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警察还是相信向影，很多人心里都知道。
    现在倒是没多少人再去关心季洺萧和向影之前的恋情了。
    向影约季洺萧见面的时候，季洺萧略有一丝的惊讶，她还以为这人之后会避着她。
    季洺萧最近都在寻找漏网之鱼，大概是剩下的觉醒AI没剩下多少了，咸鱼已经走了，她要负责收尾。
    两个人挑了一家隐蔽性还算不错的咖啡店。
    “放过我吧。”
    向影看着季洺萧。
    季洺萧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向影的脸了，现在看到都吓了一跳，没有化妆，整个人都看上去有些苍白无力，脸颊深陷了下去。
    “什么放过你？”
    “虽然我起了那样的心思，但是我到最后都没有真的伤害你不是吗？你放过我吧。”向影抖了抖身子，“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每天每天。”
    季洺萧挑了挑眉，她可没那么多积分去给向影设定包月的梦境，之后的那些噩梦估计都是她自己的原因。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和我没关系。”季洺萧嗤笑了一声，“什么叫做没有真的伤害我？只是因为我太厉害，你没有机会下手而已。”
    向影捏紧了杯子。
    “看在我们之前感情的份上，放过我。”
    “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无论你相不相信。”季洺萧靠着椅子，“别人请我都是百万上下，我没什么功夫去找你的麻烦。”
    向影的脸色一白。
    “那我给你钱，你帮我。”
    “不帮，你可以找别人。”
    向影早就找过了别人，不过其他人完全看不出她是什么问题，医院或者是道士和尚，全部都看过了。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根本不会过来找季洺萧。
    “我只给你一句话，真心忏悔，才能脱离。”季洺萧靠着椅子，“你的事情和鬼神无关，就和你自己有关，等你什么时候不再以自我为中心，觉得自己最可怜的时候，就会好了，建议你去庙里过一段时间。”
    季洺萧说完起身准备离开：“我的自己付钱，不会帮你付的。”
    向影：……
    向影看着季洺萧离开，整个人都摊在了椅子上，她揉着自己的脑袋。
    “你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席阮在季洺萧身后晃荡着。
    “有什么好着急的，一万积分都还没全部找全呢。”季洺萧笑眯眯，“按照现在的速度，回去就能帮你把记忆拿回来了。”
    席阮点了点头，想到要找回记忆，心里还是多了几分抗拒和恐慌。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总是要接受的。
    她朝着季洺萧看了一眼。
    想要找回和她的记忆。
    向影申请了休学，真的跑去了庙里修行去了。
    “你觉得对方认真改造的几率有多大？”
    “谁知道呢。”季洺萧并不关心，如果她可以改造成功，那就算成，改造不成功再想别的办法。
    向影以为自己住到寺庙里来，梦境就不会那么可怕，事实证明还是会很可怕，并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侥幸心理，梦比之前还要可怕。
    担心她心理出现什么问题，她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去看心理医生。
    但是有些东西无法说出来，越看医生梦境越可怕，她也就干脆不看了。
    几个月下来，心境倒是平和了不少。
    总体来说还是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