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一觉醒来,发现枕边已经没人了,然后看了看外面,似乎已经挺晚的了。“果然这一夜五次郎也太不容易了,琤姬真是不知是怎么了,这一回居然如此卖力,简直就像几年没有做过的怨妇一样。这是想把我累死啊。哎呦喂,这身体就算是早熟也不至于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啊,我才十六岁啊,再这么下去会完蛋的,看来一定要节制,节制,不能这么乱来了,她二十多岁正当时我可是到最后支撑不住的。天哪,这都快中午了居然还有些腰酸腿疼的,昨天晚上借着醉意我都干了些什么啊?”他有些勉强的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屋外,“昨天一进门就打翻了灯,这气氛全破坏了,都是因为喝太多的缘故啊!当时就是一片空白就是想和她做一样,然后她似乎也是非常的渴求,弄得几乎完全成了泄yù了,这样子对于增进感情意义还真不大,我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啊?”结果没有呆太久,肚子又有些饿了。“算了,早饭午饭一起吃了得了,现在都已经辰时了,我的天哪。”看了看rì晷孙绍吓了一大跳,“这居然还能全身酸软,太恐怖了一点吧?”
孙绍坐下来吃饭,吃了几口却发现蔡瑢也走了过来,脸上似乎有些尴尬,“呃,昨天可能过火了她也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吧?不仅破坏了气氛对她还有些粗暴了,这并非我们这个约定的初衷,大约也应该好好劝慰她一下。”随即就站起来向她打招呼。“呃,子续,真是抱歉,昨天居然爽约了,本该在房间里等你的,结果居然碰上姐姐那边有发现了,那可是很难得的天象景观。本来是想等你一起来的,不过你一直在那边喝酒自己有些太冲动了就忘了这事。我以为一下子就能结束的,还准备回去找你。结果姐姐的望远镜还出了些问题,我花了挺长一段时间来修理,本身累得要命,然后好不容易观测了一段时间之后居然因为太过疲惫睡着了,姐姐怕我冻着就先把我放在自己房间歇息了,然后我一觉醒来都天亮了。这可真是件糟糕的事情,你怎么样啊?昨天喝了点酒又没看到我只怕是会有些伤身子呢,太对不住你了,还是回去的路上再说好了,就是怕你不高兴了,真抱歉啊。”
孙绍则是仿佛见鬼一样,当然脸上佯装镇静,“没事,不妨事,你我本是一体,自然不会有太大问题,昨rì本就昏昏沉沉自然倒头便睡,你就算在也就是煞风景而已,我还怕你回来之后看到我那个样子会生气呢,没有冻坏身子吧?这儿晚上是真冷,睡觉不盖被子一定会冻坏的,千万别在外面睡着了,这真的很危险的。”“哎呀,夫君可真是体贴人,谢谢啦,不过还好了,我睡着的时候姐姐很快就发现了然后赶紧把我带回去了,所以没有出什么事情,这不是好好的吗?倒是夫君好像睡得有些过头,这你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好好整理一下啊。”孙绍现在本来就心乱如麻,不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蔡瑢也有些缠上了,赶紧说道“我们等一会儿还得出发呢,也不知道周循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吃饭的话就没必要浪费多少时间了,话说昨天是什么天象啊?居然吸引到你都不管我跑出去看?”蔡瑢很兴奋地被转移了话题,谈到了昨天的星象上去了,不过孙绍听进去的没有几句,他现在心中乱死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昨天在我床上的是鬼不成?明明那是一个人啊?而且跟琤姬也是基本一样的体态身形,别是她梦游跑回来了吧?嗯,真的梦游跑回来了应该习惯在我们的房间呆着而不是跑回去,这本就不合常理,她昨rì似乎是坐在桌子前面,一副清醒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梦游,这无论从哪个方面而言都应该是可以否定掉的。而且师叔会工作到很晚,那个时间如果她真的梦游出来的话绝对没有可能不被师叔所发现的。嗯好像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太一样,似乎喘息的声音和一些床技动作并非完全相同····或者说我根本就进错了房间跟别的女人····似乎也不对,那本来就是我的房间,今天早上起来也是在自己的房间内,不该是走错了,所有的侍卫都没有异样的表情,根本就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而且对方开始有些抗拒而后就越做越欢了,完全就是一副久旷的怨妇的姿势,跟琤姬的一些习惯还真有好几分相似,根本就不像是陌生人啊!哎呀烦死了!岂有此理啊!”
孙绍现在心烦意乱,一直在回想昨天的事情但是始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不可能有人跑到我的房间里来,没有一般许可怎么可能进得来的!万一有什么恶意我就完蛋了,侍从们似乎对这个家伙熟视无睹一样,可惜我这样子又根本没有办法问他们(面子问题,出了这种严重生活作风问题不好意思拉下脸来询问自己的部下),完全一点头绪都没有啊。这马上就要离开了,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我这是在造孽吗?琤姬看样子毫不知情,貌似我这是出轨啊,这可太对不起大家了吧,这贼老天,该怎么办呢?”当然一开始还真想到了自己那位未来的甥孙写出来的钟繇跟女鬼厮混的事情,心里吓得要死,有点怀疑是鬼上身了还是怎么的,又没有办法去问蔡瑢(毕竟他这算出轨了,自己有错在先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可谓是越想越容易进死胡同。不过想着想着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也碰上过这种事情,估计就是偶然或者干脆就是喝醉后的幻觉,当然床上留下来的痕迹似乎证明了这并不是假的。“只能先放一下了,再想下去我自己会被自己吓怕的,不能想了,大不了当做做梦就是了,如果真的是别人的话迟早她也会找上门来,现在担心也没有什么意义,还是拉倒好了,别自己给自己添那么多麻烦了。”
蔡瑢因为沉浸于自己的想法之中结果没有注意到孙绍的异样,反倒是吃完饭后去收拾东西的时候蔡琰觉察到孙绍又一些不太对劲。“子续这是怎么了?似乎看上去闷闷不乐?还是有什么心事?”蔡瑢则是看到孙绍那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表情之后,以为是在想着自己以及感叹昨rì没有尽兴,心里偷笑,不过表面上却没有做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姐啊,其实呢这个你就不必问了,他总有些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想些什么,但是却会出一些令人奇怪的想法,或许我们自己是受益者,也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侵害,但总归他不可能主动给自己找不痛快吧?”
孙绍被这一番话惊醒,立马说道“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啊,只是大家不轻易看见而已,还是好好准备然后出发吧,师叔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一趟?反正已经差不多放假了您也不必一直呆在这里,瑶儿也是挺想念您的。”“这就不必了,那是你们的孩子,我虽然也很喜欢也没必要一直看着呢。再说了自己这边事情也不少,可拿不出太多功夫去应付那一边的事情,子续和二妹就自己好自为之吧,你们俩都是大人了可用不着我整天跟在后面督导吧?”孙绍大笑,又想起了初遇的那几年他也是跟着蔡琰学习一些基本的礼仪和经学知识,算是自己的大半个老师。“或许应该考虑让师叔来继承岳父的爵位,虽然因为没有儿子而绝嗣,不过毕竟有你们二位在也不可能算是真正的绝嗣,如果我孩子多的话倒也确实可以过继出去几个····”
见到孙绍又提这件事情蔡琰也赶到了他野心的一定程度的膨胀,这一次不仅提了过继的事情,还有给自己封侯(孙绍的手下没有侯爵,有也是曹cāo或者孙权封的诸葛瑾、鲁肃,还有不作为自己部下的周瑜。连陆逊都没有真的爵位。因为自觉资望不够不该给手下人封爵,他就是在等着曹刘两家什么时候称帝自己上去跟一脚然后给部下们一个许诺),这可是了不得的承诺(蔡邕的高阳乡侯因为绝嗣断了,毕竟有许负的例子在前,让她来继承爵位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蔡琰也有些心动,不过随即说道“现在说这个未免早了些,子续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总不至于就为了这么点事非要跟大臣们争执不休吧?现在的主要事情还是尽快的结束战乱并且把你的一整套法度完整实施下去,这样子才是正理啊。”“嗯,这个我们会注意的,那么这件事情就暂时缓一下吧,估计琤姬想要多生几个也多需要时间,所以自然现在就考虑也的确是早了一些,那么师叔就先回去吧,我们要启程了。”
“兄长这一次似乎落下了不少东西没有带走,我也是在一个早上捡拾了不少的东西,您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孙绍则是心里更是烦乱,这连周循都看出来了,的确掩饰技术相当不过关啊。诸葛恪说道“姐姐那边发来了信件,要姐夫你亲自拆看,我看你就这么随手扔一边也不敢就这么放着,赶紧帮你送过来,再好好看看有什么没有带走的私人物品什么的。这一次我也一起回去,看一下母亲和弟妹们,至于阿姐那只有她训我的份,可谈不上有什么关照。”孙绍更是窘迫,果然心中混乱之下做起事情来都颇为仓促无法,只得好好去检视了一下,大约是遗漏了一些东西,也让他们帮忙拿一下。“恪弟能一起回去也很好,琤姬你怎么也这么粗枝大叶了?似乎你是有些想到别的地方去了?”蔡瑢娇嗔道“还不是跟你一样?就是你这家伙居然连正事都有些疏忽了,这也是在不是办法呢,似乎该拒绝你几天晾一下让你清醒清醒。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你怎么叫我去记住是否该收拾好呢?你这个样子不行啊。”
孙绍心里一沉,看来的确太过于把自己的思路锁住了,不能这样的。“看来我的确想别的事情太多了,该把思想回来一下了,把芷清的信递过来我看看。”接过诸葛芸的信件孙绍仔细了一下,也成功的转移了自己的念想,“外交方面的事务自己没有办法让留守的人直接决断,这还真是个拖时间的好办法。这次是刘备方面提出了停战和解的请求,也希望我能同意,这还不同意什么?他们这个样子已经差不多到自己力量的极限了,最新的军报岳父已经完全控制了yīn平郡南部,并且巴西方面的作战结果虽然不用那么理想,但是也算是占据了不少前进据点,再打下去刘备可能会因为大本营汉中郡受到威胁而全力跟我军交战,那样子纯属得不偿失,那还真不如就老老实实的跟他们停战一段时间,然后把主要jīng力放在对付曹魏这一方,对于我们而言益州的核心也不能长期让它空着,这很危险,出征作战不能耗时过长,曹cāo当年亦是如此,就这么办好了。”于是飞快地写完回信寄回去,大家看到孙绍在工作之中似乎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也大多放下了心思。“主公只是一时压力过大有些忘事,看来是不能让他太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