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世族天下不过如此可笑,面对暴力的时候如此无力,平时一副自高自大的样子面对我们的时候居然如此谄媚可笑。我们打碎这个旧世界然后选择对我们的有利的瓦砾来重新铸造新世界,把那些垃圾彻底的扫除进垃圾堆里,这样子这个国家才有安定的可能xìng。”陆逊面对着满屋子前来讨好的世族,心中充满了厌恶,“若是不能尽好自己的义务却妄求特权的话那么世界会变成怎样糟糕的样子谁也不清楚,子续的预言未必就不是假的,必须想办法让这个国家有更多的活力,那就必须遏制垄断行为,让大家有一个相对公平的竞争环境,这样子才可能使得百姓对于民族有着足够的向心力。zhèng fǔ对于人民提供的公共服务不够的话,那么人民对于zhèng fǔ所尽的义务就会采取敷衍态度,简单的交换关系。虽然政治不像做生意那样讲究等价交换,不过若是差距太大的话也是没有办法让大家满意的,随着人才层出身的扩大,我们的zhèng fǔ就可以争得更多阶层的jīng英的支持,从而保证为更多的人所接受并且影响力扩大。子续一方面在限制zhèng fǔ的权力,另一方面却让zhèng fǔ进一步包揽一些豪绅的职权,褫夺下层的自治权,甚至设立了乡村的zhèng fǔ机构,这似乎也不算矛盾。忘记了,这些家伙还等着我回话呢。”
于是陆逊才从沉思中恢复过来,“诸位,我知道大家也是有点忐忑,虽然我已经说了既往不咎,不过各位毕竟曾经支持刘备与我军为敌,给我们也造成了一些损失,虽然不算主要的力量但毕竟也是有份的,你们大多数都出了钱但没有出人,那些出了人的和出了大钱的都被直接清洗掉了,一直害怕我们没收大家的财产。不过我可以当面跟住为保证我们不会随意的侵犯你们的私有财产,大家都是靠着自己的产业和努力争得了如今的家业,也是颇为不易,临湘侯体谅你们没有出人直接给我军造成损伤,也没有支援太多的财产,所以决定宽恕你们。不过有件事情我必须跟你们说明,那么就是在我军治下土地和人口必须进行统一登记,部曲也必须有自己的dú lì户籍,只是记录在你们家之下,算是雇佣来的客户,这是法律的规定,必须硬xìng的执行,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余地,也不必求我什么,按照这个执行就是。我会给你们分发我们的法律,莫要随意的违反。”见到众人yù言又止,支支吾吾,陆逊笑道“若是有违反的,那么那些人就是下场,可要谨记。”大家都是心生畏惧之感,虽然没有直接剥夺他们什么,但是这样一来他们的很多行为必须在孙绍的眼皮底下进行了,有些事情本来大家都懂混混就过去,不过看样子孙绍不打算让他们过去,完全按照他们的法律来行事的话,以后的收益会少得多,不少灰sè部分被禁止了,那样子作为地主的乐趣可是少了许多啊。不过孙绍的武力在面前,想要反抗的话那些人就是下场,这也震慑了不少的人,大不了就少收点钱,少当点官,总比没命要强,政治可从来是件危险的事情,万一站错队那就是全家被灭的下场,远离其中倒也未必就是什么坏事。总之大家是各怀心思的退了下去,没有人敢于质疑孙绍颁布的法律是否合理,他们没有这个胆子。“哼,一群鼠辈,以为我看不见你们眼光的闪烁吗?若是有异动正好给我们把柄罢了。”
孙绍早上先醒,看到怀中的陈笙如同小猫一样趴着,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也是有些担心昨天让她受不住,不好乱动。陈笙身材要比起蔡瑢娇小得多,整个人完全趴在他怀里也没问题,这可是位标准的江南美人,(她是广陵郡江都人,话说扬州本来就出美女)就算是经过摧折依然如同雨后空灵的玉兰花一般美丽。孙绍对于这位表姐一开始是出于对她的责任心的敬佩,而后就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初恋的纯美,随后分离开来又是随着距离的远去思念愈深。或许她当时对于爱情一知半解,只是本能的觉得一直在关怀和鼓励她的孙绍才是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对于她的坚贞孙绍自己也是极为佩服,在几乎很难得通音讯而且她的追求者也是相当优秀的情况下依然痴心不改,然而那场变故打碎了他们纯爱的梦想,虽然最终陈笙没有大恙,但是作正妻的可能xìng确实没有了,而且为了保密她还得躲在蔡瑢后面一同结亲,孙绍自己也觉得很是对不起这位初恋,她不懂政治,也不是那种在事业上提供帮助的人,但是在家里她总能够让家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对于大家的一些小摩擦总能最先察觉并且加以调节易消化无形,应该说在家里最得人心的,依然是陈笙。
想到这里他内心中的歉疚感又上来了:若非自己疏忽她又怎么会连蹲跪的姿势都感到恐惧?至于那段rì子到底受了多少折磨陈笙一直钳口不言,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我会替你讨回来的,费家人已经被杀掉了,接下来就是孙权了,随着益州的攻下我的实力已经完全超过了他,灭亡孙权不过说时间问题罢了,到时候要杀要剐,想怎么折磨都随你。”他也是情不自已的吻上了她的脸颊,随后一点一点的移动,吻遍了她的身体。“夫君,你这是····”“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帮你按摩一下身体,现在感觉还好吗?”“现在还好,没什么问题,应该是很好的,但愿我也能够接受传宗接代的任务。”孙绍心里却不是那样想的,“据说近亲结婚对后代不利,当然小概率会出天才,但是我不会赌那样的事情,唯一的好处是表姐的孩子一般既非嫡也非长,大体上不会有继承权。哈哈,居然想到那种地方去了,我还真是想象力丰富。”“你别强迫自己啊,琤姬我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的,再加上你的话还真是累,简直比跟你们二位行房还累。”陈笙听到这话一下子笑了出来,一下子想要坐起来,却是忘了还没穿衣服,顿时chūn光乍泄,让孙绍好好饱了饱眼福。“喂喂,先让我躺下来!别乱摸!”孙绍也是笑了出来,“还是这般羞涩,也好,别以后放不开就行。琤姬一开始很是保守,不过以后可就····”“又胡思乱想!白天可不行!”陈笙紧忙去拿衣服穿上。“我帮你穿好了,我反正不怕冷。”于是站起来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再穿自己的。“你怎么····”“没什么啊,该起床了,干脆我抱着你去见大家好了。”陈笙见他又乱说话岔开话题,也是有点无语。“那你也放我下来啊,这个样子多羞人啊。”“家里谁敢乱说呢?谁还能说搂着自家妻子不对呢?”
孙绍出去拿了蜀中传来的资料观看,“姨父他们估计也快要到来了呢,这样子蜀中就算是基本上平定了,貌似法正他们就要到了,去查一下他们的行程好了。”刚出门却看到大姐在教儿子走路,“怎么这种事情还要大姐亲自来啊?”孙淑头也不回的说道“反正别人教的也不如我好,而且我自己也没什么别的事情,有什么比得上自己来把孩子教好成才的感觉呢?”孙绍也是感到了不愧是大姐,不愧历史上教出了牛人儿子的人物,这也不仅仅是陆逊的功劳,在儿媳妇(巧的是历史上她这位媳妇正好是诸葛芸的女儿)死后她甚至亲自抚养了几个失去母亲的孙子长大,长寿多福而且受到跟孙家有宿怨的陆家的尊敬,相当的了不起。“不必那么心急,循序渐进就行了,我相信你们二位的儿子一定会成为栋梁之才的。”“你倒好,对自己的外甥也是不闻不问,还真是懒散呢。延儿如今已经会说话了,现在牵着一只手走路也可以了,大约再过几年就可以读书了,阿郎说陆家振兴的希望在于我们的儿子,我可不能懈怠了。”
对于大姐已经完全融入角sè孙绍也是不知该怎么说得好,这是好还是坏,没有人能够知晓。“姐夫现在不在家,延儿对父亲也是有点缺失,也罢,需要的时候来找我这个舅舅也未尝不可。”孙淑笑了笑,“你自己处理你那一家子事情还挺麻烦的,可未必抽得出时间来教他呢。琤姬一直急着怀孕,弄玉你跟她亲热又是不够,有些时候难免尴尬,至于芷清,现在不可能盼着她做别的事情,把她们几个的关系协调好就够你忙活了。嗯,糜娘子你打算怎么对待?还要纳她为妾吗?”孙绍也知道陆延定然是听不懂母亲所说的话的,所以也放心说道“她的话,还是先帮她自立好了,除非真的走不通再考虑好了,貌似现在跟她纠缠上了也没办法让她嫁给别人呢。(在别人眼中多少都认为她是孙绍的禁脔,谁敢来娶)”“你这家伙就是爱多管闲事,装作好人慢慢接近,然后女孩子家还特别吃你这一套,哎,又一位好姑娘就这么沦陷了啊。”“大姐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讽刺我了,我可没打算那样子滥情的啊。”孙淑道“谁知道呢,到底怎么样还不是看你的意思,她有能力反抗你吗?你若非不愿意用强她早就成了你的枕边人吧。”“行了,被大姐一说我读成了坏人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行为惭愧啊。算了我走了,您骂我也够狠了,我可不能让延儿看到我出丑的样子。”
“看来公渊作势出兵的动作也牵扯了刘备相当的jīng力,他现在已经是四面受敌,不过西北他未必就拿不下来,得到了马超和一大批羌氐人的帮助之后他现在在野战能力上已经不比曹军差太多,全力北攻南守的话还是有机会突围的。不过呢上庸三郡是鸡肋之地,攻下来要面对刘备的全力反扑,这样可能便宜了曹cāo,让他在那里摆着对江陵始终是个威胁,或许我该考虑去交州一趟视察一下海军早点实施计划,把江东拿下来。孙权现在已经明知跟我硬抗不过,只怕下轮的暗杀行动又要来了,当真麻烦。”庞统则是说道“魏延他们在广州当时攻陷了南海郡的西部大半地方,独独空出了番禹准备最后围歼他们,可惜您下令收兵以至于这个计划泡汤,不过步骘也不是傻子,自知待在番禹不过死路一条,于是突围逃走了,我想珠江口设港也未必就是件麻烦事,正好跟朱崖郡的港口相对应。”
“士元公的想法是····”“水路很快,而秣陵旁边的京口倒是个难以攻克的地方,那边的要塞太过坚固,攻下来过于费时间。如果救不出二娘子的话就得在那里浪费不少时间了,到底会出什么样的变故我们也不知道,只要我们有可能出兵的动向都有可能被他们觉察,然后就没办法。至于从海路攻击距离太远是件麻烦事就怕到了以后没有力量再进行攻击,而且一旦失败连逃跑都做不到必然全军覆没。我觉得要是有办法不断地囤积兵马再进行致命一击的话就可以成功的,我们休整个两个月然后想办法按照当年孔明攻击临湘侯的法子来进行部队集结的掩饰,不知主公以为如何?”孙绍想了想说道“有道理,这招一样可以继续用,反正花个四五个月也能集结出万余人马,那么直接攻击秣陵就可以成功了。兄长这招暗棋可是一直没有使用,但愿他不要出什么问题,上次也算是多亏他了。”“是的,您现在的主要注意力应该在西边,马上益州的诸位将领就要来这里了,而您的新兵又有上万人即将服役和正好脱离了编制(由于将领去益州了暂时无人指挥,正在等新的指挥官),正好给他们一个安置。夷陵侯手下的益州新兴将领也都是干才,依我看来都可以加以重用。”“是啊,王平、马忠、张翼、张嶷、黄权、李恢那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将才,一下子都来了荆州,有这些人在手,对付曹cāo都不算太困难。一下子得了这么多名将,还真是幸运呢。”
“孝直也是当世有名的智者,这次来投靠我也是我的荣幸。至于你们诸位,也都算是一时之杰,虽然某些人还年轻无名,但是你们的才干都已经被战场所证明,年轻算什么!大家哪个都比我年长,在荆州唯才是举才是主流,新兵已经跟那些离开编制的老兵混编,正好等着诸位去试试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你们的本事就由实践去检验好了!”众将听到说一来就委以重任,然后按照实绩来加以提拔,都暗自卯足了劲头准备给临湘侯留下好印象。“唯才是举,倒是个激励人的好主意,临湘侯也果然有一套本事,
不愧是周公瑾都称赞不已认为可以跟曹cāo匹敌的人物。”法正暗叹道。“请主公接受我等的效忠。”“效忠不在于形式,在于具体的行动,我希望诸位能够用行动来让天下人见识
到你们的能力!你们之中有寒门出身,有父亲是赘婿的,还有曾经放马牧牛的,但是我要说在这里你们只有能力才是唯一的进身之阶,其他的一切都是虚幻,让那些轻视我们的人
好好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