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旋风”柴进被让上正座主位,时间不长,有清风山三寨主“白面郎君”郑天寿作陪,时间不长,“锦毛虎”燕顺就领着垂头丧气的“矮脚虎”王英走了回来,一进来,“锦毛虎”燕顺就高声道:“大官人,王英让我给您带回来了,是杀是剐,是放血还是吃肉就是您一句话,瞎了他的狗眼看如此对待大官人,怎么处罚他都不过分。”
看着一脸不服气之色的“矮脚虎”王英,柴进心思百转,他也恨这厮居然敢抢他的女人,可是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别看那燕顺说得轻巧,可以随意处置,可是自己要是真做出来,只怕这清风山就下不去了,做大度状,哈哈一阵大笑,起身迎来道:“燕顺兄弟这是说的什么话,王英兄弟不是不认识我吗,一场误会还提干什么,既然把误会解开了,那大家就是好兄弟,哈哈,今日能认识三位好汉也算我柴进的荣幸,不提那些扫兴的事情。”
哈哈,哈哈,众人都是大笑起来,“锦毛虎”燕顺狰狞的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柴进柴大官人不愧是梁山之主,江湖上响当当的“小旋风”就是有气魄,有肚量,“矮脚虎”王英知道对方真是“小旋风”柴进之后也是心下忐忑,不过幸好大哥燕顺来得及时,没对那个女人做点什么,听得人家这么一说,他更是心里惭愧,嘿嘿地道:“大官人,刚才真是得罪了,都怪我这个人是有眼无珠,差点就犯下弥天大错,不过幸亏悬崖勒马,请大官人放心,您的女人我可真是一下也没碰着。”
长舒了一口气,柴进也生怕这头矮色虎要是真做了什么事情那即使真跟他们翻了脸也不放过他,幸好一切还来得及,喜笑颜开道:“王英兄弟,你我也是同道中人,大家都好这一口,这种事情揭过去好了,休要再提!”
“大官人,我这兄弟什么事情都好,就是有好色这个毛病,平日里捉到美貌女子都是他百般追求,今天之事也算他做错了,一会儿让他自罚三碗酒给大官人赔罪!”
燕顺豪迈地道。
吩咐人等杀牛宰羊,马上整家治出一桌酒席上来,都是江湖绿林道上的朋友,“锦毛虎”燕顺当年还受过柴进的恩情,自然是喝个痛快,清风山三大寨主轮流作陪,本来柴进还推说自己是迷了路才走失来的清风山,只怕梁山的兄弟担惊受怕,那王英当场就吩咐几个腿脚快的喽罗兵马上下山去梁山报信,就说柴进在我们清风山,不住上几日肯定是不会让下山的,大家盛情款待,柴进实在是推脱不过,加上都是好汉子,喝酒那还藏得下假,杯到酒干,直喝得迷瞪大醉,连什么时候回的房间都不知道。
“干,再干!”
睡梦中柴进还在继续喝着,他个球的,真是人不可貌相,清风山三大寨主最能喝的不是粗野豪迈的大寨主“锦毛虎”燕顺,也不是贪话好色的二寨主“矮脚虎”王英,反而是那沉默寡言,长得也是俊俏小白脸的三寨主“白面郎君”郑天寿,几个回合下来,“酒”精考验,经历过前世高度酒考验的柴进也最终架不住喝得太多太多败下阵来。
一个翻身,迷迷瞪瞪之中好象碰到一具柔软的身体,柴进乐了,王英那小子别看长得不咋地,这心还挺细的,知道把慕容颜卿那妮子给我送回来,一想到那女人就想到白天在树林里的风流,柴进的心顿时活泛起来,酒精刺激得血液更加沸腾,虽然脑子里是迷瞪着的,但具体的东西他还是有印象,再说干那种事情就是一种本能,本能驱使他脱掉自己的裤子,脱掉对方的裤子,本能驱使他将自己的狰狞坏坏地扎了进去,本能,真的是本能!
“哎呦!”
一声闷哼,听起来怎么不像慕容颜卿的娇滴滴媚音,这个声音有一种成熟的诱惑带着一种沙哑的动静,但这个时候那还顾得了这个,别说柴进还不怎么清醒,就是他清醒的时候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也那还顾得了这个,反正是女人有个洞就行呗,管她是谁呢,醉梦中柴进发动了攻势。
昏天黑地间,柴进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前世,在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里面玩自己最喜欢的三流小明星,那一夜,他提枪上马大杀四方,和那个女人挥鞭大战三千个回合也不分个胜负,俗话说得好,酒能壮性,一斤酒,能顶半宿,柴进这一次来得异常生猛,仿佛身体里每一寸肌肉都燃烧起来,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玩遍了所有已知的玩法,这个过瘾,仿佛这辈子就没这么过瘾过,好象前世日本那种片子里所有经典动作自己都要去尝试过一遍,好爽,真的好爽啊!
更让他兴奋得是白天还是不肯配合的慕容三小姐慕容颜卿,这个时候却又变得特别女人起来,就好象那种成熟的妇人经验丰富,总是在他兴奋的时候起他更加兴奋的,完全是种老手的表现,这让柴进是又惊又喜,二人配合默契,无论是,还是灵魂,这一夜,一夜销魂!
一觉醒来,头痛欲裂,浑身上下,特别是自己最关键的部位都出现了严重的疲惫感,这是一夜狂欢的后遗症,柴进费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的女人肉,就那么按在自己的脸上,怪不得他做梦被一座山压在下面,这座山还真是雄伟壮观啊!
把脑袋离得远点,渐渐看清楚了眼前这个女人,一条白花花的,身材,但不失柔腻,修长的,最惊奇的此妇人通胯都是茂盛的毛发,下一直延伸到的下沿,从此点可以证明此女的必定是十分旺盛的,而这个妇人的脸蛋也是十分美丽,看年纪却是成熟妇人了,不过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还达不到成熟熟妇的标准,只是这个女人柴进却不认识,拍了拍脑袋,还是有些痛,难道自己昨天晚上就是跟这个女人风流缠绵的,本以为是慕容颜卿,可是现在却换了个人,叫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微微睁开眼睛,刘氏女幽幽一声轻叹,昨天晚上真是让她的小心肝都飞出来了,太美妙了,在自己那个死鬼丈夫身上她从没有领受过这种快感,大有感触自己三十年的岁月都是白过,男女之间的真是让人难以忘怀,值得了,真是值得了,就是现在让自己去死也是值得了。
想她本是离此不远的清风寨正知寨刘高的娘子,昨天回青州娘家有事,傍晚回来时路遇一伙贼人,领头的是一个矮个子,此人长得丑陋,性情却暴躁,几下就打跑了保护她的七、八个军汉,将她强行掳掠到山上,本来见她有些姿色的样子,那五短汉子有些心动,但听他喃喃自语说什么对不起大官人,大官人亲口说了也好此道,这个妇人长得还算美貌,虽然不比大官人的那个女人,但起码图了个新鲜,男人嘛,新鲜的总是好的,就将此女献给大官人当赔罪好了,把话说出来,只要陪好那个男人,就可以将她下山,不然摘心挖肉,吃了她算了。
吓得她顿时花容失色,这帮杀人不眨眼的强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看得出来的,想她一个柔弱小女子又拿什么去反抗,被逼无奈,她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将错就错,却让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快感,在夜色里,在这个强壮的男人身上,她体会到了在自己丈夫身上从没有体会到的强壮,她太兴奋了,兴奋得一夜都纵情在这欢愉之中,不能自拔。
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昨天晚上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那个男人的时候,她不禁欢呼起来,原来还是一个如此年轻俊美的美男子,她感到幸福朝自己迎面袭来,比之自己的那个死鬼丈夫,眼前的男人真是太完美,幽幽一声,媚声道:“这位公子,你醒了!”
柴进手足无措起来,飞快地穿上自己的裤子,嘿嘿地道:“请问这位娘子,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床上啊,昨天晚上是我冒犯你了吗?”
“扑哧”一声娇笑,浑身上下媚态横生,那妇人娇滴滴地笑道:“奴家刘氏女,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这叫我如何作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