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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情系若兰2
    见笑梅这一关已过,子良的心如拨开云雾般的清爽。看了一眼,见笑梅还未褪去桃红的脸上,还挂着点滴粉泪,他轻轻地帮她擦干,抚摸着她那玉峰上的小红豆,请了一口。伏在她耳边:
    “峰上宝珠当属我。”
    笑梅边抚摸着子良的前胸;边娇羞的应了一句:
    “洞边春色总宜人。”
    子良听了,贼贼的一笑。
    “不仅宜人,还有人呢。”手又伸向她那桃源洞边。刚刚熄火的下面,又是蠢蠢欲动,他拉着笑梅的手,往那杆枪上放去。笑梅一阵惊悚,吓了一跳,天哪,这么大,也不知自己那么小的里面,是怎么容得下的。芳心一动,似乎还想再要。但里面的一阵灼痛感有同时袭来,只得压抑着。反而对子良说:
    “你还想要哇?我都受不了啦!下次吧,噢。”子良看着她那楚楚的样子,似乎在向他哀求,心有不忍,怜香惜玉的心还是有的。
    “好吧,美酒还得慢慢品尝。”    又是一个星期天。子良吃过早饭,对他娘说:
    “妈,我到外面走走去噢。”
    没等他娘回话,步子已迈出了大们。来到月牙湖边,顺着若兰家的方向走去。自那日和若兰分别后,已有一二十天都没见到她了,不知她怎样呢。 心里很是想她。正好今天笑梅要陪她妈一起去看她外公。原来说两人一起去看若兰的,正好自己一人去。
    已是春夏相交之际,桃李枝上的花瓣都已纷纷坠地,真是落红缤纷啦。田里禾苗由黄泛青,在和风的吹佛下,如一张张巨大的绿毯,如波浪般起伏。乡亲们种下了心中的希望,但愿风调雨顺。
    “杨老师,你这是去哪里呀?”
    子良闻声见了来人。
    “是三爹呀!您好,我随便走。田都载完了吧?身体还好吗?”
    看着刘三爹那佝偻着身体,肩上还背了一把锄头,人如一根干瘪的枯枝,心中升起一股怜悯。老天爷,千万莫刮大风,要不然把他吹到月牙湖里。
    “栽完了呢,我来看看田里的水。”
    “那马上就要追肥了哇,买尿素的钱您准备了么?”看了一下三爹的表情,他知道三爹家的情况。儿子丢下他一家老小,撒手去了另一个世界。三个孙子要读书,自己已是风烛残年,媳妇也是病怏怏一个。让他这样的身子,怎能堪负这样的重担。
    子良心中一阵心酸,还好,自己昨天刚发了工资。家里有他哥哥负担。便掏出仅有的八十元工资,对三爹说:
    “三爹,您拿着这点钱去买化肥吧,家里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会尽力而为的。”
    一边说着,一边把钱硬塞到三爹的手上。也不等三爹再说什么,拔腿就走了。留下三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的背影。和他父亲凤梧先生一样,心地善良,爱帮助人,好人有好报。
    看着手中的票子,这要买好多石谷子呢。买尿素的钱不用愁了,还能买些肉,解解孙儿们的馋。想到这里,他那烘干了般的老脸上,流满了浑浊的泪雨。
    杨子良本想借看若兰的机会,将自己的工资给她的,好让她买些肥料,眼下正是禾苗要施肥的季节。他知道若兰家的情况,比三爹家也好不了多少。父亲去逝了,弟妹都上中学,家里主要靠她和母亲,里里外外真不容易。却碰上了三爹,那就只好再回趟家了,找他娘去。
    返回家,见母亲正端着盆子给一群母鸡喂食。
    “子良,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母亲问他。
    “妈,给我一百块钱吧。”
    他不好意思,声音低低的。
    “一百块钱啊,你要干什么?昨天不是刚发过工资吗?”
    他妈有些不解,儿子可是一不抽烟;二不喝酒,每月的工资下来,除了留些少许的零花钱,其余都是如数交给自己的。但也没都说什么,对子良说:
    “你等着。”
    一边去拿钱;一边在想;他这又是给那些困难户救急。也好,老人家想来想,那些确实可怜的邻里。这才像,我和她爹呢。不但不怨儿子,心里有种宽慰。把钱交到子良手上:
    “子良啊,你做好事妈不反对,只是就你这点工资,能帮得了个几人,有困难的人多呢。”
    老人家叹了口气,忙她的去了,回头又问了一声:
    “回家吃饭不。”子良接过他妈给的钱,感激的看了一眼娘的背影,有其母,方有其子。'
    回来了一句:
    “您自己吃吧,别等我。”
    子良继续向若兰家走去。快到她家了。过了前面这道小坡,掩映在一片绿荫怀抱中的一栋房子,就是他家了。不知她在不在家,可能瘦了,也许还黑了。风吹雨晒的,那娇嫩的皮肤怎么受得了。子良心里滋生了一种怜爱,什么时候能帮她改变现实啊。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责任和紧迫感。
    刚下山坡,忽见一人正拿把锄头在田边上挖着什么。是一个女人,兰花衬衣下,是一条青色的裤子,卷过膝盖,那白白修长的腿上,沾满了好多泥巴。半弯着腰,边挖边翘边用脚踩实着泥土。他只看到她的背影。
    圆圆翘翘的屁股,随着手中的锄头挥舞,也一收,一送,性感迷人。凭直觉,是她。子良如小跑般快步奔到她的身边:
    “若兰,是你吗?”
    他按捺住嘣嘣直跳的心,冲着她的背影叫了一声。听到这声呼唤,在专注劳动的若兰,如触电般的停下手中的锄头,回过身来。惊喜地:
    “子良,你怎么来了。”一脸的春风,高兴的用手在身上搓了几下,有看了看自己沾了泥水的一身。有些不好意思:
    “走,进屋去,看我这一身。”
    “想你了,本想来帮两天忙的,学校又不放假。看把你累得,瘦了些,也黑了一点。他一阵心痛。这较弱的身子,还要担负这么重的田间劳动。眼睛有些湿润。
    “没什么,都已经习惯了。”
    若兰轻描淡写的说。
    但看到子良那眼神,心里有一种甜蜜和慰藉。她心痛了,内心暖暖的,如一阵春风吹过。上前拉过他的手:
    “真想我么。”
    柔柔的幸福传过她的每一根神经。
    “你说呢。”拉着她的手,握的更紧,似乎害怕她飞走了。
    进得家来,若兰安排子良坐下。自己去伙房打了一盆水,洗脸,把腿脚上的泥巴冲洗干净。倒了杯茶端给子良,挨着他坐下。牵着子良的手,心中怀着幸福;眼中满含快乐,端详着子良。
    “若兰,你妈呢?”
    子良关心地问。
    “妈和弟妹挑着两小头猪去临江了,卖了顺便把化肥挑回来。”
    若兰说完,低着头。家庭的艰难像座小山压在她的心头,却又无奈。子良放开她的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他妈给他的那一百元钱,塞到若兰的手中:
    “你把这钱拿上,贴补点家用。”
    一脸真诚。
    “不,怎么好要你的。”
    “没关系,我和妈能克服的。”
    若兰再三推辞。
    “收下吧,我现在还没有太大的能力来帮你,你要实在不收,那我……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是央求的口气。若兰面对她心爱的人这种真诚,再也无法推脱。
    “那好吧,算是借你的。”
    尽管难为情,长这么大,哪怕是再苦再难,也从没有接受过别人的帮助和施舍。而今天她却破例了。
    “你最近写过什么没有,让我拜读一下你的大作如何。”
    子良放下心中的沉重,有意打破这有些低沉的氛围。他知道这位自己所爱的才女,是不会放弃对文学之梦的追求。
    “最近春耕有些忙,没写什么,只不过填了两首小令。”
    见子良要看她的作品,心里已抛开刚才的郁闷,拉着子良的手进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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