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chūn茶的味道是最好的,现在每天吃补品都腻味了,大家这是把我当什么在养啊?要没有点清淡的调节一下不说别的就是发胖都控制不住啊。”糜萍掩着嘴笑道“您还真是在意这个东西啊,蔡先生尝了以后可是说让人神清气爽思绪不断上涌,比较适合蔡夫人这样常用脑的人喝,也别大口大口灌,得慢慢品才是。太夫人和夫人可也说您这种静得下心思的人就适合这样的饮品,特意让我多带点给您呢。”蔡瑢也是笑道“婆婆可是真的关心则乱啊,都恨不得把女儿含在嘴里,连着我都被重点照顾,现在只能在室内写点东西总结一下自己所发现的规律,每天这个样子过去下去可是真是令人头疼啊,马上chūn耕就要结束了,去年的稻种还是失败,今年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糜萍道“您可就没必要cāo心这个了,毕竟有专人在做呢,您研究的总结xìng规律可使用之四海皆准的,那可比具体的技术更加管用,我们可都有赖于你的发明呢。光是一两项足以令世人震惊了,况且那么多,不得不说对于您和临湘侯的这种惊人的想象力及其佩服。”蔡瑢道“不过是一般的想法和事物而已,只是很多人本身一想而过却没有仔细的去研究罢了,子续往往可以敏锐的捕捉到要点而提炼出来,不过他为人不够细致有些时候在细节上做得不好,我就需要进行一些完善,或者说我自己想到的东西仅仅是一鳞半爪但他却可以勾勒出全貌来,这才是他了不起的地方。哦对了糜娘子有件事情得跟你说,子续似乎已经准备迎娶那位赵姑娘了,马上她也会加进来,成为第四夫人,这个·····”“这个就别跟我说了,夫人已经说过一次了,我觉得现在似乎也到了去交州一趟的时候了,趁着临湘侯不在向你们几位申请一下,试试看能否照着自己的想法来过,要是不成的话再回来不迟。”
蔡瑢道“子续只怕会干涉你吧?不说他就是芷清都希望你能留下,她也未必就放的了行啊。你到时候去了交州却被他的人暗地里破坏一下,只怕是还得回来,你就如此不愿意跟子续在一起吗?”“这个确实是没有的,毕竟临湘侯的为人我很清楚,而且除了您我跟他处得时间其实超过了夫人和陈夫人,论起对于他xìng子的了解不说熟悉,也能说是略知一二了。我只是有些畏惧于那样子的生活的不良记忆,那样子的感受不是很好,尽管临湘侯确实不是那样子对待亲人不好的人,不过对于富贵之家总归有些类似您所说的那种‘条件反shè’似的畏惧,因此在相信无路可走之前我不会这么做,请您原谅。”“那就算了,尽管子续不是那种喜欢逼迫别人的人,不过你救过他,而且这大多数技艺也是受他帮助学得,你们俩的关系没那么容易撇得清的,其实就算进入了我们家也没什么,自己的爱好还不是照样在做?大家虽然算不上十分和睦不过都过得去,我们能够按照自己的选择来处理事情,不也是件很好的事情嘛。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芷清可是最热心于留下你的,你跟她去说那种事情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希望。”
邺城,曹粲对着一群弟弟开始发牢sāo“这段时间的气氛简直令人窒息,动不动就有小规模的动乱,借着安全检查的名义随意的限制人身zì yóu然后连出去一趟都得这个检查那个检查。二弟那副yīn沉的要死的脸看着就烦,动不动就说什么不要任xìng。我想弄点马车什么的夏侯楙这个白痴还不许,自己的车驾都被扣了,现在你们这群小子还死命缠着我带你们出去玩,还想叫我怎么样啊?”曹宇道“毕竟是在这里待得实在是太久了,老呆在城里真的是太无聊了,本来以为大姐有办法的,没想到二哥还真狠啊。”曹兖道“看来还是好好在家里看书好了,反正书房的藏书还是够多的。”曹林说道“弟弟你那个样子读书的话会伤身体的,记得劳逸结合才是啊,你有的时候几乎是一天都不动实在是太有点过分了,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必须得多动才是啊,大姐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曹兖道“好啦,哥哥你也是唠叨了多少遍了,我又不是天天都那样,倒是你一直那副开朗的样子似乎什么事都无所谓未必就好,而且哥哥你xìng子太直对于兄长们有什么错误都不吝指出来,这是会坏事的。”曹据道“互相说这些现在也没用啊,现在的问题是诸位弟弟似乎都希望出去玩玩,大姐没办法的话估计四哥那里也不成,既然没办法只能窝在家里咯。”
曹粲道“算了我再想想办法,或许能请得到二弟允许带你们出去,本来只要护卫足够就行了,居然这个样子。烦死了,曹据曹林,你们两个大点的(虽然不知道具体年龄,不过从只言片语中看得出曹据曹林都是200年稍后出生,年纪在十二三岁左右,曹据前面是196年生的曹冲,曹林前面是199年生的秦朗),管着点弟弟们,别又集体跑到我这里来请愿什么的,无论成与不成我都会派人通知你们几个,在这里好好等着,找我闹事也没用。我不高兴了也可以找诸位姨娘收拾你们几个,别以为我管着你们就可以随意得来提不合理要求。”众位孩子也都感到很无奈,只好答应都呆在这里等消息。
曹粲走了出去但心里还是很气闷,对于弟弟们的闹事她到也不是那么不理解,毕竟曹丕下的禁足令实在是很令人头疼,禁止任何人出城,这换了其他人也难以接受。曹粲甚至有点怀疑二弟是否有什么别的心思,听说是听了那个叫魏讽的家伙的建议,这厮似乎是别有用心的家伙,若非没有证据倒是有点想把他揪出来。想到这里却发现前面那个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倒是有点像魏讽,动作很是有些奇怪,似乎在左顾右盼的等着什么人。曹粲发现自己穿着常服不带随从车驾的时候一般人还认不出自己来(因为很是恼火,刚才一脚把想要强行求爱的夏侯楙踹下床来,又被兄弟们吵着见面,只得没有整整衣服就出来见弟弟们,直接穿着常服面容也就是素颜)就立即跟了上去,想要看看他在干什么。没走上几步路看见魏讽这家伙闪进了一条小巷,然后似乎在跟什么人攀谈起来。曹粲心里估计这不是什么好话,不过由于害怕被发现不敢凑得太近,不过知道这段时间他在跟别人密谋些什么东西就够了。
想到这里曹粲急忙闪身离去,不过走到巷子口却发现几名高大汉子拦住了她。“很抱歉这位娘子,你来到了不该来的地方,所以受死好了。”曹粲心里一凛,急忙摆开了架势准备跟他们交手,不过后面却突然挨了一脚,一个闪身摔倒在地,然后被绑了起来。后面那人说道“带到僻静处杀了,你去,蒙了她的眼睛,堵住嘴别让别人发现了。”
随后一名汉子提了曹粲不知走了多少路往僻静处带,曹粲心里很是紧张,不过她熟悉邺城的地形,加上善于在黑暗中感觉声音,光听声音也清楚这里是往西门方向走,大约的逃跑线路也是在计算着。曹粲感到对方虽然只有一个人不过毕竟他手里有刀而且自己手足被缚,被直接杀了的可能还是不小,心中紧张之下多挣扎了几下。那人似乎动了一动,突然开始去解她的裙子,刀却是扔在一边。曹粲心中一惊感道对方似乎是想先jiān后杀,不过毫无反抗之力也是没有办法,被他撕烂了自己的裙子,那人随后又在她身上摸了好几下弄得她屈辱不已,“居然在死前还得被凌辱,我堂堂魏王长女清河郡主落得这个地步真是可笑。”那人摸得舒服了又转向下面,却发现腿分不开就解开了曹粲腿上的绳子。
曹粲双腿得动心中一个念头闪过,“无论如何就是立即死了也不能被他jiān污啊。”膝盖一拱直接撞到正在脱她的亵裤的那人下体上,那个家伙痛得滚到一边,而后又被玉足一脚踹开,他被踢得头昏目眩,心中大怒想要去拿刀杀掉她。曹粲却是一脚把刀子往一旁踢开,然后迈开步子挪到刀子旁边割断了手上的绳子,双手得脱立刻捡起了刀弄掉了眼睛上蒙的布,走到那家伙面前。“想要强jiān郡主是多大的罪名你知道吗?杀了你算便宜的!”说完一刀剁下了还站不起来的那个汉子的人头。然后发现自己下身几近**没有办法出去,只得扒了他的裤子穿上,尽管过于肥大但是时间紧迫管不了这么多了,曹粲清楚魏讽是在准备造反,就急忙往着魏王府飞奔而去。
“我是清河郡主,有急事来找曹丕,快放我进去!”曹粲走到魏王府的时候因为衣裳不整加上身上有血迹被当做被强jiān前来诉冤的妇女,被一群侍卫挡在门外。她极为恼火甚至吼了起来,使得大家更加不信,不过曹粲这一吼还是起了效果,本来准备前去报告事情的吴质看到了她,“那样子狼狈的样子根本就不是清河郡主的摸样,不过看样子和声音确实没错,一般人没那种气质。难道说夏侯楙那家伙居然饥渴过甚霸王硬上弓,弄的郡主如此狼狈,一怒之下居然衣衫不整的直奔魏王府来了?嗯,这两口子闹别扭找到这里来了即便是世子也不好决断那。”曹粲也看见了吴质和那种惊异的样子,大喊道“吴季重,给我停下来!有重要事情去见二弟,马上要见到!”吴质说道“您怎么这个样子了?有些事情世子也不好去管啊。”曹粲道“还当是家庭琐事啊!事情非常紧急关系到国家大计,你若是敢有迟疑,父王都不会饶你的!”吴质感到似乎也不是什么很小的事情,于是还是让她进去了换身衣服,然后去找曹丕。
“能让一向自负的大姐如此狼狈,似乎也是相当令人快意。”曹丕似乎显得还有些幸灾乐祸,对于一贯与自己合不来的大姐如此吃瘪,他也觉得夏侯楙这小子虽然为人差了点,不过能让曹粲这样傲气的人这个样子,似乎也让曹丕挺高兴。“这个郡主说有重要事情向您汇报,而且看样子不似作伪,只怕是并非仅仅是夫妻间吵架的小事,您还是最好去听一下的好。”
“大姐你这是在说笑话吗?不就是跟姐夫之间闹了些不愉快,用得着弄出这么大动静来?还编出这样子的故事?实在是有点不好吧?”曹粲很是恼怒,刚才换了身衣服出来大家才意识到这确实是常见到的郡主,纷纷点头颔首。她气都不打一处来,魏讽这家伙策划了封城只怕是不止想要对付邺城还有附近的地方,虽然没听清不过确实有听到过还有附近人起事的话语,就因为跟踪差点既丢人又丢命,弄得她难以启齿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用些含胡话来蒙混过去,结果曹丕以为不过是些夫妻间的私房事用不着重视。她是怒吼道“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你封了城池这样子外面的信息传递进来就慢多了,谁知道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魏讽这家伙发现我跑了只怕会立即动手,现在不做准备要是被破坏得太严重就没有办法管住四周了!”曹丕被她这一嗓子吼得也算是清醒了些,“那么就看看好了,既然大姐说的这么严重也不能不管,我派人去查看一下,同时让军队做好准备,大姐就先在这里等消息好了。”
“城里有人造反了!而且魏讽似乎正在纠集造反的人!现在叛乱者已经有了上千了!”曹丕吃了一惊,“派人去保护好母亲跟诸位弟弟,出动军队给我平了这帮子内鬼仓促发动的叛乱!”看了看曹粲说道“既然大姐料中了我还是先以国事为先好了,道歉什么的得等到平乱完毕再说。大伙儿随我走!”曹粲却是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令人头疼的只怕并不是这里,邺城的叛乱只怕是牵制我们动静的而已,或者说求个百分之一的机会消灭我们,真正有威慑作用的,只怕是这段消息断绝的时间外面的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