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夫人的呼吸渐转急促,呢喃着道:「我的乖宝贝儿,就喜欢阿姨的……」
她着他的脸,轻揉地抚弄着他的头发,眼中满是母爱温柔,怀中少年就像是她的婴儿,是的,她爱自己的婴儿,从刚生下直到现在。
伸手捞住令她心惊肉跳的,她以最温柔的方式接纳了少年的进入,青筋暴跳地脉动着,好好哦~年轻生命总是如此充满活力!
她一边,以最深沉的,给他以极致的禁忌快乐……
硬硬地杵在之中,悦感迅速少聚积,她在无月身上的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硬生生地把无月给弄醒过来,但觉嘴里含着,被一团包裹得紧紧,噗嗤和身侧妇人的娇喘声响成一片,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犹如梦中,但剧烈摩擦带给他的悦感却是如此真实。
今夜我不是和君姨同睡的么?记得睡着之前听她说起,她的裸睡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为何会养成这种习惯?……呸~你都在想些啥啊,君姨岂是这样的人?
她还说……可惜当时我真是好困,也没多问,记得她还说,她这年纪的女人又丧夫多年,真是好难熬……
他不禁热血沸腾,亢奋得直喘粗气,懵懵懂懂地呻唤一声:「君姨?」
她长长地娇吟一声,答非所问地沉声道:「你不是燕三小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扮成女孩儿模样?」正是君姨的声音。
无月岂肯轻易泄露身份?嘴里猛地加力,吃吃地道:「反正不是坏人,君姨就把我当作您的好孩子好啦。」或许因为在君怡阿姨身上劳动了一天半夜,并未向平时那样自发启动,懒洋洋地有些偷懒。
他运气冲开千机锁,启动机关,诸般妙用顿时显现,再用力,正迎上她下沉之势!
君夫人嘶嚎一声,浑身颤栗不止,大声娇吟着道:「那就别、别叫我君姨……」
他想起睡着之前的那个问题,又追问一番。
她又大概说了一下近几年来的经历,说着说着,她渐渐激动起来,「可人生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我不能老是依靠梦中和赵郎相会来安慰自己,我实在不想再那样活下去,我得另找一个男人,过上自己的正常生活,刚才阿姨由梦中醒来,发现你居然是个少年!惊慌之余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就是上天派来助我脱离苦海的可爱小天使么?所、所以也未经你同意,便、便……」
言及于此,她已羞愧得说不出话来,毕竟作为一个传统女性,竟主动和一个陌生少年,连她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一片黑暗中,无月浑身每个细胞都亢奋起来,颤声道:「结果呢,您觉得是不是?」
君夫人幽幽地道:「当然是啦!只是不知,你、你愿不愿做我的那样一个男人?」
无月和她相交不深,更谈不上有何情意,按说发展成目前这种关系已违背他的做人原则,可她所表现出来的伟大母性令他既敬佩又仰慕,能帮助这样一位母亲解脱对亡夫的依赖也是件功德圆满之事,最后,本能的欲念还是驱使他说道:「我愿意。」
君夫人笑道:「那就好!阿姨这把年纪不适合嫁给你,那会被人看笑话的,你就做我的小吧。阿姨家在洛阳,你去了只要说找赵家花园的君夫人,当地人都知道,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洛阳找我。」
无月点点头,「好的,我会来的。」能在洛阳有一个落脚点倒也不错,继而加力,痒地说道:「可是,我去找君姨干嘛呢?」
君夫人浑身绷紧,娇吟着道:「噢~找阿姨玩儿啊,玩什么都行!你是阿姨的小……」
无月低声呢喃着,声音又娇又糯!
她猛烈地前后起来……
她怀中抱着的是无月,脑子里幻化出赵郎那张英俊的脸庞,她把得紧紧,幻想成,无所不用其极,她要让他!
然而杀人一百、自损三千!无月牢固,不动如山,刺激所带来的致命悦感却令君夫人,令她如此蚀骨!何况无月岂非等闲可比?一刻多钟之后,她倒嗷嗷……
她在欲海汹涌波涛之中载浮载沉,脑际晕陶陶一片空白,身子热烘烘若凌云端,心怦怦乱跳似要蹦出胸窝,无论多么努力也排不尽胸中闷气,嘴始终张得不够大,跟不上她那狂喘不止的呼吸节奏……
天啊~这是什么感觉?既刺激又舒服,简直、简直就像要死了!
待她狂乱的喘息渐渐平复,神智稍复,但觉依然涨得满满、火热一片,那根令她蚀骨的……也不知他没有?但觉……她顾不上再考虑这个,实在渴望那阵阵不似人间的感觉,她还需要,比刚才更加需要,她又动了起来……
天啊~这是怎样的一个少年啊!偏偏还会动的!她从未发觉自己在榻上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再不用去幻想去世多年的赵郎的模样,她只需动得百来下,那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便会接踵而至……
半个时辰之后她已筋酥骨软,无力再动,颓然倒下,仰躺在呼呼狂喘,四肢大张、瘫软如泥,养精蓄锐多时的无月翻身上马,精力充沛如猛虎,按住她又是一阵蹂躏,也不知怜香惜玉!
到得此刻,君夫人已记不清攀上过多少次灵欲之巅,但觉一直未曾,令她一次次,麻木不堪,搞不清他到底,只是但愿,别又怀上吧……
且说小米和百媚夫人在那边下棋。她在棋枰左边一片白子的空档内下了一颗黑子,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看小米,如受惊的小鸟般畏畏缩缩,说实话,她压根儿不会下棋,还是最近看小米姊弟俩下棋时加紧学习,多少会了点儿,今晚为了一次次下错地方可没少挨尅,看他一付青筋暴跳的模样,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实在有些怕怕。
小米猛拍案几咆哮道:「哪儿咋能打入?里面就那点儿空档,周围全是白棋,岂能做活!你的到底会不会下棋啊?」
她脸上涨得通红,忙不迭地拿起那颗黑子,嗫嚅着道:「那、那你看,我下、下哪儿合适呢?」
小米怒极,一把搅乱棋枰上纵横交错的黑白子,「若每一步都要我教您怎么下,岂非我自己跟自己下棋?还有啥意思?妈的不下了,睡觉!」言罢直挺挺地躺倒在榻上,呼呼直喘粗气!
不知怎地,他生气的模样也是如此可爱!自从和他好上,她但觉魂儿都被勾跑了,可二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脾气越来越坏,动辄发怒,令她害怕,可她觉得这才像个男人,她喜欢这样的男人,越看越爱,简直爱死他啦~可气大伤身啊!
她知道小米是在赌气,他其实很想下棋的,忙重新分好棋子,将棋枰端到榻上,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米别生气啦,咱俩再下一盘,我也得多练练手才能下得好啊。」
小米坐起身子,没好气地道:「这盘我让你二十个子,看你还有没有脸再输!都不知您的脑袋咋长的,瞧瞧人家燕小姐,让我八子我都赢不了!」
百媚夫人脸色一沉,把棋罐子一推,气道:「那你找她下棋去好啦!哼~也不拿镜子照照,人家压根儿不愿搭理你,还非要用热脸去蹭人家的冷!」
小米气急败坏地吼道:「就是天下人都不搭理我,我的也不要你来陪我下棋!」
她眼圈一红,忙扭过头去,赌气不理他。僵持半晌,小米终觉无聊,不下棋真难熬,只好下矮桩陪笑脸:「嗨~算我说错话了,还真生气了啊?」
她心里一软,每次生气,小米最终总还是会让着她的,只是一时间放不下脸子,板着脸说道:「哪能呢!来吧,咱俩接着下。」
唉~她的棋艺总不见长进,看他那脸色,晕~好像又下错了?好在他没再发飙,只是闷头围剿她的白棋,吃掉一块又一块,仔细看看,除了右上角那块挤得密密麻麻的白棋,其它地儿的白子都是些散兵游勇,全成了他的盘中餐。
她对输赢无所谓,只要小米高兴就行,她把双腿渐渐分开,有意无意地把睡袍下摆撩开了些,若隐若现地露出裙下风光,里面啥也没穿……
小米全神贯注在棋枰上,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她伸出白花花光溜溜的右腿,用脚尖勾了勾他的腰,渐渐使劲儿,他还是没反应。自见到燕小姐之后,小米眼中就只有那个小美人,好一阵儿没和她亲热过了,她忍不住把脚尖移到他的双腿间,撩拨那……
小米这才抬头瞄了一眼,不耐地皱眉道:「您就别亮出来丢人啦,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她不以为忤,吃吃地道:「难道燕小姐的就……你那么喜欢她,若真和她成了亲,怕莫要每夜都得好几次吧?」
那座帐篷顿时就起来了!天啊~这孩子真是没救了!无论如何,她的目的达到了,刚好棋已下完,收拾一下,她和小米相拥而眠,伸手摸去,却被他一把推开,「别闹!我想睡了。」
接下来任她如何,小米始终兴致全无,下面倒是鼓得高高,想的却是那位美人儿!被百媚夫人扰得无法入眠,脑际浮现出……他终忍不住溜出去想找那位小姐聊聊,她伸手拉他,被他甩开。
他来到五号上房轻推房门,里面闩上了,推不开,他迟疑半晌,母亲也在里面,敲门进去叫走燕小姐总是有些失礼,正待离开,隐隐听得房中传来阵阵声浪语,他不禁大惊失色!里面咋会有男人?燕小姐还在呢!想撞门又怕她生气,忙回房向百媚夫人说起这件蹊跷之事。
她也是大感古怪,那房中只有君妹和燕小姐,怎会如此?忙携小米跃出窗外,掠向五号上房窗外那座抱厦,两扇格子雕花窗户虚掩着,她轻轻拉开,阵阵颤音顿时扑面而来,她的目光何等锐利?黑暗中凝神看去,便瞧见绣榻上被翻红浪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