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爱国这个气呀!小纰漏就是小纰漏,真碰上正经的事时,就找不到人了,昨天我走之后,吴爱国不顾夜色已深,急忙打电话,把局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国以及局组织处长、表弟刘华北请到家里来。
印刷厂要告到省厅组织机关的联名状中,可没少提到他们三个的名字,字里行间的说他们这些局领导所任非人,害苦了印刷厂,更是常常在吴爱国的陪同下,拿工人的血汗钱下馆子、买高档奢侈品、游山玩水等等,甚至最大的一笔钱,还牵涉到北京的分管机关领导,要是照张松学他们的状词,省里查下来时,吴爱国固然要倒血黴,包贤友、莫树国、刘华北也要追究责任。
包贤友、莫树国、刘华北一看到吴爱国手上的东西就急了,连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吴爱国把经过说出来之后,三个老鬼才长籲了一口气。
包贤友骂道:“这姓张的不识抬举,他一个小工人出身,家里又没有革命背景,给他做个厂领导,已经是很抬举他了,怎么能这样搞事?还真是反了他了,还以为能给他们这些工人当家作主不成?真是笑话?”
刘华北哼道:“我们的父辈,都是干革命过来的,中国是我们这些人家打下来的,文化大革命又吃了不少的苦,现在享受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还有,江媚也是下贱,敢在背后捅我们的暗刀子,现在中国没有官娼了,要是有,我一定把她弄得家破人亡,然后叫她去做鸡。”
莫树国冷笑道:“就算他们这次能把这材料递上去,这些土包子难道就能得趁吗?这些蠢猪,还真把自己当国家主人了?他们知道个屁,杨青山他敢私自处分我们?还是得通过厅领导才行吧?只不过这事闹起来,大家脸上不好看罢了,既然他们不老实,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吴爱国道:“某某某教导我们,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人家已经发难了,我们总得应战不是?”
莫树国笑道:“局里的、市里的、法院的、检查院的、公安局的,全是苏北三八式的第二代,大家说起来,怎么样也是世交,虽然内部也有矛盾,但是对下面敢作反的破落户,大家的意见还是一致的,省里的、部里的也是老革命的后代,下面的这些人翻不了天的,随便找个理由,或是乾脆以莫须有的理由,先把那个领头的张松学办掉,再把这上面敢签字的人处理处理。”
所谓三八式,就是抗日战争中参加革命的,解放式是解放战争中参加革命的,而江南一省中,尤以苏北人身居要职的为多。
吴爱国点头道:“这话说的有理,所谓擒贼先擒王吗?我倒有个办法,倒是可以扳倒张松学,但是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再有,要是张松学不服上告,或是厂里这帮老不死的再联名上告,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包贤友冷笑道:“根本也不必把姓张的怎么处分,只要寻个不大不小的理由,把职务免掉就可以了,我党官场中有个屡试不爽的整人手段,就是作风问题,设法找个美女引诱他上床,坐实了作风问题后,先扒了他的官服,再慢慢的整治。”
刘华北道:“包书记,先听听老吴的意见呢?”
吴爱国笑道:“包书记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急急的请大夥来,就是要合计合计,把这些材料改一改,把不能拿出来的全部毁掉,把我们需要的整理出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弄翻张松学,你们大家看呢?”
刘华北白天酒喝多了,揉着太阳笑道:“表哥呀,你也知道我的书怎么读出来的,玩女人喝酒就找我,但是一看书文就头疼,这事你去办,反正我们三个知道有这回事,到时你要我们怎么配合,直接和我们支会一声就行了。”
当吴爱国熬夜精挑细选的弄出陷害张松学的材料时,却找不到我了,那时又没有手机,BP机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而我和小兄弟们几乎玩了一夜,淩晨四点才回到家,回家后自然是倒头就睡,哪里还能想起什么事?
等到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还是老娘把我叫醒吃饭的。
老娘也不问我为什么不上班,只是对我说道:“饭在锅里,趁热吃吧。”
我心里当然知道为什么老娘不问,她是怕问了我会伤心,在她的心目中,我能在印刷厂干这两三个月,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今天我睡到中午十二点不去上班,一定是被工厂开除了。
我笑了一下,对老娘道:“妈!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被厂里开除的。”
老娘笑了笑,忧心的道:“不如明天拎些瓜子香干什么的,去华清池澡堂卖卖吧,兴许能混两个钱渡日。”
我笑道:“您老就别烦了,我在厂子混得好着呢!”
老娘点头道:“混得好就好,混得好就好。”
我心中想着还有陷害忠良的正事要办,肚子也饿了,於是穿了衣服起来,跑到饭锅边,盛了一碗半冷半热的糙米饭,也夹了两筷子鹹萝蔔、两片红胡椒,蹲在墙角五分钟就扒掉了,丢了饭碗,就往外面跑。
老娘追在后面喊道:“大樑!听妈的劝,还是做点正当营生的好,象你这样整天东游西荡的,怎么个好哇?”
我真想把那一万块钱拿出来给她看看,可是我的头还没昏到那种程度,真要是拿出来,老娘不以为我是偷的才怪?所谓“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就怕我做坏事,但是话又说回来,在某某党的英明领导之下,做大坏事赚大钱,做小坏事赚小钱,不做坏事不赚钱。
我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晃到莫愁湖边胖头磊的“留影”照相馆中,他的生意照常那样清淡,没几个人会去他的私人的相馆沖洗照片的。
胖头磊瞪着一双吊眼,贼似的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恨不得硬拖一个进来做个生意。
我笑嘻嘻的道:“胖头磊!等生意呀?”
胖头磊见我进门,立即笑道:“原来是狼哥!来得正好,帮我开个张,怎么样都好。”
我笑道:“你不会等了一个早上都没生意吧?”
胖头磊苦笑道:“就是,再这样下去,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我眨了眨眼道:“里面说话去!”
胖头磊道:“又是什么吊事呀!总是这样鬼鬼祟祟的。”他反正也没生意,跟着我就进来了。
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我是想问,昨天我买的那种微型的间谍相机,要是沖洗的出来的话,一张要多少钱啊?”
胖头磊道:“你不会已经拍过了吧?”
我笑道:“没那么快,我先问一下价格,昨天回家后人想了又想,花那么多钱,就买了这么个破玩意,现在有点后悔了,要是沖洗再贵的话,我就把那相机退给你,反正我一次也没用过对吧?”
胖头磊急道:“出手的东西怎么好退呢?那相机性能很好的,小日本的货,全市也没有几家卖呢!要是你退掉的话,回头再想要时,就没有了,再说沖洗也不贵,那种胶卷一卷十张,沖一下也就一块钱,洗一下两毛钱一张,十张也就两块钱,兄弟我吃个亏,狼哥你来时,连沖带洗,我就收你两块八毛钱怎么样啊?”
我笑道:“滚你的,还两块八哩!我看沖洗两块钱就差不多了,昨天你还狮子大开口,诈了我许多钱呢!胶卷呢?最低多少钱?”
胖头磊苦笑道:“狼哥!就句实话吧,连沖带洗,最低两块四,那种胶卷最低五块钱,再低我就实在不能做了,怎么办哩,人家又不相信我们这些个体户,全靠道上混的兄弟照顾生意,混口饭吃啊!”
我贼笑道:“那说好了!以后就这个价,喽——!我这儿正好拍完了一卷哩,麻烦你帮我沖洗出来吧!”
胖头磊摇头道:“狼哥你真是狡猾。”
我笑道:“为了避免你以后有身首异处的危险,不如你教我怎么沖洗,钱照付你,但是我在里面洗什么,就不用你管了。”
胖头磊犹豫道:“放心吧狼哥!我不会乱说的。”
我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慢慢的走近道:“你说我会相信吗?”
胖头磊一咬牙,跺着脚道:“好——!我教你,这东西说穿了就一层窗户纸,容易学的,但是要是弄得好的话,就不容易了。”
我笑道:“我也不用弄得太好,只要能清清楚楚的放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两个小时后,我揣着自己洗好的照片,跑到地老鼠李向东家,顺利的买到DDK药,但是到底好用不用,也不能听地老鼠说,在心中没有底的情况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在想,是不是还要进厂,把郑铃弄来试验一下,看看放倒她强日过后,她到底能不能记得什么东西。
但是郑铃於我而言,不必要再强日了,女人都是这样,一旦和哪个男人确定了床上关系,下次再上床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大不了半推半就罢了,再抬头看看天,都快三点钟了,再进厂的话也没什么意了,不如到吴老鬼家等他,看看他把那材料弄得怎么样了。
老老实实进厂做牛做马当工人,那是蠢驴才会做的事,照那些蠢驴的做法,从小做到老,再从老做到小,累死累活几辈子,也决不会存下什么钱来,顶多也只能糊嘴上的一点食,要想活得自在,还得使些手段才行,要不然孔老二怎么会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哩!
我年纪虽小,可是明白的知道,那些没日没夜驴似的劳作的工人,根本不可成为一个国家的主人,人家忽悠他哩,可怜他们连屁核子也吃掉了。
我照例从吴家的后门进去,他家那锁对我没用,不单是他家,哪家的锁对儿也是没用,吴道友当然是上学没回来,至於他到底在学校干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吴丽才上初一,功课不紧,倒是早早的放学在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玩“采蘑菇”游戏,我也不想惊动她,猫似的挑开她百叶窗帘的一角,在外面静静的看着她。
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得婷婷玉立,乌黑的长发,散散的披在肩上,柳叶眉桃花腮,双眼晶亮,拿着游戏机手柄的小手,白得几乎透明,十根手指细长细长还肉肉的,胸前悄悄的形成了两个不大的小肉包,里面肯定没穿奶罩,一对羊角,隔着衣服,微微的向上翘起。
下面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小浑圆浑圆的,一双大腿修长,才十四岁就长这么高的个,对於身高,我是自卑的紧。
忽然我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要拿吴丽做做试验哩?但要是DDK那药不灵,事败后还不给吴家弄死?但话又说回来,DDK要是灵的话,我岂不是大发,吴家生活条件优越,吴丽营养好,无论身材长相,都是标准的小美女,就如同一朵沾满露水的鲜花,怎么不叫人垂涎欲滴?
我是想到就会做到,正想着如何下手时候,吴家的电话响了,吴丽忙放下手中的游戏机,一蹦一跳的跑到客厅听电话,那时候的电话可是奢侈品,一般人家根本装不起,象吴家的电话,是用厂里的公费装的,美其名曰:方便工作,某某党自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天起,就以各种冠冕堂皇理由,大搞特权,努力的脱离于普通公民以外,形成一个庞大的特权阶级。
我忙找地方躲了起来,吴家没有人在家,吴丽回家后,都是小心的把前后门都锁好了之后,才敢放心大胆去玩游戏机的,当然不会认为有人会静悄悄的溜到她家来。
我等她一进客厅,就溜进她的房间,在她桌子上只有小半杯水的水杯里,投入了一粒DDK,拿起杯子晃了两晃,地老鼠说得没错,那药入水即溶,无色无味。
一分钟左右,吴丽回来了,我忙钻入床底,躲了起来。
小姑娘怎么想到已经有狼入室,毫无戒心的端起水杯,一口就把那小半杯不冷不热的水全喝了,然后就去拿游戏手柄。
DDK药性果然迅猛无比,尤其对她这种从来没吃的DDK的小姑娘,药效发作的就更快了。
我在床下一分钟还没到哩,就发现吴丽已经不对劲了,先是喘息越来越粗,然后就慢慢的呻吟起来,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然后情不自禁的自己动手,脱了上身的衣服,跳到了床上,不停的翻滚。
我裤档底下的被小美女的浪声,挑逗得立了起来,小心的从床底爬了出来,站在吴丽的床边。
只见吴丽满面潮红,媚眼儿上翻,脱去上衣的上身,羊脂白玉似的,竟然没有一点暇疵,白玉的凝脂肌肤上,因DDK的作用,泛起了隐隐的粉红,一双在腿交叉在一起,不停的磨动,牛仔裤的档部,已经被蜜汁渍湿了。
我顿时忘了厉害,低来,用手在她赤裸的背侧轻轻的抚了一下,吴丽立即就有了反应,在我的抚弄下,全身颤抖,肉档间又有大量的液体溢出。
我低低的叫道:“小贱人!小贱人!你怎么啦?”
吴丽象抓救命稻草似的,无意识的伸出一双白藕似的玉臂来,一把抱住我,急急的浪声道:“我要,我要!”
我低声道:“要什么呀?”
吴丽也不答我的话,还是那句话:“我要——!”双臂抱得我更紧了,她本来就是个小姑娘,根本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我伸出嘴来,先在她经经湿湿的小嘴上吻了起来,吴丽激烈的迎合我,可是不得其法,只是娇喘着把香喷喷的小嘴往我的嘴上乱吻乱磨,妖美的姻体紧紧向我瘦排似的身体凑上来,一条大腿勾起来,搭上了我的狼腰。
我把她的双手调整了一下,让她抱着我的颈子,我飞快的脱去上衣,和她贴在一起,两胸相对,只觉得滑腻异常,酥胸最前端的那两粒肉蕾坚挺,我搂住她的细腰,缓缓的用身体磨弄她桃红色的姻体。
这一磨可不得了,吴丽似是疯了,拼命的贴紧我,另一条修长的大腿又勾上来,两条玉腿我的腰上交叉一勾,我瘁不及防,被她弄翻到小床上,满床的毛绒玩具撒了一地。
我费力的分开她的双手,把那一对漂亮的小手按在床头,伸起嘴来来,慢慢有顺着她的小嘴,到玉颈,一路吻下去。
我正值少年,对充满了无穷的渴望,那吻就不老实了,嗅着她香软嫩滑的粉腻肉儿,是连吻带咬,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全吃进肚子里去才好。
吴丽的那一对春乳,恰如刚冒出土的春笋,挺挺的、腻腻的、尖尖的,握在手中又滑又软又腻,粉乳上的,可能是还没怎么发育的原因,小如黄豆,却骄傲的怒挺。
我咬吻到那一对时,自然顺势就用嘴吸住一只狎玩,只吸唆了两三下,吴丽在DDK的作用下,来了人生第一次,双腿一挺,穿着紧身牛仔裤的档内,被突然而来的春潮弄得尽湿。
漂亮少女那股春潮的味儿,好闻极了,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撩人的幽香,我下面的挺得更直了。
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耐着性子伸出手来,摸到她的细腰处,解开了她牛仔裤前的那粒铜扣,想当然的往下一拽,却是没拽下来,只得再把她牝户前面的那条铜质拉链拉到肉档底部,双手齐动,费劲的翻到下面,这才比较容易的帮她扒下了裤子,暴出了里面穿着的一条雪白的小,吴丽家境富裕,那条并不象郑铃的老土,明显的小了、薄了很多,上面还有一个漂亮的卡通小熊的可爱图案。
那时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男的穿牛仔裤,非要系皮带,如果不系,裤子就很容易掉下来,但是有些的美女不系皮带,但裤子却牢牢的勒在小蛮腰上,怎么也掉不下来,后来知道,原来美女,特别是条子好的优质美女,因为腰细臀肥,牛仔裤正勒在她葫芦样的细腰处,所以不系皮带,裤子也绝不会掉下来。
剥开卡通熊的小可爱,暴出里面光滑幼嫩的牝,牝和郑铃的也不一样,郑铃的牝处,毛浓密,吴丽的牝,却只是稀稀拉拉的生着几根细细的绒毛,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一条细细的、粉红的裂缝呈现眼前,就象在一个白白的小馒头上,划了一条细缝一般。
小白馒头的细缝处,已经流出了白白的液体,晶宝的玉液,把小白馒头全弄湿了,我一边舔着她的小,一边毫不客气的伸出一只手来,覆在牝上抚摸,并且试探的伸出一只手指来,慢慢的往里面钻了一钻,吴丽立即就有反应了,双腿不停乱蹬。
我把怒胀的放在她的口比划了一下,她那,直径似乎比我小了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塞进去,要是把她弄坏了,就铁定会把事搞大了,到那时不好收场就糟了。
我刚有点想打退堂鼓,吴丽的药力又上来了,迷迷糊糊的乱吻我的瘦胸,粉嫩的小脸在我的胸前乱拱乱动。
我天生就强,哪里能受得了,心中估摸着吴家的人回来还早哩,就算他家有人回来,只要在外面一开锁,必然会发出声音,那时我再躲也来得及,不管了,死就死吧。
我把硬邦邦的在吴丽小小的磨来磨去,让杆上沾满了蜜汁,摆到那细小正中,比划了一下,然后腰股一用劲,竟然把粗大的半个,缓缓的挤进了那看起来挤不进去的。
一股暖暖的感觉的迅速传遍了我全身,紧窄的紧紧的箍住了我大如鸡卵的,我舒服的哼了一声,不顾吴丽的死活,残忍的再一用力,把整个硬生生的塞了进去,身下的吴丽疼得惨哼一声,白眼儿直翻。
就在她痛哼的同时,她里又起了变化,一股香液忽然自内狂涌而出,直扑我的,我本就被她的夹得舒服,又被这股狂潮一沖,差一点就滞了出来,忙努力的咬牙忍住,扶住,在处停了一停,稳住节奏。
吴丽的那股狂潮,被我粗大的堵住,竟然没能涌出来,我暗自得意了一下,在兴奋的颤抖过去了,再用力往前挺进,一面小声的唱着‘“挺进中原”的主题歌道:“挺进挺进,挺进中原??????!”
那股狂潮过后,吴丽的更湿润了,为我粗长的向前挺进,创造了天地辟地的有利条件,尽管她的还是紧窄不堪,但是在我不懈努力之下,顺利的向前滑挤,前进到三分之一时,忽然被什么东西一阻,进不去了。
吴丽也在床上激烈的翻滚,本能的拼命抗拒,我替郑铃开过苞,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做事本能的仔细,急想到不妙,忙轻轻的把她的小屁屁微微的抱起,扯下枕巾来,垫在她的小下面,然后挥枪再进。
那层桃花帐,怎么能挡得住我挺进中原的历史的步伐?当下我嘿嘿笑了两声,挺的硬得如铁杵的,狠狠的往前直送,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排帐而过。
吴丽疼得妖叫了起来,香喷喷的姻体弓似的向上拱起,既破桃花帐,我再不停顿,一捅到底后,再缓缓的抽出,顿时血水随着抽出的杆子溢了出来,把吴丽绣着寒梅的枕巾弄得血斑。
我上次替郑铃过后,上沾得全是她的血精,洗了半天还有一股铁锈味,这次索性把全抽出来,把吴丽肉跨内的血精一下子全放了出来,再重新把捅入。
当我再次把捅入之时,还是晦涩难进,真不知道吴丽的是怎么长的?紧得一B,不过这样也有好处,的嫩内紧紧的包裹着,令人全身三亏六千根汗毛,一齐舒服的立了起来。
我熟门熟路的捅进去之后,连动了数十下,感觉吴丽的小小牝又来作怪,的不是缓缓而来,而是一股一股的涌来,每次涌到之时,感觉就象潮水似的沖刷、,激动之处,壁中竟还象生出一层层的花瓣似的,不停的轻扫捅在的杆子。
这个吴丽看来是个天生的小荡货,我咬紧牙齿,守定,把双手从吴丽雪白的粉肩下穿过,将她搂得几乎陷进自己的肉内,的大枪却是大进大出,肆意挞伐,狠狠的了百十下之后,吴丽起来,一紧,来了平生第一次大。
我的顿时被她的软肉箍得死死的,几乎不动,紧接着那些象花瓣似的一层层薄薄的软肉一齐包裹而来,牢牢的把的缠住,还不停的颤拌,深处似生出吸力来,不停的吻着,我被她这样一搞,顿时大滞,滚烫的狂喷,似有不止之势,心中大惊,忙不叠的把往外拔,连拔带拔的,总算把抽了出来,那些包裹的媚肉,也同时被带了出来,却是几片桃红色的粉肉丝儿,水晶晶、亮莹莹的,乍看之下,叫男人爱死,但哪个知道,那几片粉肉丝却是这等恶物,也幸好吴丽是在迷糊之中,否则的话,我的就不是这么容易能抽来了。
我抽出后,感觉酥麻,双腿有些发软,心中暗惊道:她这又是什么,如此的厉害?这是我B以来,碰到的第二个怪,第一个是郑铃,至於昨夜的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就没有这么奇怪,捅捅就算了,并不会象吴丽、郑铃那样会吸人精的。
后来知道,这种全是名器,普通男人一生中找一个老婆,就象猜点子吃糖一样,很难碰到这种好事,但真要是碰到了,就不知道是福是祸?快乐的同时,也极有可能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
我抽出后,愣了半天,心中想到:以后须寻个法儿,克治郑铃、吴丽这样的小蹄子,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她们夹死。看看吴丽的样实在撩人,我忍不住就又把那间谍相机拿了出来,帮着把赤裸裸的吴丽摆了两三个极惹火姿式,用相机拍了下来。
床上的吴丽得到发滞之后,又闹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我轻轻的抽出垫在她身下的血斑的枕头巾,在她沾满蜜汁的口擦了又擦,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把罪证塞在裤袋里,悄悄的溜出吴家的后门,逃之夭夭。
出来后跑到水西门的大街上的老太麵馆,要了一碗双浇头的腰花老太面来吃,好补充一内恶B带来的巨大消耗,正吃着哩,猫屎强孙强勇凑了过来,涎着脸笑道:“狼哥!吃面呀!”
我一见是他,笑了起来道:“昨天那两个潘西不错吧?后来甩子是怎么摆平她们的?”
猫屎强顺势就坐在了我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吃面,含糊的应道:“写了一张收据给她们呗!反正是空头支票,傻子才跟她们兑现哩?狼哥!你那面好吃不好吃呀?”
出来混就是这样,要想叫人家听你的,叫你一声“哥”,得把人家喂饱了才行,否则的话怎么没人替你跑腿买命的。
我当即怪叫道:“老太!老太!快死出来,替我兄弟也弄一大碗面来!”
猫屎强大喜,跟在我后面叫道:“要双浇头的大肉面,多弄点汤!”
我气道:“当老子发财了呀!还双浇头的?”
老太虽老,跑起来却一点也不慢,沖到我面前,丑恶的老爪一伸道:“两个人两大碗面,都是双浇头的,共是八块钱,先给钱再吃面!”
我含着面气道:“狗眼看人低的老不死,难道我们吃面会不给钱吗?你先去弄面撒,吃完了面再给你钱不迟。”
老太就在水西门开店,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往常我们这夥人确是骗她的面吃不给钱的,这时跳着脚的骂道:“你们这些小炮子子,骗我的面还少吗?不行——!今天你们非先给钱不可!”
猫屎强发狠道:“老,信不信我把你的店砸了?”
我忙拦住他道:“老太也是个体户,算了,她那岁数,我们也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先给钱就先给钱!”说罢,掏出十块钱来,丢在桌子上道:“快弄面去,剩下的两块钱,给我们切点牛肉上来,不要找了。”
老太立即换了一幅吊脸,笑道:“小柴呀!不是老太我说嘴,解放前我家也是有钱人,开了几家绸缎铺哩,不是我吹牛B,我还常常和首都长江路上有名的几个白相人夜夜春宵哩!”
旧社会的“白相人”,就是今天我们说的“鸭子”。
我“扑——!”的一声就笑了出来道:“首都是北京呀!你家再有钱,怎么也不会天天往北京跑是吧?切——!吹牛也没个谱儿,再说了,就你那个猪八戒样,和你夜夜春宵的人也一定是猪八戒,就算不是猪八戒,也是沙和尚!”
老太的确长相困难,闻言急道:“我哪里胡说了,解放前的首都,却不是北京,就是我们南天不是?正因我长得不漂亮,手上又有点闲钱,所以才要找白相人呀,那几个技术最好的白相人,还有一个和我熟的在本地哩,现在还经常到我这儿来吃面,不是我看不起你,别看你们这些小王八蛋年轻,要是滚到床上,你们十个也不如他一个,更别说长相了。”
我噁心道:“放屁!就算他再强,对付几个普通,当然可以,但是这天下的恶B他见过吗?要是碰到那种恶B,一个就把他放翻了。”
老太盯着我的眼圈看了一下,忽然笑起来道:“小柴!你定是碰上狠的了,漂亮不漂亮呀?不过说实话,就算那女的不漂亮,也是值得的,那肉档中的物事,足以叫世上所有的男人销魂,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旧社会的鸨母,要是谁家有了这样的,肯定是门庭若市,我们那会儿,管那肉档间的好东西叫做名器的,不知道新社会用不用这词儿!”
我被她看穿,心中大怒道:“放屁!名器!唔——!这词倒是贴切,以前没听说过,就算现在没人这样叫,以后全中国的人都会知道的,或者最起码全中国的男人都知道名器是什么东东,嘻嘻。”
老太呱呱笑道:“我是旧社会过来的人,这些事比你们懂得多,老实告诉你吧,解放前我们这儿是民国的首都,三教九流的,四方形的人都有,民国的娼妓是合法化的,男女都有,妓女还正常拿营业执照营业,而且套路齐全,什么花样都有,十里秦淮夜夜笙歌,石坝街上成群,这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而娼妓也有门派,叫做花门,花门掌班都是漂亮的男人,掌握白相人的练功法门后,具说能夜禦九女而金枪不倒!而最有实力的白相人,最后就是花门的掌门,做掌门的白相人,不但生得漂亮,身体还要结实,特别是,一定要粗长,真是潘安的样貌,李奎的体魂呀!”
我哂笑道:“呀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神奇的?吃春药就是!”
猫屎强向往道:“说得是真的呀,那石坝街上,不是全是肉?老子好恨呀,没生在那个时候,要是生得早点,就算不嫖,参观一下也是好的!”
老太没理猫屎强,冷笑着对我说道:“要是吃春药,那身体就掏空了,玩女人过多的话,不出三五年,走路都得扶墙!”
我心里其实也是向往满街全是坦胸露乳美女的那个时代,却对老太说的夜禦九女的事不太相信,说道:“哄我们开心哩,世上哪有这种事?说书给我们听是吧?”
猫屎强怒道:“还说头,老子肚子饿死了,快去下面呀!狼哥!你千万别听老太胡说八道,她是做梦抓屁吃哩!”
老太对猫屎强怒道:“催什么催,我这就去,小柴,我也不怕你知道,最后一个花门的掌门叫做花俊,就是在止马营天天扫厕所的老不死。”
我一口面差点吐出来,骂道:“我正吃面呢?他娘的,说上半天,神乎其神的,原来就是个天天掏屎的老不死,切——!”
老太边去下麵,边嘀咕道:“那个老不死的专长就是B和调教女人,再不就是配制各种春药器,这在我们新社会都是违法的,他不去扫厕所,还能干什么?”
我一想也是,等我实在有空的时候,不妨去拜会拜会那位花门掌人,我还不信这个邪了,什么样的老不死,比我们小年青还强呢?
猫屎强就是蹲在茅房里,也会把面吃完,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噁心这一名词,老太弄来面后,他边吃边小声的对我说道:“狼哥!大狐和香港来的两个过江龙打起来了,那两个点子硬得很,一出手就伤了大狐手下十几个兄弟,看来都是练过的,不是我们这种小混混的打架手段,我亲眼看见,那个叫丧彪的,一拳就把肉熊给打睡地上起不来了,要是死了人的话,公安一定会介入的。”
我和我这些小兄弟年纪都不大,平均也只有十四五岁而已,平时也就是混口饭吃,尽量不去招惹地头上的大哥大,也决不去做令公安注意的事情,所以特别注意周围的情况变化,尤其对地形特别的熟,在我的告诫下,我们这一拨子小兄弟,都养成了一到新地方就查看地形和注意周围同道行动的习惯,尽量打探各种消息,以免城头失火,殃及我们这些可怜的小鱼。
我昨天和宋学东实实在在的干了两个香港人一票,当然知道为什么两帮人会大打出手,却明知故问的道:“就算合做不成,也不必要这样吧?说起来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卖买不成仁义在吗?干嘛要拼得这样你死我活?”
猫屎强道:“听说是大狐昨天晚上,故意诱两个香港人出来谈生意,却指使手下兄弟,把两个香港人带来的样货全吞了,听说是十瓶一千粒呢,这在南天能卖到三万元钱呢!”
我嘻嘻笑道:“这事大狐倒是能做出来,但这两个香港人也太冲动了,就为了这十瓶药,敢在离香港万里之外的南天,和大狐他们百十号地头蛇拼老命?要是死在这里,就不值得了,香港多好呀,有吃有喝有美女。”
猫屎强吃着面道:“不是猛龙不过江嘛!大狐要不是人多,早给人家放趴下了,再说了,那两个香港人放出话来,说其实并不在乎那十瓶药三万多块钱,至所以动手,是因为大狐这夥人太不上道了。”
我一碗面已经吃完了,想想吴老鬼可能已经回家了,那边的事也不能不办,於是对猫屎强道:“你们几个继续盯着他们双方,看看结果怎么样,这几天我们什么也别干了,他们这一闹腾,非惹火公安不可,就算没死人,打群架的罪名也不轻,搞不好公安为了杀一儆百,抓几个跳得凶的枪毙了也说不定,反正你们既要注意这事,也要离他们远点,知道吗?”
猫屎强用筷子挥挥道:“这是自然,大狐的不少兄弟也发现这事可能会闹大,精的人已经开始往后退了。”
中国对於打群架的,处罚的一向很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双方领头的挑个三五个人出来全部枪毙,以杀止杀,这事也不是头回发生,全是司空惯见的。
我又交待了猫屎强几句,才站起身来向吴老鬼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