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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20:赢了她给男人撸管,输了还是她给
    李踆和肖茵一来一往喝的彼此脸都上了颜色,默契十足的都挑了真心话,无非就是一些色色的问题,剩下一小沓香艳的大冒险等待他们一齐发掘里面的奥秘。
    “我们谁先掷?”肖茵斜歪头,单手抚下巴支撑在茶几上,醉眼朦胧的瞅李踆。
    李踆宠溺的刮了刮肖茵的鼻子,“随你高兴,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
    肖茵拿起骰子覆在掌心,看着旁边香艳淫靡的大冒险牌,那中央画得b春宫图都要艳娆几分,心思百转千回,懒懒的丢了,骰子在茶几上滚了滚,再次神奇的投出了个六点,“啊哈”顿时来了精神,开心的直拍手,“李踆乖乖的接受惩罚把~”
    李踆无奈的摆摆手,捡起骰子一抛,一点,就认输了,从牌堆中抽出一张,牌面画两个小人面对面坐着,其中一个小人把手伸向另一个小人腿心摸索,下面写一行字:赢方为输的一方抚慰生殖器。
    肖茵兴致勃勃的喝了酒,等待李踆表演,就见男人站起来脱衣服,干净利索,然后绕过茶几盘腿坐在她的对面,正对她,眼中眨着迷茫:“踆,你这是干什么?”
    李踆拿起牌杵在肖茵的眼前,发话道:“牌上要求你给我打手枪。”
    肖茵眨了眨眼睛,看清上面的小字,气的脸红脖子粗,闷声不吭给李踆自慰,软垂下来的大家伙有四五寸长,红彤彤的阴精垂在黑丛林中,软软绵绵,手感q弹,活像一只放置过期的胡萝卜,龟头缩水,小小的尖尖的,仿佛一个迷你小金字塔,却也不丑。
    一手包住j根,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柔柔软软,一手细细的捻肉头,肉的肉头在指尖突突的跳动,将肖茵吓了一跳,而握在掌心的y柱也嗖嗖嗖的硬了起来,速度简直堪称一柱擎天,一只手都包不过来,手里触着炙热巨物,又热又烫又欲,而缩在皱皮中的小尖芽神奇的硬挺冲破了皮皱,圆挺挺的竖直,龟头滑嫩如脂,嫣红如血,中间细小的铃口高傲朝天。
    肖茵无语望苍天,不是说好了她来撸管吗?这刚摸了两下就自己竖起来了,确定需要她来抚慰吗?
    李踆也觉得尴尬,讪讪道:“茵儿,这可不是我太色了,简直是因为你太美了,手又软又糯,只要你碰碰它,就会控制不住的竖起来。”
    肖茵冷哼一声,道:“继续下面的游戏吧。”
    本以为游戏很刺激,一开始还有所期待,玩了几把下来,不过尔尔,好奇心也被慢慢的磨平了。
    还打手枪呢,在机舱里明明已经打过了,不但打过了,还狠狠地吃过了,有什么可期待的。
    李踆和肖茵互掷骰子,这回是以五b三李踆胜了。
    李踆手抚牌面细细的摩挲了一番,在瞪得又圆又大的水眸中抽出了一张牌,牌中央是一个小人撅着屁股,后面有个小人掰开屁股,把脸埋进去,下面有行小小的字:输方为赢方舔gan,把肖茵惊得直接从地上弹跳起来,指着牌,手抖声颤:
    “这玩意儿写的是什、什么,最后一个字念啥?”
    李踆狰红了脸,诺诺回答:“是gan字,肛门的gan”看肖茵脸色巨变,慌忙道:“茵儿,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你不用担心,任何你不喜欢玩的游戏,我都不会b着你做的。”
    看男人慌慌张张的解释,肖茵回过神,慢慢平静下来,“谁说不完的,自然要玩的,我给你舔,但有个条件。”
    刚刚还嫌弃游戏无聊,忽然来个劲爆的,肖茵一时慌了手脚,但冷静下来,跃跃欲试,想必接下来的游戏难度都够挑战的。
    “你说。”李踆挑了挑眉,不是吧,他耳朵没幻听吗?茵儿说要给他口gan,口gan诶,是肛门,她最嫌弃的地方呢。
    “你就撅屁股享受,我自个儿来就行了。”肖茵命令道,李踆果然顺从的跪趴在地上,把个结实的大t肌高高撅起,两股间暗红色闭拢的不透缝的细孔映入肖茵的眼帘。
    肖茵认认真真的观赏李踆的肛门,剪得尖尖的指甲顺着褶皱游走,一丝一毫不透缝的细孔因为女人的动作剧烈的缩合,指腹抵在穴口轻轻地旋压,磨得李踆后背出了一层汗,下体硬的随时能炸裂,压着粗重的喘息。
    “踆哥哥,感觉如何?茵儿按摩的手段是不是有所进步了?”男人的肛门相比较于女人的更为紧实丝滑,尤其李踆经常锻炼,胸前有八块腹肌,全身上下的肉都十分结实,自然后面这处圣地和别人的也有所区别,肖茵玩的恋恋不舍了。
    “茵儿的手又白又嫩,只是触碰就很爽了。”一出声就沙哑低沉,李踆暗骂自己蠢,女人不过放出点点的手段,他就不要脸的臣服了,那要是那张温香小口,不得直接……
    闻得男人粗哑的嗓音,肖茵骄傲的轻笑,拿过混合水果味的j尾酒,开瓶怼在肛门向上一寸,倾斜倒酒,凉凉的酒水顺着缓缓流淌,浸润着肛门,许是液体温度太低,刺激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就是不张开口子,反而更向内缩,酒水继续潺潺而流,滑进茂盛的t毛之中,顺着阴精根往下流,汇聚到龟头滴滴答答的滴浸了毯子里。
    暗红的肛门被j尾酒洗的水润光泽,晶莹可爱,肖茵放下酒瓶,来到李踆的屁股间,在男人急不可耐的催促下,凑近嗅了嗅,有股醇香味儿,便吐了软糯的小舌舔了舔,舔的高大的身子抖了个激灵,前面不争气的东西就射了。
    “我这才舔了一次,你就射了,不行啊!”肖茵听见声音,矮头一看,粗大坚挺的阴精此时已经萎了一半,调侃道。
    都两次秒射了,还被心爱的女人嘲笑,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是无法忍受的,李踆轻轻摇着屁股:“你快给我舔舔,舔了立马就能y。”
    李踆蓄满浑身的力量集中在下面那根不争气的孽根山,在肖茵伸了红嫩舌头搔了搔紧肉的x门,那孽根给力的一冲飞天,顺势涨大增粗增长,好不壮观,来势汹汹。
    x门只有酒的香味,并没有其它特殊异味,肉也紧实,肖茵舔了又舔,舌苔覆盖在菊褶上来回摩擦,抵在孔心吮弄,咂咂有声。
    李踆扬着脖子,急促的喘息,全身肌肉紧绷,额头的汗h豆似得大颗大颗的下落,屁眼被一根软糯丁香小舌捣弄,那感觉简直就像飘在云端上,两片唇瓣时不时地作弄他的p褶,搔着敏感的括约肌,李踆激动兴奋的浑身颤栗,胯间的物件再次不争气的噗嗤噗嗤的喷着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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