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
“大官人!”
一对男女深情激呼,这是对的呼唤,这是对的焕发,马车行使在大道上,轱辘作响的车轮声压过了里面的呻吟喘息声,隔着厚厚的车帘,外面赶车的车夫也看不到听不到里面的情况,没有柴进的命令,谁又敢进来,就是听见了,估计车里这对早已勃发到一定程度的男女也会故意想象对方根本就听不见,车厢内空间狭窄,自然不能和正常的房间大床相比,不过相比于那种安逸舒适的地方,这个地方反而会给人一种更加刺激的感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不光白苏苏这个黄花大闺女感到异常的刺激,就连柴进这个久历风月的情场老手欢场老将也感到别样的心灵刺激,那还等什么,等待是痛苦,不让等待变为痛苦,柴进直接付之以行动,那双粗糙的大手已熟练地攀上了她的身体,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脸庞,红若樱桃的小嘴,不由涌起一股想吻她的冲动,心动自然就要行动,这是柴进做人的准则,一张大嘴恶狠狠地封上对方那个樱桃小口。
“嘤咛!”
一声长长的呻吟,白苏苏一下子就被这个长吻给击倒了,从小生长在青楼妓院那等肮脏的场所,她见惯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以前她是排斥那种没有爱情的,认为那是天底下最肮脏的事情,但现在轮到她的时候,她却顿时感受到她错了,她的想法太天真了,如果是自己的爱人,那么这种事情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两条舌头在缠绵纠缠,两张嘴唇在死命地碰撞,两张大嘴在拼命地吸裹对方口里的口水,真是好不羞人,白苏苏心里在想着自己的羞态,口里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苏苏,你好美呀!你的皮小肤好白,你的小嘴好甜,你就是我的宝贝,你就是我的甜心,你就是我一生寻找的最爱,你放心,这辈子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松开白苏苏的小嘴,看着怀里那张羞答答白里透红的娇俏小脸蛋,柴进口里说着后世耳熟能详的甜言蜜语,对待女人他有万般温柔。
“啊!”
白苏苏脸蛋一阵发烧,什么时候她听到过如此肉麻露骨的调情话,那些平日里自诩才高八斗的才子们也就做做酸诗,博美人一笑罢了,与我家大官人的文才比起来那真是天上地下,她又一次为自己正确的选择而感到庆幸,如果没有遇到这个男人,她的生活还是在无边的痛苦之中,也许年老色衰之后会找对自己好一点的男人嫁了,过着受尽白眼的生活,有好多姐妹用事实证明出身青楼的女人一般要得到真正的幸福那是太难了,别人都是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又何谈自己的男人,可是在柴进的眼里她看到了不同,他是真正的不在乎自己的出身,他没有瞧不起自己,这才是最重要,情动的白苏苏浑身潮红阵阵,与那号称“天下第一白”的嫩白形成鲜明的对比,搂着柴进的脖子,腻声道:“大官人,苏苏心里真的好欢喜,苏苏感到好幸福,大官人,我,我……”
看着真情流露白苏苏,柴进也是一股幸福感流遍全身,这是真心真意对自己的女人,想他柴进何德何能得到如此佳人的青睐,控制不住一把将其按倒,一边脱衣服,一边哼哧道:“苏苏,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让大官人好好对你,让你真正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扒下白苏苏内里贴身劲装,这是已然完全长成一个完全成熟的水蜜桃,就等着人去采摘了,倒是便宜了柴进这头野狼,下面镂空,上面也只有一件白色绸缎小肚兜,完全掩盖不住内里的风光,只把柴进一对眼珠子瞪得快要蹦出来,马车内因为四周都有厚厚的蔓布掩盖,这样能起到隔音的作用,因此光线不是很充足,所以柴进的眼光自然要发亮了。
上面绣着一对比翼鸟的肚兜下遮住上面露出下面,遮出下面又露出上面,隐约露出里面的原始风貌,朱丹一点颤颤巍巍,玉脐如涡,浅黑色暗影紧贴在下端,沟壑隐现,结识的双臀如同两瓣发酵后的大白面馒头,略略收缩的珠圆玉润,此女还真是有着傲人的本钱,柴进狼嚎一声,再也忍受不住,一个狼扑就扑了上去。
“大官人,奴家是第一次,请君怜惜!”
那是娇嗲酥麻到人骨子里的呻吟话。
“苏苏,大官人明白,我的好苏苏,大官人来了啊!”
柴进兴奋地叫道。
马车里谱写出一曲风月之歌,摇摇晃晃的马车让人浮想联翩,偶尔传出来的呻吟娇喘声令人心跳加速,赶着马车的那个车夫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一副想听又不敢听,不敢听又想听的模样,憋屈的模样实在让人可怜,而正走着的马都不由得长嘶一声,似乎在为天下间一个美女又一次凋零在悲呼不已!
前面,一辆马车内,柴家三房娘子大娘子柳闺秀、二娘子陈环儿、三娘子王素素静静地坐在里面,不过只一会儿坐不住的陈环儿就钻出车门往外看看,她似乎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脸气恨之色,转回来一坐到车内铺着的垫子上,气鼓鼓地道:“大姐,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让咱们的大官人那么得意猖狂,还把美女送到他口里去,让他逍遥快活大享艳福,这不是鼓励他的话心行为吗,你看看大官人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跟原来儒雅潇洒的大官人比起来完全就成了两个人了,出门一趟就带回来四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一个赛一个地漂亮,一个赛一个地水灵,最主要的还一个比一个年轻,把我们三姐妹都比下去了,男人喜新厌旧,我们怕是在人家眼中已经是昨日黄花,再也没了吸引力了。”
一旁的王素素吃吃一笑道:“二姐,你这醋劲也太大了吧,咱们大官人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他虽然跟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样了,在美女面前一定抵抗能力也没有,不过他是不会喜新厌旧的,这我可以保证,其实这也怨你啊,是你跟他出去的,他找女人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点,即使不能全拦住,起码少一个是一个啊!”
陈环儿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气不打一处来地道:“你说这种事情让我怎么拦,我要是真的耍泼拦住了,只怕一个妒妇的名头是跑不掉了,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原先我还以为咱们家大官人比那些臭男人强,现在看来还是一个样,大姐,你倒是说句话,我看你不急不躁的,眼看着我们柴家娘子的身份都不保了,你还不着急啊,我的好大姐,大官人最听你的话了,你还是说说他吧,不然以大官人的优越条件只怕天下的女人还不都投怀送抱而来,不提已经确定名分的潘金莲和白苏苏,就看还没确定名分的李师师和孙二娘看咱大官人的眼神都不对,我看这两个女人也是对大官人根深蒂种了,我的天啊,柴家娘子只怕已排到七名开外了。”
大娘子柳闺秀苦笑一声道:“环儿,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虽然痴长你们几岁,又是第一个嫁入柴家大门的,大官人有时候也很尊重我的话,可是我们女人要遵守妇道,不是我们该干预的事情就不要去干预,这样男人才会更加敬重,你看如今这世道有才有势的男人那个不是娇妻美妾成群的,男人是天,我们女人就是地,天只要一个,地却可以有多个,只要这个男人对你好,咱们女人又在争什么,争得狠了,只怕对大家都不好。”
虽然很认同柳闺秀的话,但陈环儿还是很不甘心地道:“可是,可是,大官人他,哎呀,我真的很不甘心啊!”
这二娘子陈环儿就是这种性格,姐妹多年的柳闺秀自然知道,叹了一口气道:“环儿,得失之间你要看得轻一些,只要大官人对我们不变心,对我们好,这就足够了,而只要大官人他能高兴,我们这些做人家女人的就该高兴,那白苏苏早晚都是大官人的人,早也是她,晚也是她,何不顺势就成全了她,这样既讨好了大官人,又让我们姐妹的心拉近了一些,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
柴家三房娘子都是聪慧过人才貌双全的女子,柳闺秀把话一点开,陈环儿和王素素都是默然不语,封建社会男尊女卑,男人的社会地位远在女人之上,所以她们虽心比天高,不愿意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分享,却是迫于无奈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幽怨地一声长叹,三女都是感慨做女人的无奈之处。
这边三女心伤,那边柴进却是风流快活无比香艳,马车内一阵呻吟紧似一阵呻吟,一阵喘息快似一阵喘息,白璧染红,玉女唇清,品尝着白苏苏的动人美妙滋味,这才是男人的幸福生活,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就是要活个男人的样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