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语希谦虚的说:“呵呵,那都是些过去式了,我只不过小打小闹,哪里像全市长您位高权重,呼风唤雨。就像一颗小草,怎么混,还得仰仗你市长大人的阳光雨露呢!”说完,宋语希朝全市长投去含情的目光,全市长却把目光闪开了。
宋语希见全市长不“接招”,也不气馁。她知道,全市长必定知道她找他是有求于他,但他毕竟是个市长,不可能轻易就“接招”,万一,她宋语希是带刺的玫瑰,那岂不将他刺得“遍体鳞伤”?
即便如此,阅人无数的宋语希还是从全市长眼里捕捉到了一丝希望。那就是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胸脯时,那一闪而过的光芒。
她知道,他对她有情~欲的冲动。只是,出于安全考虑,他必须克制自己,那么,全市长担心的是什么呢?宋语希决定在全市长面前做个透明人,打消他的顾忌与疑虑。
她又给全市长斟满了酒,跟他干了之后,跟他说起了自己的家庭情况、大学情况、还有她的初恋。
她尽量投入感情地诉说自己的经历,说到动情处,她的大眼睛还涌起闪闪泪花。说到自己失败的初恋时,她举起杯子灌了一口酒,伤感地说:“我对他一片真心,他却背叛了我。失恋那段时间,我夜夜以泪洗脸,整个世界一片灰暗。”
全市长是见过世面的人,向他投怀送抱的人多的是,宋语希的表演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她的表演并不拙劣,至少,她已经让他知道,她是个多情多义的人,凭她的学历和相貌、年龄和事业,她就比他经历过的绝大多数女人要优秀。
全市长他是个男人,也有七情六欲,要说对宋语希没有想法,那是假的。
全市长也干了一杯,开玩笑说:“语希,感情这东西不能强求,快乐点才是真道理。今晚回去蒙头睡个大觉,说不定明天你的真命天子就找上门了呢。”
宋语希朝全市长投去含情脉脉的目光说:“托全市长的吉言,来,咱们再干一杯!”
一瓶名酒很快见底,全市长的眼波中也有了暧~昧的味道,但他却仍沉稳如山。
一段短暂的沉默,使气氛变得有点尴尬,又蕴藏着一触即发的力量。
全市长看了看表,欲言又止。
宋语希赶紧娇声说:“全市长是大忙人,感谢您抽空陪我唠叨了一个晚上。”
全市长迟疑了下,有点不舍地说:“公务繁忙,咱们就先聊到这里吧。”
说着,他慢吞吞地站直了身子。
“好!”宋语希再次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全市长没有避开,和她对视了一下。两人都读懂了彼此的心思,可谁都不开口。
宋语希的思维飞速运转后,决定冒险一试。要知道,约全市长出来一次不容易,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不知什么时候。即使他拒绝了,她只不过丢个面子。而她又不是没丢过面子!宋语希没有移开目光,迅速起身,上前几步,一下子抱住了全市长。
全市长的顿时呼吸急促,想推开宋语希。
宋语希却抱得更紧了,全市长不再拒绝,猛地紧紧抱住她,在她的脸蛋上狂吻起来,接着将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猛烈地吮~吸着。这一刻,宋语希泪流满面。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喜悦的泪水,还是耻辱的泪水。
狂吻了一会儿后,全市长松开宋语希,两人整理好衣服后,全市长意犹未尽地看了她一眼说:“走吧!”
两人随后结帐离开。
出了饭店后,全市长说:“我先到海角宾馆,你在这里等我信息。”
宋语希含羞的点点头,摆出了一副很温柔的样子。
海角宾馆和金品饭店相距仅几百米,10几分钟后,宋语希就接到了全市长发来短信:288房。宋语希这才起身朝海角宾馆走去,一进房间,全市长就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扒~光她的衣服。
“闭上眼!”全市长低声命令道。
宋语希闭上眼后,全市长的舌头,先在她的脸上游走,接着伸进她嘴里。
灯光下的宋语希,身上没有一点赘肉,即使扣掉偏心的眼光,仍然可以说是有美妙的身材。
“轻点,轻点。”电视声音弄得很大,宋语希娇滴滴地声音仍然清晰可闻。
宋语希面色也越来越红…...
对于全市长和宋语希的激~情萌动,郝建当然是不知道的,他更不知道下一步宋语希会对自己构思好的广场招标带来什么麻烦,他还是每天忙绿着,前来报名投标广场项目的公司越来越多了,郝建终于等到了徐锦松的公司。
这天,徐锦松带着公司的总工来到了郝建的办公室,郝建一下子就心情很好了,他邀请他们坐了下来,明知故问的说:“徐兄,今天怎么舍得到我这里来坐坐呢?”
徐锦松示意总工把给郝建带来的几条好烟和好酒放在了郝建里间的休息室,就笑着说:“我没有事情肯定是不会来的,这不是我临时抱佛脚,而是我理解郝书记的为人,我不能用商场管用的那些套路来应对一个你这样的朋友。”
徐锦松的话很直接,也很中听,在无形之间,徐锦松就把郝建从那些庸庸碌碌的领导中剥离了出来,也表达了他对郝建的另眼相看。
郝建没有客气,也没有谦虚,面对这样一个人,郝建觉得还是直接一点好:“那么今天徐锦松来是为什么?为广场的项目?”
“是的,我刚才已经报名了,回去就要做一个设计方案和投资预算,但在此之前,我还是想来和郝书记你见见,听听你的想法,听听你的建议。”
郝建拿出了一盒香烟,若有所思的抽出了几根烟来,给徐锦松和他的总工散了过去,想了想说:“你对这个项目是什么看法?”
徐锦松闪动了一下眼皮,他想,自己要不要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的看法呢,现在自己和郝建的关系准确的说,还是一种需要斗智斗勇的甲乙双方关系,自己的底牌露的过早,会不会让自己在下一步的竞争和谈判中失去优势呢?
他沉默着,但他很快的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从来都没有遇见过的很奇特的官员,他具备少有的睿智和洞悉能力,更重要的是,这个郝建有着不同于其他官员的认真和执着,自己假如没有直言相告,他绝对可以听的出来,后果就是,他也会同样的对自己遮遮掩掩。
在一阵的思考后,徐锦松很凝重的说:“这个项目的意义我就不多说了,我就单单从经济价值上来讲吧,你们的公告我认真研读了,现在有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那就是给拆迁户们补偿多少?这个数字我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我粗略的算了一下,还是有利可图。”
郝建很满意徐锦松给出的这个回答,他没有用其他那些老板们管用的哭穷,贬低经济价值的方式,他明白无误的告诉了郝建有利可图,这就是是一个下一步合作的基础。
郝建在最近几天接触到了很多老板,他们总是在强调这个项目挣不到钱,自己之所以参与,完全是为了提高公司的品牌,为了扩大公司的知名度,其中好几个老板都提出了自己的拆迁补偿标准,当然,那标准都是按照上次全市长搞到那个标准在说事。
还有几个老板除了报出较低的补偿价格之外,还希望获得东首市政府的一定资金补助,说这个项目肯定是亏的。
对这些人的说法,郝建自然是不会完全的相信了,因为他们是典型的商人。
可是实事求是的说,广场项目到底最后的盘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郝建心中还是没有准确的答案的,虽然设计院和规划局给出了一个数字,但那个数字郝建也不大相信,他理解这些部门的保守,也理解这些部门的很多人为因素。
他现在最想听到的是一个较为准确的数字,就算不是太准确吧,但郝建希望可以通过这个数字来推测出一个实际的情况,而徐锦松就刚好是一个可以告诉郝建真实情况的人,因为郝建欣赏徐锦松,他也明白,徐锦松也懂的自己,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郝建就毫无顾忌的说出了自己想要制定的搬迁补偿价格,并同时告诉徐锦松,这个价格仅限于今天在这个办公室里谈论,他还没有最后的确定,也不想让拆迁户们提前知道,因为事情总是在不断的变化,给予拆迁户的希望越大,将来一但有什么变换,带给自己的麻烦也就越多。
徐锦松很理解郝建的想法,对郝建能这样坦诚的对待自己也很欣慰,他在心中盘算了一会之后说:“要是这样的话,利润肯定就会减少,但我还是坚信,不会亏损。”
郝建的心中就有了底,他要展开自己的第二个设想了:“那么徐锦松你算一算,要是我要求你在这个项目上再拿出2千万来,你还剩多少利润。”
徐锦松大吸了一口凉气,他惊讶于郝建的推算准确,不错,这个项目做下来,应该是可以获得2千万到三千万之间的利润,这主要来源于地下商场的地理位置极其优越,出租和销售肯定都不会成为问题,但假如把2千万都给了政府,自己企业就几乎无利可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