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湘侯派来的使者居然如此盛气凌人?主公据说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而且还不得不接受了他们的所有条件,虽然说并不苛刻,不过对于吴侯来说居然被临湘侯拯救实在是一件很安接受的事情。”虞翻道“临湘侯可是当众宣称只有他才可以取下吴侯的首级,这样子无疑是把自己的叔叔当成死人来看,对于主公来说也确实是接受不了。帮忙的原因不是因为亲人的感情而仅仅是不愿意仇敌被别人杀掉的怨恨,这得有多大仇才说得出这样的话。”张纮说“临湘侯自己可是经历过险些死于曹营的险境,而且太夫人和诸位娘子都或多或少被主公迫害过,二娘子的事情更让临湘侯很是痛恨,像他这样少年成名风头正盛的人是难以忘怀一直在身边的亲人所遭受的痛苦的,小时候我在教他读书的时候就觉得临湘侯并非宽厚之人,现在确实是睚眦必报,不过好在我们毕竟没有得罪过他,否这还真是不太好说呢。”
虞翻道“到也得多谢你有这层关系在,毕竟临湘侯除了记仇以外还是记德的,主公的统治只怕是有些动摇了,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吧。”“我已经老了,临湘侯即使过来我也活不了几年了,考虑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张公现在还是有些执迷于首席重臣的地位,对于形势还是有些····算了,说这些没有意义,自己都六十多岁快入土的人了,没有家族的牵绊,还好些。你虞仲翔也是五十好几的,可是却是还是这般的狂直,若不改改xìng子只怕是会有麻烦呢。”“老了,改不了了,受得了就受,受不了我也不干了。那个徐德渊脾气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没事就弹劾临湘侯私生活不检点,在荆州就像笑话一样,一样混的风生水起的,怕啥。”
富chūn。“敌人都兵临城下了,一旦城破都得被杀掉,这个时候不想着加强城池守备居然还对我们的jǐng备也是没有半点松懈,也不想想城外都是敌人怎么逃得出去,也不知道是该说他们敬业呢,还是愚蠢呢?”孙翊则是坐在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着外面五步一岗的守卫。冷笑道“早习惯这种家伙了,一点变通都不懂,唯一懂得就是命令,二哥还就喜欢用这样的家伙。也难怪如今是不行了,若非子续被制只怕早就完了吧,还等得到今天?倒是苦了阿媛,居然陪着我在这里关了三年,还不知道要忍受多久,你若另嫁,又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
徐媛如今已经多了些憔悴,长期的幽禁生活和对儿子的思念让她的容颜多了些沧桑,面对丈夫的提问她则说“松儿如今是怎样了?一直毫无消息,我是真的没什么,虽然时间长但是跟大嫂比起来我可算不上吃了多少苦头。现在我们的结局或许是城破战死,或许是一直等到子续过来但是死在之前,又或是重见天rì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反正不会是什么波澜广阔的生活,关着这么久了,倒是追求都没多少了。”孙翊一直沉默在那里,良久才说道“松儿虽然被一个人养着,但是至少供养不会有缺,基本教育虽说中断了但是若是二哥还有良心的话不至于什么都不懂,这不仅看管严密而且还留下了对付我们的人质,想的倒是很周到,不过已经没有意义了,二哥的统治已经基本上到终点了,至于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处于掌控之中,担心也是毫无意义。阿媛当年以此教我,自然是谨记的。”
衡山。孙绍和程普站在比烈士陵园更高的一处地方,底下则是不少新来的学员。“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衡山的烈士陵园,是的,他们都是为了同一个事业而牺牲的同志,这些人中,有些是你们的战友,有些则是父辈的战友。而在那里躺着的所有人,全部都是我的战友,他们为了我的理想而战死在了各个战场上,我敬畏他们,感到他们在看着我,给我动力和期盼。没错,诸位,他们不能白白死去,新的太平之世还没有建立起来,我们还需要为了它而继续努力,只要这个国家的分裂还在持续民族的悲剧就不会终止。你们都是有一些文化的人,某些人甚至在大学院中受过深造,所以我的目标也不必跟大家在这里赘言。学院之所以设在这里,就是想让你们每天都记住这些战死的先烈在鞭策着你们前进,即使国家统一了,战争也不可能结束,民族的敌人依然会存在而且某些人的实力已经不弱了,所以才希望大家每时每刻的砥砺自己,提醒自己。你们之中有不少出身将门,都读过祖传下来的一些兵书,而这些东西我也知道所得不易,更多的名将靠的是战场上的经验,很多人可能羡慕我,觉得我是天才什么的,其实说句实话我不过就是起步早罢了:在下六岁开始自学兵法,十岁第一次上战场,随后就自己指挥战斗,至今指挥过的战役已经超过了十次,说白了战场的经验很重要,但是如果只研究战场经验不依靠理论学习,那么这个成长速度也是相当缓慢的。所以才要用这所军事院校来给诸位做一个理论上的总结教育,但愿诸位有朝一rì也能成为国家的栋梁,民族的将才。下面是做为院正的程公来发言。”
程普则也是站上台,他今年已经六十多岁,比起孙绍军中的第一号老将黄忠小不到哪里去,不过如今jīng力已经有些不足便申请了退役(其实还有不是特别愿意为自己孙子辈的孙绍带兵受到子侄辈的陆逊庞统的统辖的原因,毕竟程公年长总是好面子的,当年跟周瑜也是过了好长时间才信服),所以孙绍特意请他来当这个院长,作为孙绍军的一面旗帜。“主公刚才把主要的话都说过了,我也不再重复了。这个院校是你们成长的地方,也是我们这些老一辈给大家以教导的地方,在这里学风很重要,不迷信书本,不迷信权威,一切以实际为出发点。当年赵括对于兵法书籍是了解啊,不过打起仗来却是处置失当,以至于丧师失地,这就是要你们引以为戒的,理论要联系实际,实际也是要理论的指导,这二者不可都不可以有所缺陷。学院中的纪律没有军队里那么严,但是不要以为有多轻松,这是军校,你们是准军官,还有的约束还是有的,主公想出来的非体罚措施是很多的,我希望大家不要成为这些东西的牺牲品,对于违反纪律的人自然是要严惩不贷的。”众人都是严肃的望着主席台。孙绍这个时候再说了一句“请大家向陵园方向致敬!为了我们的梦想奋斗吧!”所有人都是朝着陵园方向行礼,而他们的心中也留下了孙绍讲话的烙印。
孙绍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老婆围成了一圈在看什么东西,也没留意到他回来。“怎么了,都在看什么东西?”三人都回过头来,似乎脸sè不愉。“这封回批的表章是你写的吧?”孙绍拿过来一看是发给陆逊的私信,提到了对于夏侯渊的部下赵昂赵月最好活捉,尽量留住xìng命的事情。而因为已经发了出去所以这个副本就留了下来,正好估计是给试着翻阅奏章进行学习的诸葛芸找到了,结果只怕是打翻醋坛子了,好像大家都有点不满呢。“这有什么不对吗?按理说赵姑娘透漏给我们的信息是很重要的,若非如此我根本就猜不到曹cāo的计划,这也才有了破局的可能,否则在江东跟曹军决战的话损失可比现在配合江东军对付他们的大多了。那么我也就回报她帮她一家人团聚作为犒赏,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吧?而且赵昂也不是什么曹军的名将,赵月更是仅仅是一勇之夫而已,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杀掉了,所以特意提醒一下而已····”
诸葛芸道“请注意蔡姐姐下个月就要生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去勾引别的女孩子,还关心到人家家人身上去了,这未免过分了吧!你上次可是明说了没有啥意思的,这过了几天就这个样子了?按夫君所说这就是为了奖励她为我们提供了这个重要情报,是公事,不过你派人去天水找王夫人又是怎么回事?就这么希望人家一家人都到这里来啊?你跟我们说一声也好啊,你若愿意我倒还不算过于反对,但你可知道蔡姐姐若非涵养好可万一有什么事情就糟了,莫要忘记了赵姑娘当rì可是企图绑架她的!你这一直瞒着大家是怎么回事啊?亏得我当rì还帮你劝人家呢!”
孙绍再度感到头疼,又是赵英的事情,误会似乎有点严重了,按理说赵英人还不错,不过毕竟人家对自己似乎没什么意思,强逼的话实在是有违他的原则,再说自己也不缺妻妾,也不是一定要那个样子的吧,身边的糜萍自己都没动呢,难道还真以为自己对人家动心了才这个样子啊?“她的情况是家人分散四方,特别是王夫人留在冀县面对她的仇敌马超很危险,而且我可以确定如果姐夫正常发挥的话可以全歼她父亲所在的军队,如果都让他们死掉的话就对不起她的大功劳了。”诸葛芸道“是啊,人家帮了你大忙,所以你就对人家心生爱慕,是报答法啊。”蔡瑢道“芷清莫要如此说,毕竟赵姑娘还是帮了夫君大忙的,帮她保全家人也没什么不对,而且她这是泄露军事机密,在北方也很难再继续呆下去了,接他们到南方来也无不可。至于夫君所说绝对不强迫那也是自然应当的,抢人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逼迫恩人更是并非君子所为,赵姑娘是个好人,你一定不会违背她的意思的,这还会给孩子也带来不好的,我说的对吧?”
孙绍也感到了她在拿话压自己,当然现在确实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过她们对此事如此敏感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呢?“没错,她过几天就要出去了,我也自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思,难道你们还希望为夫强逼人家做妾?芸儿所言我确实可能有所处置失当之处,不过确实没有想到大家对此的关切,完全当成外事来处理了,你们想想浮生在这里也有段时间了我可是连碰都没碰过····好吧,下次跟女孩子有关的事情都会跟你们讲的行了吧?”这个时候大家大家才感到满意,“阻止夫君纳妾我是不会做的,不过有事情的话也得跟我们说一下吧,不过莫名其妙的加一个人实在是有点出乎意料了,夫君不是一直标榜尊重女孩子的zì yóu吗?怎么事到临头又耍起双重标准了?难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
孙绍感到了老婆们在这种事情上似乎有点形成统一战线的意味。“我现在真的没有说要强逼赵姑娘嫁给我,所以这不是家事!什么时候真的可能了才是征求你们几位意见的时候吧,找这个样子下去还是让你们轮流陪着我出门比较好。”蔡瑢道“夫君也莫要激动,芷清可能确实有点小题大做,但是所谓防微杜渐嘛,也不是让你不要再纳妾,就是跟我们说一声就是了。”陈笙则说“似乎赵姑娘来此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她是可以跟着夫君上战场的,平时在城里在我们眼皮底下都经常那么不检点,到了外面的时候就不是很清楚了。”诸葛芸道“说的似乎也有道理,那么我去作赵姑娘的工作,弄玉你来帮她安排生活,至于夫君这次就便宜你了,安心地陪着蔡姐姐等着孩子生下来吧。”
“唔,明明不懂却喜欢乱搀和,感情方面芷清仅仅是菜鸟而已,跟赵逸群(赵英)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人家····”陈笙道“再说毫无意义,毕竟芷清是正妻,而且处置也称不上失当,当然是不可以随意责难的。”诸葛芸大笑,“对呀,所以不要拿我不懂来随意的限制我的权利,我又不是在做坏事。夫君明明自己心虚却来说我实在是不应该,大不了再加一个人就是。对了萍姐姐又想出去了,等你再帮她一次倒忙估计也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娶人家过门?”“天哪,在你们心中我就是禽兽吗?见到女孩子就想娶过来啊?”诸葛芸道“当然不是,赵姐姐你不就让出来了吗?不过呢如果不是表妹太小现在应该是她而不是我来忧心这个问题。”“靠,真把我当变态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