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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翱翔翩翩 (下)
    “子续,这个时机你选的真是太对了,在吴侯没有余力来管这边的时候成功地两计声东击西把他们弄得晕头转向,就此成功的救人,而且还没有贪图取得前进据点之利,果断的抵抗了一段就撤退,把战线又拉平,也是审时度势之举。吴侯的力量依然处于上风,因此他可以分路出击,而你却必须重点打击啊。”“父亲,兄长这一动,我们差点就没出得来,您请援的计划也就此告吹,他这选的时机可未必算什么很有利的打算。”周瑜道“你这就狭隘了,他本来就不知道我们的行程,这可不能苛责,至于援军吴侯本来就不想派,也不过是让他找到借口而已,我西征的时候你们还得留在江陵,尽管留守兵力是最主要的力量,但是也可以向他求援,子续始终不愿意主动和我对抗,其实我也是在一直躲着他,这次出征多少也有避开的意思,但愿以后不会出现什么太令人难过的事情吧,尽管还是要有心理准备的。”周胤道“兄长xìng格刚烈,又坚持己见,势必不愿意同意您的道路,只怕即使是双方都有心避免,也最终难免会碰撞上啊。”“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况且我只是怕他不能成功而已,要是真行,也就不必和他对抗了。”“兄长的理想若是能实现,也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连我也感到了未知的恐惧。”“你就该学学你哥哥,好好读些书,别老自己在这里瞎想,子曰‘思而不学则殆’,这才多大就想到什么事情去了,这可不是你能够预测出来的。”
    “德渊,你见过临湘侯,能跟我们说说他是个怎样的人呢?”南海上的一艘船舰上,几名文士打扮的人坐在一起,他们正是策划了阳羡的大暴乱的主要领导者。也早就准备好了退路,在孙权恼羞成怒征调了大军前来镇压之时,他们早已经坐上海船溜了,尽管江东军立即展开了追击,但却因为晚了一大步而无法赶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驶入己方航程不及的海域之中。徐原听他们如此问,说道“临湘侯为人很大方豪爽,对属下相当亲近,据说他有和部下串门的习惯。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只有一年左右,但是他的气魄和奇思妙想确实令我震惊,不仅提出了唯才是举的想法,很多完全不可思议的想法也都在他手中成为了可能,所谓的奇迹创造者并非虚言,我这个人为人粗直,有什么问题都不愿意憋着,他就让我来管监察,对我个人的触动很大,这种不避人言,完全唯才是用的做法,确实是相当新颖的,而他本人的经历就更是一部奇迹了。文轩,你擅长奇计,又有内政之才,更有此次大功劳铺垫,想必也能得到重用。”周宾道“倒也确实是追慕临湘侯的风采,吾儿比他年长,却也不过乃尔,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可谓明显。”徐原道“无论如何不能跟他比啊,临湘侯是人主,而令郎只是人臣,再者他的天纵之才也决非一般人所有,虽然他不会去追究这样的过失,但你却有违人臣之礼,请文轩还是注意一下才是。”周宾道“在下失言了,不过你这人还真是一副臭脾气啊,难怪没人受得了你,以后的发展只怕得受到限制。”“在下就是这个xìng子,若是能容忍,就行,就走。临湘侯若是仍像昔rì一样,在下就可以投效,但是若是慢贤侮士,那这就是我最后一次帮他,也算是回报了他当年的重视了。”“你这人啊,真是不可理喻啊,不过好像临湘侯也需要你这样喜欢挑刺的家伙来让他一直的保持清醒呢。””哈哈,若是如此,只怕更有希望得到天下呢。“
    “二··孙谊,你混蛋!”孙桓说完就狠狠地一拳把孙谊打翻在地,然后又想出脚,伸到半空中最后还是停了下来。“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正常的回去,没想到就被吴侯的人盯上了,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以为她是骗我的,真的不知道这也是你的意思啊····”孙桓大骂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吗?你这是毁了人家一辈子!现在我们还全都被关在家里,出都出不去,什么都做不了。我倒是罢了,你还得背上绑架的罪名,以后就翻不了身了。要什么都不做的话,不要说对不起她,你问问自己的良心是不是能受的过去!”孙谊吼道“那还不是为了你!现在怪我却不想想你自己把事情闹得那么大!我抓她回来还不是不想看到你难过罢了,只是没想到吴侯黄雀在后,居然先用绑架的罪名将我们拘了起来,然后把她也抓去了。”孙桓道“好吧,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需要的是想办法阻止这件事,大哥好像也被关在府上了,而且他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没办法把消息送出去,总得需要有足够力量的人来办到。”孙谊道“据说是准备秘密把她送去和亲,走水路的话应该有办法阻拦。”“如果是这样通知临湘侯的话他应该必然会阻止,以他的力量倒是不难办到。”“你不是不希望他帮忙吗?况且这样就等于彻底放弃,我真的希望你还能····”孙桓道“别说了,都到这个地步了,我是没资格再去守护她了,为了保护她那就只能依靠那个人了,哪怕他是我所不喜欢的,至少能让她免于受到那样的痛苦。你帮我做掩护,我想办法逃出去,但是你要是再以为我好为名义乱来,莫要怪我不认你这个二哥。”孙谊无奈的说“真是没办法,看来是别无他法了,虽然你不是主要的监视目标,但也不容易离开,我会尽量给你创造机会,但愿你能够成功吧。”
    “主公,长江水道附近的贼匪巢穴已经肃清,贼人尽皆授首,现在水路应该是安全的,唯一可虑的只是刘备而已。”胡炳报告道。“老胡你在水军那里也干得不错,看来你这强烈要求确实不是假的。”胡炳道“那是,我就是个粗人,让我打仗还行,去传递甄别消息,实在不是我所擅长的。”孙绍道“兵法和情报其实也不是没有共同之处,只是你既然没兴趣,本来就只是让你暂时试试,那就不做了,还是打你的仗去好了,水军现在缺人就先让你过去了,看上去你也挺乐意。”“嘿嘿,水战可比陆战更加刺激,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至于兵法,主公不也说从实践中的来的经验更加有效吗?”“去你的,这狡辩的,不想学习就不要找借口,我是没看出你在实践中得出什么太多的东西,要是没有理论的积累你得来的东西也就只是经验而已,它只有经过整理和总结才是能通用的,这样子就像在黑灯瞎火里走路,走一步看一步,那又如何比得上提着一盏灯呢?”“那么好吧,俺就试试看吧,不过这次会不会因为说错话把奖励取消啊?”“你傻啊,你有功我干嘛不赏?作为新人能有如此多的首功,而且这也为姐夫他们的归来扫清了道路。够了,你现在暂时升职为水军副司马,等你学得差不多了了再让你dú lì统兵,赏赐金二十斤。”“那就多谢了。”
    当孙绍rì夜盼望的船只到达长沙东面的时候,他在来迎接的所有亲人(两位姐姐和蔡氏姐妹,邓艾也跟在后面的侍从队伍中,由于主要是来接自己的亲人,就没让众位官员来,本来孙绍想让大姐在家里等的,但是孙淑执意不肯,非要到外面来接人,孙绍拗她不过,只得自己推着大姐出来)面前喜极而泣。两年了,和母亲分别整整两年了,当初的誓言言犹在耳,今rì一家人终于小团聚了(二姐的消息陆逊写信告诉他了,这始终是他的一个痛,唯一欣慰的是二姐逐渐地排除了在顾家的干扰,也暂时没有危险,毕竟她不是孙权的敌人)。当初分别之时强忍住悲伤前进,而今团聚之时却哭了出来,他如今终于实现了当初许下的再见的话,而母亲却吃了许多的苦,二姐更是没回来,这甜蜜之中的几分苦涩也令他无以言表。过了好一会,才止住了激动的心情站了起来迎接母亲下船。
    大乔走下船就看到了孙绍一行,她也是激动不已,当听到孙绍脱困而出的时候的那种解脱心情再一次浮现,在被软禁的时候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走向结束了,却不想还有与
    儿子再见的一rì,不禁加快了脚步。“不孝子孙绍,令母亲受苦了!”孙绍说完还是无法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扑倒在母亲怀里大哭起来。大乔也激动不已,知道他在长沙谋划已久,就是为了能一举救出自己,这也是费了他无数的心血才办到的,只是顾及儿子的脸面,压抑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绍儿,你如今已是一方诸侯了,怎么能在为娘怀里撒娇呢?”“不论我走到哪一步,始终是您的儿子,之前是我无能,让您受了如此长时间的苦,不过现在没事了,您已经脱困了,我绝不会在令您受到伤害了!”母亲的容颜依旧清秀,只是瘦削了许多,脸sè也是颇为苍白。“如今已是没事,就不必如此难过了,大家都在看着呢,你也该注意一下形象。”孙绍才挣脱开来,“其实有什么关系呢?在场的都是与我关系比较亲近的人,对于我的习xìng很是了解,他们是不会奇怪于我跟母亲亲近的。”“混小子,说的什么话呢,现在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以后都会在一起,没必要如此失态,不要让大家看你的笑话啊。”孙绍这才退了一步,母亲似乎对于自己也有了些距离,毕竟不能和小时候那样肆无忌惮的亲近,这地位的成长,难道连亲人之间都无法再如同之前那样的平常心吗?现在他还真有些体会到孙权当年的感觉了。“母亲,不管怎么说,亲缘是不会变的,我不希望因为我现在的地位发生了变化而失去从前的美好,那样我又何必费心去跟二叔为敌?岂不是与他一样?我的愿望就是能够多享受天伦之乐,您能够安安稳稳的过下去,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其实这就可以了,我所求的其实不多,请母亲容许本就还是孩子的我再像从前一样吧,至少在您的面前,我还能找到那一份纯善。”大乔默默无言,这孩子,xìng子一直是如此,看似冷酷却实际上极重感情,对于自己得到的感情都极为看重,哪怕要他放弃一些东西也是做得到的。确实是没必要让他在亲人面前也保持矜持,那个样子也确实与孙权没有什么区别。“吾儿,你的责任已是非比从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xìng,哪怕你年纪幼小,但是该摆正态度的时候就是得一本正经。因为你代表的不仅是你自己,还有这个政权,在私底下当然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可是当着大家的面,却是不可随心所yù。”孙绍道“母亲,这次来接您的,可都是我的亲卫或者亲人,算不得外人,这也算是私底下了。”“那这边呢?”这回是孙绍沉默了,忘了母亲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后面还跟着一大圈起义的人马,他们也是逐渐下来,并且在邓艾等人的安排下往指定的地方前去。陆逊一下船就直奔着孙淑过去了,他们两口子正在一边扯着私房话,而太史享则是还在后面尴尬的站着。“看本来确实如此,是我失态了,还是回去再说吧,母亲这一路回来也是舟车劳顿,先让母亲上车吧。大家回府,三姐你来陪着母亲,刚才我太激动了,就这么一个人冲上去了,实在是失态。”就这样大乔坐上了软车,而孙裾也上去了,孙淑则是被陆逊推着前进,他一脸幸福的表情,似乎都无视了旁边的人,一行人便这样往回走。
    “元复兄,这次多亏了你,我真是欠你的,让你在那边忍耐了这么多年也没帮上什么忙,实在是对不住。既然你来了,我军的骑兵就交给你如何?”太史享道“临湘侯言重了,当年我跑遍吴县,无一人愿意相助,只有您和三娘子出手,尽管最终没能来得及让父亲离开,但是大恩大德我早已铭记在心,这次也是早就看不惯吴侯所为,战斗也主要是伯言指挥的,谈不上什么功劳,要是这样无功受禄,只怕是难以服众。”孙绍道“元复兄说的哪里话,这些士兵还不是你组织起来的,若无出力哪有这般军容!这次事情你为首功,该赏的。其实让你指挥骑兵还是有些委屈你了,毕竟我军骑兵不过三百,而你这些人只怕得有五六千吧,都是合格的军卒,又都是上过战场的,只要稍加训练就能成为jīng锐,你作为校尉却只能带两千,这其实是有些委屈才想办法让你多带些人。”“哈哈,这可不算什么,在你这儿建功立业的机会多,要是带骑兵担任尖刀部队的话,用不了多少时间估计就能功成名就,骑兵归我指挥的话,我这里还有近一百匹战马,再凑出个六七十个骑兵也是做得到的,再一次增加的话我们的力量估计还能再上一个台阶。”“这样啊,那太好了,看来元复兄确实是我的福星啊。”“不敢当,若是就这样的话,那就盼着在主公帐下多建功立业了。”
    “那就是··太夫人吗?居然这般··年轻貌美,子续和她这般亲近,也真是难得,我怎么有些不自信了?”蔡瑢有些jīng神恍惚,在车上自言自语道。蔡琰道“你这位婆婆,可是比我还年轻啊,又是江东第一美女,自然是惊艳,要么怎么生的出子续这般俊朗的孩子呢(孙绍父亲是帅哥,母亲是美女,他自己的相貌也是丝毫不差的,随着年龄的渐长,已是初现英伟之相)。她的脾气似乎挺好,就跟子续所说一样,其实琤姬有什么好紧张的,至少这位婆婆肯定会对你有些好感的,因为那辆软车就是你设计的。”蔡瑢则是依然有些怵,“就是怕婆媳矛盾激化啊。”“刚碰面间就害怕,不好,以太夫人的xìng子,未必会为难与你。”蔡瑢口上答应着,心里却还是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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