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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悍母与慈母
    无月四仰八叉地躺倒在绣榻上,锦被上阵阵幽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作为仙界迄今为止最有号召力的美女代表,娘不仅美丽绝世,且天生体香、醉人如酒,他最喜欢,嗅着嗅着睡意袭来,迷迷糊糊中但听细碎脚步声响,睁眼一看,是灵缇进来了,华琳跟在她身后,等在门外。
    灵缇的小手发红,是在冷水中泡过一阵留下的痕迹,他便知道娘定是转手就把裤儿交给她去洗了,可不对呀~娘虽是她的乾娘或者说是乳母,也不好意思如此虐待仙枝玉叶的公主吧?定是这丫头见了、象平时那样抢着去洗了。
    灵缇坐在他身边、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后方说道:“大哥,娘让华琳来叫我回去。”
    无月挥挥手说道:“那妹妹就快去呀,别让娘娘久等。”
    灵缇黛眉微蹙地道:“可好容易看见大哥,好想多陪你一会儿,娘也真是、有啥大不了的事儿?”
    无月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促狭地道:“不会也是要妹妹替她洗小裤裤吧?呵呵~”
    灵缇皱眉道:“大哥还说呢!你那两条裤头真难洗,害我搓了半天都洗不出来,乾娘那条也差不多。”
    无月无可奈何地道:“妹妹乃仙枝玉叶、身份高贵,往后别再做这些事了,传出去别人会认为咱母子俩不知天高地厚、太不晓事,我和娘可担待不起,算大哥求你啦!”
    灵缇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没说话。无月知道,这是她不接受的表示,没办法,这小丫头沉默寡言却倔强无比,认定的事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再说也是白搭,便转过话头与她瞎扯一通。灵缇一如既往地看着他,静静地听他说话,连嗯啊之类都省了,倒象他自言自语,很没趣,便也没了说话的兴致。
    这次从东天回来灵缇一直隐隐有些不安,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唯有在他身边心里才能稍稍踏实一些,委实舍不得离去。
    接下来是长长的沉默,灵缇对此习以为常,甚至很喜欢象这样静静地与他相对无言,无月却感觉静得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门外华琳催了好几次,灵缇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没多久九天玄女又走了进来,一把抓住无月的手想拉他起床,斥道:“小懒鬼、臭男人,大白天也要赖在娘的榻上,思春么?把被褥都弄乱了,快给我起来!”
    无月一把揽住娘的腰肢、挠她痒痒,吃吃地道:“我瞧娘才是熟妇思春了吧?您不把那条亵裤的问题交代清楚,孩儿不仅不会起来,还会给您点儿颜色瞧瞧。”他对娘身上痒痒肉的分布情况再清楚不过,挠得还不是娘最怕痒之处,多少给她留点余地。
    即便这样九天玄女也被他挠得咯咯直笑、可眼泪都出来了,娇躯缩成一团滚倒在榻上,很是难受地央求道:“宝宝别闹啦!咯咯咯~嗷~嘻嘻!才不会、哈哈、不会告诉你!”
    无月恶狠狠地道:“娘敢不说?孩儿可要下重手咯?”作势欲袭击娘最怕痒之处—腋窝下诱人的腋毛丛中。
    这句话对九天玄女威胁太大,她不得不屈服,急道:“好好~好!坏宝宝!娘老实交代还不成么?咯咯~小坏蛋快停手啊!哈哈~”
    无月也不为已甚,把娘搂得更紧,手上停止了挠痒动作。九天玄女仍心有余悸地道:“宝宝的手别放在娘的腋下附近成么?嗷嗷~别扯娘的腋毛,总感觉它要动、威胁太大!”
    “孩儿遵命!不过总得给手找个合适的安身之处……”无月把手移到娘那高耸柔软的上、隔着胸襟感受着怒耸峰顶那颗大大的凸点,搓得它更大更挺。
    九天玄女一把打开他的色手,娇嗔道:“坏宝宝,对亲娘都要动手动脚,越来越不规矩了。”
    无月在娘那玉璧染晕般美丽的脸上香了几口,吃吃地道:“娘再不老实交代,孩儿还有更不规矩的举动哩,甚至污了娘的身子、搞大娘的肚子都有可能哦!”
    九天玄女脸上一红,天啊~宝宝这话竟刺激得她难以自已,涨红的一阵奇痒、又流出好大一股,真是好想宝宝按住自己、把硬梆梆的嫩捅进难禁的强行,她不禁夹紧双腿、不安地扭动着腰肢,看着他娇羞无限地道:“娘说了实话之后,宝宝可不许象平时那样笑话娘哦?”
    “不笑就不笑,快说!”
    九天玄女把臻首埋进他的颈窝,低低地道:“自打半个月前见了宝宝遗精的裤头,上面那股浓浓的味道让娘亢奋莫名,这几天刚好是娘的生理期、真是好难熬啊!其实,娘这年纪也是最、最想那个之时,所以留下宝宝的两条裤头不洗,夜里熄灯后躺在榻上一边嗅着那股刺激的味道,一边……”
    她说得声若蚊呐,言未毕已羞得说不出话来。
    无月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一边干啥呢?是不是象孩儿一样、放飞幻想的翅膀摸自己这儿?”他的手揉向娘大丛毛中那个温软小窝。
    九天玄女赶忙拉开他的色手、夹紧双腿,羞不可抑地点点头,又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娘摸着摸着就、就流出许多……黏乎乎的水水……嘤~坏宝宝非逼娘说!”
    她随即脸色一变,抬头瞪着无月恶狠狠地说:“坏宝宝也该老实交代,是想着哪个女人自的?是不是娘娘?”
    无月无可不可地点点头,其实梦中恍恍惚惚、那个女人的面容异常模糊,只知道挺丰满成熟,具体是谁自己也不清楚,不过防守之后必定要反击,他也问道:“娘也该告诉孩儿,您的梦中情郎又是谁了吧?”
    九天玄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老实交代,这几天跟娘娘在一起是否有了猫腻?”
    无月皱眉道:“娘这就不对了,孩儿已交代得清清楚楚,您别打岔转移话题,这招对孩儿没用,快说!”
    九天玄女脸上一红:“娘这种年纪的女人最想那种精力充沛、干起那事儿来就不要命的小仙童,梦中情郎自然就是这一类啦。”
    无月毫不含糊地道:“您当我是三岁小孩啊?说得如此笼统可别想蒙混过关!快说,具体是谁,孩儿好为您撮合撮合。”
    “这个……那个……就是、唉~怎么说呢……”九天玄女玉颊酡红,腰肢不安地扭动着、扭捏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无月呵呵笑道:“不会是孩儿我吧?”当然这纯属玩笑而已,他与娘一向如此,开起玩笑来荤素不忌,谁也不会当真。
    谁知九天玄女把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竟真的点点头!“宝宝,娘也不知咋回事儿,生理期这几天梦中尽是和你做那羞人之事,明知不对却欲罢不能,理智上越抗拒脑子里偏偏越要想……弄得自、自己夜里难受得睡不着……该咋办啊!”
    无月慨然说道:“娘说说都梦见些啥?让孩儿帮您想法子解决。”
    九天玄女腮晕潮红、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啐道:“你又有啥法子解决?莫非……坏宝宝,娘的春梦竟也要打听,太过羞人,不说也罢!”
    无月不干,威胁道:“娘敢不依,当心孩儿……”他的手又放到攻击出发位置。
    九天玄女再度屈服,忙道:“好好~宝宝别挠,娘说就是!嗯、娘……嗨、我……”把脸深深埋进他耳边的枕上、一直嗯嗯啊啊地不见下文。
    无月再次作出威胁手势,非逼她说不可。
    九天玄女才支支吾吾地呢喃着道:“那天夜里娘、娘梦见似乎是娘娘,正、正侧躺在宝宝身边喂你吃奶……虽然你到现在还在吃娘娘的奶,可不知怎地,娘心里很不舒服,总想着本该自己在榻上陪宝宝的,从你还不会走路开始,娘便时常像娘娘那样哄宝宝睡觉。这也罢了,后、后来,娘娘竟开始玩宝宝这根硬梆梆的小鸡鸡,然后坐上去吞下它,使劲儿地夹紧它来回起来……”
    无月暗自吃惊,娘的天眼竟如此厉害、自己与娘娘欢好之事已被她感应到了么?这可就不妙了,往后我要干坏事儿岂非全被娘发觉?便问道:“娘竟梦见孩儿硬梆梆的小鸡鸡?您又没见过,梦中也该有所本才对呀!”
    九天玄女梦呓般地说道:“娘见过宝宝的小鸡鸡,那是六七天之前的那个晚上,就在你那间屋里,青霓回娘娘寝宫有事去了,宝宝只好独睡,你睡觉一向爱踢被子,娘怕青霓不在没人管你,半夜过来替你盖被子,娘轻轻推开房门,唯恐吵醒你,可眼、眼前的情景却令我……”
    无月先是松了口气,原来并非娘的天眼有那么厉害,继而心里一紧,急道:“娘看到什么啦?”
    九天玄女颤声说道:“看到宝宝呼吸急促,双手握住上翘的小鸡鸡正在手,嘴里反复直叫:好的娘啊,好热好多水水,孩儿要、要妈妈的、!最后一刻宝宝吼叫起来、双手猛地加快,小鸡头猛烈地跳动起来,由中狂喷而出,四射飞溅,喷得老高!”
    无月听得大感难为情。片刻后九天玄女又接着说道:“接下来这几天夜里娘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总要想起宝宝自的撩人景象、忍不住要把手指塞进湿漉漉痒酥酥的,来回,幻想宝宝正在妈妈的,做那等娘极其不屑、认为只有妇才会做的勾当!”
    那天夜里梦见娘娘和宝宝那个的时候,她尤其难受,下面湿痒得更难受!然后娘娘消失,只剩宝宝沉睡在床,她着魔般怦然心动,身不由己地缓缓飘向宝宝,躺到娘娘刚才的位置上宽衣解带,高耸酥胸上现出两只略微下垂却异常肥硕的大白奶,缓缓俯下上身,大大的吊奶垂到宝宝脸上,膨大涨硬得隐隐发疼的头抵在宝宝唇边来回磨蹭……
    哦~从前为宝宝哺乳的温馨场景浮现眼前,酥麻之感由大传遍全身,宝宝叫了几声娘,张嘴含住本能地使劲啯吸起来。她下面又有一大股欲水涌出,伸手摸向小鸡鸡,轻轻把它拉出裤头、如珍宝般握在手中,哦~好热啊!她蹲在宝宝身上,湿热的玉门已张开、对正小鸡头缓缓下沉,多年未曾有过的充实感又回来了!
    阵阵快感实在销魂,令她头晕目眩,她娇喘几声,俯下上身把头垂到宝宝嘴上,让宝宝边吃妈妈的奶边妈妈的,快感分外强烈!宝宝竟然梦见妈妈,妈妈就给你吧!她忍不住前后蠕动起来,小鸡头紧紧抵住口来回撬动研磨,强烈快感远超想象!她收紧把小鸡鸡夹得紧紧、加大了蠕动幅度和力道,发出阵阵噗嗤水声,大声呻吟起来……
    她不仅要满足,也要给宝宝足够的快乐。噼啪水声越来越响,销魂的蠕动变成疯狂的旋摇,久旷之身难耐如此剧烈的刺激,她已被难言快感轰得头晕目眩,下面好痒啊,嗷呜~呕呕~妈妈要,使劲儿、妈妈的呀!
    伴随着一阵尖叫,她已到了!宝宝似也爽到极致,使劲向上一顶、一泻如注!然后她就看见了过世的丈夫,他竟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正在猛烈耸动呻吟着的母子俩,她羞愧欲死,母子竟被丈夫捉奸在床,该怎么向他解释啊!
    九天玄女的话令无月血脉贲张,忍不住搂住她狂吻一通。九天玄女嘤咛一声、象征性地推拒几下便放弃抵抗,勾住他的脖子、樱唇大张,舌尖探出,臻首微摇着与他热吻起来,动作疯狂而炽烈,呼吸渐渐急促并陡然娇吟起来,越来越大声,摇头皱眉地颤声道:“宝宝别、别亲啦!再、再亲娘快、快忍不住啦!”
    她越是这样说无月反而越亢奋,一心想挑逗得娘忍不住,吻得愈发热火朝天,色手在丰硕上肆虐够了,又转移到娘,隔着亵裤也能感觉到里面的湿热柔软,亵裤两侧毛茸茸的、蹭得他手上痒酥酥,轻扯几下娘的长长毛,指头在娇蒂部位揉搓一阵,逗弄它渐渐膨涨为硬硬的大黄豆,继而下移到最柔软之处,旋转着揉弄起来,指头被弄得湿湿、随亵裤陷入温热柔软自己的小窝之中。
    九天玄女臻首连摇,难过得直叫:“宝宝不要啊!这样弄、弄……娘好难受!”
    无月但觉娘的妙手伸过来捞住小帐篷揉捏起来,似不过瘾又将硬梆梆的儿掏出,上下起来。他脑际轰然一声,天啊~娘的动作好好!这不是邀请孩儿娘的姿态么?
    他翻身爬到娘的身上,也顾不上亲吻了,一口叼住胸襟上大凸点轻咬啯吸起来,拱进娘双腿间抵住她的牝户部位猛烈地耸动起来,就像和天后那样。
    “嗷嗷~”九天玄女的双腿把他夹得紧紧,腰胯高高拱起使劲儿地上下旋摇起来,长满毛的部位重重地挤撞磨蹭着他的硬,爆发出一声惨呼:“天啊!宝宝,咱俩快失控啦!”
    无月耸动更急,娘说错了,不是快,而是已经失控!但娘有句话说对了,那天他幻想着手遗精的对象就是娘!他双眼血红已欲罢不能,低吼着只想尽快进入娘的体内,把涨硬生疼的长娘生下自己的产道、占有娘的身子,把娘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顶得越来越重,双方的耻骨不停地相互撞击、重重地研磨。
    九天玄女叫得越来越大声,实在受不了,一手扯开胸襟和肚兜上沿,现出颤巍巍的柔软大白奶,艳红蜜枣顿时陷落,被无月死死咬住猛烈地轻咬啯吸起来,嘴里的所有部位和力道全用上了!
    他撩起娘的裙摆去脱她的亵裤,九天玄女再度象征性地按住他的手,却是如此无力,他轻易挣脱,不屈不挠地继续脱,九天玄女挣扎几下之后抬起,似配合他一般让他顺利扒下了亵裤。
    九天玄女大片黑森林顿时被他尽收眼底!萋萋芳草掩抑间那条长长的血红大峡谷勾魂荡魄,上方肉褶间红珠,下方玉门水光一片,红红的宝蛤口张合不已,似在欢迎宝宝回家。
    无月又放弃已涨硬到极限的大,埋首娘的叼住红珠啯吸不已,就像吃奶般舌尖死死抵住它来回扫动,每扫动一下娘便会嗷嗷叫一声,继而转战玉门、啯住涨红湿热的宝蛤口炽烈地吮吸起来,缕缕热汁被吸进嘴里、喉中呼呼急喘不止,想吞下差点呛着。
    在娘叫得最销魂之时,他的舌尖破体而入,钻入热热的宝蛤口之中肆虐搅动起来。九天玄女抬起把牝户竭力顶向他的嘴,似嫌舌尖不够深入,于是他又换上中指,进入后如汪洋中一叶小舟、滑来滑去,从娘更加猴急的迎合动作来看显然还是不满意,他又加入食指,搅动一阵,渐渐发出噼啪水声、越来越响,娘叫得更大声但表情很难受,效果似乎仍不好!
    他没招了,打算换上硬,与娘贴胯交股、挨挨凑凑地急欲入巷。
    九天玄女这下死活不干了,牢牢抓住硬不让回家!颤声说道:“宝宝求求你!不要妈妈的水门,噢!宝宝若实、实在想……就、就进入妈妈的旱道吧!”
    无月不懂:“旱道是啥?为何就不能妈妈的水门呢?”
    九天玄女言道:“旱道就是……哦~反正娘会教宝宝的,以前娘在经期你爹就弄过娘的旱道,他说挺舒服的。仙界虽无母子禁忌,但让宝宝进入娘的太对不起你爹,往后梦中会无颜面对他,不好交代,娘也很怕怀孕。”
    她翻身趴在榻上、高高翘起左右摇晃着,示意无月跪在她身后,柔荑握住硬让小鸡头沿湿滑幽谷上下磨蹭一番,不时在玉门边流连一会儿,涨开的红红亲吻着蛤口。无月以为娘示意自己挺入,正待有所动作,却又被娘牢牢握住,无法入巷。
    “宝宝,娘只是在儿边蘸点儿水水,方便进入旱道。”九天玄女又把小鸡头上移到她的,这才示意无月往里顶。
    他稍稍用力、淌满汁的小鸡头便整个挤入小小的之中,感觉里面不象娘和天后的水门中那般湿滑,难怪娘要称之为旱道了,但也不象他想象中那般崎岖难行,估计正如娘所说、是经过爹多次开垦的结果吧?
    他轻轻几下,娘黛眉紧蹙,似有些疼、娇呼一声。他只好暂时停下,半晌后才接着起来,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得很慢,也不太用力,数十下之后他干脆停下了。
    九天玄女闷闷地道:“宝宝干嘛不动?难道不舒服么?”
    无月嗯了一声:“娘似乎有点疼,您也不太喜欢这样吧?”
    九天玄女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因为里面不够湿滑,磨得有些疼,宝宝可扯出小鸡鸡,多蘸些再进来,娘这样跪久了也累。”
    无月依言拔出陷入中的小鸡头,打算按娘的吩咐做。九天玄女翻身仰躺下来,分开双腿接纳了他的。无月握住长凑向那条欲水横溢的粉红幽谷之中,小鸡头挤开磨蹭着嫣红色玉门,刺激它沁出更多蜜汁。
    母子间如此敏感部位亲密接触,那种感觉……天啊~实在令他头晕目眩!简直比进入天后的牝户更加销魂蚀骨!徜徉于边久久不愿离去,小鸡头上已糊满汁,仍热衷于在玉门边滑来滑去。
    九天玄女也感受到极大快感,并未干涉的放肆举动,她的呼吸再度急促,眉尖上挑、美眸微阖,大大杏眼含娇带媚,每当小鸡头陷入蛤口中时便会大大娇吟一声,已变为血红色的蛤口也随之张合不已、象小嘴般吸吮着,似想把它吸入其中!
    如此景象令无月心头阵阵火起,索性往前一耸,整只小鸡头顿时滑入湿热水门之中!
    九天玄女脸上风云变幻地一声,皱眉咬牙地颤声道:“噢!这样不行!说好的,宝宝不能妈妈的水门!这样咱俩虽然舒服,可对不起你爹啊~呜呜!好难受啊!”
    无月一向畏娘如虎、不好逞强,忙将小鸡头退出洞外,被小鸡头挤开撑大的蛤口一时未能合拢,蠕动张合着露出一小片血红、就像婴儿的小嘴,被小鸡头带出一缕蜜汁,拉出亮色丝线。九天玄女难忍中忽地又变得空虚之感,拱起往前一送,顿时又将小鸡头整个套入热烘烘滑腻腻的瓤内。在无月想往里顶时她的又往后一缩,小鸡头再度滑出。
    母子俩便如此玩起了小鸡头在蛤口中滑进滑出的游戏,极为敏感之处如此反复刮磨产生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无月开始加快浅浅的节奏,看着内粉红被刮得翻进翻出,他脑子一阵发热,亢奋之际!小鸡头再度探入蛤口之中用力搅动,不知不觉间硬小半截已顶入娘的水门之中!
    但觉儿被一团团温热湿滑的软肉所紧紧包住,似有些蠕动着缠绕上来,进入娘的水门就是舒服啊!他加大力道就近在蜜道较浅处搅动研磨起来,毕竟擅自长驱直入怕被娘痛打,他虽然极想那样,可万万不敢冒犯娘的虎威!
    “嗷嗷!”九天玄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腰肢不由自主地开始轻微蠕动,继而力道和幅度渐渐加大,变成耸动旋挺,也不管如此动作简直就是无声的邀请!
    无月顿时热血冲头,脑际轰然一声!浑忘了一切!他不假思索猛地往里一顶,小鸡头顿时重重到底、撞上比天后稍深些的!长仍未齐根没入,所以撞击力道可想而知!敏感抵在娘最热最湿最深处的感觉实在美妙,他舒服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
    九天玄女更是双眼瞪得大大,黛眉紧锁,发出一声长长的销魂娇吟,空洞的眼神如宇宙末日来临、晶莹闪亮的光瞳又如同群魔乱舞之狂欢!继而腰肢疯狂地纵送迎合起来,竭力想与心爱的宝宝结合得更深更紧密!
    无月虽然爽极,但头脑一时发热无意间闯祸、怕挨板子,一时不敢乱动,想瞧瞧娘的动静再说,嗫嚅着道:“娘,孩儿刚才不小心……”
    他嘴里虽这样说,却并未做出相应的纠错举动,就这样紧紧挤在火热一片的口上,感觉其中仍在溢出缕缕热汁,儿则被几圈湿热软肉蠕动啃咬着,除了半寸长的一截棒儿尚未进入,处契合得天衣无缝!
    “啊啊……坏宝宝!……只有坏宝宝才敢妈妈的水门!天啊!嗷嗷~捅得好、好深啊!呜呜呜~妈妈完啦!做梦都不敢面对你爹!呜呜~”九天玄女忍不住大叫呻吟起来,虽语含责备,却并无要他抽出之意,也依然纵送旋挺不止。
    无月的脸埋进娘高耸酥胸之中,闻着迷人乳香,嘴贴上丰满玉润、柔软性感、颤巍巍的大白奶,唇舌从深深中向上舔去,舌尖在暗红色上扫动打转,不时地舔舔蜜枣般饱满的大,随即含住大啯吸着、舌尖舔舐刺激奶孔。
    九天玄女的、尤其是大敏感之极,急促喘息呻吟着,忍不住小声叫出声来,筋酥骨软、娇喘吁吁,“嗷嗷~宝宝……娘的奶,、好痒啊啊!哦……”
    无月慢慢地,动作渐渐加快,一边吃奶一边的滋味真舒服啊。
    九天玄女收缩水门夹紧儿,扭摆着圆润光滑、洁白肥美的丰臀,发出销魂的浪呻吟:“哦~舒服!……宝宝、心肝,嫩娘的、好舒服!天啊~”
    她那雪白丰腴的随着宝宝的节奏起伏,她灵巧地扭动肥美的丰臀向上耸摇着,浪媚地娇吟着。
    小鸡头抵住尽头那团温热滑腻的软肉勾刺研磨,九天玄女完全沉浸在男欢女爱之中,敞开水门任凭宝宝的嫩来回,禁忌刺激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令她暂时忘记了羞愧。她杏眼迷离、双颊绯红、娇喘吁吁,不断溢出黏乎乎滑腻腻热汁,娇艳迷人的媚态和勾人魂魄的媚眼、快乐和在满是液的蜜道中发出的噗滋水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心醉神迷。
    无月撑起上身低头看去,娘的绛红和宝蛤口内的血红随着儿的而翻出翻进,如同艳丽的粉红花瓣,带有一圈圈肉褶的妙紧紧包裹、套撸、夹吸着儿,火热如她那红润柔软的小嘴舔舐撩拨着,舒服得浑身颤栗!
    他深深时娘也用力往上挺送迎合,他顺势加速,这样能结合得更紧密、撞击的力道更大。他和娘深深沉醉于母子乱之中,或许因为相互太了解,纵送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九天玄女忘情地着:“唉唷!乖宝宝……哦~小老公…………小老公……娘、娘不行啦!哎哟!宝宝把妈妈死了……啊……”
    无月已受不了,龇牙咧嘴地嚎叫起来:“妈妈的好剌激呀!嗷呜~我要、最爱妈妈的。噢!孩儿要、要射啦,好爽啊……”
    九天玄女知道宝宝快要到了,肥美丰臀竭力向上挺送扭摆迎合着他最后的冲刺,扭动着腰肢和,用力收缩,套撸啃咬着儿,缕缕蜜汁不断从溢出滋润儿。
    阵阵酥麻之感从和鸡头迅速传遍全身,刺激得无月性发如狂、不再怜香惜玉,重重研磨,使出天后刚教会他的、左右插花等招式。
    噼啪水声不绝于耳、越响越急,九天玄女经不起他的这一阵猛烈,欲火焚身,紧紧搂住他一阵颤栗,阴内火热痉挛着蠕动着夹吸已硬到极致的儿,雪白猛扭猛摇、浪销魂地大叫起来:“天哪!宝宝,妈妈的很舒服是吧?美死啦,哦!小坏蛋,妈妈快被、被宝宝死啦!嗷呜~不行了……天啊!妈妈受不了啦!射吧、射进妈妈的!啊~”
    无月急速用力地抖动,全力向中冲去,九天玄女也用力向上拱起丰臀迎合。在娘的销魂声中,无月阳关一松,小鸡头猛烈跳动起来,大股灼热之物由喷射而出,强劲地射进娘那久旷的妙深处、冲激着娇嫩敏感之极的花蕊!
    他趴在娘身上一动不动,硬尽可能深地契入娘体内、在又紧又热又湿的蜜道里剧烈跳动着。
    “嗷~天哪!得妈妈水门好、好痒!呜呼~小鸡头跳得好有力、射得好猛!太美啦!妈妈也快啦~宝宝得妈妈……啊啊!妈妈要咬你、夹你,吸进宝宝的最后一滴童子!”九天玄女把他抱得紧紧,阴内抽搐痉挛着夹吸儿,与他同时到了。
    无月的小鸡头剧烈跳动持续很长时间,直到最后一滴射进娘那梦一般神秘美妙的中。
    九天玄女把他搂抱在自己温暖柔软的怀里,激情后的儿依然插在她那痉挛不止的妙、不时脉动一下。她已从禁忌之欢的迷梦中清醒过来,羞惭不已地说道:“冤孽啊,老天!竟让宝宝进入娘的水门,被宝宝的童子灌得满满,再梦见你爹咋跟他交代啊?唉,娘咋这么冲动糊涂啊!”
    无月吻着娘那绝世美丽、后更添娇艳的酡红玉颊,安慰道:“这怎能怪美丽可爱的娘呢?千万别这样想,我爱您,您爱我啊,管那么多干嘛?孩儿自幼没爹,母子俩相依为命,娘是如此美丽娇艳,每次跟娘亲热孩儿都好亢奋,早晚都会这样。孩儿听说娘这种年纪的中年女仙最性感迷人、最需要满足,孩儿愿意用我的爱来滋润我美丽迷人的娘。”
    “小坏蛋,就会油嘴滑舌!”九天玄女打了他的小一下,娇嗔无限地道:“是呀,成天看着宝宝越来越可爱迷人,跟娘亲热起来总是动手动脚、探阴吸乳无所不用其极,娘也越来越忍不住了,无数个午夜梦回,心中满是空虚、寂寞,难耐时竟忍不住想到宝宝,自打有了那个春梦,便老是幻想着和可爱的宝宝颠鸾倒凤……唉,娘或许已注定逃不掉这段母子孽缘!”
    无月依偎在娘怀里,听娘讲诉从前她和爹的浪漫柔情、房事体验和爹形神俱灭后她久旷之身的饥渴,最后无限感慨地说道:“在娘的印象中宝宝还只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孩,可刚才和娘欢好时的猛劲儿,还真是厉害!唉~咱娘儿俩相互间的吸引力如此强烈,迟早会出事,罢了……宝宝该休息啦,弄了那么久!”
    无月扭腰不依:“不嘛,孩儿还没玩够呢,还想妈妈热烘烘的水门。”
    九天玄女脸上一红,咯咯娇笑道:“其实娘也没玩够,也想让宝宝再一次水门呢,里面还、还涨涨痒痒的,好舒服啊。”满脸娇羞之色地亲吻他的脸。
    他吻向娘的红唇,唇齿间激情依旧,手伸下去抚摸她的牝户,那儿湿漉漉滑腻腻热乎乎的,是如此迷人,怎么也摸不够,手指按揉着依然涨硬的红珠,娘又开始扭动腰肢,他的手指往下滑去、滑入娘那拒绝儿进入却终究沦陷的水门轻轻搅动。
    九天玄女夹紧双腿,难耐地扭动着丰腴,“坏宝宝,又来摸妈妈的水门,从小就爱这样,摸得妈妈好痒,摸过就想。乖宝宝不该摸妈妈的,那是生下宝宝的地方啊!咋总想着回去,总想妈妈的水门,和妈妈、妈妈的就那么舒服么?”
    无月做出很无辜的样子,“那只怪娘太美了,孩儿也是情不自禁啊!”
    九天玄女爬起来趴在他身上,握住依然硬梆梆的长仔细端详着:“一转眼宝宝就成了个小色鬼,小鸡鸡长得这么长、后这么硬,都能妈妈的了,以后妈妈痒了就让宝宝来、给妈妈止痒。唉~就怕宝宝得妈妈怀孕,也不知娘修炼的锁宫仙术是否保险……”
    她的脸移到宝宝下面轻舔儿,并含进嘴里啯吸着,温柔地揉捏他的两个蛋蛋。肥硕翘起在无月眼前,大片浓密毛和成熟迷人、滑腻湿润的牝户尽收眼底,忍不住赞叹不已:“娘的大好白好性感,肥真是好迷人!”
    他捧住娘的舔舐涨热的牝户,迷人的、令人心醉的成仙特有的发情味道不绝如缕,舌尖拨开挡道的卷曲毛和深色,挤进娘那无比神秘的水门,舔舐搅动着热乎乎的阴内,并不是啯吸水门,缕缕蜜汁被吸进嘴里,干脆吞下,据天后说成仙发情时流出的蜜汁可是很补的。
    “嗯~宝宝舔得妈妈……啊!”九天玄女含住硬,水门被宝宝舔得酥痒痒,丰肥忍不住扭摇起来,丁香妙舌加快节奏舔舐着小鸡头和,阵阵酥麻之感传遍全身。
    她那涨红的长长幽谷被宝宝舔得湿漉漉的,水门开始溢出更多,丝丝缕缕黏在他嘴上。她喘息着,扭摆着呻吟起来,樱桃小嘴开始上下硬,舌尖仍舔着小鸡头,不时也舔几下蛋蛋。
    她再也熬不住,转身面对无月骑在他身上,硬被毛茸茸压得贴伏在上,伸手下去扒开,儿大半陷入湿热幽谷之中,小鸡头硬梆梆地杵在她的上。她上身微微后仰,揉捏着那对颤巍巍的柔软大白奶,挤得不时变幻形状,纤美玉指不时地拨弄着嫣红大,原本雪白无瑕的娇靥被禁忌之恋的熊熊欲焰烧得绯红,迷离星眸闪动媚眼波。
    “坏宝宝把妈妈弄得好痒,妈妈要、要宝宝妈妈的水门……这回娘要在宝宝上面,让宝宝尝试一种新奇的美妙滋味……”她抬高,把湿热涨红的水门对正小鸡头,一手扶住硬,一手中指和食指拨开两片,将湿软滑腻的水门完全暴露在青筋暴跳的鸡头之前,腰肢扭摆几下,鸡头反复研磨娇嫩涨热的宝蛤口、发出吱吱水响,真是好舒服啊!
    她柳腰款摆几下、向下一沉,借助大量液的润滑,硬如铁杵的儿吱溜一声滑进水门之中,依然仅剩约半寸长一截在外,小鸡头重重撞击的感觉好爽!母子俩同时快乐得叫出声来!
    “呜呼,宝宝顶得好深啊!顶得妈妈里面痒、痒死啦!”她骑在宝宝身上用力下坐,硬深陷、小鸡头紧紧抵住敏感花蕊,开始缓缓扭动纤腰,硬硬小鸡头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研磨。
    “哦!宝宝的小鸡鸡好、好棒!挺得妈妈…呜呜……好舒服啊!,妈妈跟宝宝结合得好紧密啊,真想再也不分开,永远像这样爱我的宝宝,用妈妈的身子满足宝宝亢奋的……娘早说过,宝宝天生是娘的小情人,母子结合真是~好紧密,把妈妈水门涨得满满!噢!受不了!啊~嗷嗷~来,宝宝做起来,妈妈要爱你!”
    无月支起上身,母子俩面对面紧紧相拥而吻。九天玄女的满腔激情和爱如火山喷发、通过温软唇舌尽情渲泄,其中有着无尽温柔的母爱,但又绝非仅限于此,灼热情焰令他颤栗、将他彻底熔化:“娘好爱好爱我的宝宝!你爹走后,或许灵虚娘娘垂怜娘孤苦无依、特意把宝宝这个可爱的小天使送给娘作为补偿,自有了宝宝娘便不再寂寞,如今也被宝宝撑得满满,好幸福啊!”
    无月水深火热地道:“孩儿也好爱您!美丽的娘啊!”
    九天玄女在他身上耸动旋摇着,收紧的蜜道蠕动着不断啯吸硬,玉颊酡红、如云秀发披散脑后和香肩,星眸迷离、娇喘吁吁,肥硕柔软的大吊奶在胸前上下左右来回晃动,玉雪反复磨蹭撞击他的、发出噼啪响声,她那沉寂多年的旺盛经历长期饥渴后终于得到充分渲泄,在狂热追逐母子这一最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完全沉迷于无比禁忌刺激的快感之中!
    “嗷~宝宝的小鸡鸡太、太长啦!好充实啊!喔!妈妈喜欢宝宝的长鸡鸡……呕!好舒服好刺激!……喔!好久没、没这么满足过……”
    美艳成熟、丰腴性感的九天玄女被母子的禁忌快感刺激得,双手抓着丰满肥硕的双乳不停挤压搓揉,水门中溢出大量热汁,把大片浓密毛和咱俩的交接处弄得湿漉漉、滑腻腻的,娇柔婉转而又风浪的大叫声把久旷的空闺怨妇那种闷劲儿毫无保留地全部表现出来。
    无月被剌激得兴奋不已,被娘浪湿热的玉壶夹得好爽!哼哼唧唧直叫:“喔!亲亲的娘,美人妈妈,我爱、爱我的大美人……爱妈妈的!哦~心爱的娘、亲爱的浪,夹得好、好紧啊!呜呜~夹、夹得孩儿好、好爽好难受啊!”
    噗滋噗滋的水声使得母子俩愈发欲高亢。九天玄女已把耸动旋摇改为前后、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用力,小鸡头已涨硬到极限、与越来越热愈发多汁的口发生剧烈磨擦,越来越猛烈的快感火花四溅,在浑身上下、在脑际四处乱窜,把母子俩的如雪身子染成欲难收的艳红之色,躁热、亢奋伴随着疯狂的发泄,是盘旋于母子俩脑海里的唯一念头!
    长长的美丽纤发一绺绺、一缕缕如燃烧的褐色火焰在她的肩头和脑后猎猎飘舞,远山黛眉越蹙越紧,美眸微阖如烟如雾,急促地喘息着、大声娇吟着,不断地问:“嗷~心爱的宝宝,害得娘甘心为你堕落、不惜背弃你爹的可爱小天使,世间还有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母子本是天合,难怪娘娘……”
    她于迷乱中也似忽觉失言,忙闭嘴急摆狂纵直落、前后剧烈,吱吱水响已变成噗嗤噗嗤之声,液因猛烈的磨擦和鸡头与间的大力撞击撬动而变得愈发火热湿滑,久旷成熟、涨热红肿的妙无情地压榨啃咬着儿,其动作之猛烈疯狂、形如强姦幼儿!
    无月亢奋之余对娘的一时失言毫未留意,只是惊鸿般由脑际闪过、消逝,但觉娘的宝蛤口不断蠕动收缩,如小嘴般紧紧咬住儿,稚嫩敏感的小鸡头和惨遭妈妈越张越开的口的反复蹂躏,简直爽到豪巅!
    美艳丰腴的九天玄女已深深沉浸在禁忌、母子偷情通奸的刺激快感中!
    无月向上用力,迎合着重重顶向妈妈浪的,揽住娘的纤腰揉捏把玩那对跳跃着如同一对大白兔的丰硕雪乳,随即埋首于深深之间,叼住涨硬硕大的蜜枣猴急地啯吸起来。
    上下交攻引发的剧烈快感令九天玄女受不了地大叫起来:“噢~宝宝就喜欢吃妈妈的奶!哦~咬妈妈的,好痒啊!跟一样痒……宝宝下面喂妈妈,妈妈上面喂宝宝,这才公平,喔~天啊!母子用这种姿势真、真是好荡!噢~宝宝现在还在吃娘娘的奶,娘娘会不会也像这样边为宝宝哺乳边夹宝宝的小鸡鸡?天哪~受不了!想到那种场景妈妈就快嫉妒得发疯,跟梦中一样!”
    “哦~呼~妈妈真是太美了,奶奶肥大柔软……吃妈妈的奶好舒服啊!心爱的妈妈,孩儿要吃妈妈的奶……一辈子!”被无月揉搓出一道道靡红痕,大被他啯吸得愈发膨大涨硬,如成熟饱满的紫红蜜枣。
    九天玄女早已没了大庭广众之下那份雍容淡雅和娴静秀美风度,如饥似渴的妇般疯狂地蠕动旋摇着,娇靥媚而冶艳,声恐怕连庭院中都能听见。
    无月有些担心,好在灵缇不在,只是不知会否被小屋中的青霓姊姊听去?他刚想伸手捂住娘的樱唇,想想随即释然,青霓姊姊她们五个魔奴的三魂七魄被天后的无上仙术封住、没啥独立思考能力,恐怕即便听到也不知自己和娘在干啥,索性也叫唤起来:“亲亲的娘、心爱的妈妈太让孩儿着迷,真是爱死您啦!妈妈的水门……妈妈的好舒服哦!”
    他把住娘的腰胯奋力往上顶,小鸡头一次次地冲击研磨着娘蜜道深处娇嫩火热的敏感,但觉紧紧抵住的所在蠕动张合着涌出一股暖流,一阵麻痒,他全身都忍不住颤栗起来,亢奋之极的鸡头不知怎地忽然自发乱蹦乱跳地扭摆起来,在微泄、张合不已的口上乱钻乱拱,灵动如蛇头般寻缝抵隙、猛地钻入那道张开的小小缝隙之中!
    其中的火热、柔软和湿滑难描难叙,销魂之极!因尚有一小截留在蛤口外而被压得微弯的硬也猛地绷直、齐根没入!亢奋到极点,下如着火般涨热,他急需发泄!一股热流冲向涨硬到极点的长,又迅速传向鸡头和,如同火山爆发前的片刻沉寂,两颗猛地收紧,将滚滚不可阻挡的热流关在某处!
    九天玄女更加受不了,嘶声尖叫起来:“天啊!妈妈的被、被宝宝撕裂啦!哇呜~好、好痒啊!妈妈头好晕……受不了啦!要、要,妈妈好想!心爱的宝宝的妈妈想……噢!妈妈要儿子、要和我的小宝宝……乖儿子……啊!!噢呜呜!!”
    她再次到了,得声嘶力竭、!
    无月再也阻挡不住下汹涌热流前进的步伐,小鸡头在更加紧窄的火热销魂所在猛地跳动起来,比先前无规则的跳动更有节奏,大股大股热流由痉挛张合不已的如火山爆发般强劲喷出、射进那迄今为止对他尚显陌生的最深最热之处!
    九天玄女无力地趴在他肩上,紧紧抱着他的头,黛眉紧锁、杏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精致美丽的鼻翼剧烈地翕张不止,狂喘声中带出重浊鼻音,大大张开的淡淡红唇露出两排整齐玉齿,大声娇吟着喷出大口大口的粗气、如鼓风机吹出的热风般刮到他头上,美丽娇靥痛苦万分地扭曲着,容颜绝世的九天玄女、美丽的象征,此刻看去竟显得有些狰狞!
    无月紧紧搂住心爱的美娘,儿硬梆梆地杵在口中抽搐着、颤栗着,热腾腾仍不断喷出、反复冲刷着美娘那初次被破开也是最敏感之处。
    极致的满足、从未有过的剧烈,九天玄女已陷入昏迷状态,洋洋洒洒地泄完,眼下已小便、湿热幽谷中某处涌出大股大股的热,淋得处一片水湿,即便这样她那毛茸茸的仍本能地用力向下挤压,似想让正剧烈跳动着的灼热小鸡头契入得更深更紧!火热蜜道把硬齐根包住,痉挛蠕动着压榨啃咬不止,直到吸出心爱的宝宝最后一滴。
    骨酥筋软、心神俱醉!无月狂喘半晌,快要喘不过气来,儿未软、仍直挺挺地杵在蜜道深处,稍稍平复下来,娘的脸稍显平静,又回复了惊心动魄的美丽,变回绝世无双的九天玄女、他心中的爱欲女神,密密地亲吻着她那酡红的粉腮和吐气如兰的精致樱唇。
    良久良久之后,九天玄女似有所觉,把丁香妙舌伸进宝宝嘴里,探索着他的舌尖,轻轻扫动一阵,倏地紧紧相缠,如胸中浓得再也化不开的浓浓情焰、抵死缠绵……
    这是情至深处的另一种销魂感受,无月手抚她那光洁玉润的纤腰,滑向丰腴柔软、圆润雪白的娇美翘臀……
    九天玄女终于缓缓睁开美丽杏眼、如痴如醉地看着他。他忙说道:“娘,快把下面擦擦,别把床弄湿了……”
    九天玄女嘤咛一声,由如梦似幻、飘飘欲仙之中醒转过来,依言抬高,随手抓过自己的亵裤捂住玉门揉了几下,随即又轻轻擦拭尚未长出鸡毛、光秃秃地儿,似掩饰什么般地笑笑说道:“宝宝的比你爹那种毛茸茸的好擦多了,宝宝舒服么?”
    瞥见床褥上一片狼藉,她顿时羞不可抑,手忙脚乱地起身收拾,但觉被宝宝弄得如此狼狈有失严母威风,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她一向对宝宝独断专行、不愿象天后那般娇纵于他,在无月心中留下强势威严、凛然不可侵犯的严母形象,他心中忽地涌起一阵冲动,很想趁势挑战严母的权威,遂揽住她的柔软腰肢戏谑地道:“我亲亲的娘啊,刚才孩儿侍候得您如此舒服,都床啦,呵呵~羞也不羞?孩儿可以转变一份啦,可以替代您心中爹的位置、做娘的主人了吧?”
    九天玄女瞪他一眼,板起脸来斥道:“少来!在床上妈妈是宝宝的女人,任由宝宝胡作非为,可以把宝宝看着亲亲的小丈夫,可在平时宝宝仍是我儿,还得乖乖听娘的指挥,若敢不从当心挨板子!”
    娘还真是,翻脸比翻书更快,如此疾言厉色立即唤醒无月对娘与生俱来的敬畏之心,忙恭恭敬敬地低头认错:“嗯~娘说得有道理,孩儿听话就是。”
    “这还差不多,这才像娘的乖宝宝!啵啵~别垂头丧气,娘会疼你的,尤其在床上这个小和尚头更不能垂头丧气哦!”九天玄女总算找回了平素对宝宝那种颐指气使、咄咄逼人的强者心态,这才满意一笑、恢复正常表情,俏皮地拍了一下,千娇百媚地站在他面前。
    无月被眼前这位美艳丰腴、成熟性感的裸女所深深迷醉,哦~我的九天玄女娘娘、我心爱的娘啊!您是苍天创造的杰作、美丽的化身!
    作为绝代倾城的中年美妇,一声冰肌玉肤仍如此的光洁白嫩,体态欣长而不失丰盈,婷婷玉立、凸凹有致,依然如此挺拔健美,双乳坚挺、丰腴圆翘,如熟透的蜜枣般撩人心怀、令人垂涎三尺,腰肢依然纤细、柔韧,平滑圆润,丰腴呈现令人陶醉的夸张曲线,修长挺拔的双腿让人浮想联翩……
    尤其浓密柔软的下,肥厚的紫红色半遮半掩着的玉门最令人痴迷,令他心动神摇,怎么也看不够、玩不腻!缕缕仍缓缓从水门中溢出,牝户幽谷中湿漉漉地满是白浆。
    九天玄女有些难为情,美丽娇靥掠过一抹腮红、如玉璧染晕,娇声地说:“坏宝宝,色迷迷地看啥呢?”
    “我的九天玄女娘娘真美啊!孩儿咋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呢?”无月起身搂抱住她,脸贴在丰腴柔软的之间,双臂环在纤腰上,脸轻轻摩挲着依然涨硬的大,双手不停地揉捏着曲线优美的。
    “娘也一样、咋也看不够我可爱的宝宝呢!唉~母子如此相爱,也不知对不对?不管了,既已沉沦至此,好贪恋与宝宝爱欲相缠的美妙感觉啊,那实在太美啦!哦~到现在仍那么硬,难道宝宝小小年纪竟已能金枪不倒?噢!还痒,妈妈还要~还想我的乖宝宝……”
    无月奇道:“娘是女人,咋能孩儿啊?”
    九天玄女媚眼如丝地道:“当然能,用妈妈的宝宝。”仔细看看刚擦过的亵裤,她倏地黛眉紧锁,惊道:“糟了!刚才宝宝的小鸡头钻进口猛射,娘蹲下挤了半天都没挤出来多少,好像全射进娘的胎宫啦!平时娘的胎宫锁得挺牢,刚才不知咋地竟被宝宝钻开阴关,唉~”
    无月耸耸肩,大剌剌地道:“哪又咋啦?”
    九天玄女狠狠拧他一把,恨恨地道:“老天~娘若是不幸怀孕可就糟啦!好担心啊!娘可是孀居之身,若被宝宝搞大肚子,咱母子偷情之事可怎么掩饰啊!宝宝只知道自己舒服,却不管妈妈的死活。”
    无月一时愣住,虽与娘恋姦情热,但却从未想过得娘怀孕的后果。
    九天玄女长叹一声,将亵裤揉成一团放好,说道:“事到如今,只好请宝宝的小鸡头再次钻入娘的口,把灌满胎宫中的掏出来。宝宝过来坐到锦墩上,妈妈还想骑宝宝!”
    她这最后一句话说得风入骨,隐隐透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连她自己也不知真是想让宝宝掏出、还是贪恋母子时无比禁忌刺激滋味?
    无月依言坐到锦墩上,娘分开双腿骑上来勾住他的脖子,他双手搂住娘的纤腰。九天玄女腰肢旋摇几下,湿热水门顺利套入愈发涨硬的儿,身子后仰着起来,飘逸秀发瀑布般垂泻脑后,真是美啊!
    无月边向上耸动边含住大用力地啯吸着,在丰腴的大白奶上四处舔舐,浓得娘涨鼓鼓的酥胸之上红痕密布。
    九天玄女脸红红地道:“从未想到自己会跟宝宝这样,竟被一向被娘教训的宝宝骑,还弄得……想想都好难为情,可自打你爹去后,娘实在控制不住萌动的春情、压抑不住饥渴的欲焰!正如宝宝所说,母子俩相依为命、长期独处私室,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娘也认了!宝宝不是最喜欢娘吗?从今以后娘就是你的女人啦……宝宝是娘唯一的男人,可一定要对娘负责哦!”
    无月拍胸脯保证:“孩儿爱死您啦,当然会对娘负责到底!”
    九天玄女娇笑道:“一向听娘娘说小仙童精力充沛干劲儿足,宝宝觉得娘够不够?宝宝的妈妈好舒服,巴不得宝宝的天天翘起来妈妈!娘娘还说,男仙最喜欢在外是淑女、床上是妇的女仙,在床上越男仙越喜欢,否则如此荡的话娘可说不出口!”
    结果,无月不仅未能掏出娘胎宫中的,反而又射进去好多,九天玄女之际竟也顾不上反对……
    和娘嬉戏够了之后,无月回到自己屋里,已是掌灯时分。青霓正为他铺床,侍候他洗漱之后,呆呆地瞅了他一阵,就待回屋。无月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求道:“姊姊就在这儿陪我睡嘛!”
    青霓摇头,怕宝宝不理解她的意思,打手势说:“姊姊是魔奴,按天条是不能睡在这儿的。”
    无月说道:“那我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到姊姊屋里去睡吧。”言罢他拉着青霓的手去了她那间小屋,这下她没再表示不同意见。
    小屋里一灯如豆、分外昏暗,青霓坐在她那张小床之上为宝宝缝衣衫,宝宝从小到大她总是这样不停地缝呀缝呀,从未间断,也不知打算缝到何时?从襁褓中的小衣裳到如今穿在他身上的这身,上面的花样总是如此好看且从不重样。
    无月趴在床头、双手托腮看着她低头绣花,她的神情是如此专注,似乎一针一线都倾注了无限的心血,不时抬头看他一眼,就像慈爱的母亲照看着自己的爱儿,又象温柔的大姊姊不放心淘气的,不时打手势催他上床躺到她身边的被窝中去睡觉,举止神态是如此温馨自然。
    无月看久了犯困,开始钓鱼打瞌睡,却仍不肯睡觉。青霓等得不耐,终强行拉他上床,脱下他的衣裳一件件叠好摆在床头,把他塞进被窝里盖好。这间屋很小,床自然也窄,无月只好尽量靠边上一点,倒不是怕挤到青霓姊姊,而是若离得太近,他看不清她讲的故事。
    这时天已不早,见她仍无躺下之意,无月催道:“姊姊也快睡呀!”
    青霓温柔地瞄了他一眼,比划道:“宝宝先睡,姊姊把这个花样收尾过后就睡了。”
    无月不依地道:“不行,姊姊不睡我也不想睡,何况您还没跟人家讲故事呢!”
    青霓不可奈何地摇摇头,脱得仅剩亵裤和肚兜,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外,钻进被窝中搂住宝宝,在他的脸蛋上亲了又亲,比划手势责备道:“宝宝要听话,否则不喜欢宝宝啦。”
    无月有些委屈:“我没有不听话呀,只是怕累着姊姊才催您睡觉的嘛!”
    “那我先前叫宝宝上床睡觉时,你咋总不肯听?非要姊姊动手把你塞进被窝里来。”
    无月由衷地道:“姊姊绣花的样子好美哦!真是百看不厌,才不想睡哩。”
    青霓比划道:“宝宝觉得姊姊美么?再美也比不上凤离公主……”
    这好象没啥可比性,应该说都很美,类型不同而已,无月转过话头说道:“我这些衣裳姊姊缝了一件又一件,总也没个头,其实我觉得用不着这么着急的。”
    青霓臻首微摇:“公主前些时跟我学着缝衣,做得还真好,等宝宝将来娶了她做媳妇儿,就轮不到我为宝宝缝衣裳啦,弄不好连见面机会都没了,姊姊咋会不着急?”
    无月不假思索地道:“我也要娶姊姊做媳妇儿,不是早说过的嘛,这样姊姊就不用着急了吧?”
    青霓默然,轻拂着他的头发、摩挲着他的脸颊,好半晌之后她抽抽鼻子,打手势问道:“就知道宝宝离不了我,不过这事儿恐怕由不得你,更由不得姊姊……宝宝今晚想听哪个故事啊?”
    无月从小跟她挤一张小床,她一直搂着宝宝睡,若怀中空空如也她反倒不习惯,并不觉得挤。即便无月如今已通晓男女情事,她仍习惯于象这样半裸着娇躯抱着他,给他讲故事来哄他睡觉,在她那过于简单的脑子里,无月永远是当初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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