
    董玉兰昨晚回家又说这事,一点也不顾他头才破了,头疼得很。说李傻子那犯起傻来咋办?咬人就算了,那靠山坳不有家有毛病的,把媳妇都给砍了。
    你死活要拉着燕子跟他在一起,这要真成了,你就滚出门去吧。
    “周末就带小满去省城,咋个也得让他把病治好了。省城中医院说是小手术,要情况好,两小时就能解决,就回来要将养大半个月的……”
    “那还不赶紧的,还要等到周末?”
    “省城得安排床位,只有周末才有空床。”
    李水根睁眼说瞎话,胡说八道张嘴就来,刘明德也没在意,就是想李傻子这毛病要快些治好,回家好和董玉兰说。
    站土坡山风一吹,刘明德脑子又疼起来,捂着头就回村委会去了。
    李水根也卷起袖子下田插秧子,一家三口一起上阵,没多久就完工了。
    父子俩就坐土坡上抽烟。
    “你跟我摆摆那砖窑到底能不能赚钱?要能赚,我就把钱拿给你,你跟那赵秀英去做。”
    “咋就不能赚了?这市上空心砖都一块六一块了,你想想吧,乡里县里盖楼修路得要多少砖?咱家又跟谭秘关系好,鲁乡长那也能说得上话,乡里也没个砖厂,都被县里的砖厂把持着,咱要做起来了,鲁上涛能不帮宣传?这做得好了,还能带动村里人致富。别的不说,总要招些帮工吧?那村里那些闲汉总也有个事做,爸,做得好了,你脸上也有光不是?”
    李水根摸着脸,好像真在闪光。
    “这倒也说得在理,那就瞧那赵秀英咋办了,她要能跟黑娃离了就好,那咱家也不怕李四海在后头使坏……”
    “他都蹲进去还能使啥坏?”
    李水根提起李四海总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咋不能了?这电视不都说有的人进去了,还手眼通天,在里头指挥外头吗?”
    李傻子噗嗤一笑:“那都啥人,李四海是啥人?跟那些人能比?他家三兄弟都进去了,还能咋的?你没瞅村里都安静下来了吗?”
    “你说得也是……”
    李水根感觉自己是在瞎心了。
    李傻子笑了阵,就听到有人喊。
    “村长,有人找您,说是鲁乡长介绍来的,是县里的人。”
    鲁上涛介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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