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一个人吧。”
柱子憨笑着说道,他给了一个答案。
“我猜,是一个被绑起来的男人!”
张小田上前揭开帘布,果然,借着月色发现了一个被捆缚的男人,脑袋上胡乱盖着一个红盖头,身上被麻绳勒出道道痕迹,还有着一些破损的地方。
张小田回头看了看,发现地上散落着一截皮鞭,看来,这个被抢来完婚的男人没少挨打啊。
“我!”
张小田惊呼一声,呆呆的看着解开盖头后的男人。
“咋了?见鬼了?”
柱子和贺紫玉凑过来,也愣了一下,“好漂亮的男人!”
“面如冠玉,丰神俊朗,五官精致的不像话,打扮打扮绝对是一个漂亮的新娘子啊,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呵呵,这位兄弟倒是够俊的,张小田,你跟人家比可是差了一截子啊,”
贺紫玉啧啧称奇,伸出玉手摸了一下那小伙子的脸,“小兄弟,乖,我们是来救你的!”
“谢谢你们,”
被摘掉口里塞着的白布后,男子道了声谢,声音十分轻柔,听起来也很动听。
张小田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尼玛的,你是男是女。”
“我是带把的,”
男子似乎十分不悦,皱了皱眉,“你们是谁啊?”
“我们是谁?我们是救你的呗,你是干啥的?咋被绑起来了?”
柱子对这个长的近乎人妖一般的男子好感欠缺,救了他也没见他道声谢,好像应该似的。
“我啊,我本来是省里一个剧团的乾旦,也就是男旦,到你们这里流动演出的时候,被这个村里的干部看到,最后就偷偷的把我抢到这里来了,哼,早晚得找他们算账。”
男子比了个兰花指,声音酥麻。
“停,赶紧把你这一套收起来,要是我们不来,估计你今晚贞肯定不保,你叫啥名?”
张小田止住了他要即兴表演的想法,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像是看待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哎呀这是艺术,你们这帮俗人!我叫任要!”
男子心疼的摸了摸身上的勒痕,和被鞭子抽打后留下的淤青,“这些村民,我非好好收拾他们不可!我要告他们非法拘禁”“噗,人妖,这啥名啊,”
贺紫玉一呆,差点笑出了声,“看来你父母也看出来你的天赋了,你还是老实一些吧,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人生地不熟的先保证自己安全再说,别想着和这些愚昧凶狠的村民斗争。你争不过。”
“姐,我们咋办?”
柱子歪着头,听着那边的吵闹声逐渐减弱下来,神色变得焦急起来,“好像坐席的都要离开了,我们得赶紧带着他走!”
“这样走,肯定会被追上!这样柱子你装扮成他,躲在轿子里,先瞒过他们,我们等你入洞房的时候,再过来解救你!”
张小田不由分说,塞给他一包药,就替他重新绑上绳子,留个活扣,然后盖上红盖头,“兄弟,这药粉一洒,人就昏迷,小心点,防身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别用,自己也容易昏倒,我们先藏起来了啊!”
“哥!”
“别出声!”
张小田把柱子塞进轿子里,放下垂帘,拉着任要,朝着围墙跑去,“人妖你会翻墙不?”
“我叫任要,不是人妖,那墙那么高,咋过去啊?”
一个恼怒的声音传过来,还带着一点担忧。
“你真熊,我教你!”
贺紫玉从地上两个看护的人脖子上收回飞镖,悄悄的关好铁门,几个闪身,起落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柱子心中狂跳,周围逐渐远离的脚步声,慢慢的消泯在空气中,沉闷的轿子里,安静极了,让人心中充满恐慌。
“这要是被发现,不得被打死啊,”
柱子一边暗骂张小田坑自己,一边只能干巴巴的等待,过了一会儿他神色凛然,收敛着呼吸尽量平静下来。
他也不是个胆小的人,听的外面大门传来的杂乱脚步声,赶紧打起精神,应对突发情况。
关键时候,捂宗鼻,把药粉一扔,应该还是有希望逃脱的!
“小田,咋办?”
贺紫玉看到一大帮人呼啦一下子涌开了门,朝着柱子走去,地上还有两个没醒过来的人,她担心露出马脚。
张小田神情冷峻,任要正揉着脚脖子,疼的龇牙咧嘴的,刚才翻墙崴到了。他哪里干过翻墙入室的勾当,全无技巧。
“哈哈哈,老齐啊,你可真有创意,还把新娘子放进轿子里装起来了,不错。”
金三顺声音里充满了羡慕,支书女儿就嫁人了,想起自己女儿也到了出嫁年龄,却无法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他这心里顿时就不是个滋味。
但是自己女儿,却是很难找到一个真正疼她的人,不是不漂亮,而是他摇了摇头,放下心里的怅然,和齐永财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过了一会儿,他就离开了。
他并没有注意到地上躺着的两个人。金三顺第一时间挡住了他的视线,等支书离开,他才命令赶紧关门。
“起来,你们两个死狗,怎么还躺地上睡着了!”
金三顺面露凶光,狠狠的踢了两个人几脚。
“哎呀,我咋跑地上来了!”
“难道之前酒喝多了?五叔,实在对不住,喝大了我俩!”
两个看守纷纷爬起来,赔笑着说道。
他们都摸了摸后颈处,那里有些痒痒的,不知道咋回事。
光线很暗,只有月光和淡淡的星辉,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脖子上有着一个细细的孔。
“那个男的呢?妈的,快看看丢没丢!要是人没了,我扒了你的皮!”
金三顺狠狠的说道,然后猛地掀开帘子,看到里面的嘲,长舒一口气,“还好!”
“五叔,我们这么瞒着全村,能长久么?不少老乡可是问我,为啥结婚看不到新郎哩!”
其中一个人是金三顺的侄子,掏出烟给自己当村长的叔叔点上。
“哼,等今晚圆了房,就可以让两个人公开一起生活了,等小宁肚子大了,就更稳妥了,把这小子送到宁宁房间,哼,告诉宁宁,实在不行就下药!”
金三顺心情很好,手一挥,柱子就被几个人拽出来,踉跄着往前走去。
他则是搬张小板凳,等在外面,他还要听一会儿动静才行。
“姐,咱们送这小子去县里报警,然后带着警察解救柱子吧!”
张小田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来,他给柱子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防身的**,而是大剂量的**!
他决定给柱子找个现成老婆,一嘛,让兄弟成个家,二嘛,省的他还对小花有非分之想,三嘛,可以达到威胁支书,进而影响他们内部,让他们俯首称臣。
这个村子比较难搞定,村长支书基本都是韩勇的走狗,估计和县里的潘武举也有勾结,要不行事能那么嚣张么。
这一两个月,因为收费站的冲突,两个村子没少打架,村里的诊所经常有受伤的来看病。
自己建路,别人挣钱,气不过啊!
扮鬼的方法已经不好用了,他们组成了夜间巡逻队,根本没法下手。
随着公路通车,往来的车辆越来越多,张小田心里更加着急,看着那个收费站,心里痒痒的十分难受。
所以,今天他就突发奇想,临时然柱子客串一回洞房,这个小宁姑娘,尽情享用吧!
“我自己就可以送他去报警,你不留下照看柱子一下?”
贺紫玉惊讶的问道,张小田心真大啊,竟然要抛下自己兄弟?
这新娘子解开盖头,可是很容易穿帮的,到时候姑娘发现人不对,那柱子下场得多悲惨?
“放心吧,他有**,等会一扬,起码能再屋里撑一晚上,够我们带警察来,关键得这位人妖先生作证不是!死人妖,等救了你你可得好好谢谢我那位兄弟,他今晚整不好逗得被那位姑娘破了贞!”
张小田斜着眼看着任要说道,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那位姑娘不错,嫁给你兄弟也不吃亏,”
任要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悄悄的扯了扯贺紫玉的衣袖,“神仙姐姐,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送我去县城吧!”
“不错你咋不娶呢?套啥近乎!滚一边去!”
张小田看到贺紫玉眉开眼笑,一脸受用的模样,心里酸酸的,把任要推倒另一边,伸手揽住了贺紫玉的小蛮腰,“少接近我老婆!”
“哈哈,你呀,”
贺紫玉看着张小田一脸防范,任要满腹委屈的样子,心里甜滋滋的,趴在张小田脸上亲了一口,“好老公,不生气啊,我听你的,你说吧,我们去哪儿?”
“回村,先给这人妖检查体,看缺啥零件没?黑夜开车不安全,明早起早去报案,解救柱子!”
张小田部署完,最后看了一眼房下正眼巴巴守着门,等女儿圆房的齐永财。
老东西,你也想不到这一招偷梁换柱吧,哼哼,等你明白了,你女儿就是我兄弟的媳妇了!”
一阵冷风吹来,房顶已经没了踪影。
几句话轻飘飘的传了过来。
“人妖啊,你有喜欢的人吗?应该有吧,要不能这么拒绝人家姑娘的一番美意吗。”
“有,嘿嘿。”
任要的声音有些害羞。
“哎呀,谁啊?这么神秘,告诉哥,兴许哥认识呢!”
“说了你也不知道,她叫阮星慧,是个大明星哩!听说她最新拍了一部电影,可惜我那个时候没时间看,唉,啥时候能跟心目中的女神一起拍个电影啊,这辈子都满足了!”
“这有啥啊,我就跟她合作过,还摸过她**呢,拍戏的时候光明正大的摸着,真大,真舒服,啊!紫玉,干嘛掐我!”
“我不信,吹牛谁不会,她那么冰清玉洁,怎么可能让你占便宜,再说了,你估计连这个名字都没听过,少骗我!”
任要有些激动的说道。
“啧啧,哪天我们开房的时候,送你一张**,啧啧,到时候,可别惊掉了下巴!”
“真要是那样,我就给你跪下磕头叫爷爷!”
“说好了哈,到时候可别赖账!”
“要是你做不到呢?”
“我给你磕头下跪,叫爷爷,叫祖师爷都行,哈哈哈!”
“你就这么自信?”
“小人妖,你就等着瞧吧!”
却说柱子在一阵忐忑不安的推搡中,来到了一间屋子,透着红盖头,他能看到蒙蒙白光,他被按坐在一张椅子上,听的房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屋里点着几根红蜡烛,烛光摇曳,一个女孩的粗重喘息声,带着一点激动和紧张,还有一丝兴奋,慢慢的越来越近,盖头底端,有只小手正不安的躁动着,试图挑起来,看一看自己的如意郎君。
柱子悄悄的解开手上的扣子,绳子托落下来,他的心砰砰的跳动着,手一错力,轻轻抖开那包药粉,搁置在手里,他也喘了几口气,脸色逐渐的狰狞。
“老公,我知道你对我强迫你一直不开心,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会好好对你的,咱们现在就是夫妻了,我要给你生娃,洗衣,做饭,还有”其小宁进入了自己的幸福幻想中。
“生你个大头鬼,”
柱子忽的一下窜起来,把药粉扑进了,其小宁正在说话的口中,然后捂着她的嘴,拖到床上,等着她自然昏迷。
齐小宁双眸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这一幕,那个小白脸不见了,换来的是一个长相凶恶的大汉,正扣死了自己的嘴巴。
这是怎么回事?嘴里的药粉逐渐融化,渐渐的她起了反应,身体一阵燥热难安,清晰的传递着火烧的。
这个坏人八成是个**犯,还给自己下了药,这下完了,清白不保!
齐小宁的眼角流出泪来,等着被这个坏人凌辱。
本来想把干净身子给那个大帅哥,结果帅哥不见了,不会是被这个人给杀了吧?然后假冒他准备**自己?
就在她想象力丰富的都爆棚的时候,柱子却比她还紧张,这都捂了半天了,咋还不昏哩!小田不是说,人呼吸到都会昏睡不醒么?
这姑娘非但没事,脸还红的不行,而且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刚才还奇怪的哭了,莫非药过期了?
啊!柱子突然手上一痛,手背红红的,流出血来,却是齐小宁手指甲狠狠的抠了他几下,他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完了!这姑娘只要喊一嗓子,自己就得玩完!柱子大脑一下子空白起来,就想转身逃跑。
齐小宁从背后抱住他,顾不得羞耻,狠狠的一甩,就把他扔向了床,翻身骑上去,就开始**服。
“姑娘,你这是干啥,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新婚夜啊,”
柱子这回事真的慌了,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连裤衩都被撕碎了,这姑娘好大的力气!
齐小宁来不及思考柱子的异常,她更多的剩下了一种本能,很快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两个硕大饱满,发烫的**就贴了上去。
“卧槽,**了啊,”
柱子双手一撑,正好握在了玉兔上,使劲一捏,一种极致的舒爽透过全身,让他畅快的喘息起来。
“啊!”
女人发出了清脆的大叫,噗嗤一下坐了上去。
天雷勾动地火,再也把持不住,女人如干柴,更胜似烈火,两个人虽然懵懂无知,却契合着人类原始的本能,在跌跌撞撞的探索中,完成了第一次的水融。
守在外面的齐永财很快的听到了女儿的**,他不禁露出笑容来,“这回可算是放下心事咯,不过这妮子也太过火了点,叫这么大声,嘿嘿,回屋睡觉去!”
第二天,这对新婚夫妇都没有起早,一直在满足的睡着。
柱子的手搭在女人的腰上,正摸着她光滑的身子,幸福的睡觉。
外面突然传出一阵嘈杂的吵闹声,脚步声纷乱,还有着惊呼声。
两个人都被吵醒,柱子一时间还有些茫然,回过神,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的女人。
两个人相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齐小宁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柱子,一看就是老师肯干,能吃苦的类型,长的也不难看,倒是挺不错,她一直以来都想着找一个好看的男人,最好是城里的,最后走到大城市去居住,满足一下那内心深处的虚荣心。
可是,跟这个男人睡完以后,心里却多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不知道是好,是坏,自己的清白毕竟给了他啊。
“姑娘”柱子低下了头,他看到了床单上朵朵盛开的玫瑰,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隐约明白,张小田估计是拿错了药了,或者?不会的,小田哥哥不会算计他的。
“啥都别说了,以后俺就是你老婆了,你要挣大钱,带我过好的生活!”
齐小宁紧咬嘴唇,用力的说道。
“好,我明白。”
柱子想要站起来,出去看看外面啥情况,冷不防**一痛,低头才发现,被女人的**刺激的身下又直了。
“先穿上裤子出去看看,等事情处理利索了,咱俩再再回来!”
齐小宁伸手捏了捏,心里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来,回想昨夜自己的疯狂,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怪不得都说**好,滋味,确实挺特别的!
等他俩迎着刺目的阳光走出来,发现门外聚集了很多人,来了很多警察,一个青年正和支书齐永财争吵。
“就是他,把我绑到这里来,哼,现在还在抵赖!我身上的痕迹还没褪下去呢!”
这个人正是任要,此刻看到了这个欺负自己好几天的老头,怒火中烧,要不是体格子不好,估计都得上来拼命。
“你们,这是干啥,”
齐永财平时是一个十分能说会道的人,但是看到这小子带着警察来,立刻就慌乱了。
张小田和方琼站在后面,正有说有笑的谈论着,张小田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她。
“姐,最近怎么感觉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啊,咋的了?”
张小田看着方琼,消受了好几圈,关切的问道。
“唉,烦心事多,不说了,你这兄弟出来了,看样子,小俩口结为秦晋之好了!”
方琼抿嘴笑了,张小田盯着她的胸脯,突然想跟她开一炮,这携花,再干起来,不知道还有没有那种泼辣劲儿?
“你们都不用吵了,跟我会警局,调查去!”
为首的年轻警察一挥手,一干人都被带走。
张小田悄悄跟上去,拉住了柱子,还不忘了跟齐小宁打个招呼,“弟妹好!”
齐小宁自然认得他,一下子放开了柱子,脸色羞红,奔着自己老爹追了上去。
“嘿嘿,兄弟昨晚过得不错?”
张小田坏笑几声,拍了拍柱子的肩膀。
“哥,都是你给害的,那也不是迷魂药啊,我”柱子有些恼怒,不一会儿变得懊丧起来。
“哦,我后来发现拿错了,你,没把人家姑娘咋样吧?”
张小田明知故问的说道。
一看齐小宁走路,就知道被破瓜了,他现在得再添点底料,让柱子和她彻底成夫妻。
上错花轿娶对婆娘嘛!
“哼,我把她睡了!”
说到这里,柱子开心的笑了起来,响起昨晚跟齐小宁的大战,心里竟然又蠢蠢欲动起来。
齐小宁身子**,年龄也适中,倒是挺适合当媳妇的。
“男人!”
张小田暗竖大拇指,掏出几包药来,开始给柱子灌输性教育。
“这药是**,分三种剂量,以后她不听话,就给她下了,这是跳粉,可以这么用”柱子听的眼睛越来越亮,到最后,完全是崇拜的表情,“哥你有研究啊,这么厉害!”
“那是,哥可是研究药材出身!这些药先放我这里,等会到了警局不方便,你见机行事,原则只有一条!”
“啥?”
柱子疑惑的问道。
“把这女孩变成对你死心塌地的老婆!”
经过了一些列复杂博弈,和各种关系网的活动,最后,县里对齐永财做了处分,勒令赔偿了任要一大笔钱。
老家伙以为抢了一个男人,省下了彩礼钱不说,还摆宴席赚了不少,这下子,几乎没剩下,全进了任要的腰包。
而他也从自己嘴里得知,女儿破了身子。
这一切,他并不傻, 知道是张小田做的手脚,但是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从此女儿要随着男人回去当媳妇,而他也有了把柄在张小田手里,恐怕不会少受要挟。
果然,没多久,张小田就要求他把收费亭交出来,否则有他女儿好受的。
他不想女儿不好过,人都给睡了,此时只能让两人结婚,但是收费亭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只能忍气吞声的拖着,承受着不同方面的压力,实实在在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柱子的婚礼很快就要举办,他家里一看说了个邻村支书的女儿,高兴坏了,纷纷同意。
最重要的是,齐永财不敢要彩礼!
至于柱子,在张小田的安排下,带着齐小宁去县里采办物品,在外住了一个星期。
两个人,啧啧。
“现在就剩下金三顺那老狗不肯松口了,我得想办法,让他老实下来,”
张小田面露狠色,正在一间咖啡厅里,悠闲的坐着品咖啡,十足的装逼犯儿。
他能喝出啥味儿来,看别人都这么优雅的坐着,抿一口,他也跟着来一口,等着方琼和苏秀秀,两个女人逛街去了,苏秀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需要呵护。
“姐,你们回来啦!”
张小田看到方琼两人走过来,微笑着打声招呼。接过来她们买的物品。
“我说表弟,你是真不会喝咖啡啊,”
方琼鄙视的看着张小田,皱着眉头,像是喝汤药一样的往嘴里灌,还非得装出很是享受的样子。
“谁说的,我这么有品位的人!”
张小田梗着脖子说道。摇头晃脑的做出陶醉表情,“真美味!”
“死鸭子嘴硬!连糖都没加!咋不苦死你!”
方琼白了他一眼,笑吟吟的指着盘子里的两块方糖。
“呃,”
张小田脸上一红,趁着没人注意,手指一扫把方糖扫进了垃圾筐里,作旁若无人状。
“咯咯,小表弟真可爱,”
苏秀秀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幸福的模样,要当妈妈了,相信每个母亲都很期待新生命的降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