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七月,骄阳似火,知了发了疯似得趴在树枝上一阵强似一阵的嘶叫,仿佛告诉世人自己的生命和人类一样鲜活躁动。
玉岭镇唐柳村闷热的像蒸笼,少了男人的村庄,小媳妇们成了田间地头干农活的主力,汗水湿透了她们的衣裳,各种汗湿了的花色衬衣紧紧地裹着她们纯熟诱人的身体。
丰满圆润的**像裹在一层透明的薄纱里,上下颤动着,清晰可见,两颗或紫或红的樱桃几乎要从衬衣里爆出来,连干憋如柴火棒的龅牙老头也在心里偷偷想着上去摸两把,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在没有男人的野地里,女人们相互打情骂悄,开着荤素搭配的玩笑,尽情把男人们不在身边时的寂寞和无聊,在这笑声中给消融掉,以便晚上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个囫囵觉。
刚刚初中毕业的十五岁少年谷小柱,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养父谷三根强行拖到地里干农活的。
这个在十五年前一个春暖花开的早晨,被光棍谷三根从自家菜地里捡回来的野孩子,现在初长成一个棒儿壮的帅小伙,这让养儿防老的三根,嘴角都喜歪成了戏台上的白鼻子小丑。
三根决心要把小柱这小子当劳力使唤,养了他十五年,该到为自己效力的时候了。
小柱子尽管聪明调皮,找出各种理由拒绝干农活,但还是架不住养父三根的恩威并施,只得乖乖拿起农具,担当起养儿防老的责任。
小柱子一个人在稻田里割了一上午的稻谷,还不错,第一次干活尽割了一亩地稻子,累的他腰酸背疼。
直起腰,看看天上,日头已经偏西,地里干活的女人们,大都回村子里吃饭午休了。
小柱摘下头上的草帽,敞开自己那件带着泥土黄的衬衣,用草帽朝着自己的脸使劲扇了几下风,瞬间身上凉爽不少,可稍一停止,头上又是热汗淋漓。
“狗日的太阳,干脆把老子热死算了,省的一天到晚干这么重的活。”小柱抺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甩出去,然后掏出命根子边尿边骂道。
“哟,小柱子,你口气挺大的哈,都敢和太阳公公热上了,以后哪家的姑娘还敢嫁给你呀。”唐二狗二十八岁的媳妇梦竹捂着嘴走在小柱家的田埂上嘻嘻媚笑着。
梦竹这个女人凭着自己漂亮脸蛋和惹火身材,平时走路,腰摆得像柳花似的,说起话来从来没个正形,经常和男人们摸胸捏臀,打情骂悄,就连小柱子这样半大小伙,这女人都要开上几句玩笑取取乐。
自从男人唐二狗到南方打工之后,这女人就更加放荡形骸,骚味百出了,小柱子在村上总是想法避着她,他怕她当作村里女人们的面拿他取乐。
本以为女人们中午都回了家,突然背后冒出梦竹的身影,着实把小柱吓了一跳,好在小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见梦竹调戏他,迅速把命根子抖了抖放进裤裆,刚刚红了的脸恢复到正常,想着老是躲着这女人也不是事,干脆来个针尖对麦芒,你开我的玩笑,我也开你的玩笑,谁怕谁呀。
虽然谷小柱是捡来的和村上的唐姓没关系,但在村上,按年纪小柱叫梦竹应该叫婶,所以小柱一般就按年纪这样乱叫着。
见梦竹这样直勾勾地瞅着自己,小柱心想这女人心里肯定闷得慌,估计二狗不在家,一天到晚想着床事,耐不住寂寞,勾引男人。
难不成梦竹这女人对自己有意思?越是这样想,小柱心里越是口干舌燥,憋得慌。
他长这么大还真是从来没碰过女人,对女人总有种神秘感,有种渴望。
前几天,也是在田里站着撒尿,不小心让唐小宝二十六岁的媳妇秦宛儿蹲在地里干活时看见了自己的牛货。
小柱一直担心藏在身上的秘密,被秦宛儿散布出去,真要是这样,自己还不成了这些留守女人们私下的笑柄。
看梦竹的神态,难不成她也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真要是这样自己一定要堵住这个女人的这张嘴,包括那个秦宛儿,这两个女人是村里长嘴婆,消息源。
否则全村都知道了自己有根与众不同的命根,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为这事,小柱偷偷地恨过自己的爹娘,为什么要让自己长一根这么黑大大的牛货,真是苦恼的很。
可爹是谁,娘是谁,连养父三根都不清楚,自己恨也是白恨。
小柱笑道:“梦竹婶,你看你说的,我这么小的人毛毛都没长齐,还热什么热呀,能吃饱肚子都不错了,更别说找媳妇了。”
梦竹觉得小柱这小子胆子大,脸皮厚,说话还真像个小大人,心里很是喜欢,村里现在壮劳力都外出打工了,感觉有这样一个愣小伙逗一逗,也很有意思。
嘻笑道:“小柱了,什么毛毛没长齐呀,你骗的了婶呀,我不信,要不把裤子脱下来让婶子瞧瞧,我都听说你那里比大人还大的,不可能毛毛没长齐的。”说完,梦竹捂着嘴一阵咯咯的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