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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君光溜溜的“大黄瓜”身子仰河面上漂,头枕一条红尾巴大鲤鱼的背鳍后。
她光溜溜的“大黄瓜”身子骑在君君肚脐下,她白白圆圆的两颗“水雷”——屁股蛋儿坐在君君胯上。
君君的“大黄瓜”身子在波浪上一起一伏。
她骑君君身上的“大黄瓜”身子也随君君起伏摇摆……
她的身子应该起伏摇摆吧?比方人骑马上身子能死死地不动吗?
她身子应该摇摆,肯定摇摆!
那她就摇摆,摇摆……
可她身子一摇摆,胸口的两颗“水雷”——白咪咪也像书上写的那样:跟两只白兔子似的跳跃起来,跟两只白鸽子似的扑棱起来……
“白兔子”跳跃着、“白鸽子”扑棱着,就慢慢凸出、慢慢大了?一会儿就跟她在省歌舞剧院学吹古筝、琵琶、笛子时,看见那个在《红色娘子军》里演吴琼花的阿姨的咪咪都一样大了……?!
君君瞪眼看她的“白兔子”和“白鸽子”……
他看……看……看……
他的手慢慢抬起来了——他想摸她的“白兔子”和“白鸽子”了……?!
她打开他的手:
“不许‘偷’俺的‘水雷’!不许耍流氓!”
君君的手噌的缩回去藏到水面下,脸红得像西红柿一样了……
君君头下枕的大鲤鱼在水里呼喇一侧身!
君君枕到大鲤鱼白亮白亮的肚皮上了。
大鲤鱼的红尾巴翘起来往肚子上弯,弯……
君君趁机把他西红柿一样的红脸蛋儿藏到大鲤鱼的尾鳍下了……
她咯咯咯、咯咯咯笑!
她的“大黄瓜”身子在君君的“大黄瓜”身子上东倒西歪,她胸口那两只“白兔子”跳跃得更急促、“白鸽子”扑棱得更欢快……
她咯咯咯正笑着,突然又发现了极其严重的情况:
河面上跟君君并漂一旁的二狗,正使劲、使劲地看她胸口跳跃的“白兔子”、扑棱棱的“白鸽子”……
二狗眼里的光亮像火苗子往她胸前扑,像探照灯往她胸前照,像炮弹往她胸前射……
二狗的目光,真有点像游泳池里小流氓和那些大色鬼才有的那种目光!
凡是那样目光的小流氓,“偷水雷”时一偷一个准#蝴们“偷”到“水雷”后,还会在女生咪咪头上使劲捏、使劲拧,他们的流氓话叫“拧开水雷盖”、“拉出导火索”……
她浑身一颤,急急把两条白莲藕一样的胳膊交叉搂在胸前#糊把胸前两只“白兔子”、“白鸽子”紧紧压在胳膊肘下——不许它们再跳跃、再扑棱了!
她的咪咪当然不能叫二狗看啊!当然不能!
也不能叫别的男生看!也不能!
她跟君君都正式结婚了,他们俩一会就要在仙人河水面大床上相互“拥有”呢——所以,她的咪咪肯定只能叫她的丈夫君君看嘛!
可是君君真傻!
她开打他的手说不许“偷”俺的“水雷”,那……那是她跟他耍着玩的嘛!
他是她的丈夫,他本来可以使劲、使劲地看她的咪咪嘛!
按书上写的,他还可以摸她的咪咪,玩她的咪咪,吃她的咪咪呢!
可是君君真傻!
真傻、真傻、真傻……真傻死啦!
她一喊他就不敢看她的咪咪,肯定更不敢摸啦……
胆小鬼!
榆木疙瘩!
窝——囊——废——!
……
不过她赶快伏下身,她的咪咪、细腰、肚脐贴到君君光溜溜的“大黄瓜”身子上了,她嘴凑到君君耳边,她想在波浪中、在红尾巴鲤鱼“枕头”背上告诉君君:
“要提防二狗呢#蝴偷看俺的咪咪啦#蝴的眼神里有非常、非常严重的危险情况!”
但是,她话到嘴边却没有说。
为啥?她怕这话给君君一说,君君会跟二狗打架。
在古都城里,俩男生为争一个女生动刀子的事都常发生,有个男生为争女生杀人后都被逮捕了!
噢,这种情况叫争风吃醋。
她可不能叫君君跟二狗为了她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