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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就怕贼惦记
    笑了一阵,朱小可突然问,“你们把陈万才怎么了?”
    凤仙一楞,“没怎么他。 ”
    凤仙说了这话,突然知道朱小可笑什么了,又推了朱小可一把,“就知道你坏,说来我听听,四队那些个俊俏媳妇把你怎么了?你又怎么吓着人家了?”
    朱小可说,“真要听?”
    凤仙说,“要听。”
    朱小可说,“听了不许恼。”
    凤仙说,“不恼。”
    朱小可说,“我也不晓得是哪个媳妇,抓了一把,猛地又把手缩回去了,缩回去又不甘心,又抓第二把,还捏。捏也不说,不晓得又告诉了哪个,又伸进一只手来抓,两只手握着,还争,去推另外那只手。”
    朱小可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又笑。想起白天的事,还真是这样,这只手把那只手推开,想来是想看看一只手握了到底有多长。那只手也不放,也来推这只手。这么一推一抢,把朱小可捏得疼了,不由得缩了身子,那家伙也这才跟着缩下去。
    看凤仙不说话,问,“恼了?”
    却不料凤仙并不恼,也自己笑了起来。朱小可一看凤仙笑得诡秘,猜测是不是她们也把陈万才怎么了,问凤仙,“抓到老陈的了?”
    凤仙说,“是他先抓我。”
    朱小可问,“他怎么抓你,也说来我听听。”
    凤仙带着三队媳妇们也把陈万才放倒,去脱陈万才的裤子,凤仙那会想到哪个陈万才就干脆不去管自己的裤子了,反而腾出手来,瞅准空子,从她衣襟下把手伸了进去,一把抓住她的**。可能也是没摸过这么大这么圆挺的**,干脆又把另一只手伸了进来。两只手下力乱揉了一阵,把凤仙揉得有些痛了,却也有些怪怪的快感。凤仙一痛一快,也不管了,把手伸出老陈裤裆,抓住老陈的家伙,也使劲捏了一把。没想到这一捏,没把那家伙捏下去,反而硬了起来,硬的有些不同道,像是捏了一根骨头。不由得又加了点劲捏了一把,也终究不敢太用力了,却还是没把那家伙捏下去。当然凤仙给朱小可讲没讲这么细,只说陈万才摸了自己**,自己才去捏了他一把。说完了,加了一句,没见过别人的,就想知道男人的是不是一样大。
    “是不是一样大?”
    “比你的小。”但凤仙没说,比你的还硬。说着的时候,不由得也想,那虽然小一些,却硬得像骨头一样的家伙在里面又是什么感觉。又想起朱小可说的小鸡啄米,上啄一下,下啄一下,外面啄一下,里面啄一下。但是,朱小可好像晓得凤仙想什么了。
    “是不是想要老陈进去啄米?”
    “呸。”凤仙搡了朱小可一把。
    “说真的,”朱小可翻了个身,看着凤仙,“我又没说想了,你就给他进去,我就只问你,想只是想。”
    “你是不是也想进别的女人身子?”
    “嗯,”朱小可点点头,“想。”
    “你老实说,你进过几个女人身子?”
    “问这个?一个女人问男人这个?”
    “桂香你进了没?”
    “桂香还真没。”
    “我才不信。桂香那个小**,你敢说你没进去过?那天在队房,你叫她去捡豆种,别的不叫,你就叫了她。”
    朱小可说,“哪天捡豆种?你倒是不要乱说,那以后我叫过谁就是要过她了?那还了得,那我还能三天两头就要你。照你这么说,这村里还有哪个女人没被我叫过?”
    凤仙一听这话也对呀,他要是要了别人,还能这样,除非他那家伙是铁打的。有时自己来红,他还猴急猴急。有两次,其实都还没那么干净,他不晓得,骗他干净了。也怪,偏偏来红的时候自己也那么想要。但是,那天的事却也不能全信他的。桂香是出队房院门的时候遇上凤仙的,一见凤仙,脸红得就像喝醉了酒,都不敢看她。是低着个头和她打招呼的。桂香走过去了,凤仙转身看她走路的样子,是叉着两条腿走的。
    朱小可以为凤仙信了自己的话,说,“再说了,她是朱云生的媳妇,我能睡她?我连她**都没碰过。”
    凤仙说,“不要跟我说**,**是**。就算没碰过**,那家伙进去又不进**里去。”
    常故意问凤仙,“那是进哪里?”
    凤仙没理朱小可,她知道,要说下去,朱小可就会说出更不要脸的话来。今天也是一时兴起,和他说了这么些话。
    朱小可见凤仙不说话,又逗她,“你说要是老万的家伙进到你里面了,他那家伙小翘小翘,是什么感觉。”
    凤仙打了朱小可一下,“你是不是真想让他进来?然后你就可以去睡四队那两个媳妇?那一个就是陈万才媳妇,肯定是她们两个摸过捏过,想让人家知道那大家伙进去什么样。”
    朱小可说,“刚才我说了,想啊,没有男人不想的。”
    “你要想你就”凤仙说,“你想去试你去试,别拿我当挡箭牌。你就睡一百个女人,”我也不会让谁碰我。”
    凤仙说了这话,转过身不理朱小可。
    朱小可一下子无趣,搂过凤仙,说,“睡吧。”
    凤仙闭着眼,睡了一会没睡着,觉出朱小可也没睡着,又说,“天要是还不下雨,明年咋个过?”
    朱小可说,“别人过得去,你还愁过不去了?”
    凤仙说,“我不是愁我过不去,你当着队长,是替你愁。一个队两百多张口,张张要吃。”
    朱小可说,“你刚才还说起喂你洋芋的事,那日子都过来了。反正不管多大的灾,我也不会让饿死一个人。”
    听到朱小可这么说,凤仙往朱小可身上靠了靠,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是个大好人,我也不让你太屈了,你要想尝尝别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我让你。不然,你这个队长也就当得太屈了。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好。”
    朱小可说,“什么话啊。你的好我还能不知道。”
    凤仙说,“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偷过了,就不惦记了。”凤仙说了这话,靠着朱小可,身子是累,却不觉得困。身子下面一直暖烘烘的,从外到里,一直暖到心口。想起一句话,男人没不想的,女人没个够的。不过,这时朱小可那大家伙再进去,恐怕真是受不下了。突然又想起那小鸡啄米来,里面忽地就像被啄了一下,又不晓得啄的哪里。就像有时背脊痒痒,伸手进去,挠这里,那里痒,挠那里,这里又痒。心想,不要说男人花心,就是女人,不也这样。只是做了的和没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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