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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章 强日
    桃子硬扯下李小满的长裤,就瞅着那跟条怒蛇一样在蹦跳的驴玩意儿在笑。几回都在外头磨蹭,就是瞅了也没瞅清。这时瞧着,那心里就跟起了风浪一样,颠颠的跳个不停。
    可那**木夫人用的太舒服,早就没了气力,就是瞧着,伸手上去一搓,就缩回手来。
    “你要想桃子姐,自己来,你桃子姐没力气动了。”
    听这话,李小满就顶开她腿,往那黝黑的地方瞅了眼,就伸出手要去抠弄。
    桃子不知咋的,又想起老五来,把他手给拦住。
    “桃子姐,你这说话做不做数?咋刚还说让我弄,这就用手挡着,你让我弄哪?”
    “我说啥都还算你婶,我就一说,你就一听,咋还真要弄?”
    “那你这算是逗我玩呢?”
    李小满很不爽,他那驴玩意儿还被她给搓了下,这连她那地方碰都没得碰,这算咋回事?
    就想硬将她手指给掰开,用大了力,桃子就大叫声:“你要掰断我指头了。”
    “那你让开不就成了,你瞅我这都硬得难受了,这要不浇灭火势,那对我身体不好。”
    瞅了几天医书,李小满也知这不硬还好,一硬没得搞,在中医里可是很伤身体的。
    这道理桃子也懂,可她早就瘫软了,那驴玩意儿瞅着比木夫人都大出一截来,要让它进来,那还不一下捅到肚皮里去了?
    这李小满瞅着又不像是个能控制得好的,那要直接就是一通乱捅,那不更糟糕?
    心中想着,却没留意手被李小满给扯开,等她转头过来,那地方已被抠弄得一团水花了。
    原就潮润润的,这通抠还用上了神仙手,桃子哪吃得消。那眼睛早就瞪直了,双腿想要夹紧,却给李小满更大的乐趣。
    手就在她那一双紧实的大腿中进进出出,指头更是里外不停的抠弄。
    桃子的声音都控制不了的叫了出来。
    别说今天就是往常,这去了那么些回,早就该当一点反应都没了。
    偏生那她嘴中的死小鬼,那一通做,就让她心思又起来了。
    也不知他那手是咋生的,抠起来,比老五那死货要强上百倍。就另只手,在她那**上看着是乱的胡搓,可都是有种异常的感觉。
    头扭动起来,在枕头上乱摇。双腿也随之张开,再也夹不紧了。
    想这死小鬼真是个冤家,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他才多大哟。
    想着在那公交车上就该注意到,这死小鬼不是一般的男娃,那绝对是在好些女人身上做过的。
    突的想到那常跟他来吃早点的文芸,就心中一啐,早该瞧出来了。
    这通想没得多久,她就又沉浸在李小满那不讲人道的神仙手中了。
    “桃子姐,准备好了吧?”
    李小满将粘乎的手指抽出来,往枕巾上一擦,她就闻到那些味,想要说不行,就感到一阵刺痛,跟着大声叫起来……
    这通日直日到了一小时后,桃子躺在床上喘气如牛,就是老五好的时候也没他一分厉害,这死小鬼,要没事就让他日一下,那不就是神仙一样的享受了。
    李小满没拉她,跑到卫生间洗了一通,就跟她说了几句话,先走了。
    下楼去退完房,出了招待所,就看五叔往这边走,赶紧绕道跑去找老黄去了。
    黄木匠那边还在做着板材,把原木都给削枝去皮,再放到车上去车。他也在帮忙,这事总不能让崔文宗那些人来做。
    那得磨叽到不知啥时候去了,光是推木头,他们都比黄木匠要慢上好些。
    瞅着那堆着高高的板材,还有那不时从机床上飞出来的木头粉子,李小满就又是满意,又是嫌脏的走到一边去。
    “你要觉得脏就站远一些,”
    黄木匠喊了声,就将眼罩给取下来,扔下手中的活跑过来,“我瞅长军派了些人过来,是不是要出事?”
    “牛进喜被扔去了农机站,但越是这样,他可能越要搞事,你们要小心些……”
    话还说着,就看远处走过来十多个握着砍刀的小青年,一瞅就知是乡上的混混。崔文宗也跑了过来,让工人都将手中的活放来,也拿着刀站在一边。
    刘长军派过来的人站在最前头,有个光头就冲着那边喊:“小六,你带人过来做啥?你是脑子被门夹了吧?不知这营生是长军哥的?”
    “长军哥的又咋的了,这些不都是从牛乡长那抢过来的,他发了话,这些木头都送回去,这事就算了,要是不送的话,我们就自己动手……”
    “牛进喜被撤职去农机站做站长了,你们还帮他出头,是不是吃错药了?他给了你们啥好处?”
    李小满一喊,那小六就说:“他给了我们一万块钱,要来把你们都送县医院去!”
    说完,小六就带人冲上来,李小满赶紧缩到后头喊:“我给你两万,你把人带走……”
    “你以为我们是只图钱吗?”
    小六喊道,“做人要讲个信义,你给我钱我也得把事做完。”
    草,这是打算先将我砍进医院,等回头再收我的钱去砍牛进喜?
    光头已经跟小六他们打成一团。
    这帮都是狠人,是真正的大混子,不是那些学校里的混混,就砍死一个就会退下去的。
    这边都是要往死里去的,就看一阵,就倒了四五人,血都流了一地。
    崔文宗就让工人冲上去。
    你砍得,我就砍不得?
    你来抢我生意,那就别怪我往死里做。
    工人人数比小六那边多,可小六胜在人精干,这些工人好些都是没打过什么架的。上去也有些手软,怕出事。
    李小满就在后头喊:“砍倒一个给一千,要出了事,我给安家费。”
    黄木匠给他竖起个大拇指,就也冲了过去。
    他也是个光棍,这动起手来狠劲不输光头他们。
    小六那些人这才慢慢阵角松动,往后退去。这一退就出问题了,他带来的人也不是每个都是精英,也有看到同伴被砍倒在地,心里就怵起来的。
    这一退,那几个就扔下刀就逃。
    光头看到就带人掩杀,冲过去,把人全都给放翻在地。
    跟着就将他们手筯脚筯都要挑了,然后跟李小满说:“我们先去躲一躲……”
    话音未落,警察就来了,周云景带着派出所的人,看着这一幕,一阵心惊肉跳。
    木材厂这边也伤了四五个人,定性为斗殴没错的了。就不知这李小满咋个又在这里?
    “周叔,你瞧,我们好好的做木材生意,他们冲上来就说是拿了牛进喜的钱,要让咱们好瞧。我们只好拿着刀反抗……”
    周云景冷哼了声,刘长军的人他还是认得出来的,都是些跑车的司机,虽说都在县里蹲点,可有时也会跟着刘长军到乡上逞凶。
    抢个货什么的,那也是少不了的事,至于这崔文宗嘛,也不是个好鸟。
    “你们这都是管制刀具,你们备着这些东西,就是自卫,也没法说理去,先把人都带走,”
    周云景喊了声,光头他们就扔下刀,老实的跟着走了,“你说这些人是牛进喜指使的?”
    “前头跑那个小六,周叔应该认识吧,乡上的大混混。他说牛进喜给了他一万块,让他来将我们都砍死……”
    周云景头疼的很,牛进喜跟马葫芦的事他哪能不知道。
    马葫芦被抓走,牛进喜也去农机站了,这边就算被斗垮了,那边鲁上涛还要借这事,将李庄和靠山坳合并。想来也是要让那李水根一肩挑,那李庄就成了四道河最大的村子了。
    这李小满是那李水根的独苗,又在政府办工作,他还真不能拿他怎样。
    而且他也没参与这次斗殴,就跟他说了几句,就带着人先回派出所了。
    这木材厂比较偏,回想起那个匿名报警电话,周云景心里有数,冷哼声,就开着车去农机站。
    牛进喜被发配到这儿来,生活倒没受太大影响,上次烧山就靠原木发了财,搬出乡政府就想着盖个小别墅。就跟从市里请来的施工队看着图纸在合计。
    听到周云景过来,他就走出去。
    “老周,你咋来了?”
    “哼,你让人去找李小满麻烦?”
    “他把我那边的木头都拖走了,我不找他麻烦找谁麻烦?”
    牛进喜也不隐瞒,在乡上这些算啥事,就不知砍得那李小满咋样了。不要他命,一条胳膊一只腿也是少不了的。
    “他没事,你叫去的人很惨,手筯腿筯都被人挑了……”
    “草,老周,这事你得给我作主,那个李小满就是个祸害,你得把他抓进去……”
    “凭什么抓?人家是自卫,还有你,牛进喜,你都到农机站来了,你给我老实点。”
    连牛进喜的烟都没接,周云景警告完了,就开车回派出所去了。
    牛进喜闷头抽了口烟,就将图纸一扫,吼道:“还盖个鸟楼,滚!”
    周云景跑去跟鲁上涛汇报,这事他做不了主,都是鲁上涛的人在内斗,他拿不定主意要啥处理。
    鲁上涛一听也牙疼得可以,想了想,李小满拉去的那四车就算了,剩下的就让周云景安排人去拉回乡里,算是充公。
    几百万也能让乡里财政松一松,等他走了,谭秘才说:“这事也不能怪李小满,他那性子,就是有便宜就沾的,牛进喜让人去砍他,就过头了。”
    “这我知道,我也没想到进喜会浑到这地步,好歹原来也是副乡长,”
    鲁上涛皱眉说,“你也得跟李小满说一说,这瞎搞,要把整个四道河都搞得乱起来是不是?”
    “我去跟他说。”
    谭秘笑道,他就想这事就是牛进喜犯浑,李小满那是自卫,那能怪得了谁。
    李小满没敢回政府办,就让崔文宗把受伤的人送去卫生所,然后就回家去了。
    李水根还在志得意满,跟鲁上涛见面,鲁乡长可是亲自跟他说这李庄要做主体,来合并靠山坳,而且这事要眷进行。
    他就想着该去靠山坳走一走,可那边上回弄得惨了,李小满在那边名声也不好,这要露面,让人打了都是小的。
    就想着要找个熟悉那边情况的去,等李小满回去,就拉住他问。
    “黄希出院了,你带她去吧,再把军子带上,再让他叫几个人,那靠山坳,马葫芦被打掉,他们的气焰早就没了……”
    “黄希,就前些日子老往咱家跑的那婆娘?”
    黄桂花插嘴说,李小满就点头:“牛二家的那位。”
    “你咋跟黄希扯上关系的?”
    李水根想起牛二被李小满设计的事来了,按理说黄希应该恨死他才是。
    “她来问我求方子,那个牛二没生养。”
    嗬!
    李水根歪了歪嘴,想牛二那下头不成,不行,派他老婆来找你,**吗?
    黄桂花也想到这里了,就挤眉在笑。
    李水根咳嗽声说:“农家乐的事要将靠山吞了,往那边安排个路线也好。”
    这事原来就是个说法,骗马葫芦上当的,现在要合并了,都算是一个村,那给那边点甜头也能安抚那边人心。
    “成啊,你跟杨素素商量吧。”
    “我又没问你意见……”
    李水根瞪他一眼,李小满就嘿笑:“我也就说一说。”
    从院里出来,李小满瞅着还要一小时才吃饭,就跑去找吴月芝,瞅她那边王八池子挖得怎样了。
    嗬,都已经挖得七七八八了,这工人还真动作不慢。跟吴月芝原想说按天算钱,吴月芝按池子来算,他们也就偷懒不得,要不这工得做到猴年马月去了。
    吴月芝坐池子前,手里拿着个盆,想等这池子注满水了,就先放些小鱼虾下去。
    王八得用泥来养,注满水先要等一段时间,再放泥进去。
    “你这王八苗子还有?”
    “都备齐了,哪能不备好,孵化室里都留了。”
    李小满就点头说好,跑到孵化室里瞅了几眼,就背着手出来。
    “你说这王八池子做好了,那竹鼠也要做,我这得忙到咋时候去,我能不能找三桂过来?”
    还想着吴三桂那王八蛋呢,李小满就没好气的说:“你找他来,就是养着个白吃白活的混蛋……”
    “他最近老实了很多,也不去乡上耍钱了。”
    吴月芝给吴三桂求情,李小满就说:“那是刘长军跟滑三说了,吴三桂要来,就往外头赶人,你当是他不想去?”
    “那咋办?我家里就他一个男丁,我爹还求我给他找个事呢。他光是帮村里人拉些货,连自己都养不活。”
    吴月芝说着眼泪就下来了,瞅得李小满心里不痛快。
    “我上回跟你说的理,你都忘了?算了,他要来就来,可别让我瞅见他吃闲饭,到时我让刘长军把他腿打断。”
    吴月芝破涕为笑,就亲了李小满一下。
    转回屋吃过饭,就被杨素素给叫去村委了。
    “那路线我咋知道哪样安排,我又没去过靠山坳。”
    “我爸过两天要过去一趟,你不就跟着去好了。”
    “那你给我说说靠山坳是哪样的吧?”
    杨素素支着下巴问,她那姿势有些诱人,那脖颈下的锁骨看得李小满又起了心思。可这村委会还有别人,就不好做些啥。
    但身体挨着,摸一下她那**是没啥问题的。
    反正是背着那人,李小满就伸手到她的衣领里,掏摸了一把。
    杨素素满脸通红,掐了他一下,就被他给拽住手要往下头去。
    死命的挣脱,才把手给缩回来,可那脸就更红了,像是块柿饼。
    “摸一下咋的了,日都日了,还不许我摸?”
    “你小声点,小吴还在后面呢。”
    杨素素吓得魂都没了,李小满也不敢太胡来,人家背景硬着呢。
    抽了颗烟,就回家去,杨素素想拉着他上楼,被他甩开手,就跺脚骂了他一声。……
    政府办的气氛有些怪,李小满一进来就发觉了。
    文芸还在给他使眼色,他就更弄不明白了。
    “小满你过来,我有事跟你交代。”
    王石把眼镜取下来,说:“你写一份挽联,代表咱们政府办去给牛进喜送一个花圈……”
    “啊?他咋了?”
    李小满一惊,这就难怪了,都知道他跟牛进喜不对付,昨天才砍过,现在人就死了,那还不怀疑到他头上来。
    “出的车祸,被一辆运输车给撞死了。”
    王石叹气说,“昨天半夜,他回宿舍时,一辆带拖斗的大运输车,从斜里插过来,将他那辆小轿车给推到了桥下,那司机喝多了,已经被带走了。”
    再想到他跟刘长军的关系,这政府办的人不奇怪才叫奇怪了。
    不是刘长军背着我干的吧?
    李小满打了个哆嗦,这事要是传开了,他还用在政府里混吗?
    这斗争是斗争,把人弄死可是大事。
    他写完挽联就给刘长军打电话,那边一个劲的否认。
    又去问周云景,才知道是虚惊一场,这事是凑巧了。
    那辆运输车是外省的,路过四道河,又是晚上,司机喝了酒,这速度就快,也没控制好,就直接撞了上去。
    跟李小满刘长军都没关系,这让他才松了口气。
    “我就说长军就是再笨也不会做这事。”
    李小满盘腿坐在施瑶光的病床上,瞅着施医生的那伟岸的前胸,就咽口水。
    那次日过后,李小满就没回学校,这次过来,施瑶光也装得好像没发生过那事一样。
    “要我是警察,我也会怀疑你,谁让你那天才跟他发生冲突,当晚人就死了。”
    施瑶光给他开了病假条,也不知他要这东西做什么,从来就是直接旷课的。
    突然想到明天就又到模拟考的日子了,他连模拟考都不想参加了吗?
    “你要被蒋老师骂死。”
    “她要骂死人,那不跟你要迷死人一样,是张嘴就能做到的事?”
    突然身体往前一倾,就将脸靠在施瑶光的胸前,那道深沟,用来摩摩鼻子实在是再好不过。
    施瑶光用腿一顶他的,李小满就抱着肚子叫疼。
    “你这叫谋杀亲夫,你还有良心吗?亏得那天我那样用心。”
    “你先将那两套手法教给我再说,这之前你休想再碰我身子。”
    施瑶光遇到他就接连吃亏,人也学得精了。
    要没拿到好处,就再被他给睡了,那真就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李小满就笑:“那手法我就是教给你,你这认道啥的,能有我清楚?这还要看那血液流动的速度,到每个人身上都不一样。成,我就教你,你给我拿些纸,我先把简单的,用来酥松骨头的教给你。”
    施瑶光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稿纸,她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李小满开这口。
    等他写了个大概,就扔下笔走了。
    施瑶光就拿着那纸在瞅,一下就入了迷。
    李小满却跑到了天台去了。
    一上去,就看到吕红妹坐在那里出神。
    就猜她肯定是在想许敬宗那事,表面上瞧着是没事了,可班主任被撤了,现在就是普通的课任老师。收入减少还好,那天的惊吓才是难以消退的噩梦。
    悄悄走上去,就双手捂在她胸前。
    吕红妹吓了一跳,回头看是他,就要挣扎。
    “你就是害怕,要是你知道做那事是啥滋味你就不怕了……”
    这啥狗屁逻辑,吕红妹也不是在想那天的事,她就是觉着这蓝天白云的挺好看,才上来瞧,谁想被李小满捂住胸,还用力就摸起来。
    隔着衬衣跟胸罩,吕红妹也感到那双手非常的粗鲁,手指还从衬扣中的缝隙里插了进去。
    就沿着胸罩的边缘往里勾,不多时就将胸罩给推上去。
    这小混蛋居然还是个老手?
    吕红妹一想到这儿,就用手肘去打他脸。
    李小满早有准备,把脸一侧,就趁势将头伸到她胳肢窝下。
    倒没啥味儿,还有些香。
    还好不是个有狐臭的,要不就得把我熏死了。
    抱着要将吕红妹开导的心思,将她的衬衣给撕下来。
    就露出里面黑色的奶罩子,李小满嘿笑说:“没想到吕老师还挺包呢,白衬衣,黑胸罩,你想让学生都不好好听课吗?”
    “你放开我!”
    吕红妹用力挣扎,可又不敢喊,许敬宗的事还历历在目,在再出事,那就是李小满会被开除,她也得离开县中了。
    她是李小满见过挣扎得最用力的,神仙手的作用也最少。
    只能让她那脸颊泛红,喘着些气,看着是发了情,可也有可能是她挣扎弄起来的。
    “你松开,你听见没有!”
    吕红妹感到做老师的尊敬荡然无存,被学生抱在怀里不说,还被他抓住**在乱揉,可恨的是,他还想将她的裤子脱下来。
    她穿的是西装裤,比施瑶光那皮裤好脱得多了。
    将皮带解开,扣着裤沿往下一拉,就整个脱出来。
    露在眼前是一对细长的双腿,就是大腿小腿都差不多一般的细,仅是大腿根那才能看出双腿的区别。
    她身材可不高,能长出这样的腿都是异数,更兼那腿白腻细嫩得没话说,手从膝盖滑上去,就像是在摸着一块白豆腐。
    难怪有人会说占便宜是吃豆腐。
    吕红妹既愤怒又羞耻,整张脸都红透了。
    便是那被扯下奶罩子,露在外面的胸,也都是一片粉红。那樱桃的色泽也无可挑剔的**。李小满惯例的将嘴移上去,就在那樱桃上嚼了一口。
    吕红妹全身顿时一软,就嘤咛一声,没了动静。
    “你想做什么就随便你吧,反正我就是个破鞋……”
    “还没破呢,咋就成破鞋了?”
    吕红妹怒视他眼,突然抬腿要踢他。
    李小满扑上去,将她整个压住,就寻那妙处。
    担心她是处,就在外头抠摸,吕红妹全身轻颤,等感到可能潮润够了,李小满便不跟她多说什么,强行的将她抵开,直接往里深入。
    吕红妹指甲抠着李小满的腰,深深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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