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若兰了,还和她已经,已经好上了。”
鼓足勇气,愧意中却有如释重负。却不敢面视笑梅。闻他此言一出,笑梅呆若木鸡,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留下。
若兰,这一生中最要好的知心姐妹。却让她捷足先登和自己最爱的人先于自己好上了。她恨、她悔,她……恨若兰,恨子良,也恨自己。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闸门,如洪水般爆发,放声痛哭。边哭边梳理自己的情绪。
自己和若兰与子良,从初中开始,都是同班同学。和若兰的关系,从初中开始,都情投意合,感情甚密。若兰聪慧、漂亮、开朗、活泼,直率,遇事敢作敢为,颇具男儿气魄。学习成绩,在班山也是屈指可数。若不是但年她家庭变故,她上大学是无疑的。
她对子良的爱慕,自己心中也是清楚的。记得两人在一起谈到将来的感情归属时,她曾坦言,非杨子良不嫁;还有一次自己向她打听子良时,她还问过自己是不是喜欢他,自己当时却遮遮掩掩,没向她把话挑明。如果当时对她说了自己很爱子良的话,她是不是就不来和自己争子良呢。不会的,凭她的个性,她肯定会说,来个公平竞争。
可子良他为什么会这样。熊掌和鱼都要兼得么。既然和若兰好上了,那为什么还要和我这样?啊,不是自己过于主动吧。今天刚来时,看他那犹疑的样子。还有自江心洲那日后,对自己若即若离。原以为他是腼腆害羞,看来他并不是有意欺骗和玩弄自己。也不可能是他主动要和若兰……那他错在哪里?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春色的诱惑,无法抵挡。也在情理之中。原谅他们吧。一个是自己的知心闺蜜;一个是自己心仪已久,倾心已久相爱的男人。对这二人,她谁都恨不起来。何况对子良还是自己心甘奉献。
事已至此,很有何益。自己总不能再不去理睬他们吧,恼恨他们吧。做不到这点。那将来如何面对现实,尤其是子良,这一生中,无论如何都是丢不开的。没有他,生命将会失去意义。犹其是已经与他融为了一体。若兰呢,能和他割袍断义吗?心中不忍。
事已至此,那就只能面对现实。她爱她的,我爱我的吧。与自己的闺蜜共同分享一个男人,虽说有些有些荒唐,却也无赖啊。
她的内心交织着痛苦和矛盾。但已被泪水冲洗了一些。良久,抬眼看了看身边的子良。见他脸挂秋霜,含着泪水的眼中,似乎在请求自己原谅和自责。她心软了,他不是可以要欺瞒自己。看得出,他也深爱自己。他在愧恨、谴责。好啦,不能让自己心爱的人过度的折磨他自己了,那样会伤害他身心的。
她一阵心疼,原谅、接受吧,我可爱的人儿。她主动去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去揩他流出的泪水,低低地对他说:
“子良,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太自责了,我早已知道若兰也爱你,只是没有想到她那样快,比我先行一步。在我和她之间,你的天平会偏向谁?”
她当然有理由关心、知道他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子良面对这柔肠粉泪的可人儿,又想想那情如烈火,妖娆妩媚的若兰,自己心中的天平,实难决断: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都是我的至爱,实在难分彼此,我又不能为了你而违心,如果你真要我作一决断,那我就有去跳月牙湖了。”
看他这狼狈样,心有不忍,不知若兰以后怎么想。自己认了。
“还是别去跳湖了,要真的跳了,我和若兰怎么办,也要步你的后尘呀,笨蛋。行了,只要若兰不反对,熊掌和鱼你就兼得吧,只是心肝不许变坏。”
玉指轻轻一点子良的额头,破涕为笑。只不过这笑里包含着几分哀怨和勉强,杨子良从她那眉眼似乎看出,木已成舟,其奈若何。
见笑梅这关已过,子良的心如拨开迷雾般的清爽。看来一眼笑梅还未退去桃红的脸上,还挂着点滴粉泪,他轻轻地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