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开完入蜀的会议的时候,又召见了即将前往交州的将领们。“你叫卫温是吧?会稽人,是原来姨父派来的水军教官团的一员,希望你也好好努力。”卫温道“属下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完成任务。”“我来谈一下我们的具体计划。”说完孙绍拿出了一副东南附近的海图,“朱崖郡这一年多以来开发得相当不错,那么它的东面这个地方也应该是可以加以开发。”说完指着那个大岛说道“这里名为夷州,传说当年徐福曾去过那里,现在估计岛上也就是几万个土著人而已,征服这个地方不算困难,你们的任务就是在这里建立据点,争取以后移民到那里去,把这个地方建设成水军的新基地。”“对付那些土著人以恩威并施为上,能争取就争取,不能就把他们抓到大陆上,把愿意迁徙的民众迁过去,以后进攻江东这块地方或许也能起到作用。”卫温道“属下明白了,自然会想方设法的为您做好,您的想法是从海上直接突击敌人的腹地吧,那样的话如果直接抓住吴侯那么战争就结束了,您也就不必担心人质的问题了。”孙绍道“好理解力,我会派诸葛直来协助你,虽然是可能被建安郡的敌人所察觉,不过一向以水军自豪的孙权未必就想得到他把水军全部屯在太湖和长江下游事实上就是把海上的空门大开,我们可以从吴郡会稽建安任何一个地方登陆,最好从长江下游直接直接一举击破秣陵,孙权如果被干掉的话就完全可以摆托二姐被制住无法前进的尴尬了。”卫温道“那么港口的建设应该是放在第一位的,我们现在不是很清楚那边的具体情况,有必要等到到达之后再进行勘探,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可以屯驻比较多数量的船队,不过难以说的清楚把港口建设到那种程度需要多长时间,依在下看几遍直接从朱崖郡出发也未必不能达到那样的效果,只是船队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前进减员可能会比较严重。”
“真是因为如此我才希望要找一个更加近一些的据点,夷州靠着建安郡,离会稽也不算太远,掌握得好的话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冲进长江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船队从夷州北部出发要比起朱崖郡要近了大约一千多里,这样子对于减少不必要损失显然帮助很大,夷州的北部这几个地方都是不错的港口之地,只要稍加开发应该能够屯下大军的。”孙绍指着基隆、淡水、台北的位置说道。卫温还是说道“应该以亲眼所见为准,您的东西多少也是道听途说来的,若不经过验证也很难说,夷州之前从来没有人去过,想要直接建设港口未必就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您如果太过着急的话请恕我无能为力。”孙绍道“好吧,我给你十个月时间帮我建设好一个能用的港口,至于把当地人编入户口的事情我会派出文官来做,你就不必cāo心了,专心把军港的事情搞好就是了。”“好吧,那么属下就下去跟诸葛直商量前往夷州的事情了,主公的任务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来完成。”看到他下去,孙绍也是叹了口气,“自信心不足而且xìng子过于务实,这样子可当真不好呢,就因为历史上他去的台湾就把任务交给他妥当吗?我是不是该考虑派个胆子大点的人过去帮他。”
孙绍在吩咐完之后就前去看望姨母,“循弟不在吗?”小乔说道“他去学院中找诸葛恪去了,顺便去看一下他的未婚妻,所以不在此地。子续此来是想问你姨父的近况吧?不过很可惜由于距离遥远加上消息受到阻挠,我的消息也不算多,你只怕是要失忘了。”“不仅仅是如此的,跟姨母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您近况怎么样?而且作为外甥昨rì毕竟还是有些失礼,现在我也是以私人身份道歉。”“那么昨rì你是以临湘侯的身份如此倨傲吗?子续果然还是那样的喜欢斤斤计较。”“不然,若不把事情分析明细,留下什么纠纷到以后再解决的话,很可能导致更大的麻烦。那么长痛不如短痛,现在把问题都说明白了,把利益都分割完毕,以后至少不会在表面上有什么问题了。我们之间为什么会起误解?还不是双方的部下都不愿意向对方屈服,都在怂恿对立?现在是姨父因为身体问题选择了屈服,然而未必所有人都愿意屈服于我,现在就希望您做出一份私下的保证,并且向益州的将领们表达自己的意思,就算是私人意愿也可以,众所周知您是我的唯一母系亲属,无论如何我不可能对您有什么亏待的。”
小乔有点恼火,“你这是威胁我吗?虽然我现在确实不能跟你讨价还价,但是这样子想要我强行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事,我可是办不到的!就算我愿意,也没有人会听的!大家只会说你在胁迫我罢了!”“我并没有逼迫您做什么,只是建议罢了,这样子我们以后的纷争会随着名分定下来而平息,对于所有人都是有好处的。我也相信姨父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而怨恨于您的,在生命都快要枯竭的时候,他这样的人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家人,他也应该清楚不这么做他连见您一面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您也不必顾虑什么。也正如您所说,就算因此遭到了非议,您也可以把责任都推给我,就说是被我胁迫的就行了。这是我认为对于大家最好的解决方式,如果可以的话就在年底八循弟的婚事办了吧,我相信等到姨父过来的话也会乐意看到儿子结婚的。”“你还想把周郎迁过来?”“南中可不是适合修养的地方,那里太热,病菌滋生,稍有不慎就容易染上什么不知道的疾病。所以如果要养好身体的话,必须到至少是交州来,当然荆南的条件是最好的。况且也好让您一家人团聚啊。”小乔也站了起来,“哼,花言巧语啊,姐姐怎么教出了子续这样的儿子。不过事实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别无选择,就按照你所说的做好了,不过虽然这样保住了他的xìng命,可别指望我会感激你啊。”孙绍也站了起来,“姨母现在不会理解我的想法,不过几年之后大家会了解到的,等到我消灭了孙权大家会感觉到我对于亲人并非都是那么大度的。”
“姑姑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啊。”孙尚香道“甘宁居然带着儿子来找我负荆请罪啊,这还真是令人惊奇。我可是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能放得下脸来向我道歉。”“嗯?求您做什么?甘瓌好像还要过一个月才能出来吧。哦,对了,判的时候除了破坏粮食还有企图故意伤害您,不然仅仅是破坏粮食用不着罚作三个月,这是希望您帮他保释免除掉处罚。甘兴霸想得还真是周到,居然还舍得放下脸来向您求情,溺爱儿子都到了这种地步,真是太难理解了。”“其实我倒是觉得他也不容易,一个人把儿子带大,他那个xìng子还真是不是个能教好孩子的人。我当时还真觉得这个样子磨了他的xìng子也算是差不多了,所以就答应了帮他保释,按理说这孩子也就是没人管教,吃了一次亏估计也差不多了,你没有看到当时他那个样子,那可真叫凄惨····”
孙绍大惊道“姑姑什么时候转xìng子了!您本来什么时候关心过这种东西,又什么时候想起过怜悯二字?就算是杀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的。甘瓌那样的顽劣少年居然能够让您同情?兴霸不会教育孩子,所以我才要用刑法让他彻底记住这个教训!无视法律的人无论是怎样的情况到该让他有个教训,您同意保释,也算符合程序,倒是没什么不可。不过我却觉得这可不是对他好的办法,除非有人能够一直盯着他,而且还要制得住他才行,否则他以后犯了法就求人帮忙,那样子法度对他还有什么约束力可言?我也是觉得这种东西被伤害者谅解可以减免处罚似乎不太合理,或许应该考虑更改一下。不对,这样的作为完全不符合您的作风,难道说姑姑的母xìng发作了?喂喂,甘瓌可是比我还要大啊。”“你才是怪胎,看起来比起很多二三十岁的人还要成熟,哪里像是十四岁的人!”孙绍道“算了,您自己的私事我不管,不过不要随意的践踏法律,别来个我好不容易夸奖您几次然后您就得意忘形而乱来了。”孙尚香显得有些生气,“不要那样看不起我啊,就以为我做不到吗?甘瓌我倒觉得是块可造之材,如果善加沟通的话未必就不能转变他的xìng子。甘宁看起来在这方面不太擅长,而且那样子豪放粗疏的xìng子也是绝对没有办法教出来一个合格的儿子的。为了不让你有借口说我随意破坏法度,我决定自己来监督这个小子来改过自新,在他出来一直到法定上刑期结束的时候我会这家伙焕然一新,至少绝对不会作jiān犯科,我会让你无话可说的。”说完就走了出去。“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姑姑居然会关心别人了?甘宁你这家伙说了什么话啊!”
南郑。“玄德公,我已经到了。”马超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看了刘备一眼,就准备坐下来。猛然感到一道寒光刺来,抬头看到一旁的关羽已经把手放在了佩刀上,立直了怒视着他,立刻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向刘备行礼,然后站着等着刘备回话。“孟起不必多礼,请坐便是。””马超多谢主公。“马超这才正襟危坐,一场简单的会见却让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然后冷汗不停地冒。出来之后才算是长舒一口气,“看来是得意得过了头呢,居然忘记了主公是曾经屠杀了数千帮助过他的板蛮人然后又袭杀了刘璋把他的儿子奉为傀儡的枭雄人物,看来以后也得大家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了。”室内的关羽说道“效果是相当的好么,好歹让他得到教训了,大哥才是主公,别老摆着一副西北王的架势。”刘备则是站起来笑道“云长的威势还是很强的嘛,即便是马孟起也得在你之下屈服呢。”关羽听完得意异常,抚髯而笑。刘备继续说道,“以后却是不必把这种蔑视带到跟同僚中的关系中去,每个人都有他的尊严,不能随意的去加以侮辱。二弟虽然才干绝伦,但是仅凭你一个人还是做不成什么事的,确实要多注意跟大家的关系啊。”关羽听完之后嘴上唯唯,但是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刘备说道“不是光说出来就行的,也是要在行动中给大家以更多的尊重的,既然二弟这么说了,我也是期待二弟的表现的。”
“吓!这个东西····我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一直肚子没有动静,完全没有一点头绪,问了师傅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倒是忘了她自己也是一直不曾生育,都在纠结这个问题呢。弟妹也不必这么心急吧?”蔡瑢道“就是因为姐姐是学医的,所以才想找你来求助,虽说您比我还要小一些,不过按理说总该比我更有经验····不过倒是没有想到对于大家来说都是难题。”孙裾道“大姐那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也是很是觉得怪异。婆婆倒是没有说什么话,士载也说绚姐也没动静估计是他的问题,不过确实也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至于弟妹所说的这种药物,我不太确定是否对身体有害,千万不要乱吃,我去找师傅来看看,除非证明不会对身体有太大问题才可以先找别人试试看,你可是我们家里的希望,子续的第一个孩子可全靠你了,别一时心急就随意的乱来啊。”蔡瑢也是低下了头,“嗯,还没有去吃,不过听人说有些效果这才想找您来试验一下,至于您的问题估计只是运气吧,毕竟您圆房也不算久···”“还不久啊,都已经八个月了,琤姬姐啊,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该去做一次全面检查来着。”“这个似乎外科现在的水平查不出来,只能看运气罢了,真是件令人头疼的事情,但愿结果不要太令我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