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打水吧?”二田找了个接近晓霞的正当理由。
“不用,我自己来,你去屋里呆着吧,外面冷。”由于中午过于亲密的接触被婆婆看到过,晓霞至今还心有余悸。她说完,仍旧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揉洗衣服。
二田说着话,已经绕到她身后,将硬棒棒掏出来抵在她脖子上。
“不舒服,胀。”他的手同时捧起她的脸。
这个动作让晓霞吓了一大跳,屋里正躺着大耕,院门也是虚掩的,万一再被看到,真的会有天塌地陷般的风波。
“二田,你快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她惊慌地说道,同时不停地晃动着脑袋。
“不松开,难受。”二田的棒棒又用力向前挺了挺。
晓霞赶紧站起来,不停地甩掉手上的水。
二田一把扯起她就往自己屋里拽,一直到床边。
“不行,家里有人,真不行。”晓霞用力挣脱着。
抬头看到他的脸,已经憋得面色发青,如茄子一般,恨不得马上咬她一口。
“我喜欢你!”他几乎是在喉管里发声,边说便把嘴巴往她脸上凑了过来。
“什么?”她几乎不敢相信,这话会从近乎木讷的二田口中说出来。以往可只是行动,只是炽热的肢体语言。
“我喜欢你!”二田又重复了一遍。
晓霞一下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脸刚好贴在自己的胸脯上。
“二田,你……你不嫌弃我吗?”她贴着他的耳朵,有些害羞地说。
“嫌弃?怎么会呢,可是,可是你和我哥……”
“要是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能放弃,你真的爱我吗?”晓霞依然执着地追问道。
二田没有回答,迅速抬起头,给了她一个深深的长吻。
唇舌瞬间的激烈交融令晓霞感到心跳在加速,强烈的**和得到感燃烧着她身体每一个毛孔,血液正在渗透到每寸肌肤,随着急促的呼吸,心也快要跳出胸膛,**莫名兴奋的私胀爆发出她对他炙热的爱。
二田迅速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褪到腿弯,并猛地将她推倒在床沿上,呈趴下的姿势,同时兴奋地抽掉她的裤带,将她的裤子也褪到腿弯。他捋了几下早已像牛鞭般粗壮的大家伙之后,用乌红色的鞭梢轻轻启开她的**,只进去一点,自己也俯下身体,胸脯贴着她的后背,双手在上衣外握着她的双峰,不停地搓揉,不停地同时摇摆着两个人的身子。
她感受着这种美妙,同时又期待着他进一步的深入。
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一下一下地往里试探。
她的心揪得紧紧的,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更贴近;同时又有些提心吊胆,生怕毫无预兆的迅猛撞击或者突然之间被抽空。
他没有让她失望,非常平稳地,犹如医生把持着注射器一般,推进,再推进,直到寸步难行,紧紧地抵住她的敏感点,让两个身体的美妙完美地对接起来……
屋子里一下沉寂下来,只有两个人的心跳和喘息。
他的进入让晓霞感到下体有一丝轻微的震颤和收缩,她的整个后臀和他前胯肌肤彻底地愉悦地亲密接触着,每一寸摩擦,都是心中爱的火花在燃烧。她影影绰绰能闻到他身体的味道,这令她的脑海内不停地幻想着泛滥,幻想着曾经在村中见过的公牛正趴在母牛后背上卖力地穿刺。不久,她逐渐进入白热化状态,不再考虑任何事情,思想单纯地让他膨胀的长鞭有力地在她感到空洞的体内穿梭,此刻,她体会到的是真正的充实。
他的忘我的有节奏的抽动持续了好久好久,他相信这是牛鞭和猪腰的神奇功效。
她有些眩晕了,自然地轻声呻吟起来,渐渐忘记了身处何地,身体也渐渐松弛到忘记自我的存在,朦胧中开始飘忽不定,一切都若有若无……
二田忽然停了下来,依然坚硬的长鞭抵在晓霞的最深处,一动不动地侧耳倾听着。
果然,隔壁传来了大耕的呼叫声。
他倏地抽出长鞭,用左手一把搂住她,亲吻了一下,开始迅速地提起裤子。
她还没从虚幻中清醒过来,嘤咛地说:“不要拿走,不要离开我……”
“晓霞,晓霞——我对不起你,我真他妈的不是人,我不是男人啊,你离开我吧,你走吧,我不能祸害你,不能让你这样守一辈子,苦一辈子……”大耕的嘶嚎声越来越高,充满了忏悔,充满了自卑,也充满了绝望!
“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说?”二田不解地望着晓霞。
泪水,没有经过蓄积,泉水般从眼角涌出。她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脸,哭泣道:“我注定是你的人,你带我远走高飞吧,你哥他、他根本男人不起来,就只会掐,只会咬,只会用手……我真的没法和他过啊……”
二田一下子震惊了,原来,每天晚上隔墙传来的,都是她惨遭蹂躏后的痛苦呻吟!
他伸出衣袖擦去晓霞脸上的泪,轻声叹息着,由于不善言辞,竟然没有半句安慰她的话。
“你真的愿意跟我远走高飞吗?”他声音不高,甚至有些言不由衷。
“我愿意,当然愿意!”她坚定地点着头,泪水再次迷蒙了双眼。
“可是,爹、娘、还有你哥,他们不会同意的啊!我跟着你走了,他们肯定会找到我家里,要我娘退回彩礼钱,可是,我爹还要治病啊……”说到此,她原本的坚定马上动摇了,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上。
“我不如哥哥能吃苦,不如他会种地,会赚钱,不过你一定要相信,从此以后我会努力,会和你一起帮你爹看病。”他认真地说,“可是现在,我没有存私房钱,我什么都不能给你,我有什么用啊!”
“我要过去看看他了。”晓霞打了个招呼,擦干眼泪,走出了房间。
她一路上回忆着二田刚刚说话时的那张脸,算不上稚气,但也算不上成熟,眉宇间虽然透露着阳刚,那双不自信的眼睛却已经明白地告诉她,他们俩之间,根本不可能,起码是在现在。除了对现实的屈从和忍受,她还别无选择。
进了大胜所在的房间后,她有些慌乱,看到杯子里已经空空如也,还有些自责,赶紧再倒上。走到近前才发现,他的脸边已经吐了一摊,弄得脖子上、枕头上、被子上全是脏物,晓霞赶紧动手一一清除。
当她为他脱上衣时,他显得很僵硬,似乎不知手臂该怎样从袖口退出,她只好用力把他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再慢慢地帮他脱掉。
她端来热水,帮他擦脸和脖子,这时能清晰听到他鼻孔中发出的不太流畅的呼吸声,他的耳朵泛着红,一双眼睛紧闭着,显然,这肯定不会是享受,应该是酒精的作用。
感觉杯子里的水已经不那么烫了,晓霞再次扶起他,往他口中一点一点地注入,他的那双平放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慢慢从她肩头往下滑落,速度很慢,似乎是一个步骤停顿一下,经过几次停顿,最终触碰到她的胸部,碰及瞬间,便嘎然停住了。随着她捋起的长发从耳边滑落,轻抚过他的面部和手上的刹那,他一只手条件反射般地抓住她的怂峰,伴随身体发出一阵轻微痉挛,却突然又是一阵呕吐。
晓霞慌忙从床头找出草纸,抽出一大团来,帮他擦拭胸前和肚子上带着酒气和烟气的脏东西。
也许是刚刚呕吐过的头脑会清醒的缘故,他身上被抹干净后,竟然有点羞涩地说:“对不起哦,我又喝多了。”说着,自己哆嗦着去够桌上的水杯。
“我来吧!”晓霞马上端起递给了他。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
让晓霞没料到的是,她本已苟且认命,到了晚饭时,二田却挑起事端,捅了大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