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下体被胀满了,又酸又痛的,于不适中又生出浅浅的舒畅来,这浅薄的舒爽越来越浓,催动她去攫取更多。
她颤着声音问秦行川:“你……你怎么不懂啊?”
“……”秦行川想,他迟早要被她搅疯。这个女人坐在他腿上,小穴里插了他的阳具,死死掐着他无限痛苦与无限快乐的阀口不动,却叫嚷着控诉他“不动”?
“你……”秦行川喉间难耐地吐出几个字来,“小雪,你先动一动好不好?”
明雪已被甬道里炙热的东西搅得昏头昏脑的,她找不到一个宣泄口,浑身的燥热却已经烧得不成样了,扭动了腰身在秦行川腿上蹭,却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秦行川想,就不该让她掌握主动权,如今他怕是要被这个小丫头吃得骨头都不剩了。她几下云淡风轻的摆动,却在不自觉中使穴道中的迭肉缩了一层,将他原本就胀得不行的阴茎圈得更紧,肉与肉相贴无间,几乎要吸附掉他阴茎的一层皮,难受极了。
秦行川咬紧牙关,双手抱住她的腰,往上提了一提又放下来,这一颠起放下,便使两人的性器完成一次律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的插入贯穿了她的灵魂,她惊叫出声,指甲嵌进秦行川的肉里,开始求饶:“不、不要动了……”
“什么?”秦行川的思绪也乱了,混沌一片,已无法捕捉她话里的意思,只觉得以这种姿势肏她总是插得很深抽出来很浅,所带来的满足感与新奇感比过去都更为吸引他、诱惑他,于是他不自觉地又抱着她的腰动起来,在她连声惊叫中抽插了几次,他自己也气喘吁吁。
“不要了不要了!”明雪哭起来,“你太粗了。”
明雪小声啜泣,仿佛他的性器太大太粗就是他最大的错。
这话哪个男人受得了。
秦行川去吻她的耳垂:“停不下来了。宝贝,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哄着她,抱住她的腰开始全新一轮的律动。这一次任凭明雪如何求饶,最红的哭泣声都只能淹没在他的亲吻与低吼中化为乌有。逐渐的,她从最初的酸胀与不适中体验到不一样的畅快与舒服,秦行川阴茎上的肉每一次刮过她的甬道,甚至蹭过她的敏感点时,所带来的快乐都是那样清晰与美好。于是她开始接受这场欢愉致命的感官体验,开始去享受他给她带来的快感。
呻吟声妩媚起来,与男人的喘息交融,将一室氛围渲染成满是情欲的淫靡。明雪因颠起落下的律动,胸前两个浑圆也抖动起来,这样香艳的场景让秦行川看红了眼,他低头去吃她的雪峰,酥麻的感觉令她再次开口求饶:“行川,你轻点……”
“改口,”秦行川一边吞吐她的胸脯一边蛊惑她,“改口叫老公就放过你。”
明雪脑子已经不清醒了,秦行川说什么她都只有本能的反应,于是软绵绵地叫了一声“老公”,秦行川哪里顶得住,背脊一颤差点射了,好在他及时刹车,头靠在明雪颈子里喘了一会儿,将射精的冲动忍了回去,又开始新一轮的掠夺。
明雪记不清楚他们保持坐姿做了多久,到最后时,秦行川加快了律动的节奏,她很熟悉这种节奏即将带来的高潮,于是脑中炸开烟花,穴口一圈一圈地缩紧,耳畔便听得他一声沉沉的吼叫,他的分身颤抖,顶着她的深处射了出来。
秦行川没戴避孕套,这是明雪同意过的事情。
两人交往以来,除却昏厥过去的初夜,明雪从未感受过秦行川在她穴道深处内射的感受,那次初夜她不省人事,自然无法去回味,可这一次却清晰与真实。
滚烫的精液在她下体充盈,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些汁液在她穴内流淌几圈,有一些顺着口子流淌出来,湿腻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