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十七、模样不好就没男人要了?
    你方唱罢我登场,于香兰的背影渐行渐远,刘玉红大步流星的走到李大宝的背后。
    猛的捅了下李大宝的大粗腰,如痴如醉的李大宝,一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
    “好啊,你个李大宝,竟然老少通吃啊,那于香兰确比我年轻几岁,你看把你迷得,都找不到北了”,刘玉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语气里醋意十足。
    闻其声,李大宝已然知道是泼辣娇媚的刘玉红,只见他慢悠悠的转过身,赔着笑脸道:“玉红啊,你这是吃哪门子醋啊?这不是和香兰商量给孩子落户口的事呢”,说着,李大宝就要牵玉红的纤纤玉手。
    见惯不怪的刘玉红早已麻木李大宝的信口开河,但确确真真难以咽下这口气。
    刘玉红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微施粉泽的脸腮上,急的浸出道道汗渍,心里是哭不得,也闹不得。刘玉红心里清楚,自己和李大宝没名没分的,李大宝抬举自己,自己就是一块玉,一旦翻了脸,还不是被摔得支离破碎。
    “大宝,我问你,晓燕昨晚没回家,今天带回家一个红手机,被我发现了,我问她谁买的,她愣是不说,这死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刘玉红满脸疑惑的看着李大宝的秃脑瓜子。
    刘玉红上次怀疑他对女儿不轨的事,李大宝仍记忆犹新,今天想想也挺耐人寻味,那次是真冤枉了,可这次——李大宝皮笑肉不笑的不知如何应对。
    “哦,潘大梅的闺女吴亚菲,找了个有钱的对象,昨天那孩子硬拉着晓燕去城里办点事,人家男方见俩人交情好,一人给买了一部手机,男方和我是旧交,这不刚刚做了个顺风车赶回来”,李大宝的脑瓜子,芝麻开门式的蹦出了一句。
    这个谎撒的是天衣无缝,既不是鬼话连天,又避重就轻。
    一来,吴亚菲的确是在母亲潘大梅的授意下,在城里小会朱大宽,二来,朱大宽给吴亚菲买手机的事,人家潘大梅也是乐见其成,唯独最关键的是,他买手机给晓燕却一笔盖过,让朱大宽拣了个人情,也合乎情理。只不过侵犯晓燕那件最致命的事,估计李晓燕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不足为虑。
    刘玉红半张着小嘴,像是一个刚刚被哄的孩子,寻思半天,不得不,将就着信了。
    “这两天,我那婆娘去济南了,得呆上个几天,给我留着门”,李大宝一脸淫笑的说道。
    刘玉红会意的瞅了瞅大宝那个像听着郭德纲荤段子的表情,小手冷不丁的在李大宝脸上,狠狠地一拧,娇言嗔怪的嘤声道:“你这死鬼,还知道想我?”说毕,柔姿绰约的走回了家。
    李大宝哼着小曲,脸上带着刘玉红拧的那处红印戳,美滋滋的回到家。
    李大宝的家阔气十足,高大的门楼,要是再挂个“李府”的大匾,那绝对是霸气,两樽青石大獠牙狮子,一公一母,左右狰狞而立。
    李大宝的儿子在济南上大学,女儿嫁到外地,平日里,倒是清静,只可惜这寺院清净,方丈不老实啊。
    李大宝心里,现在最放不下的是朱大宽要建厂的那块地,汤大鼻子可以用于香兰来搞定,至于李二疤,刘玉红不会让他和我硬碰硬,今晚就看蔡六他媳妇买不买我的帐了。
    其实,李大宝心里所想,只不过想说服蔡六的媳妇,然后,让她吹点枕边风,那蔡六也就不那么嚣张了,至于,像当初诱奸于香兰的龌龊想法,这次李大宝还真没打这个算盘。
    汤大鼻子和蔡六往来密切,自然于香兰和蔡六的媳妇牛玉娥也是相交甚欢,据说她们娘家都是一个村的。
    于香兰从镇上回来,把孩子往家一放,直奔牛玉娥家。
    且说这牛玉娥,三十露头,模样一般,说话敞亮,就是有点泼,兼任“大牌坊晚报”的主编,全村的张家长,李家短,谁跟谁相好的新闻,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从她这儿播散出去的。
    因为那伶牙俐齿带来的消遣,一些好事的村妇们,也经常找她唠嗑,并顺便提供点新闻线索之类的。
    牛玉娥的眼里,遍地都是花边新闻,唯独感觉自己值得立一个贞洁大牌坊。
    也许有自知之明吧,牛玉娥倒是没觊觎别的男人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但是,不争气的蔡六是个软蛋,和媳妇行房事比牛玉娥的月经次数还少。
    要说一点都不憋屈,那是假话,牛玉娥也就借调侃别人的风流轶事聊以自慰吧。
    牛玉娥也是个生丫头的命,盼生小盼得眼都蓝了,急的在家除了修理蔡六,就是蔡六被她修理,计生办催她查体,就像欠人家二百万的穷光蛋——一拖再拖。
    于香兰那芳馨满体掺杂着丝丝母**味的丰润秀姿,如一阵风似的,来到牛玉娥面前。
    “嫂子,忙着呢”,于香兰的小嘴甜的可以酿蜜,“村长说让你今晚去他家一趟,镇上计生办催的急,和你商量商量对策”。
    牛玉娥撂下手中的十字绣,一片面积稍微大了点的嘴巴,勾起一抹像刚包的水饺一样的笑容,“是大妹子啊,村长吃嫩菜花吃腻了,是不是想吃点俺这样的老韭菜啊”,牛玉娥不说是不说,一张嘴就像沾了胡椒面,说出的话都带麻丝丝的。
    “嫂子,说正经事呢,你别不着调”,于香兰不好意思的拿起那件还没绣完的“观音送子图”,脸上变成了红富士苹果。
    其实,于香兰早就把以前被村长欺负的事,告诉了这位像娘家姐姐的牛玉娥。
    这牛玉娥说别人的风流史如数家珍,但对于于香兰这件不光彩的事还真是守口如瓶,俗话说“秦桧还有三个相好的呢”,牛玉娥也不可能把全村的女人都得罪了。
    “好吧,老娘倒是想会一会这淫棍,看他能使出什么绊子”,牛玉娥带出一副杨门女将挂孝出征的慷慨激昂来。
    “我想,李大宝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就你这脾气性子,李大宝还真吃不消”,于香兰话语里带着几分安慰的味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牛玉娥心里像是一壶炖开的水似的,咕嘟起来,寻思着,“连我这个妹子,也看不上我的实力啊,莫非咱真是,没个男人愿意要的丑女人。
    一种莫名的逆反心理在牛玉娥心里做虐,就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大怪物一样,在牛玉娥还算纤细的肚子里,上下乱蹿。
    “好了,妹子,不必多虑,像俺这样的脸蛋,李大宝再修炼几年,也不敢正面瞧俺”,牛玉娥的话里,几分自嘲,几分挖苦。
    于香兰根本就听不出,牛玉娥话语中的酸咸苦辣,胸口的**像印尼爪哇的活火山一样,胀的马上就要喷出那甜丝丝的岩浆,娃娃要闹了,于香兰匆忙扶着胸口,一路托着那对散发着母性之美的颤颤抖抖,跑回了家。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