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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云雨,玉凤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兴奋的晕了过去。虽然我很是怜惜她,可今晚的欲火尤其旺盛,于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可那股火却总是压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我试图通过吸纳玉凤的阴元来降低腹中的欲火,可她那点阴元犹如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我知道,搞不好是我练的欢喜大法气功出了偏差了。气功出偏可大可小,像今晚这种问题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玉凤再也不堪征伐,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害了她性命。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如果因为自己而使她丧命,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从玉凤赤裸的娇躯上爬了下来,我盘坐而起,猛运清心诀。清心诀可是平心静气、克制狂燥的最好方法。可今天,清心诀却没有了往日的功效,狂烈的欲火一浪接一浪冲击着我的理智,几次都差点被它击垮。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万一我守不住心头一点清明,那可会害了玉凤的。
李玉姿不是在菜棚子里值夜班吗?对了,就去找她吧。我急忙穿起衣服,给玉凤盖上被子。两条腿疾若奔马,冲出门,朝菜棚子飞奔而去。
北风在耳边呼号,阴冷刺骨的寒气吹得我直打哆嗦,却吹不灭心中狂升的欲火。丹田脐轮在我不停地催促下飞快地转动着,试图减弱那旺盛的欲火。眼看就快到菜棚子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发生了意外——我竟然跌了一跤!
武艺高强的我竟然也会摔跤?这可是自从习武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高速的奔跑加上不规则的摔倒,一阵巨痛传来,我的脚脖子崴了!痛得我一坐倒在地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偏要折磨我?我暗运欢喜大法气功,运气在崴了的脚脖子上消去了血肿,可要站起来时,还是传来一阵巨痛!看来这回伤的可不轻啊。
在城市里也许会对大呼小叫抱以异样的目光,可在我们乡下,大呼小叫那是常有的事。常有人边拍着大门边高喊:“有人嘛,有人嘛?快开门,快开门!”
所以这时候我也不担心有人会说闲话,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李玉姿,出来帮帮我——”
菜棚子是在房子后边,我那小破屋离村子别户人家远,也不怕人听见。才喊两声,李玉姿没来,小狼到先来了。它在我脚上舔了两下,我对小狼说:“快去把李玉姿给我叫来。”
小狼撒着脚丫子飞快地跑去了。菜棚子不大通风,还带点隔音效果,所以李玉姿没听见也是情有可原。小狼就不一样了,我常怀疑它不是狼狗,而是一只狼!自从经过我的伐毛洗髓,它和大黄一样,现在可精神着呢,听力也大见长进,隔着五六里地叫它,它都能听到。
不一会儿,从菜棚子里走出来个女人,却不是李玉姿,而是卫三子家那个偷汉子的——张翠花。张翠花有着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蛋,不是很漂亮,却有股妩媚的味道。她扭着大朝我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
我问她。张翠花脸红红的,低头不敢看我,却正好看到我提着的一只伤脚。
“我……卫三子有事今天晚上不回家了,他怕我又……就叫我来陪玉姿,帮你照看菜棚子。”
张翠花低声细语说。看来是卫三子怕这妇又去偷汉子,不放心,让她过来陪李玉姿作伴看菜棚子。
“过来,扶我一把!”
我命令她。张翠花极听话的掺着我一跳一跳地往菜棚子走,她丰满的子一蹭一蹭地磨擦着我的手臂。这个妇,又在勾引我了。我虽然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上回亲眼看见张翠花偷汉子,压不住怒火,在卫三子家的炕上狠狠地惩罚了她一番,事后虽然我挺得意。但每次面对卫三子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张翠花这个变得比以前漂亮点了,也许是给卫三子滋润的吧。更大了,也更翘了。走到门口时,李玉姿也出来了,看到我一瘸一拐的,大惊失色,忙跑过来掺我,急问:“徐叔,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刚才跑得急,不小心跌了一跤。”
我龇牙咧嘴地哼哼道。走进菜棚子,两女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李玉姿突然放了手,脸红红的走开几步。偷偷看了张翠花一眼,道:“我去打点热水,给您敷敷!”
边说边急忙忙往外跑了。
李玉姿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她脸皮很薄,对我是若即若离。看到有张翠花这个“外”人在,不好意思呆在菜棚子里。张翠花到是没害臊,她在村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所以对这些也都不避讳。
本来卫三子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卫三子那个性无能突然发猛了,常常把她干得第二天下不了床!虽然张翠花不知道卫三子为何会突然变强,但她从卫三子平日的言语行为中也听出了一二。
卫三子以前根本不与徐子兴这人来往,但自从他重振男人雄风后,便一直对徐子兴赞不绝口。很显然,是徐子兴帮了卫三子。再则张翠花对徐子兴那晚带给自己的别样刺激,至今仍回味无穷。她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
卫三子看得紧,张翠花现在也不敢去勾搭李光棍,所以现在她算是与李光棍断绝了来往。今天卫三子叫她帮忙李玉姿看棚子,她装着不情愿,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也许可以再一次尝到那欲仙欲殆的滋味……
我坐到沙发上,脚上的痛楚并没有减低我的欲火,头脑被烧得昏昏沉沉,偏偏电视机的连续剧正上演着一幕激情戏。张翠花不好意思看下去,一低头,却看见某男的裤子给顶成了一顶大帐篷。她那双大眼睛顿时变做水汪汪的了,如同黑夜中点燃的明灯,秋水般的大眼睛里蕴藏着燃烧的火焰。
此时我也压不住欲火了,看到张翠花一幅“愿君多采颉”的样,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朝她扑了过去。什么狗屁的伦理,什么狗屁的道德,什么狗屁的朋友妻不可欺。给欲火烧得神昏智迷的我抛弃了一切的包袱,将她按倒在沙发上,逼她趴着,骑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