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握住他的手探入衣襟,上下梭巡一阵,似在教他该摸哪些部位。他这才发觉夫人已换上一袭宽松的睡袍,高耸柔胸半掩,里面啥也没穿,掀起阵阵白花花乳浪,黑暗中若隐若现……
夫人象母猫一般乱叫起来,「皮儿……噢!受不了,我要、要男人!」
感觉夫人很亢奋的样子,他很是奇怪:就这样摸几下,至于爽得那样么?默算时间,热水该烧得差不多了,说道:「夫人,小的去看看锅里。」
水果然已烧好,夫人总算同意他点起烛火,顿时现出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刚才一阵揉弄,夫人睡袍腰带已松、胸襟散开,露出……
见他目光灼灼地盯视着自己细的前胸,柳如霜不以为意,刚才浑身上下都被这孩子摸遍,还怕他看么?玩了这么半天,皮儿下面那根幼苗一无反应,这样的孩子跟小丫鬟其实也没啥差别,至少眼下自己大可放心,索性拉开胸襟露出大半个高耸前胸,咯咯笑道:「我的孩子,想看阿姨这儿是么?阿姨就让你看个够!」
他这才发觉夫人不仅高大**、成熟妩媚,胸前真是好大啊!只是已略微隆起、有些赘肉,中间有条较深的横纹。
见他目光移向自己下面,柳如霜作势欲掀起睡袍下摆,「还想看阿姨撒的地方么?阿姨索性也让你看个清楚!」
不知怎地,他却隐隐觉得不妥,低头不敢再看,匆匆跑进厨房一桶桶地把热水提到卧室中,灌入屏风后那个大浴桶,又注入适量清水调好温度后,打算退出到暖阁中听候传唤。
却听夫人唤道:「你不用回避,就留在屋里侍候阿姨洗澡吧。」
言罢她从床下拿出夜间用的小盆儿,脱下睡袍露出肥白羊一般身子,光溜溜地蹲在小盆上淅淅沥沥地开始撒,下面好大一片浓密的萋萋芳草,从正面看不到头,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散开的液如瀑布般洒下。他从未见过女人撒、更未见过中年妇女蹲在自己面前撒,而且如此之近!
见他看得津津有味,柳如霜笑道:「孩子,干嘛老盯着阿姨这儿看?」
「小的撒只有一股,夫人的咋会散开?」
「阿姨婚前撒也是一股,女人年纪越大撒的就越散。」
「为什么呢?」
「因为被男人弄的次数多了呗,撒就会散开。」
柳如霜拿起先前脱下的亵裤仔细看看裆部,又嗅了嗅,皱了皱眉。他顺着夫人的目光看去,见裤裆上有一团明显的湿迹。
撒完后夫人抬高甩了几下,似想把液甩干净,随即用亵裤擦拭下面。
皮儿不解地问:「夫人咋不用小帕儿擦呢?我娘都是那样的。」
「今天亵裤湿了,不能再穿。」柳如霜随手把亵裤扔进另外一个小盆儿里,「咦,你咋知道你的娘是用小帕儿擦下面?难道你见过?」
「小的从小一直跟娘睡,当然知道了。」
柳如霜笑道:「看来你是个离不开娘的孩子,莫非把阿姨当成你的娘来爱了?这也好,阿姨别的爱不能给你,母爱倒是没问题。」
她光着白花花的硕大走向屏风后,胸前乳波甩得更厉害,回眸一笑百媚生、朝他招手道:「你也过来,待会儿帮阿姨搓背。」
她惬意地泡在热气蒸腾的热水中,让皮儿为她搓洗,但觉越来越涨!
她则仔细地搓洗下面,里面也伸指进去清洗一番,刚才被皮儿伸进去摸过,也不知是否干净,怕感染,谁知今晚敏感得要命!她呼吸变得急促、玉颊涨得通红,忘情地呻唤几声。
她从未发觉自己的身子出现如此明显的变化、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或许跟这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激发出自己旺盛的母爱天性有关?她觉得从未如此急切地需要男人!
眼前这孩子还不能称为男人,但好歹也是未来的男人,就当娈童玩玩吧,「我的孩子,你也脱了进来跟阿姨一起洗澡。」
帮孩子搓洗一会儿之后,白生生的稚嫩小身子引发阵阵蓬蓬勃勃的母爱天性,忍不住将孩子抱进怀中,左手托住他的后颈忘情地呻唤道:「乖孩子,来,噢!阿姨好想……」
这孩子眯缝着眼、嘟起小嘴的动作就象婴儿般可爱,她低头密密亲吻白里透红的可爱小脸蛋,「哦~乖宝宝,阿姨爱、好爱我的乖孩子!」
浓浓母爱与旺盛欲念似乎相辅相成,汹涌浪潮此起彼伏地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深处难禁,似痒到心尖儿上了!子含已许久未让她满足了!她痛苦不堪地撕扯着长长秀发,龇牙咧嘴地娇吟起来:「我的孩子,以前阿姨怕你哪天突然变成一个男人,现在阿姨但愿你就是个男人……」
不知不觉间她已跨骑在皮儿身上,腰肢蠕动着快速前后……她一时竟未醒过神来,直到……
柳如霜脑子一阵发懵、不知发生何事,忙停下不动,仔细感觉下面的变化,天啊!它竟已硬梆梆的,向上贴在他的上!近二十年未曾有过这种敏感处被反复磨蹭的感觉,它似乎还挺长、特别长!顶端已抵到她的那颗娇蒂,那是她的兴奋发源地之一,虽非最敏感之处,却也难耐之极!
她双眼瞪得大大,忍不住大声起来。
她动了几下,让它重重地刮磨着敏感娇蒂,由于先前她幻想到梦中情郎已极端亢奋、已接近喷发的临界点,就这几下她竟也舒爽无比!「啊!啊!啊!!天啊!嗷嗷!」
晕晕沉沉间但觉它倏地绷直,隐隐有点头迹象,她忙移开下面,怕抹到要害部位上,还好皮儿在水中尚未出来,她脸红红地问道:「皮儿,你这儿怎么啦?」伸手拨弄那东西一下,水中看不清楚,只是感觉硬硬的。
皮儿难为情地道:「好像想撒,每次时就会这样。」
柳如霜起身跨出浴桶,一边擦干身子一边说道:「那你赶紧撒吧,看那东西能否消下去?」心中一动,或许皮儿真是仅仅因为急导致它变硬、并非真的已能人道?若是那样就太好了,自己这不算失贞吧?刚才还一直担心这事儿!
皮儿捂住下面跨出浴桶,匆匆走向外间,她忙跟过去,见他在暖阁中真的嘘嘘沥沥地撒起来,完后甩甩那儿,一切又恢复如常。
她暗自松了口气,但仍自责不已:自己咋就如此容易失控呢?无论如何,今夜之事都做得不对、严重不对!
她长叹一声:「皮儿,擦干身子出去睡吧,阿姨也要歇息了。」
皮儿抱起自己的衣衫走了出去,或许有些慌张,并未把门掩上,不知为什么,她也并未过去闩上房门,兀自熄灭烛火,上炕睡了……
近年来她始终睡不踏实,或许跟年纪大了有关,不象少女时代头一挨枕便一觉睡到通天亮。半夜迷迷糊糊间她又在和梦中情郎翻云覆雨,又自然而然地抱住身边塑像纵送起来,正欲求不满之际她被外间的动静惊醒,起身站在门边一看,见皮儿竟光着下面躺在暖阁榻上正在自!
作为有那方面经验的中年女人,子含和小奇的那东西她也见过,但她从未想到一个未满十二岁的小孩那儿会有那么长!
皮儿半躺在榻上……他小脸涨红,看起来很兴奋,轻微地呻唤起来。
柳如霜无比震惊!身体上的强烈反应迫使她躺回卧室炕上,眼前晃动着那话儿,它比塑像上的这根仍差得远,但毕竟是活的,皮儿也远远比不上梦中情郎,可却实实在在。她幻想着自己象先前在浴桶中那样坐上去,眼角已有浅浅鱼尾纹的圆脸涨得通红,喘息着、娇吟着,做着和皮儿同样的事情,只不过并非用手,而是用塑像下面的角先生。
作为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她已年华不再,却特别偏爱娇嫩,娇嫩的白里透红的少年,嫩嫩的白生生的小东西,她压抑不住地低声浪语。
角先生进来了,扭动得越来越快!
皮儿在暖阁中也已快爽到极限,睡前在浴桶中被夫人下面压住磨蹭一阵,加上急,那儿竟涨得那么硬,比平时撒时硬得多、隐隐生疼,他很害怕,然而见夫人很亢奋的样子,在她身下又不敢乱动,怕令她不快,一时不知所措。
后来夫人起身、他撒后就好了,他暗自松了口气,擦干身子回暖阁中睡了,迷糊间半年多来的生活浮上脑际,夫人的确把自己当子侄一般看待,与他同吃同住,夜里夫人睡卧室、他住外间暖阁,仅一门之隔,且卧室房门每月总有四五天就那么虚掩着,或许那几天夫人半夜容易口渴、方便他送茶水进去吧?
刚才便是如此,虚掩的卧室房门中隐隐传来夫人的喘息娇吟和其他古怪的声音,听得他面红耳赤,下一热竟又涨了!他下床撒,却一滴也不出来,反而硬得隐隐生疼,他躺回榻上,双手握住用力按揉、竭力想把它挤回原状,谁知竟涨得愈发严重,里面就像有把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