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鬼王也不由得双目圆瞪,暴射出两道绿阴阴的慑人寒光,脸色凝重,尖声道:“在江湖中失传已久的金刚神拳,小子,你刚才使得可是金刚神拳,你小子究竟是何人门下?快说。”
谢仁旺冷声道:“咱们既已动手,你就不用管我是何人门下了。”
大头鬼王沉笑道:“好,小子,你不肯说实话,会后悔莫及。”
右手又突然急剧迎面劈出。
这一掌,竟然和前面两掌,大不相同,一道冷飚,势若席卷,像浪潮般涌出,他左手又迅快的跟着推出。谢仁旺但觉对方掌风,寒冷逼人,一阵澈骨奇寒之气,从四周包了上来,有如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一般。心头猛然一惊,口中就大喝一声,右手抬处,青光暴涨,掀起一片蒙蒙的光幕,朝前推出。
大头鬼王只觉眼前奇亮,一片晶莹青光,把自己劈出的“玄冰掌力”悉数逼了回来。他究是成名多年,见多识广,立即一吸真气,身形离地数寸,急急往后飞退,他退得虽快,但已被剑芒扫中,左腕感到一凉,一只薄扇大的手掌,已被齐腕切下。剑光敛去,两人相距,已在三丈之外。
大头鬼王脸上肌肉扭曲,右手紧握着被切断的手腕,骇然道:“乾坤一剑,数百年前剑神萧山的绝学。”
双足一顿,人如大鹏谢空,疾掠而去。三个黑衣汉子眼看同来的三大护法,二死一伤,他们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急急转身急奔而去。
谢仁旺大声道:“你们回去告诉周不通,他再要派人纠缠,谢某就要剑剑诛绝,一个人也别想回去了。”
紫玲姑娘道:“弟弟方才这一剑,威力之强,姐姐还真是从未见过,真叫”乾坤一剑“么?”
谢仁旺点点头道:“不错,这招剑法,就叫”乾坤一剑“。”
紫玲姑娘道:“这么说,大头鬼王说的没错,弟弟的机缘真好呀,竟然能够学到数百年前剑神萧山的拿手绝学”“呵呵,这个什么剑神萧山的我倒确实没有听说过。”
谢仁旺一边笑着回答紫玲姑娘的话一边心中暗想,这么看来你老头还说不准真的是天上的神仙,他那乾坤储物袋里像这种武功秘籍是多不胜数,老子原本以为都是一些常见的普通武学书籍,想不到还真的是精华中的精华,奶奶的,老子以前不知道,吧这宝当成草了,呵呵,看来这回办完事之后回去要好好地再去翻翻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更好的秘籍,对,让青儿,红儿,婷儿,苞儿等人每人都自己从中挑一些好好练练。哈哈,如果连苞儿,婷儿等人都学得这些失传很久的神功招式,那我岂不是有了一支实力非常强悍的红粉大军。
紫玲姑娘对于谢仁旺和赌中仙相遇之事并不知情,乾坤储物袋的事情也知之甚少,此刻看到谢仁旺接连使出两招竟然都是武林中失传数百年的神功,不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娇笑道:“看来弟弟好像有不少奇遇姐姐还不知道呀,下此那天有空一定要好好地和姐姐说说”谢仁旺呵呵一笑道:“行,那天我和姐姐躺在床上共枕而眠的时候姐姐想问什么弟弟一定如实回答!”
“讨厌!”
紫玲姑娘俏脸一红,啐道。
谢仁旺哈哈大笑,接着目光一转,发现陆小翠站在边上,却在夜风中有觳觫之状,忙关切地问道:“小翠,你怎么了?”
陆小翠脸色苍白,说道:“我……好冷……”
紫玲姑娘看了她一眼,觉得她真是楚楚动人,人见犹怜,心中不期也起了一丝怜惜,忙道:“妹子,此时天色将明未明,晨露犹重,被囚禁在地倉那么长时间,这里夜风寒冷,你衣衫又这么单薄,快会舱中去休息一回吧。”
谢仁旺道:“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再找一个附近人家休息的好。”
紫玲姑娘娇叱道:“弟弟,你还说,你看看小翠妹子,人家已经一晚未睡,还被你刚才那么折腾,身子支持得住么,仙女庙的人连遭挫折,一时半会是不会再来了,这船舱之中,有的是现成被褥,何必去找人家投宿,让三妹好好睡一觉不好么?”
谢仁旺俊脸一红,知道紫玲姐姐说的对,看来还是女人心细亚,自己就没有想得那么多,小翠姑娘听到紫玲姑娘的话也是俏脸通红,原本自己被囚禁了这么久,加之这一天来来回奔波,体力早已不支,偏偏还和谢仁旺来了个鱼水交欢,谁曾想到谢仁旺的体力那么好,真真正正地将自己整治的是死去活来,若不是自己功力不错底子好,差一点就摊再在床上起不来了,其实她还小瞧了谢仁旺,要不是谢仁旺此前刚和紫玲姑娘大战了三回,而且心中怜惜陆小翠初次破瓜,不甚久干,换了一个人,不被谢仁旺干的半死。
谢仁旺深觉有理,看了一眼两女道:“姐姐说的对,我们休息一下等天亮才出发。”
三人这就依然回入舱中,紫玲姑娘拉起了帷幕,要陆小翠到后舱去睡。
陆小翠红着脸道:“小妹这样坐息一回就好。”
紫玲姑娘道:“什么坐息一下就好了,你还是乖乖地道床上好好休息休息,等天亮了,我们就要离开,趁这时候,你还是去睡一回的好。”
陆小翠知道紫玲姑娘是为了自己好,加上也确实感到困倦乏力,也就不在推辞掀帘走了进去。
紫玲姑娘关切的看了看谢仁旺,笑道:“弟弟,你也辛苦了,整晚没睡了,我们也就坐息一会吧。”
谢仁旺点点头,两人就在中舱舱板上肩靠肩底盘膝坐下,双双对看一眼,相视一笑,无限的情意尽在不言中,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运功调息,便已渐入忘我之境。
过没多久,天色就渐渐亮了,三人一晚未睡,不但洞窟寻宝探险活动举行了好几次,而且将来犯的敌人也打跑了,都有点疲乏,尤其是初次破瓜的陆小翠姑娘,这下直到太阳光照到了船倉,三人才相继醒来。陆小翠睡了一觉,精神也好得多了,一手提着紫艾剑,轻手轻脚的跨出帷幕。紫玲姑娘睁开眼来,含笑道:“三妹睡醒了,怎不多睡一回呢?”
陆小翠甜笑道:“太阳都这么高了。”
谢仁旺睁开双眼笑道:“不错,我们已经休息了快两个时辰了,也该走了。”
紫玲姑娘道:“弟弟准备去哪里呢?”
“这……”
谢仁旺呆得一呆,当时因一时同情,劝陆小翠跟着自己出来,那曾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如此的一波三折,尤其是现在陆小翠已然向自己表明了心意,兼且两人又有了那种关系,势不能将她独自一人留下。但带着陆小翠姑娘和紫玲姑娘一同赶往百花门总坛也不是好的办法。紫玲姑娘这一问还真的将谢仁旺问住了?是呀,把陆小翠安排到哪儿去了?
紫玲姑娘见谢仁旺张着嘴巴半天没发话,知道自己的这小相公是头遭出门,哪有什么好地方安置这陆小翠姑娘呢?如果要谢仁旺挑一个地方那多半就是赛姐姐那里的神炼洞窟了。但自己两人此刻又哪有时间送这路姑娘回去。
紫玲姑娘脑海中突然一闪,对呀,自己的姨妈不是就在五十里外的青木城吗?可以将这路小翠陆姑娘暂时安置在自己的姨妈那里呀。
紫玲姑娘想到这里,咯咯一笑道:“弟弟,三妹,我有个姨妈离这不远,是不是我们可以先送三妹去我姨妈那里,将三妹安顿下来,我们在回师傅那里怎么样?”
谢仁旺还没开口,陆小翠已经抢着道:“紫玲姐姐,仁旺弟弟,你们不用管我,我自己自有藏身之处,不用去麻烦人家了。”
“不。”
谢仁旺柔声道:“你一个人,走到哪里去呢?我觉得紫玲姐姐的话不错,你住到紫玲姐姐的姨妈家里去,我们才能安心呀,再说我们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办,小翠,你应该听我和紫玲姐姐的安排才是。”
“是呀。妹子,只有你安全了,我们才能放心去办事。”
紫玲姑娘凑上前搂住陆小翠的肩轻声在她耳边道:“妹子,放心,等我们办完事,我一定会让仁旺弟弟来接你”陆小翠俏脸通红地低下了头。
见陆小翠默许了,紫玲姑娘露出一口洁白如玉的牙齿,笑道:“弟弟,妹子已经同意了,我们这就往青木城去吧。”
谢仁旺呵呵笑道:“姐姐住在青木的姨妈,也是武林中人吗?”
紫玲姑娘笑道:“恩,也算吧,其实我姨父以前在武林中的名头还是相当响亮的,可惜他十五年前出去办事后就一直没有再回来了!”
谢仁旺“哦”“对不起,十五年了你姨夫一直没有消息吗?”
“没有!”
说起这个失踪了十五年的姨夫紫玲姑娘也是不胜唏嘘。
“不过,我姨妈可是超级大美人哟,和我妈一样,我还有一个小表妹,今年十六岁,正好和弟弟同岁哟!”
“青木城,姐姐,你姨夫是不是川西唐门中人!”
陆小翠一直没有发话,突然抬起头来问道。
“是呀!妹子知道?”
“呵呵,那你的姨夫一定就是昔日的川西唐门的三公子——唐无影唐大侠了!”
“正是!妹子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紫玲姑娘惊讶地问道。
“咯咯,是姐姐告诉我的呀!”
“我告诉你的?”
紫玲姑娘更惊奇了。
“是呀,你不是说你姨父是武林中人嘛?而且失踪了十五年之久了吗?武林中有名的人士中而且正好失踪十五年的并不多,最为有名的只有两个,一个便是川西唐门的三公子——唐无影,还有一个便是崆峒剑派的年轻剑客刘盼,只是这刘盼在失踪之日还未曾成家,结果也就自然出来了!”
陆小翠咯咯地解释道。
啪!谢仁旺和紫玲姑娘同时鼓起掌来,赞叹着陆小翠惊人的推断力。
“妹子,真聪明,你今年是——哦,十八是吧,咯咯”紫玲姑娘含笑道:“我表妹叫做秋霜,今年十六岁,也是冰雪聪明的一个丫头,我姨妈今年也才三十五,也是极贤淑极好的一个人,妹子去了,一定能和她们处的非常融洽的!”
“听姐姐说的这么好,我都迫不及待想见到你那冰雪聪明的小表妹和贤淑美丽的姨妈了!”
陆小翠咯咯笑道。
“呵呵,连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谢仁旺也呵呵笑道。
听到谢仁旺的笑声,紫玲姑娘突然没来由地心中浮起一股荒谬的想法——仿佛自己正在将自己那美丽成熟的姨妈和冰雪聪明的表妹赶入了一只狼口——谢仁旺这只狼的嘴里。
紫玲姑娘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忙摇了摇脑袋将这种想法驱除出去。对着谢仁旺和陆小翠笑笑道:“弟弟,妹子我们走吧,累了一晚,我们找个地方去吃些东西吧。”
三人离船上岸,走了一段路,看到路边有一个老妪在卖豆浆和烧饼的摊正有两个汉子坐在摊旁喝着豆浆。虽然是个摊子,却收抬得十分干净。谢仁旺道:“姐姐、三妹,我们喝碗豆浆再走吧。”
紫玲姑娘道:“对,三妹肚子饿了,是该坐下来吃些东西。”
卖豆浆的老躯看到三人走近,立即含笑道:“三位要喝豆浆,要甜的还是要咸的?”
谢仁旺问道:“姐姐、三妹,你们怎么?”
紫玲姑娘道:“我要甜的。”
陆小翠道:“我也要甜的。”
谢仁旺道:“那就都是甜的好了。”
老妪又道:“要不要烧饼?也有甜的咸的。”
谢仁旺道:“甜的,来六个。”
老妪答应一声,舀了三碗豆浆,加了糖,端到他们面前,又取过一个盘子,装了六个烧饼,送了过来。
紫玲姑娘含笑道:“老婆婆,你这摊子蛮干净,只是手太脏了,指甲里是泥垢,方才端豆浆过来,大拇指沾到了豆浆,你给我们换三碗好么?”
老妪脸色微变,说道:“这位小姐真会挑剔,老婆子卖了几十年豆浆,端碗的时候,最小心了,怎么会沾到豆浆的呢?”
紫玲姑娘道:“我明明看到你左手大母指在我们豆浆里浸了一下,你指甲里的泥垢,就落到豆浆里去了。”
谢仁旺已经端起豆浆要喝,听得心中方自一动。
老妪怒声道:“小姑娘,你真看到了么?”
突然双手一提,十指齐挥,随着弹出两蓬黄烟,朝三人迎面飞来。那坐着喝豆浆的汉子也在此时,突然扬手,各人手中握着一柄蓝汪汪的匕首,—个左足跨开,使了一记“血染征袍”快速无比刺到了谢仁旺的,一个跨出右足,使了一记“扬巾送别”横戳紫玲姑娘胸口。
他们计算得也并没错,老妪弹出两蓬黄烟,你们非闪不可,你们还没闪出,他们两个已经拦着出手了。但怎知紫玲姑娘早已有备,谢仁旺也已发觉,老妪黄烟出手,谢仁旺左手一把揽起陆小翠,右手往后一抬一碗豆浆随手泼出,人已一个旋身,施展“芊芊遁形身法”闪了出去。
那汉子一匕刺空,被一碗豆浆泼在脸上,口中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掩着眼睛,满地乱滚。紫玲姑娘也左手一抬一把扣着另外一个汉子手腕,朝老妪弹出的黄烟送去,同时人飘身闪出,双手齐发,十缕指风朝老妪袭去。那汉子迎上黄烟,立即一个天旋地转,扑到地上。
老妪一看情形不好,正待转身,只觉颈上一凉,身后响起谢仁旺的喝声:“别动。”
他没使长剑,只是从陆小翠接过紫艾剑,连剑也并未出鞘,就架到老妪的后颈,这时紫玲姑娘十道指风也袭到了老妪身上,老妪自然立被定住。
紫玲姑娘道:“弟弟好快的身法,比姐姐指风还快了一步。”
谢仁旺随手把紫艾剑交给了陆小翠,笑道:“不是姐姐提醒,我们几乎都着了她的道呢。”
紫玲姑娘笑道:“所以咯,这就是人多同在一起的好处了。”
陆小翠也赞叹道:“姐姐眼睛真尖,怎么看到的呢?”
“其实我也没看到。”
紫玲姑娘笑了笑道:“只是我在坐下来的时候,从侧面看到她大母指指甲色呈青黑,就疑心她是练过毒的人,卖豆浆的老妇人,怎么会练过毒?那一定是冲着我们来的了,所以我故意拿话相试,她还以为露了马脚,就出手了。”
这时那两个汉子一个中了黄烟,倒地不醒,一个被豆浆泼到了眼睛,大概也毒发了。只有老妪瞪着双眼,脸色显得十分狞厉。谢仁旺看了她一眼,问道:“我们要不要问她?”
“这有什么好问的?这老婆子多半还是仙女庙一夥的人?”
紫玲姑娘笑道:“我们一清早空着肚子,有现成的豆浆、烧饼,先填饱肚子再说。”
谢仁旺道:“这豆浆还能吃?”
紫玲姑娘笑了笑道:“豆浆有毒,只是她用大拇指浸在碗里的有毒,锅里的决不会放毒,烧饼也只是她拿过的有毒,她没拿过的,怎么会沾上毒呢,弟弟、三妹只管放心吃喝,如果中了毒,由姐姐负责。”
说着走到摊上,取了三只干净空碗,揭开锅盖,舀了三碗豆浆,加上白糖,分给两人。陆小翠也从一盘烧饼中,从中取了五个。
紫玲姑娘再回身走到老妪身边,伸手在她怀中掏摸,掏出四五个小瓷瓶来,侈笑道:“东西真还不少。”
他一面看着瓶上贴的小红签,一面说道:“现在你们可不用怕中毒了,两种剧毒的解药都有了。”
说着随手揣入怀里。
大家也就围着摊子吃喝起来,陆小翠可能是在船倉被捆绑囚禁的太久了,胃口差,只吃了半张烧饼,喝了几口豆浆,就不吃了。吃毕之后,紫玲姑娘站起身,朝老妪笑道:“谢谢你的东西,我们照单全收了,至于你两个师兄,就麻烦你把他们弄回去,救得活,救不活,那是你的事了,不过本姑娘可要警告你,以后如果再要碰上我,那就不饶你了。”
陆小翠奇道:“这两个会是她师兄?”
紫玲姑娘方才探手从老妪怀中取出药瓶之时,手指碰上了她结实而紧挺的胸脯,自然还是年纪极轻的姑娘,但这话他不好说,只是笑了笑道:“她这副老态,自然是假装的人,唔,我们该看看她的面貌,以后就可以认得了。”
说话这时,伸手在老妪脸上仔细摸着,才从她耳角边揭起一张面具。
老妪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自然只好由他一下掏胸脯,一下摸她的脸上,丝毫也挣动不得。这回揭下面具,原来竟然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此时涨红了脸,瞪着一双大眼睛,气得快要喷出火来。尽管她又羞又怒,一张脸却生得相当标致,新月般眉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和薄薄的红唇,只是肤色稍微黑了些,好像她经常在外面走动,给太阳晒黑了的,但还是很细嫩,很有健康美。俗话说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年纪轻轻的,只要不是残废,总不至于丑到那里去。更何况,这个大姑娘,不但不丑,还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子。
“真想不到还是个漂亮的小妞。”
紫玲姑娘看着她,轻笑道:“你这张面具做得很精细,人情做到底,也送给姐姐留个纪念吧。”
老实不客气又收入怀中,然后说道:“弟弟、三妹,我们该走了。”
一面又朝那假扮老妪的大姑娘说道:“你自然不愿意这样站着,要站六个时辰,道才会自解,姐姐收了姑娘这许多东西,心里有些过不去,索性好人做到底,给你解了吧。”
“弟弟,去给这漂亮妞儿解了吧!”
这紫玲姑娘口中说解到了真正要动手的时候却叫上了谢仁旺。
谢仁旺俊脸一红,颇为尴尬地道:“姐姐真会开玩笑,你点的,怎么要小弟去解呢?”
“我手酸,没那么多气力!如果弟弟不愿为这漂亮妞儿解,那就只有让她乖乖地站六个时辰再说了!”
紫玲姑娘笑颜如花。
在这路上还要站六个时辰,自己倒是无所谓,但两位师兄所中之毒,如果不能及时救治,哪里还能支持六个时辰,变装成卖豆浆烧饼的老婆婆的大姑娘急的脸都紫了,偏偏自己有丝毫动弹不得,最要命的是对方居然连哑也给点了,自己想要这年轻英俊的小伙子给自己解都发不出声了。着实急的不行,一张俏脸急成了紫绀色,眼眶里眼泪水都快出来了。
这个时候耳中有传来紫玲姑娘的声音:“啧啧,弟弟,你看,这漂亮妞儿为了你不肯给她解急成了什么样子,弟弟不想解,那就看他们三德造化了,反正人又不是我杀的。”
谢仁旺苦笑这摇了摇头,发觉这紫玲姐姐有时淘气调皮起来丝毫不起青儿红儿两女逊色。
无奈之下,只得走到紫玲姑娘口中所谓的漂亮妞儿的身边,然后在紫玲姑娘的娇声指挥下,伸手在这漂亮妞儿的肩上、腰上、腿上、又捏又推,又摩又拍的,一连碰了十几处地方,才行住手,见紫玲姑娘没有继续发话谢仁旺才回身向紫玲姑娘和陆小翠走去。那姑娘被他在身上又捏又摸,心头自然又羞又气,几乎要哭,一张娇脸,由此前的急的紫绀色转变成羞红得像大红缎子一般,见到三人开始离去,这漂亮妞儿终于忍不住娇声喝道:“你们给我站住。”
紫玲姑娘笑嘻嘻地回身道:“姑娘还有什么事?”
那姑娘怒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敢不敢说?”
“怎么不敢?”
紫玲姑娘朝她潇洒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说道:“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张紫玲,你可记住了。”
那姑娘切齿道:“你也给我记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嗨!我说妞儿,你搞错了吧,为你解在你身上又捏又摸的可是我这弟弟。”
紫玲姑娘用手指着前面谢仁旺咯咯笑道:“要找也要找他呀,我们弟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美女,随时欢迎姑娘来找。”
说罢,追上两人,急步行去。
谢仁旺苦笑一声道:“姐姐,你看,又给我添麻烦。”
紫玲姑娘咯咯笑道笑道:“麻烦?我的好弟弟,人不风流枉少年,弟弟是个多情种,我这是给你广布良缘呀,妹子你说不是不?”
谢仁旺想到自己这几天和紫玲姐姐青儿两人分别才几天光景,却已向后和沈若琳,石中玉,陆小翠三位美女发生了关系,不觉脸上一热,这个多情种还真没有说错,一时不好作声。陆小翠听到听到最后一句问“妹子,你说不是”想着凌晨和谢仁旺抵死缠绵一事,心中涌起一股羞意但更多的却是满满的甜蜜感觉同时也在内心深处非常感激这个为自己和谢仁旺创造机会的紫玲姐姐,此刻紫玲姑娘发话问起,小翠姑娘也不好如何应答只是咯咯地笑个不停。
紫玲姑娘看得暗暗好笑,忖道:“看来弟弟和三妹两人,经过今天凌晨的身体交心之后情爱颇深了。咯咯”她这一想,也不觉沉默下来。
套一句老话,叫做有话即长,无话即短,三人这一路行来,倒也没有再出过什么事情。好像仙女庙派出来的人,一再受挫,就不敢再招惹他们了。经过大约三个时辰三人来到了青木城。川西唐门的三公子——唐无影的家,紫玲姑娘最后一次来还是十七岁那年,跟着她师父百花门门主——雪凤舞来的,一晃日子已过去了三年,小时候来过多次,这条路还是颇为熟悉,一路走来,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到了唐无影位于青木城北面一座依山而建的山庄——唐家庄院。