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听了夏丰银的话,答应一声,心中不禁想道,看来这夏丰银还是跟别的公子哥们不同,至少没什么架子,想到这里,夏丰银在苏皖心目中的形象不知不觉间改变了许多。苏皖坐到夏丰银的身边,妩媚地一笑道:“丰银,是先让服务生将饭送进来,还是先休息一下啊?”
现在还吃什么饭啊!苏皖与夏丰银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两人的大腿几乎挨在一起,苏皖身上散发出的芳香和的味道不断地刺激着夏丰银的,他色迷迷地看着苏皖,突然伸手握住了她那滑嫩白皙的小手,赞叹道:“皖姐,你真漂亮!我的魂儿都让你给勾走了!”
“真的吗?”
苏皖红着小脸,但由于心中有求于夏丰银,又不好意思将手抽回来,算了,为了自己的丈夫,今晚就让他在自己身上占点小便宜吧!自己只要守住最后的底线就可以了,想到这里,苏皖便任由夏丰银在自己的手背上抚摸着,嘴上笑道:“丰银,今晚我请你到这里来是为了想让你跟你爸爸打声招呼,审判的时候能够将所有的真相查清楚,如果能稍微关照一下,那就更好了!”
“这个倒没什么问题!”
夏丰银边在苏皖身上占便宜,便说道:“不过我不敢打标票,只能说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你说,不过我爸爸一向非常听我的!”
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当然会听你的了,苏皖一边忍受着夏丰银在自己身上占便宜,一边催促道:“那就好,要不你现在就给你爸爸打个电话,三天后我丈夫就要开庭受审了,得让那些负责这件案子的人早点动手查才行!”
“这个——我爸爸现在在休息,等到明天吧!”
夏丰银找个理由推脱,虽然他不认为自己是坏人,但现在一个如此美艳的熟妇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当然是先将她推倒再说,万一自己跟父亲说了,苏皖又不肯答应自己的要求,那不是一切都是白搭。
夏丰银的这个回答其实也在苏皖的意料之中,男人都是这样,在没有尝到甜头之前,是不会轻易地为你做事情的,看着夏丰银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胸部,苏皖心中咯噔了一下,羞涩地用手去捂自己那若隐若现的胸口。
夏丰银直看得口干舌燥,中年美妇如此羞涩,更是别有风情。他柔声挑逗道:“皖姐真是太漂亮了,我如果今晚想要皖姐,不知道行不行啊?”
说着,夏丰银的食指在苏皖的手心轻轻划着圈,等待着她的回答。
苏皖今晚约夏丰银来到宾馆,就已经做好了听这句话的准备,但现在听到夏丰银着真的要求了,她还是犹豫起来,她想要抽回被夏丰银握着的玉手,可是轻轻抽了几下没有挣脱,最后只好任由夏丰银握着,但苏皖却不敢看他的眼睛,羞涩地小声说道:“不行,丰银,这怎么行,我已经三四十岁的人了,恐怕不配和你——”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苏皖却又不敢太过抗拒夏丰银,这是她救自己丈夫的最后的机会。
夏丰银见苏皖没有再挣扎,索性从背后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依然紧紧握住她的右手,荡地轻声说道:“皖姐,你丈夫被抓进去多久了?”
他问我这个干什么,苏皖心中奇怪,老实答道:“快——快两个月了!一直在劳改所关着呢!”
“快两个月了?”
夏丰银说着,已经温柔地搂住了苏皖那柔软的。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问道:“那么这两个月,皖姐有没有想男人啊!我听说你这种年龄段的女人,是最强烈的时候!”
夏丰银的这些问题让苏皖这个久经人事的美艳熟妇也感到面红耳赤起来,这夏丰银是个学生吗,简直是一个情场的老手啊!夏丰银说的一点也没错,苏皖现在正处于最强烈的年龄阶段,自己丈夫在家的时候,几乎每晚上都会缠着她为自己止痒,在丈夫被抓的两个月来,苏皖每晚都会寂寞难耐,最后买了根人工做的电动棒子,自己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自慰。但电动的毕竟比不上男人的那东西,因此苏皖做梦都会想有一根大棒子来干自己,但苏皖毕竟不是一个风的浪女,因此这两个月以来,她并没有出轨,现在被夏丰银搂着,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阳刚之气,苏皖的芳心顿时如那受惊的小鹿,砰砰直跳起来,但女人的矜持还是让她保持着清醒,她娇羞着否认道:“没有,我这两个月来,到处为了我丈夫的事情而奔波,哪有时间去想男——男人啊!”
“没有想吗?”
夏丰银早已从苏皖那娇羞的表情和眼神中隐藏的渴望中看出了苏皖内心其实是非常想要男人来慰藉自己的,他荡地笑了笑:“现在我已经答应帮你丈夫的忙了,那今晚皖姐是不是有时间想男人了呢?”
“嗯!不——不是的!”
苏皖点了又摇头,她心里是在想着今晚可能会与夏丰银云雨之欢,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苏皖只感觉夏丰银粗大的手掌按在她的上火热地炙烤着她的腹部,一丝浑身酸麻的反应,她从来没有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如此搂抱在怀里,而且抚摩着,心底的逐渐被引燃,娇躯也渐渐地发热起来。
“皖姐,你说出来,现在有没有想男人,我要你老实地告诉我!”
夏丰银轻轻抚摩着苏皖光滑平坦的,嘴唇贴在她的白皙的耳垂上荡地轻声说道:“皖姐的皮肤好白啊!身体好香啊!我就喜欢皖姐这样既漂亮又美艳的,而且在床上又懂得怎么照顾男人,真的女人中的极品啊!”
“不要啊!丰银,你放开我吧!”
苏皖被夏丰银抚摸得浑身颤抖,她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搂抱在怀里调戏挑逗,可是现在有求于夏丰银,她又不敢反抗,又不敢拒绝,何况自己的丈夫好象从来没有这样和她调情调笑,她已经难以确定此时她内心深处是羞辱还是刺激,只好口是心非地拒绝道。
“皖姐,你是不愿意说呢?还是喜欢我这样你才故意不说呢?”
夏丰银的色手开始向上转移,抚摩着苏皖的丰满浑圆的酥胸,荡赞美道:“皖姐,你这里好大,好柔,好软,好有弹性啊!”
“我说!我说!”
苏皖无力地抓住他的色手,羞于启齿道:“这两个月来,我经常想要一个大,能的,我的!”
说完,苏皖羞涩地低下了头,想不到自己在这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小的大学生面前,会说出这么荡的话,苏皖的被夏丰银抚摸得开始膨胀,酥麻刺痒的感觉,也分不清难受还是舒服。
夏丰银见苏皖已经动情,急忙继续他熟练的抚摩揉搓,舌头也在苏皖柔软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皖姐,我用手摸得你舒不舒服啊?如果舒服,你就大声地叫出来吧!”
“没有,我没有舒服!”
苏皖嘴上拒绝,葡萄般大小的却已经不可控制地挺立起来,内心深处的渴望迅速变得强烈起来,敏感的耳垂更是被舔得几乎呻吟出来,竟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头想要耳垂靠近夏丰银的嘴唇。
“真的不舒服吗?皖姐,让我看下,你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
说到这里,夏丰银紧紧贴在苏皖的美臀上,的坚硬突然顶动了一下,笑道:“皖姐感觉到没,等下一定让你很舒服的!”
以前苏皖见惯了丈夫的东西,她还以为男人的都是这样的,没想到光凭感觉便知道夏丰银的比丈夫的粗大了何止一倍, 夏丰银的就顶在苏皖的美臀上,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摩擦,苏皖的胴体深处开始有了反应,里面开始有些湿润,但她还是难为情地告诫自己,绝对不要潮湿哦!她害怕而又害羞地哀求道:“丰银,求求你了,我让你亲,让你摸好了,但求求你不要和我干那事!”
苏皖却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说,反而越是激起夏丰银的色狼欲火。
“嘻嘻!我知道皖姐是有丈夫的,可是他现在在牢房里,根本不能出来满足皖姐,我想皖姐内心一定非常寂寞吧,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满足你吧!”
说到这里,夏丰银更加娴熟地揉捏着苏皖的,笑道:“皖姐以前一周做几次爱?一次有几次性?你丈夫有多大多长?他能坚硬多长时间?皖姐说实话,可不许撒谎啊!我能从你的神色中看出来的!”
“我丈夫很——很强,他很厉害的!”
苏皖口是心非,她丈夫根本不解风情,新婚的时候,就是粗暴,发泄出来就倒头大睡;有了孩子之后,就例行公事,草草了事,从来不管不顾她的感受,不要说什么甜言蜜语,不要说什么花言巧语,不要说什么调情挑逗,更不要说什么快感了,每次,她还在山腰甚至山脚下徘徊的时候,丈夫已经从山顶上一头就栽了下来!可是,此时此刻,她能怎么说。
夏丰银见苏皖回答时不敢正对着自己的眼神,便知道她在说谎,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好!如果三分钟,皖姐能够面对我的挑逗,而没有反应的话,我就相信你的话是真的,我就立刻放了你!”
说着,不等苏皖答应,夏丰银的舌尖开始不断轻砥着她的耳根,包括苏皖那白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仅仅一会儿时间,苏皖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你说话一定要算话哦!”
苏皖无可奈何地呢喃着,其实,她的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可是,她努力告诫自己,你一定要坚持住,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一定会坚持住的!
夏丰银搂抱着将苏皖转过身来,荡地盯着她的眼睛,用手抚在她那滑嫩的后背,突然用牙齿咬啮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吮吸着,苏皖立刻娇躯颤抖着,几乎瘫软下来。夏丰银趁机解开苏皖上衣的纽扣,推开黑色性感的,伸手握在手里,娴熟地抚摩着揉搓着,丰满硕大雪白的在夏丰银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苏皖的已经膨胀,已经充血,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娇喘也变得异常急促起来。最让苏皖无奈的是,夏丰银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整个身体斜倾靠到她身上,除了鼓胀的被他用宽厚的胸膛有意地压迫挤磨外,更羞人的是还被撩开裙角,夏丰银下面灼热坚硬的部分已经开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花边,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苏皖近乎羞辱地提醒自己,千万要坚持住啊!可是身体却开始不听话地起了反应,流出了一股股黏黏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